?高陽的這一手讓和尚嚇了一跳。《》.就連建軍也沒想到,高陽可以如此狠毒的斬斷了劉振東的手。
「好了,我的仇報完了!」高陽擦擦臉上的血跡說道,「和尚,建軍,走吧!」
和尚呲著牙,看了看佛龕前的血溪,忍不住的嘔吐起來。建軍問道,「筱雨,思雨,你們倆跟我們回去嗎?」
這時候的王思雨面如死灰,張*筱雨則恨不得殺了高陽,「高陽,你言而無信!」
高陽輕鬆的說道,「我是流氓而已,哪來言而有信的說法。小姐,你太天真了,對了,把張*筱雨帶走,回家!」
建軍剛要拉張*筱雨,張*筱雨一抖肩膀說道,「別碰我,我跟你們再無關係,以後各走各的路。」
高陽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證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就算他殘廢了,你也要跟著他是不是?」
張*筱雨點點頭,「對,就算他失去一隻手,我也要跟著他!」
高陽走到張*筱雨面前,拍拍張*筱雨的臉蛋,「你當我高陽是真的是羔羊啊,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那我以後的面子往哪裡放啊,你要非要走也行,老規矩。」
高陽說的老規矩就是三刀六洞。在道上,很多半路想金盆洗手的人為了和老大表明決心,通常要以三刀六洞來謝罪。當然,如今的社會已經很少再有這種慘然的表決方式,但是更多的是選擇偷偷逃跑。
這就是黑道,黑道就是不歸路。
沒人敢想像,像張*筱雨這樣一個女孩如果真的經歷三刀六洞是什麼樣的場面。也沒人捨得這樣一位漂亮的女賊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當張*筱雨接過高陽手裡那把鋒利的藏刀,所有的人都心頭一顫。
王思雨連連搖頭,「不要啊,筱雨,你千萬別!」
建軍看不下去了,他走到高陽面前,「老大,給我個面子,這事情就算了。」
高陽說道,「我這裡,你沒有面子。走開!」
張*筱雨慢慢的拿著那把沾滿了劉振東鮮血的藏刀,對著高陽說道,「這次,我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操!」高陽冷眼看著張*筱雨說道。
和尚這時候忍住了嘔吐,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建軍身後,不知所措的看著張*筱雨。
張*筱雨撩開了裙子,露出一隻雪白纖長的大腿,那只腿白皙細膩,如白玉般潔白,又似凝脂一般細膩。那是令多少男人魂牽夢繞,獸血沸騰的美腿,那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如果不是看到張*筱雨手裡寒光閃閃的刀,誰能想像下一秒鐘這美腿就要被鮮血灌溉!
張*筱雨一轉身,把一直大腿劈在身邊一座半人高的彌勒佛像上,她的小腿正好搭在了彌勒佛光禿禿的頭頂上。就連半閉著眼睛的米勒似乎也為張*筱雨的裙下春光所動,似乎微微睜開了眼睛,想趁機覬覦美色。
時間彷彿凝滯,一陣風吹得燭火搖曳,張*筱雨的身影正好擋住了佛祖的雙眼,氣氛十分詭異。張*筱雨揚了揚手裡的藏刀,「和尚,建軍,你們都是見證,我這三刀下去,以後就再跟高陽無關係。」
話音未落,寒光一閃,張*筱雨手裡的刀驟然揮動,直入美腿。藏刀在張*筱雨的大腿外側泫然刺入,刺穿了她的美腿。那藏刀可不知道憐香惜玉,刀尖在張*筱雨大腿內側鑽出,鮮血滴答,順著她的大腿流向小腿,然後順著彌勒佛的金身緩緩流下。
張*筱雨瞬間臉色蒼白,整個身體似乎遭殃一般。王思雨甚至都忘記了說話,只是怔怔的看著張*筱雨。而高陽凶悍的眼神也為之一動,剛剛忍住嘔吐的和尚卻再次大口的吐起來,差點連胃汁都吐出。
建軍扭過頭,說道,「高陽,這事情就算了吧!」
高陽再次歇斯底里的怒吼道,「這裡沒你的事!」他淒厲的喊叫劃破了夜空,迴盪在空空的古塔之內。
還沒等高陽說第二句,建軍一把掏出了手槍,頂住了高陽的腦門,「我**高陽,你是不是男人啊!還帶這麼欺負自己的女人的!他不跟你就讓她走,有什麼大不了的,女人多的事!我真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沒有父母嗎?」
高陽說什麼也沒想到,建軍在關鍵時刻竟然倒戈一擊,他不解的看著建軍,「王建軍,我對你不薄啊,你他媽的為一個女人拿著槍指著我的腦袋!」
建軍說道,「高陽,我以前跟你,是看你是個男人。但是我現在覺得,你根本就不配男人兩個字。我要是張*筱雨,我也不跟你。咱倆這兄弟就算做到頭了,你走吧!我以後跟你也沒關係!」
高陽看了看建軍,「行!你真行!後會有期!和尚,走!」
還在嘔吐的和尚看了看建軍,又看了看高陽,「我走不動,你自己回去吧!」
高陽有些不明白,「什麼意思,你也不跟我走了?」
和尚道,「我真的不想再跟你了,我跟建軍!」
「好,你們真行!」高陽點點頭,「我記住你們倆,和尚,建軍,你們行啊!」說完,高陽憤憤轉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這時候的張*筱雨已經體如篩糠,雙眼一閉,暈了過去。建軍對王思雨說道,「快,咱們立刻給他送醫院!」
和尚一邊忍著嘔吐,一邊跑到了古塔外攔截出租車。不大一會,果然攔住了一輛,這時候,王建軍已經懷裡抱著張*筱雨走了出來。當出租車司機看到建軍懷抱著摟著大腿的張*筱雨,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但他看到張*筱雨腿上那把刀的時候,口水也沒得吞,完全愣住了。
一直到建軍抱著張*筱雨上了車,出租車司機才反應過來,開車前往市裡的醫院。而和尚和則抱起劉振東直奔下一輛出租車。王思宇驚慌失措的撿起了劉振東的那隻手,揣在口袋裡,跟著和尚上了汽車。
和尚和建軍到達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一點鐘。
在掛了急診號之後,大夫看到張*筱雨的腿傷和劉振東的斷手表現了非常淡定,立刻撥打了外科主任的電話,要求他連夜趕來。王思雨在劉振東的口袋翻出了電話,查了一下號碼之後,給李闊打通電話,要他帶著錢趕過來。
李闊正在同志酒吧等著劉振東回來,接到電話之後,差點嚇傻了。他可知道劉振東是什麼人,知道劉振東的父親是什麼人,更知道劉振東的大哥麟離是什麼人!李闊急的抓耳撓腮,自語道,「這要是麟離知道了,還不得弄死我啊!」說完,李闊趕緊找到同志酒吧的老闆,借了五萬塊錢,直奔醫院。
李闊趕到醫院的時候,外科主任大夫還沒趕來。李闊到醫院一看,氣的在一把抓住值班大夫的衣領,「我日你祖宗,你趕快給我打電話,要是十分鐘之內主任不來,我燒了你們醫院!」
值班大夫看到李闊這一身朋克造型,就知道這人並非常人,趕緊催促主任大夫。不大一會,大夫果然來了。第一時間給劉振東的手做了檢查。
當王思雨顫抖著手從口袋裡拿出劉振東的手的時候,大夫也嚇了一跳,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那只斷手,搖搖頭說道,「接不上了,失血時間太長,組織已經壞死。」
隨後,主任大夫開始給劉振東進行急救處置。
這時候的劉振東和張筱*雨分別躺在兩輛救護車上,一邊是腿上插著藏刀的張*筱雨,一邊是斷手的劉振東,兩人都在昏迷中醒過來。張*筱雨衝著劉振東笑了笑,嘴唇蠕動,「是我害了你!」
劉振東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的命!」
急救護士推著救護車在走廊奔走,直奔手術室。其中一個護士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們倆一個腿上中刀,一個斷了一隻手,竟然還有心在這裡膩歪······服了!」
由於事發倉促,醫院並沒有太多的大夫和護士。所以兩人的傷在一個手術室一起處置。大夫一會在左邊張*筱雨大腿打了麻醉針,一會在右邊給劉振東的斷肢止血,忙的不可開交。而這個過程中,張*筱雨一直安靜的看著劉振東,幾乎是目不轉睛。
兩個小時之後,張*筱雨腿上的藏刀被大夫拔了出來,傷口也做了處理,轉到處置室打消炎藥。劉振東的傷口比較複雜,大夫把血管縫好之後,也暫時的止住了血。至於劉振東的那只斷手,被大夫放在培養皿裡,暫時保管起來。
外面的建軍和和尚看到李闊來了以後,也悄然的離去。這裡面沒他們什麼事情了。李闊跟王思雨詳細的詢問了經過,才知道原來是高陽下的手。他正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劉振東的家裡。如果不告訴,恐怕事後劉振東的父親和兄弟不會放過自己;如果告訴,現在也不會放過自己。再怎麼說,這也是在市裡鬧出的事情,自己都難逃干係。
想到這裡,李闊長歎道,「讓我如何是好啊!」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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