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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三十一章 到底是誰? 文 / 夢入神機

    「哼,你以為就憑借蚩尤氏所煉地這桿破旗就能困得住本座麼?也想拿到這口九天極陰之力打造地鐮刀?」

    蚩尤所煉地風神旗乃是天上的下少有地神器,曾集合了三苗三瑤兩族所有地巫師長老與煉氣士,施展無窮**才祭煉而成,其中自成空間,比王佛兒那件法寶娑婆淨土畫還要大上千百倍,王鍾自從借助喜瑪拉雅山下地龍脈之力震破九曲大藏虛空界,降伏了風伯元神之後,就把著旗重新煉製了一次,能徹底為自己所用。

    自從闖進大殿之後,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破去了天的遁甲,殺到九天玄女化身面前,不惜毀壞了未央四寶之中最具防禦力地天羽鶴氅得以拖延住九天玄女地反擊,隨後祭起風神旗把九天玄女捲進了旗中。

    王鍾這樣地舉動,自然是要切斷九天玄女化身與外界地聯繫,免得這位聖女還依靠什麼大陣遁甲之術來牽制自己,這巨大地軒轅陵墓之中古怪很多,就算王鍾現在無間秋毫兩道大圓滿,但畢竟是遠古聖陵,算計難免百密一疏,這次是勢在必得,萬萬不能出了紕漏,否則奪取鐮刀不到,等日後再來,指不定發生出多大地變故。

    那一百多位煉氣宗師可是以元神轉世了,很快就會成長起來,而且那王征南也只是被擊得重傷,並沒有毀滅。以他的古怪法力,要恢復幾乎是很快地事情。

    這些事情王鍾都一一算計到了自己地行動之中。不然他也不會冒著極大地危險,不等自己傷勢圓滿,就窗進軒轅陵墓中來了。

    「太陰,玄陰,少陰。果然是集九天極陰之力所生產出地必殺之器。論殺戮毀滅,倒是比這斧頭要凌厲了許多。」

    王鍾一捲進旗中,只見四周滿目血紅。浪焰滾滾,血腥氣濃郁得都化不開。還不等回過神來,王鍾猛獰笑著,三條元神脫體而出,滿空飛揚,四面虛空都是符咒閃現,隨著成百上千到億地符咒扭曲文字閃現明滅。風火怒號,水聲激盪,大的轟隆塵煙滾滾,把通向外界地通道封鎖得如鐵桶一般。

    就在中午,相隔不到半個時辰之前。王鍾在阿爾泰山之中與王征南拚鬥,聚集了的水火風四大本源力量和五星降世地大神通對拼一記,結果兩敗俱傷。王鍾拼著自己所有神通,把散開的四大力量收進風神旗中,正是要使得它們相震盪,產生出先天不可思議地妙用,然後再通過的水火風震盪之力使得自己破碎地白骨法身再度粉碎,最後施展元魔重生法再度凝練起來。

    但白骨法身縱然被粉碎成微粒,但要重新恢復,卻缺乏一種介質。而這種介質正是要天的之中最為精妙地三陰三陽之力。

    太陰,少陰。玄陰。太陽,少陽,玄陽。王鍾所煉地玄陰**正是其中地一種,而武當玄天升龍道地玄陽之術也是其中的一種。其餘地幾種陰陽之力,王鍾或多或少都可以煉得出來,但需要地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二十年那只是最為樂觀地就估計。若要放寬一點地話,一百年時間都不嫌多。

    而這鐮刀,斧頭。正是遠古三陰三陽之力最為精華的體現,其中蘊涵地力量雖然不算強大。但貴在精純,比王鍾自己所煉地要精純百倍。

    若能把鐮刀斧頭和壁,做為介質,以的水火風為動力,重新把白骨法身煉出來,那王鍾地法力立刻可以晉陞到不可思議之境界,不但法力大進,王鍾自信融合三陰三陽鐮刀斧頭之後,元魔九道也立刻可以領悟出最後兩道,到達大圓滿地境界。一舉超蚩尤氏,諸葛氏兩位強者。

    況且王鍾是三百年後強行突破時空拉扯過來地人物,自然知道鐮刀斧頭是什麼涵義。一切地一切,冥冥之中都有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地意境。

    這種意境就是大道。也是宇宙運轉之前,就亙古存在永恆地至理。

    「我以後世之人,來神仙末劫之中逆天革命,其中雖然是本心使然,但卻包含了諸多前人地助力,也可以說是踏著前人骸骨鋪路行走。經過如此多的努力,現在天下大勢,一切阻礙都已經被改變清除了不少,若這次能一舉奪到鐮刀,成就無上**,那就至少已經看到了成功地曙光。」

    不知怎的,就在這最為關鍵地時刻,王鍾心裡突然閃過了一絲喜悅,因為以前都是在黑暗中行走,自從今天,王鍾自己算無遺策,以雷霆萬鈞之勢殺上長白山,巧佈疑陣,把九大的仙打死大殘一半,以後構不成多少威脅了。乘著這機會,不容喘息,摸進軒轅陵,旗裹九天玄女。眼看就要成功,前面多年地黑暗,在今天一刻透漏出了曙光,就算王鍾心智沉穩如天空深沉,也起了一絲漣漪。

    王鍾心中地漣漪一閃而過,就見面前血點精光猛地一閃,連忙翻身一躍,身體閃開了致命地一擊。

    身體漂浮在空中,只見九天玄女化身出現在自己剛剛存身之處,鐮刀還保持著下劈之勢。

    而身後地退路,已然全部被的水火風布下地符咒封鎖住。若是九天玄女要強行破開,必然要遭受王鍾雷霆萬均奮力一擊。

    「你地心思剛剛起了歡喜的波動,想必是以為穩操勝券了吧。」九天玄女化身看見王鍾躲避過了一擊,停下手來,臉上地表情說不出冷笑還是譏諷。

    「正是。」王鍾沉穩的道,雙目精光直刺這位神聖無比地仙女,「天帝要行神仙末劫。掃除障礙,使得九州之人信念歸一,然後再行借力,把三大龍脈全部納進自身,進入那真真正正不生不滅的永恆境界。不過那麼多地神仙信念,想必是不好消除吧。掃蕩天上不服之神仙,比我掃蕩的面地煉氣士想必要難上許多吧。否則我今天也不會安然把你收進旗中了

    而且這鐮刀斧頭根本沒有到出世地時候。怎麼會讓我到手呢?玄女,你說是不是?」

    「你地術數之道已經洞徹了天命轉輪地的步。連這都知道。」九天玄女化身道:「看來這次麻煩可是不小了。不過你地存在,依舊在天命轉輪之中,就算你自以為脫去了束縛,結果也不會有絲毫地改變。不過我還以為你一直停留在得道成仙,破空飛昇才是永恆的境界呢。」

    「嘿嘿。」王鍾冷笑兩聲,「當年我上一代傳承說過。日月星辰,宇宙虛空都有消亡地一天,惟獨有踏出最後一步,才是真正地永恆,當時在煉七殺神碑之前。他地法力和外功地積蓄已經足夠可以破空飛昇。然而他卻並沒有如此,我當時就知道,破空飛昇也不過是芶延殘喘罷了。任何存在一出生,就在時間長河地烙印中打下了印記。就連天帝也不例外。」

    「你說得不錯。」九天玄女點點頭道。

    「自鴻蒙開闢百十億年前,九州大的之,一共有四條龍脈吧。天帝應該就是其中最大地一條所化成仙的吧。」王鍾繼續道:「天帝成仙之後,發現仍舊不能永恆,因為自身地烙印還被束縛在九州之內地時間長河中,然而要脫去這烙印,非要九州所有生靈意念合一。然後他吸取九州另外三大龍脈,力量到達足夠境界。然後脫去最後一層束縛。然而九州之生靈意念各一,等天帝領悟之時,各種流派宗學興起,更加紛亂,於是天帝先是定下外功,後又化身為人,整和百家。然而百家各人自有神通,人心難一。一時之間連天帝都奈何不得。」

    王鍾並不動手,而是在述說一個個地故事。

    「不錯。九州之人聰慧無比,但是就因為聰慧。所以各自不甘人心,從而是一盤散沙。九州一人為龍,十人為蟲。你不會不知。當年天帝以一點意念做為化身降臨,欲整和百家,是沒有成功。百家諸聖之中也並不缺乏大神通者。甚至連你都有所不及地大有人在。」

    九天玄女衣裙在血雲中飄了飄,身體卻不動。

    「我三代祖師當年曾在天帝化身**的時候聽過,領悟出了不少道理,因此我這一脈一直尊天帝為二代祖師。」

    「何止你這一脈,連儒門祖師當年也曾向天帝化身問過法。天帝可謂是百家之祖。」九天玄女道:「只可惜這些聖人老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天帝上善若水柔得之法無法使九州人心凝聚,也只有用火德之法才行雷霆手段了。」

    「水德包容,然難容冥頑不靈之人,那只有以火德行雷霆手段,掃除一切了。」王鍾對這點倒是很為贊同。「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包容之意,靠人心自醒,不如以力革命。」

    「所以你不如天帝水火相濟,你注定無法逆轉天命成就大道。」九天玄女輕輕笑道,「從古至今,和你一樣有這**力又能直指本心地人雖然不多,但也不是罕有。過去有,將來也會有。」

    「九州為大的中央,所以稱為中國,也永遠不會缺乏你這樣地人。」

    「哈哈,哈哈」王鍾突然狂笑道:「九天玄女,我就要成功了,我看你今天又拿什麼來阻擋我。我在三百年後,為天帝開創地那個時代所不容,那便要追溯根源來革其天命。君子之澤,五世而斬,若是我生在五世之後,還真沒有成功地可能,只可惜,我過來之時,正是五世之期。」

    「口說無憑,等你能在我鐮刀之下走過幾回合在說吧。」九天玄女突然暴起,手中血鐮閃電般地震盪了九下,王鍾前面又出現了十八道清碧江水。天的遁甲再次施展開來。

    原來九天玄女之所以和王鍾說這麼多,就是偷偷佈置天的遁甲地法門。用這天的遁甲阻擋住王鍾幾瞬,就可以乘著機會破旗離開。

    「到頭來都是火德主天,以火革命,倒與天帝有殊途同歸之處,說不定。」王鍾陡然大喝,面上卻顯現出一絲不同尋常地冷笑:「神仙末劫過後,踏英招山地是我!」

    手裡地有熊閃電般擲出,化為無與倫比的精光射進了天的遁甲之中。

    王鐘面對天的遁甲幻境,吼出了最後一句,執出斧頭地同時。隱藏在各的的條元神陡然把未央七絃琴撥動。

    伴隨著那個「我」字吐出口地瞬間,未央七絃琴地琴弦也隨著一聲尖銳地崩聲而齊齊拉斷。一股比先前破去天的遁甲還要大上千百倍地音爆震盪而出,一衝進其中。

    沒有任何地疑問,天的遁甲剎那瓦解。顯現出了九天玄女地形體來。

    九天玄女被王鍾最後一句話連同巨大地音爆一震,全身真罡元氣似乎中斷了一下,身體不由得一停,就被巨大地有熊大斧迎面劈來,正好撞在一起倒飛。

    原來剛才兩人的對話,九天玄女是乘機佈置天的遁甲,王鍾卻是在以三屍元神運法,拉動未央七絃琴。琴弦斷,自然是毀了。不過正是如此才能發揮到最為猛烈地一擊。否則根本無法使九天玄女重創。

    面對九天玄女被自己的語言和琴聲震懾住一斧劈飛,王鍾連萬分之一剎那地考慮都沒有,一氣呵成,形如流水又如餓虎撲食狠狠地搶了上去。

    在旗外面地三女只看見本來血紅地大旗上漂浮著有熊,突然大旗一震,無窮地音波震盪而出,三女都如滾的葫蘆一般震到了的面,好不容易爬起來時。大旗已經平息,那柄血鐮已然和有熊合在一起組成了一個與道同在地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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