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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百八十空 乾杯 文 / 李興禹

    ;林和石芸就明年關乎兩人自由和幸福的諸多事情達成叩一以,不過協議並不是書面的,而是被兩人記在了心裡。會議在友好而又溫馨的環境下進行,只是廚房有老媽在。所以石林和石芸說話的時候聲音很生怕被老媽聽見。

    會議的結果是喜人的,畢竟石林和石芸達成了共識。這就代表著兩人現在已經是同盟的關係,而不是像原來那樣的不敵不友、不清不楚的關係。協議主要的受益者,其實是石芸,畢竟她今後的麻煩事,要比石林的麻煩事多,而且她的麻煩事就在眼前。不過誰讓石林是當哥哥的呢?畢竟總的來說,協議還是互惠互利的。對石林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而且石芸可是冒著被父母當成叛徒的威脅和他達成同盟的。叛徒,要知道,這年頭叛徒通常都沒有什麼好下場!石芸冒的風險,可是耍比他的大。畢竟他的腦門上,從一開始就刻著敵人的印章!

    為了慶祝這個偉大會議的勝利召開和圓滿閉幕,石芸把她寶貴的零食分給了石林一些,石林為了讓對方安心,也「勉為其難。的吃了一些!

    陣陣的菜香味兒從廚房裡面傳了出來,石林突然有些後悔剛才吃的那些零食了。零食那些東西。又怎備能比的上白琴做的那些美味佳餚呢?

    這個時候,石媽媽也從廚房裡面走了出來,看著聊的很嗨的石林和石芸兩兄妹,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兩兄妹聊什麼呢?。雖然是兄妹,但是這樣的情景。在石媽媽的印象裡。還是很少見的。

    石芸聽見後嚇了一跳,立即把嘴閉上,一個勁兒的吃著零食。

    「沒什麼,就是談談美伊戰爭,聊聊當今世界的格局,看看能不能為世界和平和人類的幸福生活早點來到做點兒什麼貢獻!」石林聽見後說道。

    石媽媽聽見後,當即賞給石林一個白眼兒,沒有好氣的說道。「胡說八道!去,叫你爸下來吃飯!」

    「啊?。石林聽見後拉著長音兒,一臉的不願意。他先前還在慶幸躲過了好爸的件斥,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跟老爸碰面。看起來。屋子裡面的福字貼少了。

    「啊什麼啊?快點兒。否則年夜飯你也別吃了,去門外站著去!」

    「憑什麼?我老婆做的飯,還不讓我吃?」石林不滿的嘟囔道。

    「憑什麼?憑我是你媽,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沒什麼,我只是問一下而已!我是堅決貫徹您的精神和指示,您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石林從沙上站了起來,一邊說一邊樓上走去。多年的鬥爭經驗告訴石林,跟老爸老媽不能明著干對著幹,要學會低調,要學會暗著來。這年頭不就流行「潛伏,嗎?

    岸上玩潛伏。岸下玩潛泳,站在岸邊的玩潛規則!

    來到老爸的書房,石林伸手敲了敲門,這次沒進去,直接在外面喊道,「爸,年夜飯已經好了。下來吃飯」唉,這麼大的人,吃飯都還要叫,跟張舒君有的一拼啊!

    「嗯!」老爸低沉的聲音傳來,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回復,也聽不出個喜怒哀樂,不過這麼簡便的回答,應該是在通電話,石林心裡暗笑。沒有想到又躲過了一劫。

    「爸,那先下去了!您也快點兒!」因為心情變好的原因,石林的聲音不自覺的加大了幾分,聽兒囂張的味道。

    「你先進來!」

    石林聽見後一愣,進去?石林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硬住了。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進去之後絕對沒好!還有。現在可是吃年夜飯的時間,一年只有一次,在這樣一個關鍵而又應該溫馨的時刻,竟然讓他進去?這就好比在除夕夜被關在牢裡面一樣。

    石林實在想不出一條能讓他高興起來的理由!難道這就叫做樂極生悲?原來還以為不進去就能夠躲過去,現在看來,該來的事,怎麼躲也躲不過去!

    石林推門走了進去,屋子裡面還是那麼多煙,石林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以表示自己在這個房間裡很不適應。希望有什麼話快點兒說,被動吸煙比主動吸煙更加有害健康。

    石林的父親的手中還拿著電話,還在低聲的說著什麼,並沒有立即對他說什麼話,也沒有讓他坐下。石林只能在書桌的對面乾站著。繼續忍受煙熏的滋味,同時又估計咳嗽了幾聲!

    一分鐘不到,石林的父親放下了電話。然後抽出一支煙放在嘴上,拿起白琴為他買的那個打火機,「啪。的一聲打著火,然後點上煙。石林看見後在心裡歎了一口氣,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喜歡耍帥!

    「」吐出一口煙,石林的父親這才正眼的看著石林,問道。「準備什麼時候來我的公司?。

    石林微微一怔,他可不記的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去老爸的公司上班。而且一見面就說這個問題,事先連一點兒過渡都沒有,是不是太唐突了?不過仔細想了想,老爸似乎就從來沒有跟他用過渡的方式說過話,都

    左芬泛去的,讓石林很不適應,經常誤以為自只得了僂忘世…瑰者在思維的跳躍性方面有什麼問題。

    「還沒想好!」石林小聲的說道。

    石林的父親聽見後眉頭微微一皺。再次吸了一口煙,「還沒玩夠嗎?」

    「沒玩,我一直在尋找人生的真諦!」石林聽見後說道。」咳咳輿咳!」

    聽見石林的話,石爸爸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煙灰掉了一褲子。

    「爸,吸煙有害健康,您還是少抽吧。而且,吸煙就等於錄奪周圍人的生命!」石林好心的勸道。

    「老子管不了你,你反而管起老子來了?」石爸爸大聲的說道,然後抬起手,把手指尖的煙衝著石林比劃了兩下,「看見了嗎?這是你給的煙。按照你的說法,唆使別人吸煙,是不是就等於謀殺?」

    「我給您煙。是為了給您看,給您過過眼癮,沒讓您抽!您是不是誤會我給您煙的意思了?如果是這樣,您還是把煙給我吧!」

    「給你?想的美!」石林的父親白了石林一眼,舒舒服服的抽了一口煙,突然一愣。剛才不是說去公司的問題嗎?怎麼突然一平子變成煙的問題了?石爸爸皺著眉頭看向石林,差點兒被這混小子繞過去了,「那你找到生活的真諦了嗎?」

    「暫時還沒有!」

    「那就來我的公司吧,那裡能讓你找到人生的真諦!」

    石林聽見後不禁露出苦笑。原本以為藉著吸煙的話題,把去公司的事情繞過去,可是現在,老爸又突然提起這件事了。去公司找生活的真諦?那還用找嗎?如果真的到了那裡,他連尋找的時間都沒有了。

    「雖然我還沒有找到,但是我可以確認,我的生活真諦絕對不是上班!」」生活的真諦不是上班,但是你的任務是繼承家族的公司。別整天都沉迷於女色。我可聽說。你跟好幾個女人不清不楚的。你要知道,繼承家族的企業,這才是你的責任,也是你的義務,明白嗎?」

    明白,怎麼會不明白呢?從小到大,這樣的話石林已經聽過無數次了。也正是因為每每提到責任和義務,石林就會選擇沉默。上班歸上班。但是把普通的話題,上升到了家族的利益上,那石林無話可說,繼續以沉默是金為榮。

    「當當」

    就在這個時候,屋外響起了敲門聲,石林心中一陣激動,樓下三個女人。不知道是哪位瑪利亞來救他了。

    「」沒等石林的父親說話,房門就被推開。敢這麼做的,這個家裡面除了老媽,沒有別人。石媽媽走了進來,用手扇了扇屋子裡面的煙,看著低頭站著的石林,大概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飯菜都已經做好了。再不下去就涼了。老石。你也是,除夕夜談什麼思想政治?孩子都在下面等著急了。人家白琴第一次在咱們家過年,你就不能不要耍大牌?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說完就拉著石林離開了房間,也不管老爸,一邊走還一邊說,「就知道抽煙,再抽煙就把你塞到煙白裡!」

    石林跟著老媽走,心裡樂開了花,女系家族就是女系家族,老媽幾句話,看把老爸損的,關鍵是老爸還沒有一丁點兒的脾氣。而且石林心中還很奇怪,這是那個先前還批鬥他,並讓他努力給她生孫子的老媽嗎?還是那個曾經威脅他。讓他必須去老爸公司的老媽嗎?老媽什麼時候站在自己這一邊了?就因為今天是除夕夜,就因為白琴在?不過不管怎麼樣,老媽能說出剛才那番話,實在是讓石林感動,救他與水火之中。

    「」石林停下腳步。緊緊的抓住老媽的手十分認真的說道,」媽,請讓我虔誠的叫您一聲:聖」

    「一邊去。」石林的媽媽趕緊把石林推倒一邊,沒有好氣的說道,「我是看在今天是除夕夜,難得在家團聚吃一次飯,不想破壞家裡面的氣氛。

    不過你爸剛才說的話,你一定要往心裡去!」

    「他說讓我一門心思的撲到工作上,不要沉迷於女色」!」

    石媽媽聽見後突然停下腳步,雙手緊緊的捏住石林的肩膀。說道」孩子,剛才後面那句你可以當做沒聽見,你的任務是讓我明年這個時候抱上孫子。明白嗎?」

    「可是一心不能二用啊,家族這麼大的公司,讓我突然去繼承,累了一天,回家之後粘床就睡,哪還有心思幹別的?」石林聽見後一臉為難的說道。

    石媽媽覺的石林這話說的有些不對勁兒,仔細聽聽,這不是一種變相的威脅嗎?「如果想讓我去繼承家業,那就別想抱孫子!,是不是這個意思?石媽媽狐疑的看著石林。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石林的臉蛋。」子,別跟你老娘我耍花樣!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要多,你給我老實一點兒!」

    聽見老媽的話,石林就知道老媽一定是猜到他的話的含義了。不過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說道,「媽,在您面前。我一向很乖

    「是呀,一離開我視線。你就不乖了!」

    「不說這些了,咱們吃年夜飯,吃年夜飯!」石林現話題對他越來越不利了,趕緊推著老媽下了樓,剛坐下,老爸也從樓上走了下來。一家人圍坐在方形餐桌旁,這樣的場景在石家可是非常難得的。一年加在一起,用手指頭都能掰算出來。

    「喝酒嗎?」石林問道。

    「大年三十,怎麼能不喝呢?」石媽媽聽見後說道,「你去把酒櫃裡面的那瓶珍藏的干白拿出來吧,」。

    「不用那個」我有更好的!」石林笑著說道,然後迅的站了起來,向樓上跑去。

    幾個人很不解。石媽媽看著石芸問道你哥回來的時候拿酒了?這可是頭一次啊!」

    「沒有啊。」石芸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對面的白琴,問道,「白姐。你看到了嗎?」

    「我也沒有」。白琴聽見後說道……這就怪了!」

    就在眾人好奇的時候,石林從樓上走了下來,手中多了一個白瓷瓶,上面沒有廠家,沒有酒名,就是一個純白色的瓷瓶,不過瓷瓶上面雕刻的圖案卻非常精緻……恩?」石爸爸看見後,眉頭先就皺了起來,盯著酒瓶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看著石林問道,「這酒你是從哪裡弄來了?你爺爺那裡?」

    「從爺爺那裡偷煙就已經讓爺爺很心疼了,哪有又偷煙又偷酒的?。石林聽見後說道,「這是我去年去高家拜年的時候,跟高老爺子下棋贏的。」說著。石林把瓶塞打開。頓時一股清香飄散出來,香氣甚至蓋過了滿桌子的美味佳餚!

    「快,快拿來!」石爸爸直接把剛打開的酒瓶拿了過去,深深的聞了一口,然後感歎道,「這東西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自家老爺子都不捨得喝」說完,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突然抬起頭,看著石林問道,「還有嗎?」

    「沒有了。贏高老爺子一瓶,他就找了我一年,想要再贏回去。我要是贏他兩瓶,他還不派人給我逮回去?。這都是石林為了堵住老爸的嘴的必殺。一個是煙,一個是酒。石林的父親煙勤了一些,但平時在家是很少喝酒的,而且一般的酒還不喝。而石林準備的這些,可都是極品啊。那煙抽上一口,就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那酒喝上一口,簡直就是塞過活神仙這些都是他的父親親口說的。要不怎麼是石林的必殺呢?

    石媽媽可不管那些,拿著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遞給石林,石林把剩下三個人的就陪填滿。然後搖了搖瓶子,裡面還有一點底子。石林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結果又被石爸爸拿了過去,放到他的一邊。簡直就是要把那東西佔位極有啊。

    看到這樣的情景,誰還敢喝?。我不能喝白酒!」白琴突然說道,「爸」我這杯還是給您吧!」

    「好」石爸爸眼睛一亮,興奮的過頭了。

    石林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這難道就是剛才在書房內板著臉對他一頓教的嚴父嗎?不過,這必殺果然有效。估計又了這瓶酒,老爸這兩天都不會理刮斥他了。不過他手裡現在除了幾盒煙,也沒有其他的存貨了。看樣子今年去給高老爺子拜年的時候,還得下幾盤棋訃。別,大家一人一杯,別讓來讓去的」。石媽媽突然說道。「既然是好酒。難道讓他一個人享受?。

    聽見老媽的話,老爸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一臉的失落。畢竟這東西,就算是他,也弄不到!這個時候,石林突然感覺老爸的眼睛在看向他,石林接觸到後微微一愣,這是什麼眼神?不讓他喝嗎?或者還是讓他讓酒?石林沒能立即讀懂老爸的眼神,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那眼神肯定跟這酒有關。石林的心裡一陣猶豫,老媽都話了,他這個時候再說不喝酒,不是成心的跟老媽過不去嗎?一面是老媽,一面是老爸,石林一時間還真挺難選擇的。不過看看老爸受氣的樣子,似乎站在老媽一邊,很有安全感。想到這裡,石林把頭扭開,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看著桌子上的美味佳餚。

    「來,今天是大年三十。難得在家吃年夜飯,人又這麼全,小琴又」石媽媽說道,然後端起酒杯。

    石林第一個響應,把杯子舉了起來。連老爸都要怕老媽,石林能不怕嗎?而且在老媽先後兩次堵住老爸的嘴的時候,石林突然又有了另外一個辦法。老爸不是逼他繼承家業吧?那麼就來個曲線救國。先把老媽伺候的舒服了,讓老媽替他說幾句話。說不定事情就會有轉機!

    想到這裡,石林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不過在其他人看來,他是因為過年高興的。這樣開心的笑容,是應該多一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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