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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 紅色蝴蝶結(下) 文 / 色忙

    康猛搖搖頭,笑了笑,說道:「他把那兩萬台洗衣機運到咱們臨近省份的n市,以每台一百元的價格押給典當行了,這下子,他手中的資金由一百萬變成兩百萬了……」康猛擺擺手制止張野的發問繼續說道:「他拿著這兩百萬,開始跟俄羅斯人做鋼材和木材生意,也是以預付款的形式,不過他也沒騙那些俄國人,當時,鋼材生意緊俏,他的信譽在俄國人眼裡一直很好,生意就像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後來,因為咱們國內的一些商人常常欺騙俄國人,往往是交了預付款,貨一到就扯乎!逐漸的俄國人也學精了,生意也就不好做了……」

    張野吧嗒吧嗒嘴,「那這小子應該賺很多錢吧?」

    「賺是賺很多,可最後他也被俄國人給騙了,賺到手的白花花銀子吐出去一大半。」康猛說道:「俄國人學精了,除非預付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貨款才發貨,再加上俄國人也漲價了,進口批文也越來越難搞,金燮就開始跟他們做起易貨貿易來,呵呵,最後一筆生意,金燮的一大批拉捨爾毛毯都已經到達莫斯科了,他要的那紅松原木還沒到……」

    「那就是受俄國人騙了。」張野呵呵笑著說道:「然後呢?」

    「然後他到南方去混過一段,好像也沒混出什麼名堂,就到咱們市來了……」康猛笑著說道:「最可笑的是他押給典當行的洗衣機,當時雙缸洗衣機的市場價好像是兩百多塊錢一台,可是金燮根本就沒有去贖回,按當時老百姓的購買能力兩萬台可不是個小數哇,最後鬧得那座城市大街小巷都在賣那些洗衣機,每台一百五,比出廠價還便宜……」

    康猛笑了兩聲才正色說道:「張大哥,關於金燮惦記你的裝飾城這件事,你有什麼打算?」

    張野低頭想了一會兒,才說道:「猛子,你說咱犯得上跟黑勢力……」

    「什麼黑勢力!」康猛瞪了張野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別說金燮只是個黑白兩道的邊緣人物,就是正經八百的黑社會組織欺負咱,咱也不能嚥下這口氣!」康猛又喝了一口水,音調變得平緩了一些,「張大哥,以咱們現在的能力,並不怕那些所謂的黑社會,咱們真正怕的是那些管理部門……黑社會算個屁,我和鐵軍還有王三,小的時候經常跟那些現在已經是黑道大哥的人物打架,從小咱就不怕他們,就別提現在了!」

    張野看了看康猛,表情堅定的說道:「猛子,這事你做主吧,哥哥聽你的!」

    「唉……你呀。」康猛歎了口氣,說道:「張大哥,開門做生意,誰不想和氣生財呀,可是,咱們一旦在這一次讓人欺負住了,他們就會有下一次,這次來的是金燮,下次來的就可能是李燮,所以這次一定要弄出點響聲來,讓那些虎視眈眈者望而卻步,他媽的,我就納悶了,金燮在他媽哪裡調查出來咱們沒能耐的!」康猛越說越氣憤,站起身來看向窗外,正好看到巖龍他們回來。

    巖龍看到康猛臉色不是很好的走出辦公室,上前小聲說道:「哥,怎麼了?」

    「哦,沒事。」康猛看了看嘴唇腫得像豬嘴一般、像個受氣小媳婦站在一旁的虎三子,向巖龍問道:「他的傷怎麼樣?」

    「嘿嘿,醫生都說那兩顆牙掉的地道,連點牙根都沒留下,以後鑲牙省事了。」巖龍嬉笑著說道:「哥,還是我的技術好吧。」

    康猛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靠,就你那一錘子,去鐵匠鋪打工都餓不著……」說罷,又對虎三子說道:「我兄弟勁兒大,下手也沒個准譜,你也別擔心,等你的牙消腫了,我給你鑲兩顆新牙,你是要金的呀,還是烤瓷的呀,隨便挑。」

    虎三子可真是讓康猛他們給弄怕了,如果光是掉倆牙也無所謂,他關鍵是從心裡往外的恐懼巖龍的那種殘暴和邪性,因此耳聽康猛輕描淡寫類似於嘲諷的話,他是連個屁也不敢放。

    康猛又說道:「虎三子,金燮手下還有誰?我是說像你這樣的兄弟。」

    虎三子搖搖頭,嘶嘶哈哈的說道:「沒有多少,都是一些看場子的小弟,我們老闆人脈很廣,黑白兩道都給面子,因此也用不著太多的人。」他勉勉強強說完這幾句,就馬上拚命往嘴裡吸涼氣,可見受創甚重。

    「唔。」康猛點點頭,「那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旁邊一直跪在牆根那個穿風衣的小子,替虎三子回答道:「大哥,金老闆現在應該在夜總會裡,那棟樓是他的,他家就住在夜總會樓上。」

    「是嗎?你確定?」康猛面無表情的問道。

    「確定。」

    「好!阿龍,走咱們去會會這個金燮!」康猛說道:「咱們全去,把這幾個小子也帶去,張大哥留在這裡……」

    「那怎麼能行!我也去!」張野說著到裝飾城那個小停車場裡把車開了過來。

    那種豐田越野車空間很大,幾人連拉帶拽將那五個小混混塞進越野車,康猛的車子開路,兩輛車快速的向解放路駛去。

    夜總會白天不營業,剛剛起床不久的金燮正在夜總會的門前,跟自己的一雙寶貝兒女玩著扔球遊戲,等著昨夜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一洩再洩、三十出頭的老婆來喚他們吃飯。

    五十來歲的年紀還有如此之強的性能力,也是金燮頗感驕傲的一件事,就在他剛剛接到女兒扔給他的球那一瞬間,四個強壯有力的年輕人,把他們父子三人或抱或架無比神速的弄到夜總會裡,金燮被架到二樓的一間包房內。

    打開包房裡的燈後,巖龍撒開捂在金燮嘴上的大手,回手就給金燮一個嘴巴,抽得金燮的嘴角頓時流下鮮血,不待金燮出言,巖龍恨恨的說道:「你他媽叫金燮對不?」

    金燮的雙手被巖龍和巖瓦制住不能動彈,愣愣的看著剛才問話的巖龍,說道:「你是誰?我的孩子呢?你們……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千萬不能傷害我的孩子呀!」金燮在包房裡沒有看到自己的一雙兒女,神情甚是惶恐。

    巖瓦伸手又在金燮的另一邊臉上抽了一記嘴巴,效果跟巖龍抽的那記一樣,讓金燮嘴角上的血絲對稱了許多,巖瓦冷冷的說道:「現在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孩子,哼哼,以後可就不好說了。」說完,巖瓦向巖龍做了個只有他們才能領會的手勢,放開金燮的手臂走出包房。

    金燮傻傻的看著巖龍,故作鎮靜的說道:「小兄弟,都是在道上混的,如果最近手頭緊,儘管跟哥哥說……」

    「說你媽個叉!你不知道我們今天為什麼來嗎?」巖龍罵道。

    金燮聳了聳那只被放開的肩頭,「這我怎麼知道?想我金燮在道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可是我人緣很好,並沒什麼仇家呀。」

    「呵呵……」巖龍臉上又出現了那種他獨有的邪笑,伸手啪的拍在金燮的脖後,為金燮那養尊處優早已發福的脖子留下五個紅紅的指印,「裝什麼糊塗!那你應該知道虎三子今天去幹嘛了吧?」

    「虎……」金燮明白了這個年輕人的來意,「噢,虎三子是我的兄弟,不知我那兄弟怎麼得罪你……我一定嚴加管教!」金燮眼裡閃現一絲狡詰,試探著巖龍。

    房門一響,巖瓦拿著手機走到金燮身前,把手機的屏幕對著金燮,「你的孩子真可愛。」

    金燮一看,手機上正是自己寶貝兒子的圖片,忽然,看到圖片從屏幕上消失,被巖瓦面帶冷笑的刪除了,嚇得金燮出了一身冷汗,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帶著哭腔說道:「兩位大爺,我錯了!我不該派虎三子去那個裝飾城搗亂,我不是人,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不是人,我不是人……」金燮一邊說著自己不是人,一邊用那只沒有被制住的手狠狠地抽著自己嘴巴,啪啪作響,迴旋在空蕩蕩的包房中。

    「行了!別他媽表演了!」巖龍對跪在地上金燮吼道:「你他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惹到你爺爺的頭上了,現在,你說這事該怎麼解決吧?」

    「我……」老奸巨滑的金燮低下頭眼珠子骨碌亂轉想著脫身良策,可偏偏巖瓦又從手機裡調出一幅那個可愛女孩的圖片,又是一聲冷笑後刪除了圖片,嚇得金燮不敢再猶豫了,抬頭看著蹲在面前的巖瓦,洩氣的說道:「你們說吧,你們說咋辦就咋辦!只要別傷害我的孩子就行……」

    「好!這才像一個在你所說的那條道上混的人物。」巖龍放開了金燮的手臂,也在金燮的身旁蹲了下來,伸手摟著金燮的脖子,說道:「既然金大哥這麼爽快,那我也就不為難你了,不過,你惹怒我們,總得給我們一個交待吧?」說著,兩根手指在金燮的頸部動脈上輕輕一捏,捏得金燮幾欲昏迷痛苦難當。

    由於頭部缺氧心臟狂跳,金燮以為自己快要歸西了,恰好巖龍適時的鬆開手指,才算讓金燮感覺好受一些,「大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說著,彭彭的對著正面的巖瓦磕起頭來。

    「好吧!」巖龍伸手抓住金燮腦後的頭髮,把金燮的頭揪了起來,「我們說說條件吧!」

    「好好好……你說你說,你說什麼我都答應!」金燮不顧腦後頭髮拉扯的疼痛,拚命的點著頭。

    巖龍在把金燮弄上來之前,本來只想狠狠的揍金燮一頓,上來前康猛說過下手可以狠一點,因此他一門心思想著怎麼折磨金燮,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金燮談什麼條件,如今金燮什麼都肯答應,倒讓他沒了主意,趕緊向巖瓦投去咨詢的目光,巖瓦更是沒有想過這類問題,只能用空泛的目光回應著巖龍。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看了半晌,巖龍嘿嘿一笑,「我看這樣吧,我哥那個裝飾城正在裝修,需要一些裝飾材料……」

    「裝飾材料我有,那條街上的建新裝飾行就是我開的,你們想用什麼儘管去取就是了。」金燮趕緊應承。

    「去你那裡白拿?那我們不成土匪了嘛!那跟你的所作所為還有什麼區別!」巖龍吼道。

    「那……」金燮可是一點法子也沒有了,只好扭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巖龍,等待巖龍給個說法。

    「我看咱們這樣解決吧,事兒呢,是你先惹起的,你就得包賠我們的損失,這兩天虎三子那幫小子總去搗亂,害得我們停工,損失很大……」巖龍的手指又在金燮的頸部動脈邊摸挲著,「金大哥,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給我打個欠條吧,把應該賠我們的損失寫在上面,然後我們用這張欠條去建新裝飾行裡買裝修材料……」

    金燮心裡這個氣呀,這不就是明搶嘛,可現在自己一家人的生死都捏在人家手裡,不得不低頭,「好,好,兄弟,還是你這個辦法好哇!既讓哥哥我能體面的做人,兄弟你們也能有個不搶不拿的好名聲,好,真是好法子,欠條我寫,需要寫多少……」

    「三百萬!」巖龍一字一句的說道。

    此言一出,金燮差點沒背過氣去,心想先答應他們,等恢復了自由再說,於是說道:「好,我寫,這點錢不多,不多……這房裡也沒有紙筆,不如咱們到我辦公室……」

    「我看不用了。」巖龍看到他們身旁的桌子上,有一疊服務員昨晚下班前就折疊好的白布餐巾,他隨手抽出一張鋪在金燮的身前,一指餐巾說道:「就寫在這上面吧。」

    「這……這怎麼……拿啥往上寫呀?兄弟你有筆嗎?」金燮問道。

    「寫個欠條還得用筆嗎?用手寫!」巖龍說著,邪邪的一笑,伸手從兜裡把從虎三子身上繳獲的彈簧刀拿了出來,一按機簧,寒光一閃,金燮白胖的手臂上出現了一條血線,「喏,用你的手指蘸著你的血寫,快點!」

    金燮算是遇到惡魔了,渾身哆嗦的簽下了城下之盟。

    巖龍拾起地上血跡斑斑的餐巾,用嘴吹了吹,直到血跡乾透,又拿起對著燈光欣賞了一番餐巾上面的手印指紋,這才滿意的收好那張用鮮血寫成的欠條,說道:「還是金大哥爽快呀,你再等一下,兄弟我去去就回……」說完,站起身走出包房,不一會手裡拿著一段粉紅色的頭綾進來。

    這段頭綾,金燮再熟悉不過了,這是早晨他親手為女兒紮在那頭烏黑的秀髮上的,他也不知巖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好眼巴巴的看著巖龍來到身前。

    「站起來!」巖龍伸手揪住金燮的衣領,把金燮從地上拉起來,命令道:「把褲子脫了!」

    金燮整個人都處於癡傻之中,什麼也沒想,稀里糊塗的就把褲子脫到膝彎,又在巖龍的示意下,退下內褲,露出自己的惹禍根苗。

    巖龍邪邪的一笑,伸手將手中的粉紅色頭綾在金燮那話兒上繫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我警告你,沒有我的批准,千萬別擅自解開,否則……哼哼!我會定期檢查的喲!」說完,大搖大擺地走出包房。

    巖瓦又是一聲冷笑,晃了晃手機,又刪除了一幅金燮寶貝兒子的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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