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換好衣服!在辦公室內等著張舒婷六時哭叩分結束。他也要對忙碌的工作說拜拜了。現在的他,可以說是無事一身輕!唯一難為石林的,就是該如何打無聊的時間。好在張舒婷的刃公桌上有電腦。可以上網。石林也並不怎麼無聊。看了一會兒新聞,就到了下班的時間。
雖然已經五點鐘了,但是張舒婷仍然沒有回來,如果不是知道情況,石林還真懷疑張舒婷是否被人綁架了。結果石林沒把張舒婷等到,不過卻等到了張舒君。已經把晚禮服換下來的她,看起來心情相當不錯,看見石林的時候。也是滿臉的笑容,就像吃了蜂蜜一樣。
「我姐呢?」張舒君看著石林笑瞇瞇的問道,然後從石林的對面,走到了石林的身邊,似乎想看看石林在用電腦幹什麼。
「不知道,大概還在於那些大小姐貴婦人聊天呢!」石林聽見後說道。嚴格意義上來說。張舒婷這樣的行為,也可以看成是加班。畢竟她在下班時間,在公司,面對著客戶,談著服裝!
「怎麼樣,今天我可以請你們一起吃飯了吧?」張舒君笑著的問道,還想拿這件事來擠兌一下石林。畢竟昨天因為這件事,她沒少被石。
「隨便,反正有飯吃,又不用我掏錢!就當吃謝師宴了。」石林說道。
「謝師宴?什麼謝師宴?」張舒君不解的問道。
「不要忘了,是誰把你帶上服裝模特這條路的,是誰滿足你這個願望的。再說。前幾天我可是沒少對你進行教導,你叫我一聲老師,也是理所應當的!」石林淡淡的說道,說實在的,石林這些天在張舒君的身上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至少費了很多的口水,鍛煉了張舒君的意志品質,否則她能夠有現在這樣的成績?還不早就嫌累撂挑子了?
不過張舒君似乎並不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在聽見石林的話後,張舒君不滿的說道,「你是誰的老師呀,別不要臉了。這幾天下來,除了聽你罵我,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讓我叫你老師?老不死,還差不多。」
「你這個學生真是不懂得尊卑重道呀,罵你怎麼了?哪有老師不罵學生的?這只能說明我教育你的方式深刻。沒有我對你的「鞭策」你能堅持到現在,,?」
「什麼呀,你這人簡直就是胡言亂語,強詞奪理。反正我不承認。要說老師,那也是陶芳。你?最多也就是個教導主任。
就是那種四十五歲的中年大叔,頭上沒幾根毛,還禿頂,禿頂的上面還有幾道電視條紋碼,戴著個瓶底厚的眼鏡,專門罵學生」!」
「你以前是不是被這樣的中年大叔猥瑣過?然後在心理面留下了陰影?要不怎麼被你說的這麼詳細?」石林看著張舒君說道,「怎麼樣,他給你看過病,還是給你洗過澡?能夠讓你這麼戀戀不忘?」
張舒君被石林毛的不行了,看著石林狠狠的說道,「我能夠描述的那麼清楚,是因為我正在看著你,我剛才說的,完全是我看到的!」
「哦,你的意思是說,希望我給你看病,或者給你洗澡?」
「你,,!」
看見張舒君生氣的樣子。石林輕蔑的看著對方,不屑的冷笑。想跟我玩猥瑣,你還差的遠呢!
張舒君七竅生煙,雙眼赤紅猶如野獸一般死死的盯著石林。這樣的眼神讓人不寒而僳,但是石林卻並不把它當成一回事。在這個世界上,石林最不怕的,就是張舒君了。
石林自顧自的看著新聞,沒有理會張舒君。張舒君拿石林沒有辦法。只能站在石林的身後,衝著石林不停的做著鬼臉,同時雙手也沒有閒著,不停的衝著石林的後腦勺比劃,著,不停張合的嘴唇兒,似乎是在詛咒石林。
不過詛咒這東西,不念出聳來是沒用的,因為鬼都聽不見,否則就是心裡有鬼!
又在辦公室裡面待了二十幾分鐘,張舒婷終於回來了,當她看見石林的石林,臉上帶著一絲歉意。如果是半年前。石林非得給張舒婷臉色看。不過現在就不同了,跟自己老婆耍能耐的男人,一般都沒有什麼
耐。
不過石林還沒說什麼。張舒君卻忍不住了。她幾步走到張舒婷的身邊,拉著對方的手說道,「姐,你怎麼才回來呀,我在這裡都等了你半天」
「我也是沒有辦法。這還是拒絕了幾個人晚上的邀請所以才回來的,你當我容易嗎?」張舒婷苦笑著說道。作為公司的老闆,又是服裝設計師,可以說張舒婷是那些大小姐貴婦人眼中的香餑餑,誰不想讓張舒婷親自為她們設計並製作一件衣服?
「只是十幾分鐘而已。沒必要那麼誇張!」石林這時插嘴說道,然後把電腦關掉。他都沒忍心衝著張舒婷牢騷,還能容忍別人衝著張舒婷牢騷嗎?所以對於張舒君的謊言,石林毫不留情的去揭穿了
張舒君聽見後狠狠的瞪了石林一眼,然後一改先前的幽怨表情,笑嘻嘻的看著張舒婷問道,「姐,你說說,剛才我在,型台上的表現怎麼樣?
「嗯,很不錯」。張舒婷聽見後笑著說道,似乎早就猜到張舒君會問她似的。
「只是很不錯嗎?」張舒君微微的皺著眉頭冉道,顯然,張舒婷的回答,並沒有讓她滿意。張舒君的心裡,可是在一直等著別人的誇獎呢。在石林那裡碰了壁,當然要在她的姐姐這裡找回來!
「我承認。你給我帶來了很大的驚喜,可以了吧?。張舒婷問道。
「呵呵,這還差不多!」張舒君聽完之後洋洋自得的說道。
「對了。你是怎麼想要在,型台上走兩遍的?還有,你在台上的表情,也與昨天的排練有很大的不同,怎麼回事?」張舒婷好奇的問道,事實上,在張舒婷見到妹妹出場時臉上的神情之後。她的心裡就有這樣的疑問,特別是當張舒君在台上走第二遍的時候,這個舉動可以說是十分的大膽。
張舒君聽見後一愣,敢情自己的姐姐是為這兩件事而驚訝呀!張舒君臉上得意的表情頓時收了起來,看了看旁邊幾米開外的石林,不停的衝著對方扔白眼兒。因為能令張舒婷驚訝的這兩件事。都是石林事先安排的,而張舒君她只是盡量的按照石林的話去做而已。外行看不出來也就算了。但是像張舒婷這種對事情前後有瞭解的人,自然想要知道這其中的奧秘。而石林,則在這一環節中,不折不扣的搶了她的風頭。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張舒婷看見張舒君突然變化的表情之後不解的問道,她還看向石林,不知道為什麼妹妹向石林扔白眼兒,她剛才的問題似乎跟石林沒什麼關係。
「沒」沒有!」張舒君極不情願的說道,抓著張舒婷的雙手緊了緊,然後轉移話題說道,「姐,今晚我請客,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快走」
「嗯,知道了」。張舒婷笑著說道,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不過當張舒婷轉過身面向石林的時候,卻投去了詢問的眼神,那意思很明顯,「張舒君在台上的表現,是不是你出的主意?。張舒婷這樣的做法,是給足了她妹妹的面子。對於這個妹妹,張舒婷一直都是教少,鼓勵多,所以自然不想在對面前面做出傷對方自尊的事。好不容易高興一回,而且確實做的不錯,自然不能再打擊對方了。
但以張舒婷的智商,自然能夠多多少少的猜到一些,所以她沒有當著妹妹的面去問石林,而是在背身的時候,用眼神詢問石林。以兩個人之間的默契,自然能夠明白對方的心裡。
石林只是笑了笑,不過也算是給張舒婷答案了。
一行三人離開了公司,臨走的時候,雖然已經早過了下班的時間,但是公司內看起來仍然很熱鬧。
今天張舒君的心情不錯,因為她有一個很好的理由請客了。記得以前都是別人請她張舒君,而她還不一定會去。可是現在,情況都變了,改成她請人了。而且一旦沒有好的理由,或者時機不對,就會被人教話一頓。這樣的情況,是張舒君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可是卻真的生了。有時候就連張舒君這樣的樂觀派,也不得不感歎一下。不是她不明白,是這些界變化太快。
「來,為今天的時裝布會圓滿結束干」張舒君舉起了酒杯,今天所選的的方是一家西餐廳,也許只有這燈紅酒綠的環境,才合適慶祝吧。而且今天是要慶祝,慶祝就必須喝酒。中餐館大多數是啤酒和白酒,三個人又都不能喝,所以只有選擇紅酒,而搭配紅酒,還是西餐比較合適,至少張舒君是這樣認為的。她手中的高腳杯,裡面的酒裝的滿滿的。正確的品嚐紅酒,應該是倒在杯子三分之一的地方最合適。很顯然,張舒君現在高興的過了頭。她並不是來品酒的,而是來喝酒慶祝的。慶祝嘛,講的自然是一個痛快。
張舒婷笑著舉起了酒杯,想了想,說道,「為張舒君同志終於登上了嚮往已久的,型台,並表現完美而干」
張舒婷的話音還沒落,張舒君的笑聲就已經響起來了。這下子不用看了,光是聽。就能夠聽出來她現在是多麼的得意。
張舒君和張舒婷都說了,剩下了石林,兩個女人自然也把視線落在了石林的身上。等待著石林的最後總結。
石林也知道如果不說點兒什麼,這酒就沒法喝了,後面的飯菜就更沒法吃了。不過在到底說什麼上,石林卻拿不定主意。因為他不知道到底應該打擊對方。還是該表揚對方。不過想了想,表揚對方似乎並不是他的風格。但打擊對方也不是時候。為難呀!
想了想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個好詞兒,看著還舉起酒杯等他說話的張舒婷和張舒君。石林只能拿著杯子先後跟兩
「為我完美的策利和指揮乾杯!」說完,石林把杯子收了回來,一仰頭,小半杯全部喝光。
張舒婷聽見後笑了笑,拿著酒杯衝著石林示意了一下,然後也喝了下去。至於張舒君,她一直期待著石林能看在這頓飯的面子上,能對她說幾句表揚的話。可是沒想到,石林這麼不給面子,這讓張舒君的心裡很氣憤。不過在氣憤之餘。張舒君也有點兒慶幸。慶幸石林沒趁著這個機會說一些不著調的話。
唉!張舒君在心裡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她也知道時石林的「要求。太高了。其實仔細的想想,石林不把矛頭指向她,就已經是對她最大的鼓勵了。想到這裡,張舒君的心氣兒也順了,把整整一杯的紅酒,都喝到了肚子裡面。
其實石林對張舒君今天,型台上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只是一直跟張舒君不太對付。突然要對他說一些好話,石林打心眼兒裡不適應。雖然在今天的時裝布會之前石林對張舒君說了「我信任你,之類肉麻的話,甚至連石林自己說的時候,都會感覺到噁心,但畢竟當時的情況特殊,而現在就不同了,石林不想再自己噁心一次,特別是在張舒婷在的情況下。還是低頭吃菜比較好,這家餐廳的牛排,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這頓飯吃的十分的漫長,時間長達一個多小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張舒君一個人在興奮的說著。幸好西餐廳的花樣不少,而石林這一個多小時基本都在吃。
偶爾回幾句「嗯,「哦」還是張舒婷問的,而和張舒君,基本沒有什麼溝通和交流。
飯吃完的時候。張舒君的興致仍然沒有消退,而且加上酒精的原故,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亢奮了,就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酒裡面摻了罌粟之類的東西了呢。
酒足飯飽之後。張舒君看了看時間,然後興奮的說道,「時間還早,我們去酒吧怎麼樣?我可是有好久都沒有去了,姐,你也有很長時間沒去了吧?」
「你好久沒去?聖誕節這才過去幾天?還有元旦,你可是都沒閒著!」張舒婷聽見後說道,「天這麼冷,還是回家。
「姐,這就錯了。就因為天冷,所以才應該去酒吧喝酒暖和暖和身子的,而且還能夠到那裡活動活動筋骨,跳一跳,出出汗,!」
「是呀。然後再到外面被風一吹,准感冒!」石林說道。!」張舒君臉上的笑臉瞬間就冷了下來。她現在不希望從石林的嘴裡聽到什麼好話,只希望對方不要說話,她就燒高香了。
「石林說的也並無道理,哪裡能比的上家裡舒服呢?。張舒婷聽見後說道,接著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石林,關心的問道,「你的感冒好了沒?」
「嗯,好多了!」石林說道。
石林和張舒婷又上演了一場恩愛秀,雖然這樣的場面張舒君已經看過無數次了。但是心裡面仍然很不舒服。
幹什麼?在單身女人面前顯示恩愛,這簡直跟示威沒什麼差別。但是張舒君又不好說什麼,畢竟是她賴在這裡的,而且一直跟這對「夫妻,住在一起。所以就算張舒君眼紅,也不能說什麼,或者表示。
不過張舒君一直都是臉皮厚,對已打擾別人恩愛的缺德事,她也是經常做。所以。張舒君這次也沒有例外。
「姐,就去玩玩嘛,最近這麼累,去消遣一下放鬆放鬆。自從白姐把酒吧賣出去之後,你已經有很久沒有去酒吧放鬆了」。張舒君不依的說道。
還在恩愛的石林和張舒婷,在聽見張舒君的話後,頓時都愣了一下。特別是石林。心裡在暗罵張舒君笨蛋的同時,眼睛一直盯著身邊的張舒婷看,希望對方不會因為張舒君的話兒想到什麼不愉快的事。
可是,希望畢竟是希望,在石林見到張舒婷愣的那一下之後,他就已經知道張舒婷想到了白琴。在石林和張舒婷之間。這個名字現在可是一個禁忌。而且張舒婷曾經也說過,她不想在聽到這個名字。雖然張舒君口中叫的是「白姐」但張舒婷又怎麼會不知道張舒君口中所指的是誰呢?
所以,張舒婷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好在她的控制力比較好,臉上始終露著笑容。不過還是因此白了石林一眼,不再和石林恩愛了。石林在這個時候可是非常心虛的,好在張舒婷沒說什麼。還算給她留了點兒面子。被張舒婷白了一眼,石林只能衝著張舒君翻白眼了,畢竟事情是她引起的。好好的氣氛,因為她的一句話,變了味兒了。
石林還準備回家之後,衝著張舒婷討賞呢。畢竟時裝布會在他的策劃之下,完滿的成功了。不過現在」別討到一身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