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京城待久的人都知道個做人的原則,那就是如果連這都不知道,那這個人這輩子恐怕算是白混了,離死也就不遠了。
一次兩次可以囂張,三次四次可以囂張,但是沒人能夠囂張一輩子,早晚會踢到鐵板上,早晚會被人收拾。
套用電影裡面的一句話,那就是:出來混。
早晚要還!石林的家世在京城也算是能夠排的上號的。
但是這麼多年他是怎麼過的?如果不是熟人。
恐怕根本就沒人會認識北京還有這樣一號人物。
處在金字塔最上面的人都低調起來,下面的那些阿貓阿狗自然就會躥騰出來。
而現在還敢在京城囂張的無法無天的那些人,基本不是還沒混明白,就是吃喝等死的類型。
說通俗點兒,就是吃飽了撐的,出來找收拾!其實在京城混。
最可貴的就是識相。
如果不識相,那就沒得混了。
一個人,如果連對方的身份都搞不明白,就跟對方囂張,、憑什麼囂張?這不是找收拾是什麼?而石林眼前的這個叫做沈赫的人,顯然就是還沒活明白的主兒。
在京城能夠開這麼大一家夜總會的人,能是沒背景的嗎?就算不在乎酒吧的背景,至少也要弄明白來這裡消遣的都是什麼樣的人。
這裡不是邊遠山區,這裡是京城。
說句不誇張的,就算在路邊喝汽水,沒準都能看到哪位政治局委員的車經過。
一今年輕人,憑什麼囂張?還想像古代將軍或者承相家的公子哥那樣在外面欺男霸女?那時候的太子和王爺們可是誰都認識的,一走出去前呼後擁,還有人報名。
而現在的太子們,可都是隱藏的很深很深的。
石林真的感覺沈赫有點兒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想讓高珊看上的女人陪他睡?如果不是等著看高珊的好戲,石林早就動手了。
何況就算不是高珊看上的。
只要遇上了這種事,石林也不會袖手旁觀。
在沈赫說完那些話後,石林分明的看到,高珊的臉色變了,陰沉了下來。
沒辦法。
有人搶她的食,她的臉色能好看嗎?秦可現在可是她的「妹妹」就衝著秦可叫她的那聲聽起來甜美的「珊姐」這事高珊今天也是管定了。
何況她還想英雄救美,希望美人投懷送抱?「怎麼樣,想沒想好?如果在不決定,那要陪睡的,可就不是這一個小妞嘍,哈哈哈」沈赫笑著說道,視線從秦可的身上,轉移到了高珊,還有她老婆的身上。
眼睛不停的在三位美女之間看來看去。
似乎有點兒看花了眼的意思。
而他身後的那些朋友,眼睛也在高珊等女的身上瞄來瞄去。
他們身邊雖然都有女伴,但是比起高珊她們,那就差遠了。
經理在幾個人之間看了看,最後搖了搖頭,看著沈赫說道,「這恐怕不行,她只是我們夜總會聘請來的舞蹈演員,如果真的需要那方面的服務,可以跟我到樓下去,妾會為幾位安排的」。
「放你娘的狗p!想拿****來糊弄老子?老子就要她!」沈赫衝著夜總會的經理大聲的罵道,接著也不理旁人,直接伸手向秦可抓了過。
秦可看見後,立即挪著身子向高珊的方向靠了靠,躲避對方的狗爪!就在沈赫向秦可撲過來的時候,高珊突然抓住了對方伸過來的手,並狠狠的按在了茶几上,然後抄起一旁的酒瓶,猛的在茶几上敲碎,緊接著拿起破碎的瓶把兒,用它的尖端,狠狠的刺在了沈赫的手背上。
由於酒瓶破碎的邊緣十分的鋒利,而高珊又十分的用力,所以酒瓶把兒就像一把鋒利的匕一樣,直接把對方的手掌刺穿,甚至能夠清晰的聽見刺在茶几上所出的「咚,的一聲。
一時間,鮮血從手掌處湧了出來,不停的往外流。
旁邊的人都看傻了,沒想到一直靜靜坐著的高珊,竟然會這麼猛。
動氣手來快得很,一點兒也不含糊。
伴隨著沈赫痛苦的尖叫聲,眾人這才回過神來,沈赫的朋友看見之後。
立即衝了上去。
高珊把酒甑從沈赫被刺穿的手掌中拔了出來,不過她並不是上下直來直去的拔,而是斜著拔,在沈赫的手背上狠狠的掛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沈赫又是一陣痛苦的尖叫,不過他的痛苦並沒有因此而結束。
因為高珊在揮舞著酒瓶迎接沈赫的那些朋友的同時,抬腳狠狠的踩在了沈赫那受傷的手背上。
高跟鞋的根部,正好踩在傷口處,似乎是沿著剛才那口子踩了進去。
剛才用酒瓶把他的手釘在了茶几上,現在用高跟鞋把沈赫的手釘在了茶几上。
沈赫殺豬一般痛苦的叫聲。
痛的整個人跪在了地上,齜牙咧嘴大聲的喊叫。
酒瓶揮起,b退了幾個要衝上來的人,酒瓶上面的血跡,被甩在了他們的臉上,嚇的幾個人連連用手擦著,眼中已經出現了懼色。
「誰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讓他的手徹底的報廢!」高珊冷聲說道,腳上加了幾分力。
沈赫的叫聲又響了起來。
他的手掌現在,即使不費,想要完全好。
估計也得一年半年的。
那此朋友果然被高珊這,招嚇住了。
看著痛苦不已的晚…。
沒人再上拼了。
這女人太凶悍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的女人,見到血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然後還玩殘忍的,即使在男人中,也是少有呀。
「你,你知道他是誰嗎?」其中一個男人看著高珊說道,雖然表面上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但是顫抖的聲音已經出賣了他。
而他身邊的女伴,更是不忍去看,已經閉上了眼。
「哼,不就是一隻叫沈赫的狗嗎?」高珊瞥了瞥跪在地上,低頭呻*吟的沈赫冷笑著說道。
「你連沈公子的名號都沒聽過?我看你還是趕緊放手吧,否則沈家是不會饒了你的!」「沈公子?」高珊聽見後突然笑了起來,「我可是很久沒有聽見有人敢稱公子了。
在京城,能配得上公子的人一共就只有五位,我可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位姓沈的。」
說著,高珊轉過頭,看向一邊一直坐著的石林。
笑著問道。
「是不是,三公子?」石林聽見後。
見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暗罵高珊狡猾,把矛頭轉向他。
所以石林也沒有搭話,搖著頭左右亂晃,一副吃了搖*頭*丸的樣子。
「三公子?」夜總會經理聽見到後一愣,一臉驚訝的看著石林,石林一個狠狠的眼神甩了過去,那經理渾身一哆嗦,立馬低下了頭,不敢吱聲。
顯然。
他是聽說過,而且還是一個傳說中的人物,!「什麼三公子?沒聽說過!」那群人低聲說了一句。
「所以呀,說你們狗仗人勢。
這都沒聽過也敢囂張?我看你們真是活膩了!」高珊白了一眼對方說道。
「你就說吧。
怎麼才能放過他!」說話時,站在最前面的一個人,伸手指向還跪在的上的沈赫。
不過他的手離高珊很遠,生怕被高珊抓到,再來個掌上釘釘。
「放過他?」高珊聽見後眼珠子一轉,突然笑著說道,「放過他不是不可以的,不過。
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什麼意思?」高珊伸手一指一旁的石林,然後對那幾個人說道,「只要你們能把他打趴下,我就算你們贏,這位「沈公子。
我就還給你們。
怎麼樣,同不同意?」高珊的話一說出來,敵我雙方,還有石林這個不敵不我的,頓時都愣住了。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都集中到了石林的身上。
就連石林自己也沒想到,高珊會出這麼一招。
石林今晚是千防萬防。
還是沒有防住。
「作為一位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我感覺自己很無辜!」石林舉起雙手,看著面前這些人說道,「我根本什麼誰都不認識,不讓我喝酒,那我走還不行嗎?」說著,石林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你給我站住!」高珊夫聲喊道,先前石林把她當成外人,現在又不認識她,高珊原本被熄滅的火,現在又燃燒起來了。
「你誰呀?憑什麼讓我站住?」石林看著高珊問道,「你打了人,還想讓別人打我?」「你,你敢說不認識我?」高珊皺著眉頭問道。
「敢說,怎麼了?」石林歪著脖子看著對方,他是準備看好戲的,可沒打算參與進來。
「好,這是你說的!」高珊說著看向身邊她的老婆,說道,「過來,幫我踩著點兒!」說完,高珊把腳拿開,而她老婆抬起了腳,高跟鞋替下了高珊的位置,高跟鞋這一出一進,沈赫又是一陣痛苦的呻*吟,聳音有些沙。
而且較之前也弱了許多。
高珊氣哄哄的來到走到石林的身邊,拉住想要走的石林,問道,「你真不認識我?」「不認識!」石林聽見後搖了搖頭,石林的話音一落,高珊抬起頭就摟住了石林的脖子,仰著頭就在石林的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看著石林問道,「你認不認識我?」石林整個人都被高珊的舉動驚呆了,沒想到對方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石林愣愣的看著高珊,雖然知道她是男女通搞。
但是一直以來,高珊根本就沒有與男人接觸過,一直在搞女人。
可是現在呢?這恐怕是石林印象中,高珊第一次親一個男人。
石林不知道應該說自己是幸運,還是」!見到石林不說話,高珊再次摟住石林,又狠狠的親了一口。
「認不認識?」!」高珊這次不光狠狠的親了石林一口,而且還在石林的嘴唇上咬了一下,一邊要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到底認不認識我?」「唔,唔」!認識認識,認識還不行嗎?」石林趕忙說道,嘴唇兒被高珊咬的很痛。
但是生怕被對方咬出血,否則回家根本與張舒婷無法交代。
「快鬆口。
快鬆口」來人呀,快來人幫忙」周圍的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全都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一男一女。
女的狠狠的咬著男人的嘴唇兒,還不時的蹦出幾句含糊不清的話,而男人則一直喊著救命非禮。
這是」這是小兩口在打鬧,玩呢?一時」八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紋一男女的身卜忘記了壞炮舊跪著的沈赫。
被咬的局面僵持了一分鐘。
高珊仍然沒有松牙的意思,石林被咬的痛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看著近在咫尺一臉得意的高珊,石林心裡一橫,張牙也咬住了高珊的嘴唇。
「你,你咬我,我也咬」石林含糊不清的說道。
「嗯?」高珊的雙眼立即瞪了起來,顯然沒有想到石林會咬她,以前的石林,可是干受欺負的主兒。
從來就沒有反抗過。
這是怎麼了?要翻天嗎?高珊的牙上又用了幾分力,而石林自是不甘落後,毫不客氣的狠狠的咬著對方的嘴唇兒。
夜總會的這一層,以為有人鬧卓,所以歌舞早已經停下來了,樓層的大燈全部亮起,把整個歌舞廳照的透亮。
雖然舞台上沒有吸引人的節目。
但是,卻沒有一個客人走,反而都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有的人甚至嫌坐的沙太低,阻擋了視線。
竟然站了起來,向那一邊望。
所有人,都在看著那一男一女,看著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熱情的痛吻!不過許多人都弄不明白一個問題,那就是。
他們到底是在相互咬,還是在熱吻呢?恐怕沒幾個人能弄懂這個。
問題。
「」就在眾人都在欣賞著石林和高珊互咬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你們***有完沒完了?快放了」是沈赫,是他的聲音。
石林高珊的場面實在是太激烈,太吸引人了,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已經把沈赫的存在忘記了。
而他的叫聲,也讓許多人回過神來,特別是沈赫的那些朋友,這才意識到,現在什麼事情是主要的,什麼事情才是次要的。
看著石林和高珊正在那邊忙活著,沈赫的一個朋友突然慢慢的向淡赫移動。
可是就在他靠近的時候,高珊的老婆突然舉起一個酒瓶。
在沈赫的腦袋上比劃,了幾句。
「再往並走一步,我就讓他腦袋開花!」那人的腳步立即停了下來,他這才意識到,原來不光那個咬人的女人是瘋子,這個也不是白給的主兒。
「你們,你們先松嘴行不行?這裡還有人呢!」那人看著高珊和石林說道,如果事情再不結束,沈赫的手恐怕真的要報廢了。
「你先松嘴!」高珊看著石林說道,另一隻手揪住了石林的耳朵,用力的向後拉扯著。
「你先!」石林說道,並不敢示弱的用手捏住了高珊的鼻子,這個,辦法似乎比撤耳朵要更奏效。
果不其然,高珊的臉蛋兒越來越紅,撤著石林耳朵的那隻手也越來越用力,後來另一隻手也加入了戰團,狠狠的捏住了石林的鼻子。
不過,已經為遲已晚!高珊最終敗下陣來,牙齒鬆下了石林的嘴唇兒,雙手也離開了石林的鼻子和耳朵。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石林感覺到了,所以也鬆開了牙。
一場戰爭終於結束了,不過周圍的人似乎還意猶未盡,許多人露出了掃興的表情,不滿的看著剛才說話打攪的那個人。
石林舔了舔嘴唇兒,被高珊咬過的地方已經破了皮兒,牙印十分的明顯。
不過幸好沒有流血,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高珊和石林的情況差不多,不過能比石林輕點兒,畢竟石林打心裡面,還是有些不忍恨咬的。
「你給我等著,這事不算完!」高珊惡狠狠的看著石林說道,竟然沒有一丁點害羞的意思,倒是石林有點兒不好意思,雙頰有些紅。
而面對高珊的威脅,石林只能聳聳肩膀,一副「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的樣子。
就在石林以為今天的節目應該結束的石林,高珊轉過身,看著沈赫的那些人說道,「你們都看見了吧?他剛才咬我,你們要是不幫我出氣,那我只能拿他出氣了!」說著。
用下巴指了指沈赫的方向。
很明顯,又是威脅。
石林聽見後,立即想要主動認輸,可就在這個時候,沈赫的那三個。
朋友已經朝著石林走了過來。
看他們的眼神,惡狠狠的沒有一點兒手下留情的意思。
看樣子他們這樣做。
不僅僅是聽高珊的話,同時也是為了替朋友出氣。
石林在心裡暗暗叫苦,看著揮拳打過來的人,石林身子向後一閃,站在了沙上,躲過了對方的那一拳。
緊看著雙手交叉的摟在了對方的腦後,向下用力的壓,同時膝蓋猛的抬起,「彭。
的一聲,石林的膝蓋重重的頂在了對方的面部,鼻子直接頂塌了下去,鮮血不停的向外冒。
另兩個衝上來的人看見後心裡一愣,無不駭然,可是他們打出去的拳頭已經收不住了,而石林的雙手則迎上了釉們兩個。
人,並直接擒拿住他們的胳臂。
簡單的向後一送。
卸去了他們胳臂上的力量,然後用力向前一堆,接著猛的用力向下一摞。
只聽「咯吧,兩聲,兩個人的胳臂脫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