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的路上,石林接到一個電話,是關於魏新凱的父親魏德全的一些消息。魏新凱的失蹤,以及魏家銀行內所有資金的凍結,讓魏德全了瘋。雖然只是一天,但是魏新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整個人,徹底的慌了。銀行資金的凍結,肯定與警察有關,魏德全做過很多壞事,手中還有幾條命,所以魏德全根本就沒有去報警,他沒那個膽子,要知道在以前,他在公安局可是掛了號的。雖然最近幾年已經洗白,但是違法的勾當也做了不少,魏德全可不想自投羅網。清醒過來之後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跑路,他把公司內存放著的錢,以及家裡面放在保險櫃裡面的現金,全部轉移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大概有幾百萬的樣子。從億萬富翁一下子變成了魏百萬,魏德全的心裡異常的複雜。趁著公司資金以及私人賬戶被凍結的消息並沒有外傳之際,魏德全和幾個老朋友『借』了幾百萬的現金,加上他自己有的,差不多有一千萬吧。一千萬對他來說不多,但是這一摞摞的人民幣擺放在面前,不能用信用卡,怎麼裝?就算裝上了,能不能拿動還是兩碼事。想跑路也不容易呀,有誰見過拿著一千萬現金跑路的?那恐怕就不叫跑路,而是叫『爬』路了,壓的都直不起腰了。魏新凱心驚膽寒的躲了起.來,不敢露面,平時還異常囂張的人,卻因為一件簡單的事情變成了膽小如鼠的縮頭烏龜,不得不說他真是一個廢物。當石林聽完匯報之後,已經來到.了北辰服裝公司,至於魏德全怎樣處理,石林並沒有進一步的去指示。畢竟惹石林的是魏新凱,魏德全並沒有對他怎麼樣,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就更不要說衝突了。魏德全只不過是被兒子牽連的老子而已,既可憐又活該。進了公司,剛準備進電梯,前台小姐就截住了石林。「石顧問,石顧問~!請您等等~!」前台.小姐一溜小跑,雖然是晚秋,快要進入冬季了,不過這小妞兒的下面還穿著齊膝的短裙,黑色的絲襪看起來很性感,不過在公司裡面,確實不冷。「有什麼事嗎?」石林問道,難道是愛的光芒照耀大地,.每個女人都被他的光芒吸引,主動求愛?石林今天的心情不錯,說不定會看在一個公司工作的情分上,賞點兒雨露~!「張總讓我轉告您,在您來到公司之後,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去見她!」「哦,知道了!」石林聽完後點了點頭,這時電梯正好.打開,石林走了進去。張舒婷為什麼.這麼著急要見他,卻沒有打他的手機,石林已經猜到了八層。一方面是張舒婷對他的關心,畢竟昨天上午離開家的時候,臉色不善已經到了極點。另一方面,為什麼不直接打她的手機,也表現出了張舒婷不想打擾他在外面做事的心理。這樣的安排,倒也顯示出了張舒婷對他的關心和細心。在總經理辦公室外,看見了助理林曉蕾,得到了同樓下前台小姐同樣的一句話。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房間裡面只有張舒婷一個人。在看見石林走進來之後,張舒婷立即站了起來,看了看已經換了身衣服的石林,然後對著準備把門關上的林曉蕾說道,「林助理,今天上午不見其他人了!」「是!」「啪~!」辦公室的房門關上。房間裡面只剩下石林和張舒婷兩個人,張舒婷也沒有必要再裝什麼矜持了,立即從辦公桌後面走了出來,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眼神中充滿了關心,也包含著詢問。「門上的字是你擦掉的?」石林坐了下來,看著張舒婷問道。今早回家換衣服的時候,原本用紅油漆寫在門上的那個『死』字已經不見了,門上乾乾淨淨,就像原來一樣,不過仔細的看,卻能夠從上面看到細小的劃痕,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至於牆上的那些紅油漆,還沒有刷掉。「嗯!」張舒婷在石林的身旁坐了下來,說道,「昨天晚上接到你的電話之後,我和舒君在家無聊一起擦的,原本想要找個專業工人去做,但是想想還是算了,自己動手比較好。至於牆上的紅油漆,我準備今天晚上回去的時候買一些塗料,自己刷!」雖然不知道張舒婷心裡是怎樣想的,但是對於自己刷牆這件事,石林還是比較贊同的。自己動手,意義就不一樣了。「昨天在家,沒事吧?」石林問道。「沒事,雖然在家有些無聊,但有舒君陪著。昨天晚上舒君也沒有走,留在那給我做個伴兒!」石林原本還在為自己能夠抱著軟乎乎、熱乎乎的美女睡覺的事情而感到高興,沒想到張舒婷也有這樣的待遇,還真是人不可貌相。石林突然想到前些日子,說張舒君是同性戀,並且有強烈的戀姐傾向的事情。石林不禁笑了起來,看著身邊的張舒君,眼神在對方的身上掃了好一會兒,然後問道,「你妹妹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把你怎麼樣吧?」張舒婷聽見後微微一愣,看見石林亂瞄的眼睛和曖昧的眼神,張舒婷頓時明白了石林的話的意思,臉蛋兒一紅,扔給了石林一個衛生球。石林笑了笑,自然不會理解張舒婷的衛生眼,繼續說道,「你放心,我是一個很大度的男人。如果你的第一次是獻給你妹妹的,我不會在意的!」「說什麼呢,找打!」張舒婷伸手狠狠的推了石林一把。「我說的是真的!」石林一臉認真的說道。自從石林進門,張舒婷就一直注意這個男人。現在看來,心情似乎還不錯。聯想起昨天上午離開時臉上的陰沉和煞氣,張舒婷現在還感覺有些不寒而慄。不過現在看來,這個男人似乎已經把事情解決了,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的輕鬆,就是不知道是怎樣解決的,張舒婷的心裡有些好奇。「不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吧?」張舒婷問道。「你不是已經在問了嗎?」石林笑著說道,伸手指了指牆邊的飲水機,張舒婷看見後立即站了起來,給石林倒了一杯水,然後端到了石林的面前。石林接過後輕輕的吹了吹,然後喝了一下口。恩?怎麼是涼的?這麼冷的天竟然倒了杯涼水,看樣子張舒婷的心不誠呀!石林又喝了一口,靜靜的等待著張舒婷的問。「昨天……你去哪了?」張舒婷猶豫了一下,問道。張舒婷和石林住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在這段日子裡,在張舒婷的印象中,在她在家的情況下,石林似乎從來就沒有在外面留過夜,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難得的一件事情呀。但是昨天晚上他卻沒有回來,這就讓張舒婷的心裡面感到奇怪了,這其中肯定有事。但到底是什麼事情呢?這才是張舒婷最關心的問題。為了這件事,張舒婷昨晚一整夜都沒有睡好,雖然家裡面有妹妹陪著,但是躺在床上的她卻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石林的身影總是不自覺的浮現在她的腦海裡。平時都是張舒君睡覺不老實,今早卻被對方說成自己睡覺不老實,張舒婷的心裡面能不奇怪呢?平時沒有感覺出來什麼,睡在石林的隔壁房間,知道石林在房間裡面,張舒婷睡的很安穩。和石林睡在一張床上,張舒婷也睡的很香。可是石林突然不回來了,張舒婷一下子就睡不著了。張舒婷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就是愛,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張舒婷從不自欺欺人。早晨起床的時候還是頂著黑眼圈呢,現在看不出來,那是因為化妝掩蓋住了而已。「欠的債就要還,做出的事就要負責,我去找人算賬了!」石林說道,他並沒有要隱瞞張舒婷的意思。「找誰?」找人算賬,這在張舒婷的預料之中。「魏新凱!」石林淡淡的說道,如果魏新凱還活著,這話石林肯定會咬著牙說,不過現在魏新凱死了,變成肥料了,石林才面色平靜,甚至帶著點兒冷笑,笑魏新凱不自量力,也不看看這是哪,這可是天子腳下。收拾一個土財主,還不像玩似的?「真的是他?」張舒婷問道,其他昨天在家的時候,想著潑油漆這件事,想來想去,張舒婷也覺得除了魏新凱之外,似乎沒有其他人了。「嗯,他已經承認了!他是指使者,還有兩個手下是實施者!」石林覺得他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至少對魏新凱是這樣的,畢竟魏新凱死了,石林還給對方弄個了兩個陪葬的。這在古代,只有當大官的才能享受這種待遇。「你把他們怎麼樣了?」「讓他們喝了幾桶油漆,滾出北京了!」石林說道,他當然不可能告訴張舒婷,已經把魏新凱給做掉了,張舒婷畢竟是個女人,要真說殺了,張舒婷恐怕會感覺到不安的,對他的認識和態度也會生改變了。「喝油漆?虧你想的出來!」聽完石林的話,張舒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哼,你當我能便宜了他?」石林說道,「對了,我把他趕出北京,讓他永遠不要回來,也幫你趕走了你身邊的一隻蒼蠅,你怎麼謝我?告訴你,我可是費了不少的勁兒……!」「啵~!」沒等石林把話說完,張舒婷湊到石林的身邊,在石林的臉上親了一下。「給你的獎勵!」「我看是佔我便宜才對!」(電腦閱讀.)張舒婷似乎沒有注意,石林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更沒有說他到底去了哪裡……!(!去公司的路上,石林接到一個電話,是關於魏新凱的父親魏德全的一些消息。魏新凱的失蹤,以及魏家銀行內所有資金的凍結,讓魏德全了瘋。雖然只是一天,但是魏新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整個人,徹底的慌了。銀行資金的凍結,肯定與警察有關,魏德全做過很多壞事,手中還有幾條命,所以魏德全根本就沒有去報警,他沒那個膽子,要知道在以前,他在公安局可是掛了號的。雖然最近幾年已經洗白,但是違法的勾當也做了不少,魏德全可不想自投羅網。清醒過來之後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跑路,他把公司內存放著的錢,以及家裡面放在保險櫃裡面的現金,全部轉移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大概有幾百萬的樣子。從億萬富翁一下子變成了魏百萬,魏德全的心裡異常的複雜。趁著公司資金以及私人賬戶被凍結的消息並沒有外傳之際,魏德全和幾個老朋友『借』了幾百萬的現金,加上他自己有的,差不多有一千萬吧。一千萬對他來說不多,但是這一摞摞的人民幣擺放在面前,不能用信用卡,怎麼裝?就算裝上了,能不能拿動還是兩碼事。想跑路也不容易呀,有誰見過拿著一千萬現金跑路的?那恐怕就不叫跑路,而是叫『爬』路了,壓的都直不起腰了。魏新凱心驚膽寒的躲了起.來,不敢露面,平時還異常囂張的人,卻因為一件簡單的事情變成了膽小如鼠的縮頭烏龜,不得不說他真是一個廢物。當石林聽完匯報之後,已經來到.了北辰服裝公司,至於魏德全怎樣處理,石林並沒有進一步的去指示。畢竟惹石林的是魏新凱,魏德全並沒有對他怎麼樣,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就更不要說衝突了。魏德全只不過是被兒子牽連的老子而已,既可憐又活該。進了公司,剛準備進電梯,前台小姐就截住了石林。「石顧問,石顧問~!請您等等~!」前台.小姐一溜小跑,雖然是晚秋,快要進入冬季了,不過這小妞兒的下面還穿著齊膝的短裙,黑色的絲襪看起來很性感,不過在公司裡面,確實不冷。「有什麼事嗎?」石林問道,難道是愛的光芒照耀大地,.每個女人都被他的光芒吸引,主動求愛?石林今天的心情不錯,說不定會看在一個公司工作的情分上,賞點兒雨露~!「張總讓我轉告您,在您來到公司之後,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去見她!」「哦,知道了!」石林聽完後點了點頭,這時電梯正好.打開,石林走了進去。張舒婷為什麼.這麼著急要見他,卻沒有打他的手機,石林已經猜到了八層。一方面是張舒婷對他的關心,畢竟昨天上午離開家的時候,臉色不善已經到了極點。另一方面,為什麼不直接打她的手機,也表現出了張舒婷不想打擾他在外面做事的心理。這樣的安排,倒也顯示出了張舒婷對他的關心和細心。在總經理辦公室外,看見了助理林曉蕾,得到了同樓下前台小姐同樣的一句話。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房間裡面只有張舒婷一個人。在看見石林走進來之後,張舒婷立即站了起來,看了看已經換了身衣服的石林,然後對著準備把門關上的林曉蕾說道,「林助理,今天上午不見其他人了!」「是!」「啪~!」辦公室的房門關上。房間裡面只剩下石林和張舒婷兩個人,張舒婷也沒有必要再裝什麼矜持了,立即從辦公桌後面走了出來,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眼神中充滿了關心,也包含著詢問。「門上的字是你擦掉的?」石林坐了下來,看著張舒婷問道。今早回家換衣服的時候,原本用紅油漆寫在門上的那個『死』字已經不見了,門上乾乾淨淨,就像原來一樣,不過仔細的看,卻能夠從上面看到細小的劃痕,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至於牆上的那些紅油漆,還沒有刷掉。「嗯!」張舒婷在石林的身旁坐了下來,說道,「昨天晚上接到你的電話之後,我和舒君在家無聊一起擦的,原本想要找個專業工人去做,但是想想還是算了,自己動手比較好。至於牆上的紅油漆,我準備今天晚上回去的時候買一些塗料,自己刷!」雖然不知道張舒婷心裡是怎樣想的,但是對於自己刷牆這件事,石林還是比較贊同的。自己動手,意義就不一樣了。「昨天在家,沒事吧?」石林問道。「沒事,雖然在家有些無聊,但有舒君陪著。昨天晚上舒君也沒有走,留在那給我做個伴兒!」石林原本還在為自己能夠抱著軟乎乎、熱乎乎的美女睡覺的事情而感到高興,沒想到張舒婷也有這樣的待遇,還真是人不可貌相。石林突然想到前些日子,說張舒君是同性戀,並且有強烈的戀姐傾向的事情。石林不禁笑了起來,看著身邊的張舒君,眼神在對方的身上掃了好一會兒,然後問道,「你妹妹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把你怎麼樣吧?」張舒婷聽見後微微一愣,看見石林亂瞄的眼睛和曖昧的眼神,張舒婷頓時明白了石林的話的意思,臉蛋兒一紅,扔給了石林一個衛生球。石林笑了笑,自然不會理解張舒婷的衛生眼,繼續說道,「你放心,我是一個很大度的男人。如果你的第一次是獻給你妹妹的,我不會在意的!」「說什麼呢,找打!」張舒婷伸手狠狠的推了石林一把。「我說的是真的!」石林一臉認真的說道。自從石林進門,張舒婷就一直注意這個男人。現在看來,心情似乎還不錯。聯想起昨天上午離開時臉上的陰沉和煞氣,張舒婷現在還感覺有些不寒而慄。不過現在看來,這個男人似乎已經把事情解決了,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的輕鬆,就是不知道是怎樣解決的,張舒婷的心裡有些好奇。「不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吧?」張舒婷問道。「你不是已經在問了嗎?」石林笑著說道,伸手指了指牆邊的飲水機,張舒婷看見後立即站了起來,給石林倒了一杯水,然後端到了石林的面前。石林接過後輕輕的吹了吹,然後喝了一下口。恩?怎麼是涼的?這麼冷的天竟然倒了杯涼水,看樣子張舒婷的心不誠呀!石林又喝了一口,靜靜的等待著張舒婷的問。「昨天……你去哪了?」張舒婷猶豫了一下,問道。張舒婷和石林住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在這段日子裡,在張舒婷的印象中,在她在家的情況下,石林似乎從來就沒有在外面留過夜,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難得的一件事情呀。但是昨天晚上他卻沒有回來,這就讓張舒婷的心裡面感到奇怪了,這其中肯定有事。但到底是什麼事情呢?這才是張舒婷最關心的問題。為了這件事,張舒婷昨晚一整夜都沒有睡好,雖然家裡面有妹妹陪著,但是躺在床上的她卻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石林的身影總是不自覺的浮現在她的腦海裡。平時都是張舒君睡覺不老實,今早卻被對方說成自己睡覺不老實,張舒婷的心裡面能不奇怪呢?平時沒有感覺出來什麼,睡在石林的隔壁房間,知道石林在房間裡面,張舒婷睡的很安穩。和石林睡在一張床上,張舒婷也睡的很香。可是石林突然不回來了,張舒婷一下子就睡不著了。張舒婷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就是愛,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張舒婷從不自欺欺人。早晨起床的時候還是頂著黑眼圈呢,現在看不出來,那是因為化妝掩蓋住了而已。「欠的債就要還,做出的事就要負責,我去找人算賬了!」石林說道,他並沒有要隱瞞張舒婷的意思。「找誰?」找人算賬,這在張舒婷的預料之中。「魏新凱!」石林淡淡的說道,如果魏新凱還活著,這話石林肯定會咬著牙說,不過現在魏新凱死了,變成肥料了,石林才面色平靜,甚至帶著點兒冷笑,笑魏新凱不自量力,也不看看這是哪,這可是天子腳下。收拾一個土財主,還不像玩似的?「真的是他?」張舒婷問道,其他昨天在家的時候,想著潑油漆這件事,想來想去,張舒婷也覺得除了魏新凱之外,似乎沒有其他人了。「嗯,他已經承認了!他是指使者,還有兩個手下是實施者!」石林覺得他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至少對魏新凱是這樣的,畢竟魏新凱死了,石林還給對方弄個了兩個陪葬的。這在古代,只有當大官的才能享受這種待遇。「你把他們怎麼樣了?」「讓他們喝了幾桶油漆,滾出北京了!」石林說道,他當然不可能告訴張舒婷,已經把魏新凱給做掉了,張舒婷畢竟是個女人,要真說殺了,張舒婷恐怕會感覺到不安的,對他的認識和態度也會生改變了。「喝油漆?虧你想的出來!」聽完石林的話,張舒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哼,你當我能便宜了他?」石林說道,「對了,我把他趕出北京,讓他永遠不要回來,也幫你趕走了你身邊的一隻蒼蠅,你怎麼謝我?告訴你,我可是費了不少的勁兒……!」「啵~!」沒等石林把話說完,張舒婷湊到石林的身邊,在石林的臉上親了一下。「給你的獎勵!」「我看是佔我便宜才對!」張舒婷似乎沒有注意,石林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更沒有說他到底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