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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以及序章 第二百零六章浪爹回頭金不換 文 / 妖言v惑眾

    ?人在三千米的高空上,難免想到生死。《》.

    劉慶在返回縣城的飛機上,看著從雲朵上空升起的太陽,半個機翼和機身都在金光的映照之下,自然豪氣萬分。這世界,最大的阻隔也許就是時間和空間。在橫飛了半個中國之後,異鄉的美人和豪華的別墅,美食,都已經置身度外。香吻,激情,似乎都沒曾發生過,卻又浮現在眼前。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劉慶領會到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這其中的色並不只是女色,而是一切**和浮華的代表。人生有時候真的就像這句話一樣,轉眼即空,美人雖好,但是也沒辦法永遠留住。每個人都是時間的過客,每個生命都會經歷從萌發到死亡,這中間的過程,就是生活。

    作為一個享盡天下美色的男人來說,能領悟到這一點,也是人之常情。俗話說,物極必反,劉慶在女人堆裡打滾兒的日子已經太多,享盡美婦艷福之後,終究回歸了本性。

    劉慶的本性也是有情義的。現在他唯一覺得虧欠的,就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妻子。那個為了他的事業和將來,寧願跟另外一個男人睡覺的女人。這麼多年,自從生意正規以後,劉慶幾乎都沒為公司操過心,出過力。而是這個女人在台前幕後一直張羅著公司的生意,並且放任他在花草叢中過,衣甲不沾身。

    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即將年老色衰的女人,她對劉慶和劉振東所做的一切,真的足夠多了。一路上,劉慶不時的搓著手,希望可以早一些見到自己的妻子,並且一訴衷腸。

    轉眼三個小時過去了。飛機由原來的平飛轉為俯衝,機艙內的氣壓急劇下降,很多人開始出現耳鳴。空姐在機艙內向乘機的客人介紹到,捂上耳朵,屏住呼吸可以減輕耳朵的疼痛。飛機像是一隻疲憊的大鳥在飛機場上盤旋了一圈又一圈,終於緩緩落下。

    飛機到站了。劉慶在空姐禮貌的問候下,排著隊走出了機艙。出了機場之後,匆匆的走出了去,鑽進了一輛日本三菱裡面。接著,這輛日本三菱駛出了飛機場,直奔縣城。一路上,劉慶靠在三菱的後座上,看著車外的風景發呆。

    汽車的減震系統很好,即便在並不是十分平坦的公路上,也絲毫感覺不到顛簸。劉慶忽然問道,「你怎麼開這輛車來接我,這不是劉振東的車嗎?」

    司機笑笑,「少爺開你那輛尼桑走了,他說這次出門不走山路,用不著開越野車。」

    「哦!」劉慶頗感意外,「他又去哪裡玩了?沒在家裡打點生意嗎?」

    司機只能實話實說,「少爺好像又出了事,現在跑路了。」

    「什麼!」劉慶有些驚訝,「他怎麼總有事啊,縣城放不下他了?我呀,就是把他慣壞了,偌大個縣城難道就沒有他呆的下的地方嗎?永遠都不知道給我省心,在縣城裡找個好看的女孩結婚,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多好。」

    司機笑而不語,心想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兒子。當爹的一肚子花花腸子,怎麼可能要求兒子一老本實。而且,他們家也根本就不需要一老本實。那都是平常百姓家的過日子口號,根本不適用這個家庭。

    「公司最近有什麼新的事情嗎?」

    司機回答,「公司倒是沒有,不過縣城之內的動靜可不小,江波跟張三死了,江城空了,城北採石場也完了,這個時候,縣裡又掉下來一位公安局長,據說是市裡的打黑英雄,手底下有過不少的能人,專門治理黑社會力量。」

    「新來的局長叫什麼?」

    司機回答,「好像是····王志軍。對,就是王志軍。」

    王志軍這個名字劉慶可是聽說過的,那簡直如雷貫耳啊!劉慶琢磨,這劉志軍本來是市裡的,現在調到縣城,這算是犯了錯誤下放,還是縣城的案子牽連太大?劉慶知道江波的實力,那可是省城的關係戶,現在他死了,而且還是一家三口都死在了採石場,這樣的事情可是非同小口。

    如此看來,王志軍下來的最大可能就是要破江波的案子。但司機的話又讓劉慶的這個想法被推翻,「江波的案子結束了,上面說是張三的一個堂弟,張丹做的。現在人已經瘋瘋癲癲,估計也判不了死刑。」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省裡考慮到案子的影響太大,故意先把案子平息,然後再讓王志軍把真兇抓到,繩之以法。這樣不僅可以把事情的輿論控制在最小範圍之內,還可以兼顧把江波的仇報了。

    兩個小時的車程很快結束,日本三菱緩緩的開進了劉慶的貨運公司,停靠在門口的位置。司機下車,替劉慶打開車門。劉慶夾著公文包走下汽車,四周看了一看,見貨站之內汽車並不多,隨口問道,「家裡的車都跑哪去了?」

    司機回答,「近些日子廣州的甘蔗和香蕉便宜,有幾輛車跑廣州,去時候配的空調,回來拉香蕉。另外,有兩輛車去了新疆,現在半個月了,還在回來的路上。」

    「新疆,沒有一個月也回不來。以後那種地方應該少跑,路況不好,容易出事。雖然看著能多賺錢,但是咱們搞運輸的,出了事就等於耽誤賺錢。得不償失。」

    司機點頭答應,「我以後會告訴經理的。」

    劉慶看了一圈,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跟她說吧。暫時沒事了,你先回去吧,把鑰匙給我,一會我自己開車回去。」

    司機把鑰匙交給劉慶,樂呵呵的回家享福。

    到了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鐘,這個時候通常已經下班。但是劉慶走進公司,發現公司的門並沒有鎖。幾名貨站的理貨員正在緊張忙碌的工作,管理票務的小女孩滿頭是汗,電風扇吹得她秀髮紛飛,可是她還一絲不苟的在整理票據。

    再往裡看,公司環境整潔,井井有條,散發著勃勃生機。這一切,都是老婆的功勞啊!

    劉慶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到老婆杜春紅正在給公司的職員開會,言談之間,杜春紅一副女強人的架勢,說話鏗鏘有力,神采飛揚。但是再強的女人也是女人,太多的勞累讓杜春紅的眼角出現了魚尾紋,面色也不如以前,厚厚的胭脂擋不住一臉的疲憊。這麼大一個公司全靠一個女人來支撐,劉慶想想就心酸。

    杜春紅在不經意之間,看到了劉慶,一瞬間面容有些呆滯。因為劉慶的眼睛裡滿含著深情,那種眼神是幾十年來都不曾有過的。她沉思了一下,正在聽她講話的職員也發現了杜春紅的異常,一起轉過頭來,一眼就看到了劉慶。

    於是,場面熱烈起來,「老闆回來了!」「難怪經理分神!」「老闆,經理都想你了!」

    劉慶笑了,這個公司多需要一個男人來支撐!他緩緩的走進了辦公室,頓時辦公室鴉雀無聲,杜春紅倒是很漠然,抱著肩膀看著劉慶,「你捨得回來了?」

    劉慶沒回答杜春紅的問話,而是回答了一句,「老婆,這麼多年,你辛苦了!」

    杜春紅煙圈有些發紅,她扭過頭,強忍著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是的,這麼多年了,這是她最想聽到的一句話。這一句話,包含著一個不被愛女人多少的期盼和心酸。杜春紅知道自己當初的作法讓劉慶耿耿於懷,她也只好以對工作更加辛勤的態度來挽回劉慶對自己的愛。但是她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幾十年。杜春紅從來不反對劉慶在外面有女人,但是好歹也得回家看看這個妻子啊!

    在場的職員們都給了劉慶熱烈的掌聲,劉慶此時也很激動,他走到了杜春紅的面前,再次重複道,「老婆,你辛苦了,這麼多年,公司全靠你一個人維持,我對不起你啊!」

    說實話,浪子回頭金不換。雖然劉慶這浪子確實有些老,確切的說是浪爹,但是同樣難能可貴。職員們都很感動,他們看到了了一種偉大的力量,這就是改變的力量。一個人的改變,可以決定一生的命運。

    劉慶當初也是一貧如洗,但是他肯改變,捨得改變,願意改變,有了如今的家業。當他浪蕩十幾年之後,猛然回頭,這也是巨大的改變。很多人心中的劉慶應該是一個事業有成,疼愛妻子的好丈夫,而不是西城的霸主。

    人心善惡,自有分說。但作為一個老闆來說,員工們更願意看到的是一個善人的發家史,而不是一個惡人的崛起。

    杜春紅哭了!泣不成聲,多年的委屈終於可以宣洩。劉慶說道,「你們都累了,這些年,公司全靠你們維持了。今天我給你們放假,回家好好的跟家人團聚,今天是六月二十二號,作為公司的慶典。以後這一天,公司全都放假一天,用於和家人團聚。這一天,也是我送給你們家人的禮物!」

    歡呼聲生鵲起,數十個員工聽到這句話,也都十分開心的離開了辦公室。

    劉慶對杜春紅說道,「別哭了,我回來了。我這次向你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出去鬼混了,咱們倆管理公司。今晚上,我陪你去縣城裡的尚品咖啡屋,咱們倆好好的聚一聚。」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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