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清晨,躺在床上的石林一直遲遲不肯起床,就算睡不著,他也想在暖暖的被窩裡面躺著。沒有了謝圓,石林對晨跑的興趣大大的減少了。倒不是沒有了謝圓讓石林寂寞,只是石林最開始晨跑,就是因為在謝圓面前吹出起了牛逼,說自己天天晨跑,所以石林晨跑只是為了保持自己在謝圓心中的形象而已。知道最近幾天謝圓不能跑了,石林晨跑的積極性頓時(,
就消失了一大截。到外面吹涼風,和在暖暖的被窩裡面躺著,在這兩者之間,石林自然是喜歡後者。「今天的天氣不錯!」張舒婷已經換上了一身運動服,來到石林的房間,走到床邊,把窗簾拉開。還不到七點,天濛濛亮,太陽也只有半邊露出來,而且光亮也不及夏天時那樣火紅和耀眼。看起來,太陽也是不想起床,應該是昨晚沒有睡好。「快起來吧,時間不早了!」張舒婷看著依然躺在床上,用被子捂著腦袋的石林大聲說道。她的飲食已經恢復了正常,所以想要保持完美的身材,只能用鍛煉的辦法,因此張舒婷對晨跑非常的熱衷,對晨跑的興趣已經遠遠的大過石林了。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女人為了美麗可以付出一切,包括清晨的睡眠。「……!」見到石林沒有出任何的動.靜,張舒婷用手輕輕的推了推,結果還是一樣,石林除了身子晃了晃之外,還是沒有要起床的意思。張舒婷不禁拽著石林的被子,一下子掀開,原本舒舒服服四仰八叉躺著的石林,身子立即勾勾在了一起,就像一隻蝦似的。「七點啦,別睡啦~!」張舒婷大聲的在.石林的耳邊喊道,說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叫石林起床了。上次的時候,似乎要追述到一個多月以前,挺懷念了。也許是張舒婷的騷擾終於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一直背對著張舒婷的石林終於翻了個身,臉衝上,微微的瞇著眼睛,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看著張舒婷,小聲的說道:「我……我的頭有些痛……我看今天早晨就算了!」眼皮兒對石林來說似乎是太重了一些,話剛說完,眼睛就再次閉上了,同時眉毛微微的皺起,一副很難受很痛苦的樣子。張舒婷很少看見石林生病,更很少看見石林一臉.痛苦的樣子。所以在看見石林的樣子,又聽見石林說頭痛之後,張舒婷有些懷疑石林的話,伸手輕輕的摸了摸石林的頭……還真挺熱的!這回張舒婷信了,她趕緊把掀開的被子再給石林.蓋上,生怕石林著涼,從而引起其他的並症。「現在感覺怎麼樣,只有頭痛嗎?」張舒婷關心的問道。「恩……!」石林輕輕的恩了一聲,樣子顯得很無力,說話.對他來說,都變成了一件非常費力而且困難的事情。見到石林虛弱.的樣子,張舒婷的心裡也是一陣的抽搐難受,就像痛在她的身上似的,這也讓張舒婷回想起當初她病的時候,石林是怎樣照顧她的。「你…你去跑步吧,我…我沒事,睡一會兒就好了!」雖然石林這樣說,但是張舒婷真的能什麼都不管的去外面鍛煉,而把石林一個人扔在房間裡面嗎?她不能!張舒婷去了廚房,取出了藥箱,從裡面拿了一些治療頭疼的藥,然後端了一杯水走進石林的房間,把藥餵上……!吃過藥之後,過了不久,石林又睡著了。張舒婷在床邊站了一會兒,然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石林的臥室。晨跑是肯定不能了,畢竟她還要照顧石林,又不能像石林一樣睡覺,所以張舒婷只有回到房間,看著公司的一些資料,想想接下來公司的展,不過她臥室的房門一直開著,如果石林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在張舒婷離開不到一分鐘後,原本還躺在床上睡覺的石林突然伸手從一旁的床頭櫃上取下一張面巾紙,然後摀住嘴,把嘴裡面的兩個白色的小藥片吐了出來,扔到了一旁……睡個懶覺還要裝病吃藥,容易嗎?……九點鐘,已經睡的很飽的石林起床了,算起來,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睡了。雖然中間被張舒婷打擾了一會兒,但是這並沒有影響到石林的睡眠質量。也許是聽到了聲音,石林剛下床,房門就推開了,張舒婷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已經是她第四次進石林的房間了,可見她對石林還是非常關心的。「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張舒婷關心的問道。「嗯,吃了藥,感覺好多了。謝謝啊!」石林聽見後說道。「那就好……!」「鐺鐺鐺……鐺鐺鐺~~!」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有門鈴不按,竟然敲門?敲門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麼的用力,難道想把房門拆了不成?「誰呀,來了來了~!」張舒婷立即離開了石林的房間,跑去開門。石林也不解的走出臥室,向房門開去,看看是誰那麼沒輕沒重。「舒君?怎麼是你?」通過按在牆壁上的可視通話器,張舒婷看見站在外面的張舒君。舒君?張舒君?果然是她,也只有她才會這樣的沒輕沒重!石林的心裡想到。張舒婷把門打開了……!「你怎麼那麼……!」「姐,你們這裡到底是怎麼了?」張舒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舒君打斷了。張舒君緊緊的皺著眉頭,一臉奇怪和驚訝的表情,就好像看見了怪獸一樣。「什麼怎麼了?」張舒婷不解的問道,「別一驚一乍的有什麼話進來說~!」「姐,你快出來看看,你看看這外面都怎麼了!」張舒君趕緊拉住張舒婷的胳臂,硬是把張舒婷拉出了家門。「到底是什麼事呀,你就說唄,拉我……!」本來還在怪張舒君為什麼這麼唐突,為什麼這麼一驚一乍的張舒婷,在出了家門,按照張舒君所指的方向看去的時候,卻不禁呆住了,她的眼睛睜的很大,嘴也張著,能塞進去一個雞蛋。看見張舒婷的表情,石林愣了一下,到底怎麼了,讓張舒婷這麼的驚訝?本準備進衛生(,
間撒尿的石林,也走出了家門,當他向家門看去的時候,卻也愣住了。原本雪白的牆面上,此時佈滿了紅色的油漆,味道很大,嗆的讓人感到頭痛。這是怎麼一回事?誰幹的?石林所住的公寓,下面帶有密碼防盜門,而這一層只有包括石林在內的兩戶人家,這兩戶人家門對門,之間有一個幾平方米大的廳。廳的左右兩側,一面是電梯,一面是步梯通道。步梯通道與廳之間,由一道大門作為隔斷,而這個門鑰匙,只有石林和對面的那戶人家才有。為了安全,這道門平時是不會打開的。也就是說,想要到這一層,必須知道石林家或者另一家的密碼,才能通過樓下的防盜門,然後才能乘電梯到這個樓層。當然,在不知道密碼的情況下,也可以等,等到有人進來的時候,借光進來。可是,誰會那麼無聊,跑到這裡倒油漆,然後又離開了?「你看見是誰做的了嗎?」石林看著張舒君問道。張舒君聽見後搖了搖頭,說道,「沒看見,如果看見了,我非狠狠的揍他們一頓不可。你看,還有這裡呢。」說著,張舒君把門輕輕的關上,這時石林才看見,原來房門上也被油漆澆滿了,而且在上面,還寫了一個字:死!石林緊緊的握著拳頭,牙齒因為狠狠的咬動而吱吱作響,不停鼓動的腮幫子和高高鼓起的太陽穴,都在顯示著石林現在的心情,那就是——憤怒!石林在這裡已經住了兩年多了,從來沒有生過這樣的事。而且他一直過著與世無爭的平靜生活,得罪人的事情,他是從來不做的。可是今天,竟然有人向他的家潑油漆,還在門上寫了個『死』字……這是挑釁,也是警告的。當然,也點燃了石林心中的怒火!雖然張舒君沒有看見是誰做的,但是石林的心裡面,卻已經知道答案了。魏新凱,這件事除了魏新凱,不會有其他的人。況且最近,石林也只得罪了魏新凱,至於其他什麼人,根本就沒有。除了魏新凱,石林還真想不出其他人。『看來,昨天的教訓還不夠!』昨晚在張舒婷做飯時,石林接到的那個電話,就是向他報告昨天下午整魏新凱的成果的。所以對於昨天下午,魏新凱在被帶到交警總隊之後生的事情,石林都知道。原本以為,通過那件事,警告一下魏新凱,讓對方知道,他石林不是好惹的主兒,沒想到今天就又對上了,而且還找上門了……!在外面不管生什麼,石林都可以不在乎,都可以不去理會,唯獨找上門的不行。石林來到門前,伸出手指在門上摸了摸,上面的油漆還沒有干,很厚的一層,看樣子也是剛塗上不久。「啪!」石林的手重重的拍在了門上,在被潑了油漆的門上不停的擦來擦去,直到門上的死字沒有了,看不見了,石林方才罷手,不過石林的手上卻沾滿了紅色的油漆。不能就這麼算了週日清晨,躺在床上的石林一直遲遲不肯起床,就算睡不著,他也想在暖暖的被窩裡面躺著。沒有了謝圓,石林對晨跑的興趣大大的減少了。倒不是沒有了謝圓讓石林寂寞,只是石林最開始晨跑,就是因為在謝圓面前吹出起了牛逼,說自己天天晨跑,所以石林晨跑只是為了保持自己在謝圓心中的形象而已。知道最近幾天謝圓不能跑了,石林晨跑的積極性頓時就消失了一大截。到外面吹涼風,和在暖暖的被窩裡面躺著,在這兩者之間,石林自然是喜歡後者。「今天的天氣不錯!」張舒婷已經換上了一身運動服,來到石林的房間,走到床邊,把窗簾拉開。還不到七點,天濛濛亮,太陽也只有半邊露出來,而且光亮也不及夏天時那樣火紅和耀眼。看起來,太陽也是不想起床,應該是昨晚沒有睡好。「快起來吧,時間不早了!」張舒婷看著依然躺在床上,用被子捂著腦袋的石林大聲說道。她的飲食已經恢復了正常,所以想要保持完美的身材,只能用鍛煉的辦法,因此張舒婷對晨跑非常的熱衷,對晨跑的興趣已經遠遠的大過石林了。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女人為了美麗可以付出一切,包括清晨的睡眠。「……!」見到石林沒有出任何的動.靜,張舒婷用手輕輕的推了推,結果還是一樣,石林除了身子晃了晃之外,還是沒有要起床的意思。張舒婷不禁拽著石林的被子,一下子掀開,原本舒舒服服四仰八叉躺著的石林,身子立即勾勾在了一起,就像一隻蝦似的。「七點啦,別睡啦~!」張舒婷大聲的在.石林的耳邊喊道,說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叫石林起床了。上次的時候,似乎要追述到一個多月以前,挺懷念了。也許是張舒婷的騷擾終於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一直背對著張舒婷的石林終於翻了個身,臉衝上,微微的瞇著眼睛,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看著張舒婷,小聲的說道:「我……我的頭有些痛……我看今天早晨就算了!」眼皮兒對石林來說似乎是太重了一些,話剛說完,眼睛就再次閉上了,同時眉毛微微的皺起,一副很難受很痛苦的樣子。張舒婷很少看見石林生病,更很少看見石林一臉.痛苦的樣子。所以在看見石林的樣子,又聽見石林說頭痛之後,張舒婷有些懷疑石林的話,伸手輕輕的摸了摸石林的頭……還真挺熱的!這回張舒婷信了,她趕緊把掀開的被子再給石林.蓋上,生怕石林著涼,從而引起其他的並症。「現在感覺怎麼樣,只有頭痛嗎?」張舒婷關心的問道。「恩……!」石林輕輕的恩了一聲,樣子顯得很無力,說話.對他來說,都變成了一件非常費力而且困難的事情。見到石林虛弱.的樣子,張舒婷的心裡也是一陣的抽搐難受,就像痛在她的身上似的,這也讓張舒婷回想起當初她病的時候,石林是怎樣照顧她的。「你…你去跑步吧,我…我沒事,睡一會兒就好了!」雖然石林這樣說,但是張舒婷真的能什麼都不管的去外面鍛煉,而把石林一個人扔在房間裡面嗎?她不能!張舒婷去了廚房,取出了藥箱,從裡面拿了一些治療頭疼的藥,然後端了一杯水走進石林的房間,把藥餵上……!吃過藥之後,過了不久,石林又睡著了。張舒婷在床邊站了一會兒,然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石林的臥室。晨跑是肯定不能了,畢竟她還要照顧石林,又不能像石林一樣睡覺,所以張舒婷只有回到房間,看著公司的一些資料,想想接下來公司的展,不過她臥室的房門一直開著,如果石林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在張舒婷離開不到一分鐘後,原本還躺在床上睡覺的石林突然伸手從一旁的床頭櫃上取下一張面巾紙,然後摀住嘴,把嘴裡面的兩個白色的小藥片吐了出來,扔到了一旁……睡個懶覺還要裝病吃藥,容易嗎?……九點鐘,已經睡的很飽的石林起床了,算起來,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睡了。雖然中間被張舒婷打擾了一會兒,但是這並沒有影響到石林的睡眠質量。也許是聽到了聲音,石林剛下床,房門就推開了,張舒婷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已經是她第四次進石林的房間了,可見她對石林還是非常關心的。「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張舒婷關心的問道。「嗯,吃了藥,感覺好多了。謝謝啊!」石林聽見後說道。「那就好……!」「鐺鐺鐺……鐺鐺鐺~~!」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有門鈴不按,竟然敲門?敲門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麼的用力,難道想把房門拆了不成?「誰呀,來了來了~!」張舒婷立即離開了石林的房間,跑去開門。石林也不解的走出臥室,向房門開去,看看是誰那麼沒輕沒重。「舒君?怎麼是你?」通過按在牆壁上的可視通話器,張舒婷看見站在外面的張舒君。舒君?張舒君?果然是她,也只有她才會這樣的沒輕沒重!石林的心裡想到。張舒婷把門打開了……!「你怎麼那麼……!」「姐,你們這裡到底是怎麼了?」張舒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舒君打斷了。張舒君緊緊的皺著眉頭,一臉奇怪和驚訝的表情,就好像看見了怪獸一樣。「什麼怎麼了?」張舒婷不解的問道,「別一驚一乍的有什麼話進來說~!」「姐,你快出來看看,你看看這外面都怎麼了!」張舒君趕緊拉住張舒婷的胳臂,硬是把張舒婷拉出了家門。「到底是什麼事呀,你就說唄,拉我……!」本來還在怪張舒君為什麼這麼唐突,為什麼這麼一驚一乍的張舒婷,在出了家門,按照張舒君所指的方向看去的時候,卻不禁呆住了,她的眼睛睜的很大,嘴也張著,能塞進去一個雞蛋。看見張舒婷的表情,石林愣了一下,到底怎麼了,讓張舒婷這麼的驚訝?本準備進衛生間撒尿的石林,也走出了家門,當他向家門看去的時候,卻也愣住了。原本雪白的牆面上,此時佈滿了紅色的油漆,味道很大,嗆的讓人感到頭痛。這是怎麼一回事?誰幹的?石林所住的公寓,下面帶有密碼防盜門,而這一層只有包括石林在內的兩戶人家,這兩戶人家門對門,之間有一個幾平方米大的廳。廳的左右兩側,一面是電梯,一面是步梯通道。步梯通道與廳之間,由一道大門作為隔斷,而這個門鑰匙,只有石林和對面的那戶人家才有。為了安全,這道門平時是不會打開的。也就是說,想要到這一層,必須知道石林家或者另一家的密碼,才能通過樓下的防盜門,然後才能乘電梯到這個樓層。當然,在不知道密碼的情況下,也可以等,等到有人進來的時候,借光進來。可是,誰會那麼無聊,跑到這裡倒油漆,然後又離開了?「你看見是誰做的了嗎?」石林看著張舒君問道。張舒君聽見後搖了搖頭,說道,「沒看見,如果看見了,我非狠狠的揍他們一頓不可。你看,還有這裡呢。」說著,張舒君把門輕輕的關上,這時石林才看見,原來房門上也被油漆澆滿了,而且在上面,還寫了一個字:死!石林緊緊的握著拳頭,牙齒因為狠狠的咬動而吱吱作響,不停鼓動的腮幫子和高高鼓起的太陽穴,都在顯示著石林現在的心情,那就是——憤怒!石林在這裡已經住了兩年多了,從來沒有生過這樣的事。而且他一直過著與世無爭的平靜生活,得罪人的事情,他是從來不做的。可是今天,竟然有人向他的家潑油漆,還在門上寫了個『死』字……這是挑釁,也是警告的。當然,也點燃了石林心中的怒火!雖然張舒君沒有看見是誰做的,但是石林的心裡面,卻已經知道答案了。魏新凱,這件事除了魏新凱,不會有其他的人。況且最近,石林也只得罪了魏新凱,至於其他什麼人,根本就沒有。除了魏新凱,石林還真想不出其他人。『看來,昨天的教訓還不夠!』昨晚在張舒婷做飯時,石林接到的那個電話,就是向他報告昨天下午整魏新凱的成果的。所以對於昨天下午,魏新凱在被帶到交警總隊之後生的事情,石林都知道。原本以為,通過那件事,警告一下魏新凱,讓對方知道,他石林不是好惹的主兒,沒想到今天就又對上了,而且還找上門了……!在外面不管生什麼,石林都可以不在乎,都可以不去理會,唯獨找上門的不行。石林來到門前,伸出手指在門上摸了摸,上面的油漆還沒有干,很厚的一層,看樣子也是剛塗上不久。「啪!」石林的手重重的拍在了門上,在被潑了油漆的門上不停的擦來擦去,直到門上的死字沒有了,看不見了,石林方才罷手,不過石林的手上卻沾滿了紅色的油漆。不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