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腳趾被劃破了…」康猛抬起戚麗那只出臼的腳兄,逕輕地將沾在戚麗白淨的腳丫上的沙粒弄去,一邊仔細查看傷口,一邊柔聲問道:「小麗,疼嗎?」
戚麗這隻腳丫流的血很多,一條殷紅的血線延著白嫩的腳背上蜿蜒而下,漫過她那小巧的腳踝,流在康猛的手上。
女孩子是最見不得血的,藉著從康猛背後傳來的酒店燈光,戚麗看清了自己腳背上流淌的血跡,看得她芳心一顫,一聲驚叫:「流了好多血呀!」這時,她才感到自己被劃破的腳趾上傳來絲絲疼痛,大顆大顆的淚珠不自禁地滑出眼眶,她淚眼婆娑地看向康猛,話音中滿帶著哭腔:「姐夫,這可怎麼辦呀?」說著,把俏臉別向一旁,不敢再看腳丫上的血跡,就連她那溫潤的身子竟然也輕顫起來,那一副嬌滴滴淚掛腮邊的模樣,甚是憐人。
「呵呵,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瞧把你給嚇的。」康猛一邊說笑著,一邊輕輕撫去傷口表面的血跡,「咱家有醫生,你怕啥?」
「哎呀,你輕點兒…」腳丫被康猛弄的有些疼痛,咬著櫻唇的戚麗更加皺緊眉頭,頗有些擔心地問道:「姐夫,是不是止不住血呀?」
戚麗的腳趾被割得很深,康猛用力掐住那隻腳趾根,看到還是有血沁出,康猛想也沒想,輕輕一抬戚麗的粉腿,猛地把那隻腳趾含在口中。
「嗯…」腳趾上驟然間又痛又癢,戚麗不由呻吟出聲,急忙扭過頭一看,羞得她頓時俏臉發燒。下意識地彎動粉腿向後拉著腳趾。
康猛用力抓住戚麗的腳丫。一邊對戚麗搖頭,一邊加力吮吸,好半晌。康猛才把嘴從戚麗的腳趾上移開,張嘴吐在沙灘上一口血水後,笑看著戚麗說道:「我都沒嫌你的腳臭,你倒來勁兒了。」說罷,又仔細地看著戚麗腳趾上的傷口。
「哎呀,你好討厭,你地腳才臭…」正說著。女孩的腳趾又被康猛含在口中,癢得戚麗緊並著粉嫩的大腿。吃吃嬌笑著,用力在康猛嘴裡蜷起腳趾,腳趾甲狠狠地蹂躪著康猛地舌頭,疼得康猛鬆開了戚麗的腳丫。
「小麗。你別鬧!」康猛沒好氣地嚷了一聲,嘶嘶哈哈地用門牙來回舌著被戚麗腳趾弄疼的舌頭,不住地埋怨道:「你也太壞啦,我只是幫你療傷,你倒好…,說著。康猛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吃吃嬌笑過後,戚麗看到自己的腳趾又有血滲出,急忙又把腳丫湊到康猛嘴邊,嬌聲說道:「姐夫,還得接著消毒止血呀,呵呵呵…」戚麗那緊張的神經已經完全鬆弛下來。
康猛看了看面前那只白淨腳丫,瞪了笑嘻嘻的戚麗一眼。「你還知道唾液能消毒哇。」說罷,又把腳趾上的傷口含在嘴裡。
「嘻嘻,我當然知道,不過」,連說帶笑地戚麗,腳趾也不再像剛才那般疼痛,乾脆把小手向後支在沙灘上,舒舒服服地享受著康猛的嘴療,笑著說道:「不過,你那張嘴,又吸煙又喝酒,早已到處是毒啦,弄不好,還會把我地傷口感染了呢,指望它消毒,也不太現實,充其量也就是能止止血吧。」
康猛聽著戚麗小嘴巴巴地在那裡得著便宜賣乖,張嘴就要吐出戚麗的腳趾。
「哎,哎哎,你要幹嘛。」戚麗一邊說著,一邊往前挪動身子,把腳丫死死地頂在康猛的嘴裡,嬌笑著說道:「姐夫,你可不能半道兒撂挑子啊,要善始善終嘛!」說罷,得意忘形的戚麗竟把另一隻腳丫搭在康猛地肩上,而後仰著俏臉望向天空,神情非常愜意,可她完全沒有想到,那散擺的短裙因這一動作陡然大開,已經把她那條潔白的、脹鼓鼓的小內褲暴露在康猛的視線中。
「靠,這個死丫頭,也知道這樣止血快…」身後地燈光牽引著康猛的視線,一同灑進戚麗的短裙內,眼看到戚麗那條白得耀眼的小內褲,自然讓康猛聯想到那布片後面裹藏著的誘惑,他那婬邪的大腦支配著色色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在戚麗兩條粉腿的交界處,嘴裡地那條舌頭也漸漸地不安分起來,開始柔柔地**著女孩的腳趾。
戚麗對這一切自是無從知覺,一邊望著天空,還一邊和康猛聊著:「姐夫,海南這裡的空氣真好,天上的星星看得也格外清晰,不像上海或是咱們的家鄉那樣,好似整天都霧茫茫,很難有湛藍的天空…」
絮絮叨叨著一大通,康猛是一句也沒聽見,一想到那小布片後面的旖旎,康猛的腎上腺素就急劇分泌,小猛子悄悄地抬起了頭,蠱惑著大猛子的色手,一點一點摸向戚麗粉嫩的大腿。
腳趾上麻麻癢癢的感覺,也在茶靡著戚麗的神經,使戚麗忘情地沉浸在這份麻癢中,明知道康猛的舌頭在壞壞地**著自己的腳趾,可那美妙的感覺,猶如一縷和煦的春風輕柔拂面那般,讓女孩有一種淡淡的嬌慵和眷戀,此刻的戚麗,緩緩閉上秀美的眼睛,把璀璨的繁星驅逐出自己的世界,她不想讓任何事物來破壞這種酥酥麻麻的感受,正在調動起全身各處敏銳的感官來體會它,享受它,癢到極致之時,少女只能用咬緊櫻唇來阻隔喉間那隨時都可能迸出的**。
戚麗輕微顫動的身子和逐漸升溫的肌膚,無形中,鼓勵著康猛那只還有幾分怯意的色手更貼近了女孩的粉腿一些,就在康猛的色手猶猶豫豫地懸在女孩的肌膚旁天人交戰之際,迷迷的色眼之中,戚麗那件潔白的小內褲已經漸漸變了顏色,布片上的一汪濕亮,在漫漫燈光的映襯下,甚為耀眼、嬌嬈。
「嗯…」地一聲**。恍如夢遊一般地康猛,催動色手突入禁地,順著戚麗滑嫩的肌膚。直奔那條閃著亮光的小內褲而去。
陡然間,粉腿上遭遇色手地侵襲,一聲**飄出女孩嫣紅的小嘴,此際戚麗那感官上的和諧被瞬間擊得粉碎,一道更麻更癢更清晰的感受,沿著兩條修長的粉腿。快速地來到濕膩的桃源,癢得戚麗猛然繃直雙腿,一雙小手再也支不住嬌嫩地身子,秀美的長髮散落在沙灘之上,嫣紅的小嘴盡吐著嘶吟,「姐夫,你…嗯…啊!」
沙灘上溫潤的身子一陣律顫之後。夜空裡飄蕩著女孩連連的嬌喘。
耳聽得戚麗好似**般的嘶吟,康猛這才從夢中醒來,急忙在女孩濕膩的桃源處抽出靈動地色手,用力掰開女孩緊箍在他脖子上的粉腿,急速吐出戚麗的腳丫,完成了這一大套動作的康猛,滿臉通紅地只想著要起身逃之天天,將要起身之際。做賊心虛的康猛,偷偷地向戚麗那緋紅的俏臉上瞥了一眼,看到戚麗神情漠然地看著自己,驚得康猛撲騰一下跌坐在沙灘上,那臉色紅中泛紫,異常猙獰。
「我…我…」戚麗的短裙下擺露出了一枚沾染著血跡的可樂拉環,算是救了這個百口莫辯地婬蕩姐夫,「我在找割傷你的…」說著「心存感恩的姐夫,頂禮膜拜一般將那個可樂拉環緩緩舉在空中。
餘韻剛逝的女孩。怦怦的心跳猶在耳邊,滾燙的俏臉仍維持著高溫,「我的腳是這個劃破呀。」戚麗強控制住顫抖的聲音,好似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艱難地支起嬌慵的身子,很自然地紳了砷短裙,為了躲避康猛的目光。急忙看向自己已經止住血地腳丫,「血已經止住了。」說著,戚麗伸出小手向跌落在身邊的涼鞋抓去。
「嘿嘿嘿…」除了訕笑,此時的康猛也弄不出什麼別的語言,趕緊幫戚麗把沙灘上散落的涼鞋攏到一起,這才看了看手中的可樂拉環,一邊偷瞄著戚麗的嬌容,一邊惡狠狠地罵道:「誰他媽這麼缺德!太沒有修養啦,一點公德心都沒有!隨意破壞環境,真他媽差勁!」罵畢,揚手就要那個拉環扔得遠一些,忽然看到戚麗微微皺眉,他又急忙把那個拉環揣在襯衫口袋裡,「嘿嘿嘿,我也沒啥修養,嘿嘿嘿…」
看了康猛的表現,戚麗低下桃紅的俏臉,悶聲不響地往腳上套鞋子,怎奈,顫抖的小手,幾次也沒把鞋子抓牢,「老天爺,求求你,可別被我這個色狼姐夫,發現人家剛才…」越急越出錯,她第四次沒有抓牢手中的涼鞋,惹得女孩心中一聲嚶嚀,再一次把小手向涼鞋伸去。
戚麗的失態,怎能躲過康猛的眼睛,看到更加驚慌的戚麗,康猛反而漸漸從羞臊中掙脫出來,他伸手拿過戚麗堪堪將要摸到的那只涼鞋,笑著抓起戚麗白淨的腳丫,抓得戚麗那嬌嫩的身子很明顯地一抖,「小麗,你行動不方便,還是我幫你穿吧。」說著,把那只涼鞋穿在戚麗的腳丫上,微微低下頭為戚麗繫著涼鞋上的卡扣。
「我這個姐夫可真夠色哦,把人家弄成哪樣…他倒是恢復的挺快。」戚麗抿著嘴,看著為自己系涼鞋卡扣的康猛,當康猛繫好卡扣抬眼望向她時,戚麗的身子又是一抖,慌裡慌張地把視線移到身旁的沙灘上,嫩白的小手漫無目的地抓著潔白的沙子,又鬆開,週而復始了好多次,羞紅的俏臉被燈光映襯得格外嬌艷。
康猛嫣能不知道面前的女孩被籠罩在無邊的羞澀中,因此,康猛緩緩從口袋裡把香煙拿了出來,打算給戚麗一些舒緩的時間。
餘光中著看見康猛點燃了香煙,嬌羞中的女孩主動打破沉默,「還說你的唾液消毒呢,我估計呀,現在我的血液裡應該有尼古丁的成分了。」說著,戚麗看向那只一直翹起的傷腳,微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去摸腳趾上的傷口。
「別動,你的手太髒。」康猛格開戚麗的小手,順勢把那隻腳丫抄起放在他的腿上,這一動作又令戚麗輕顫了一下,康猛急忙解釋道:「放在沙灘上,總是翹著腳很累的,等我抽完這根煙…不,咱們現在就回酒店讓宋妍給你包紮…說著,康猛把大半支香煙插進沙灘裡。
戚麗淺淺一笑,小嘴一撇,「沒有公德心,破壞環境。」
「嘿嘿…」是有點欠修養。「康猛並沒有把那只香煙再拿起,而是用手在沙灘上挖了小坑,把香煙埋了起來」,這都是可降解材料「…一句話,把戚麗逗笑了,康猛的原意也是如此,這能減輕一些他們彼此間那濃濃的尷尬。
戚麗笑過之後,抓起另一隻涼鞋很小心地往腳上穿,傷口上的絲絲隱痛,讓戚麗咧了咧小嘴。
「算了,你別穿了,我背你回去。」說著,康猛就要往下脫戚麗的鞋子。
戚麗急忙一縮腳,「不嘛,人家自己能走,姐夫,你…你扶我起來。」
「真行嗎?你自己能走?」康猛問著,扶起戚麗。
「我行的。」說罷,戚麗咧動著小嘴,一瘸一拐地在沙灘上艱難而行,沒走幾步,就疼得停下身子。
「還是我扶著你吧。」康猛一直走在戚麗身旁,見此伸手挽在戚麗光滑的手臂上,大概是手模到了戚麗的哪塊癢癢肉,癢得戚麗猛地一甩手臂,此時康猛正在調整重心打算讓戚麗依靠在他的身上,再加上沙灘鬆軟不太受力,被戚麗這麼用力一甩,康猛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撲通一聲仰倒在沙灘上,自然也把戚麗的身子拉倒,迎面壓在他的身上。
戚麗「媽呀」驚叫一聲,摔在康猛身上,正好是臉對臉,忽然戚麗想起了那次自己在浴缸中不堪後是如何報復康猛的,如今雖比哪次的羞澀輕了許多,可該報復還是得報復啊,「姐夫,你記得在上海時我是如何報復你對我的輕薄嗎?」
「什麼輕…」話音戛然而止,頓時滿口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