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康猛,翻身下床拉開厚重的窗簾,看了一眼窗外的海面,「這家酒店,真他媽能騙人,還說躺在床上就能看到日出,我站在地上都沒看見,靠!」輕聲罵了一句後,光著身子跑向衛生間。
晨曦悄悄地透進薄紗,灑在床上女孩嫩膩的肌膚上,倍感滑潤剔透,剛才康猛起床時,嬌慵乏力的戚薇也被康猛的動作弄醒,懶懶地躺在床上,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紗簾外,「好像是陰天吧…小嘴嘟囔了一句,又把那只秀美的大眼睛閉上,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又要睡去。
昨天林筱筱的喜訊,刺激得戚薇心裡癢癢的,在戚薇的字典裡,相夫教子就是她生命的唯一,她是這些女孩當中,最先得到父母允許成為康猛老婆的,而跟康猛也歡愛了好幾個月啦,至今也沒有得到什麼結果,怎能不讓這個深愛康猛的女孩覺得氣悶,昨晚戚薇可是發了狠啦,一直堅守到那幾個有戰鬥力的姐妹紛紛落馬,她才挺著高聳的胸脯迎了上去,最終,戚薇跳了平生最長時間的雲端芭蕾,要死要活地討來了那一小杯羹。
在衛生間中舒坦完了的康猛,輕輕地走回床邊,看著床上戚薇裸露在被子外的半邊身子,情不自禁地坐了下來,色手柔柔地輕撫著戚薇纖細的腰枝、圓潤的雪臀,摸得尚未睡熟的戚薇呻吟一聲,「老婆。你醒了…」康猛說了一聲。臉掛壞笑地將色手撩向戚薇地臀縫,手到之處濕濕膩膩,再往前行,忽覺芳草尖梢,似粘粘地沾在一起,這才想起。戚薇昨晚說什麼都不去沖洗身子,生怕稍有移動,遺失了她辛辛苦苦爭來地勝利果實,康猛笑著抽出手來,啪的一聲,輕打在戚薇嫩彈的腴臀上,晨光下。嫩膩的雪臀上淡染著五個淺淺的手印,極盡魅惑。
「傻老婆,現在可以起來沖沖身子了。」康猛抿著嘴唇,伸手稍稍用力按在戚薇的腰枝上。「憋了一宿了,不想方便方便嗎?」說罷,一邊輕按,一邊呵呵壞笑。
「哎呀,討厭,你別按了,人家憋不住…」說著,戚薇噌地躥下床去。小手捂在兩條粉腿之間,貓著小腰向衛生間跑去,「臭老公,你可真缺德…」
「嘿嘿,這個傻薇薇,哪玩意兒可以自己游動,速度還蠻不錯呢,這麼長時間了。它還能往哪蜘…」康猛說著,來到窗前,「我靠,我說咋看不到日出呢,原來是陰天啊,這種天在正適合游泳,太陽曬不著,我得出去找個理想的地方,今兒個乾脆游泳吧。」說罷,換上衣服走出房間。
沿著沙灘向前慢跑,康猛實際是在找一個沒人、而沙灘還要好一點地所在,這標準,在亞龍灣比比皆是,一般的大眾遊客,都聚集在大東海附近,那裡是市區,方便一些,酒店的標準也相對低一些,而亞龍灣不同,這裡的酒店以五星級居多,來的自然也都是一些高消費群體,若在淡季,長長的海岸線可謂是門堪羅雀,遊人稀少,康猛之所以要找個沒人的所在,主要是他不想自己女孩子身穿泳裝地倩影被別人看去。
跑出大約兩千米左右,康猛發現了一個理想的游泳場地,這時才覺得與他一同晨練地巖龍總是不即不離地跟在後面,沒有像往常那樣並肩而行,康猛放慢步伐,回頭向巖龍說道:「阿龍,今天你是怎麼了,好像精神頭不太足喔。」
巖龍看到康猛放慢速度,他也把速度降了下來,仍舊與康猛保持一段距離,說道:「沒有哇,我這不是挺好的嘛。」
康猛覺得巖龍今天怪怪的,「阿龍,你過來…」說話間,康猛已經停下腳步,站在那裡等著巖龍過來。
「哥,有…有事兒嗎?」巖龍慢吞吞地來到距康猛幾步遠的地方站下。
康猛越看巖龍地神色,心中越覺得奇怪,他向前走了兩步,忽見巖龍向後挪了一下身子,「唔?阿龍,你這是…是不是跟哥生氣啦?昨天在天涯海角時,不是還好好的嘛?」
「小…沒有,我怎麼能跟哥生氣呢。」巖龍支支吾吾地應著,眼神遊移躲避著康猛的目光。
「不對。阿龍,你是不是有什麼解不開的事兒,快點跟哥說說。」說著,康猛仔細端量著巖龍的神情,發現巖龍地眼睛紅紅的,好像徹夜未眠似的,忙問道:「阿龍,你是一宿未睡呀?還是剛剛哭過?怎麼眼睛紅紅的?」
巖龍吭吭哧哧地說道:「我…」我失眠了一夜。「
「為什麼失眠?是不是家裡」你家裡不能缺錢啊,蕾蕾每個月都按時把錢匯出,幾天前剛剛把過年錢給你爸爸匯走,你爸爸已經確認到賬了。「康猛說到此,又看了巖龍一眼」,噢…是不是被愛情折磨了?你跟哥說,到底看上哪個女孩了?哥幫你支支招。「
「哥,我不是…我…嗨,乾脆我跟你說了吧,這兩天為這事兒可折磨死我了…」接著,巖龍就把前天夜裡的所有事,都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哥,我可不是故意偷聽…關鍵是不敢動彈,怕壞了你的雅興…」
「操,滾你的吧,還他媽雅興?」康猛紅著臉,笑著罵了一句,沒想到自己的荒唐事都讓巖龍和小秦知道了,不由笑著說道:「阿龍,你真地沒偷看?」
「尋,我真的沒看!」巖龍直視著康猛,發誓一般地說道:「我當時不是…走火了嘛,害臊還來不及呢,哪有那種閒心啊,就是沒哪事兒發生,我也不敢偷看吶。」
康猛被亞龍弄的哭笑不得,「你這小子,沒事兒不睡覺,跟著我幹啥。」
「都是小秦…」
「對了,小秦偷看了嗎?」康猛一拍額頭。「我靠,就是她沒看,我也夠尷尬的啦…不行。阿龍,小秦這丫頭,你必須盡快給我拿下,這醜事可不能讓她外揚,這丫頭要是哪天心血來潮把這事兒告訴了黎黎,那可就壞了…」他還真的怕黎黎知道這過事兒。那多不好意思。
巖龍無比肯定的說道:「依我看,她不會把這事兒告訴黎副處長的,前天我追回去時,小秦因為摸了我哪…害羞得都哭了。多麼純情的女孩呀,他不會對外人說的。」
「不管她純不純情,你地首要任務是,必須把她弄到手。」康猛壞壞的一笑。為了他自己的醜事不再外揚,拚命地唆使他兄弟:「阿龍,既然你這麼喜歡她,就別在猶豫啦,乾脆,你就給她來給生撲,先斬後奏有好處!」
巖龍聽了康猛的話,含糊了半晌。才囁嚅道:「這能行嗎?萬一…哥,她可是特純的一個女孩呀,可別弄個雞飛蛋打,那可就糟賤餡啦!」
「靠,阿龍,你怎麼前怕狼後怕虎哇!」這個當哥的,繼續給兄弟洗腦:「我跟你說,男女呀,就是哪麼回事兒,一旦擁有,她就別無所求,會死心塌地的跟你過日子,實在不行,不是還有哥呢嘛!我是她地首長吧,我給她下命令,你看怎麼樣?」
「這…」巖龍心裡還是不靠譜,想了半晌,說道:「哥,你跟小停姐她們全是生…撲?」
巖龍這一問,問得康猛心裡直笑:「傻兄弟,我可沒撲過誰呀。」不過,嘴上是不能放軟:「那當然,女孩子,都特矜持,就是心裡喜歡,她們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對不對?咱們當男人的,幹啥事兒都要主動一些嘛!」說著,康猛笑了笑,又說道:「你前晚不也都知道了嘛,女孩子打破矜持之後,就像你小婷姐和洋洋姐那樣,火熱著呢,呵呵呵…」
「可我不知道小秦到底喜不喜歡我呀?」巖龍猶猶豫豫地說道:「這一點,我可不敢肯定,哥,你說這該咋辦?」
康猛悶頭想了想,問道:「以你的判斷,小秦真地不會跟黎黎說這種事兒?」
「我敢打保票,她絕對不會對黎副處長說!」巖龍拍著胸脯說道:「那姑娘純的很!又一次擦車,我無意中碰到了她的手,那小臉頓時羞得通紅,哥,你想啊,這麼羞人的事兒,她能說得出口?咋說呀?」
「靠,我們夫妻間正常地**行為,有啥好羞人的,不就是**的地方有欠周詳嘛。」康猛嘟囔了一句,一拍巖龍的手臂,說道:「你放心吧,我把你喜歡小秦的事兒跟黎黎說說,讓她去問小秦,做做小秦地思想工作,應該沒問題。」
「真的,那可太謝謝哥啦!」
康猛呵呵一笑,說道:「這有啥好謝的,為你們解決終身大事,是我的責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啥條件?」巖龍看著康猛臉上的一絲邪笑,立刻有所恍然,「哥,你不會是想看我和小秦幹哪事兒吧?」
這話說得康猛大笑起來,還半晌才忍著笑,說道:「你滾蛋吧,我看你們幹啥,呵呵,虧你想得出來…我的意思是,哈哈哈…」說著,笑聲又起,笑得巖龍甚是不解,康猛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說道:「我的意思是,你跟小秦好上後,你就跟她說,我也在無意間看過你們地**,這樣我們就扯平啦,誰也不尷尬啦,是不是?」
巖龍聽後心中暗笑:「這能扯平嘛,我可不能這麼說,那還不得把我的小秦羞死啊!」無奈,巖龍也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康猛這才一摟巖龍的脖子,向回走去,邊走邊教巖龍一些御女術「…摸…手形很重要…從後邊進…節奏…」潔白的沙灘,被這哥倆玷污的不成樣子…
吃過早餐後,康猛遠遠地躲著小秦,站在他們入住的別墅外,對眾人說道:「今天陰天,正是游泳的好時候,這天兒,在這個季節可不好碰,不但水溫舒適,還不受日光暴曬,多好啊…
一呼百應,大家紛紛回房去換衣服,還沒把泳褲穿好,康猛就先後接到兩個電話,是蘇蓉和鄧雅琳,都是今天要過來玩,康猛把今天的游泳計劃一說,兩個女孩都欣然同意,由於昨天見過這兩個女孩,知道她們都是恆昌律師事務所的,因此康猛答應讓巖瓦坐出租車去大東海接她們過來玩。
鄧雅琳昨天回到酒店,想著劉軍所說關於康猛的一些話,總跟她心裡對康猛印象對不上號,他印象中的康猛,活潑健康,沉穩之中有一絲陽光,最多也就是有點玩世不恭罷了,絕不像劉軍所說的花花公子,即便是康猛身邊的女孩子很多,都貌如天仙,可這也都是你情我願的兒女情事,別人根本沒有資格評論,想了很長時間,鄧雅琳又給孫一海去了個電話,談笑間覺得康猛應該是個不錯的小伙子,而她女性的直覺和這幾年執業的經驗,都告訴她,海康公司必然鵬程萬里,這個與海康共同成長的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因此,鄧雅琳吃過早餐就聯絡了康猛,打算在進一步接觸一下,爭取拿下海康公司的內地業務。
而蘇蓉,從她在**用品店前第一眼見到康猛時,就對康猛頗有好感,儘管康猛的身上有一些她看不慣的行為舉動,可這並不影響蘇蓉心中對康猛的定位,她一直認為康猛會前途無量的,之所以在家鄉時跟康猛幾次都見面就吵,不歡而散,那也都是蘇蓉好強的性格使然,她自小就不是乖乖女,身上有著強烈的反叛精神,加之她的家道殷實,也見過一些世面,小小年紀便走入商海,在學校時也一直是頂尖人物,自然不希望康猛小瞧她,爭吵,有時也是為了引起對方的注意,這倒不涉及什麼男女之間的感情,蘇蓉是在心裡對康猛有好感,而願意接近康猛,自從她哥住院後,蘇蓉再也沒見過康猛,時時還有些失落感襲上女孩的芳心,她也沒有多想過這個問題,而今在海南巧遇康猛,這令蘇蓉很是開心,原想再矜持幾天後聯絡康猛,她自己也不知為什麼,吃過早餐,就匆匆拿出名片撥通了康猛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