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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六章 呼風喚雨,萬曆皇帝驚神術。儒教力諫,皇太子擅闖坤寧宮 文 / 夢入神機

    原來這個狂妄的落魄書生就是赫赫有名的洪承疇,張,童兩女著實吃驚不小。

    「歷史記載此人行軍打仗是把好手,深通兵法,只是崇禎皇帝好大喜功,不會善用,加上此人頗為好色,被滿清皇太極俘虜後,經過那莊妃大玉兒的勾引勸降,最終做了漢奸走狗,為滿清進攻中原做了許多事情。」

    張,童兩女對望一眼,童鈴面帶冷笑,手指微微動彈,就想使出西崆峒絕學太乙先天雷神咒,把洪承疇轟死,除掉一個禍胎。

    「此人怎麼毫無武功道法在身,若無半點能力,就憑借酸窮書生,不該那般有名。」

    張嫣然心中卻是在想,朝洪承疇打量了好幾眼,突然發現對方眼光爍爍,神光湛然,好似有一股絕大的力量蘊淋在體內,只是彷彿不懂得收放。

    洪承疇見美女在看他,雖然相隔甚遠,但還是感覺得到,心中頓時湧起飄飄然的感覺,突然發現自己落魄多時,衣衫不潔,連忙用手連拍了拍,正了正身子,就要措詞說話,顯示自己的滿腹經綸。

    「不防,寶器礙主,可以以其攻人。」

    張嫣然猛見童鈴元氣運轉,兩人姐妹多年,一眼就看出了心意,連忙把聲音煉成一股游絲,「這洪承疇還只是一個落魄書生,殺了沒有益處,著你看他雙眼神光深藏,顯然是無意中服食了什麼靈丹妙藥,天材地寶,只是不會吐吶的法術。經脈不通,發揮不出來,若稍微一指點,立刻一日千里。這等人才,我們正是缺少。不如訓練一番,可做大用。待我做個主意。」

    「也是這樣,在京城殺死前來應試的舉人,被六扇門捕神歐陽索查起來,難以善後。」童鈴心中暗想,便收了神咒。

    「你安排一下。」張嫣然對隨從吩咐幾句,轉身上了轎子。

    「原來是前來應試的舉人才子,我家小姐最喜讀書人。碰到寒生舉子都樂意資助。看你也是朝不保夕,在廟中和關帝老爺搶血食香火。有失讀書人地體統。可隨我去,安排你個帳房先生的活幹,積攢些銀錢。保管你吃食住處,只等恩科會試來臨。倘若高中,自然欣喜,倘若落第,立刻回去瞻養父母。就等三年後再考。」

    那隨從是東廠撥出來的錦衣衛,武林中的好手,見風使舵。老辣圓滑,知道張,童兩女地意思。

    「這是誰家的大小姐,連隨從僕人都如此不凡?」

    回頭看見兩女上轎遠去了,洪承疇心裡又是失落,又是驚訝,隨從似笑非笑:「洪舉人,請跟我來。」

    洪承疇捲起自己唯一家當:一方破爛的草蓆。跟在後面去了。

    「兩位小姐是什麼來頭,還望大哥告知。容學生後報。」

    「我們小姐是瓊玉樓大掌櫃,家財千萬,就是你日後中了進士,也沒要你報答的地方,資助你不過是個善舉,也不指望圖報,你可熄了這門心思,專心讀書應考。」

    「原來是瓊玉樓,可惜可惜,卿本佳人,奈何……」洪承疇也知道瓊玉樓是什麼地方,頓時有一種希望破滅的感覺,突然想起對方乃是一番好心相助自己,在心中誹謗,有些忘恩負義,連忙停了念頭。

    「哼!也是個沒骨氣齷齪種子,這些讀書人,比我們殺人如麻的廠衛還要噁心。你施捨他一點,反貼上臉來。無非是在想落魄才子遇官宦小姐的橋段。天下哪裡有這樣的好事。」

    隨從察言觀色,見對方面色失落,哪裡還不知道洪承疇心中的想法。心中越發冷笑,帶洪承疇去了東華門外的一間宅子,這宅子是瓊玉樓用來採購南北貨物地雜院。

    現在還不到採購的時候,只有幾個老管事,所以有些冷清。

    洪承疇本來落魄,只要有口飯吃,哪裡計較什麼,住了下來,每日一同吃飯,算算帳目,月例領一兩銀子的工錢。平時閒暇,不是讀書,就是出去訪文論友。

    由於他才思敏捷,加上從小清貧,在家入山採藥補貼生計時曾採到一枚萬年成型地何首烏,吃了下去,身體結實,精氣內斂。要不然如此貧寒,早就病倒了。

    他讀書過目不忘,儒家四書五經,朱子格言倒背如流,八股文做得花團錦簇,除此之外,更熟讀兵書,胸中有韜略,每每茶樓酒肆中同一干舉子議論政事,兵道,都有驚人之言。

    不出多久,洪承疇在士子之中也小有名氣了。人人都說此人大才,必定高中。洪承疇心中得意,又暗暗打聽張,童二女,那些才子都時常出去瓊玉樓,傳聞張,童兩女從來不見客,神秘異常,e書天空會員手打洪承疇對二女印象大為改觀,便想相見一面。

    「風塵之中,也未免沒有清高的奇女子,這兩位顯然就是如此。又對我有恩,未必不可以深交。談談理想報復,必然對我刮目相看,日後傳了出去,還是一段佳話。」

    洪承疇思來思去,居然有些想入非非。

    只是張,童二女如霧裡神龍,平時都是見首不見尾,連一些達官顯貴都難得一見,洪承疇始終無機會,心中不免有些遺憾。

    他卻不知道,張、童二女因為深通歷史,早就注意到了他,暗暗下了一招閒棋,他每日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見他雖然不通法術,但很是有才,自然有一番算計。

    只是這時王鍾到了京師,通知兩女,兩女喜出萬外。王鍾又考教兩女的法力,發現進步神速,都已經通了全全身經脈,正是煉氣化神的關頭。依照這進度,不出五年,元神便可凝成。

    王鍾所傳地玄陰秘魔**,七殺火訣。兩女也修行得快,已經略有小成。

    知道王鍾在雲夢公主府邸中煉混元丹,煉成之後,便要去喜瑪拉雅山絕頂珠峰開闢洞府,重建七殺魔宮,修煉法術。

    「這場與天地交鋒,凶險無比,我卻把它當作遊戲,你們也要這樣的心情才能游刃有餘。我煉成混元金丹,可得五十四粒。先與你們兩人一人一粒,服過之後,在我護法之下。元神立即大成,我再與你兩人一人十粒,用來培養親信高手,到時候,什麼困難也可以解決了。」

    「等我法術大成之後。再行出山,到時候,便逐步一統千山萬水。五湖四海,東西兩方地煉氣士,聚集九天十地群魔巨妖共同逆天反道。掃除毒瘤,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們便可在這地球上依照自己心意建立一個完美的世界。縱然不能完美,也可為所欲為,豈不痛快?」

    這等想法,是如此地浩大,兩女聽後。簡直都激動不已。而且並不是癡心妄想,在時時在在的做!

    張,童兩女積極經營的同時,王鍾也進了紫禁城。

    京師的天氣熱,紫禁城似乎更熱,那紅牆黃瓦,反射出白亮亮的光華。鎦金大磚鋪地面,更是一派耀眼。

    放眼望去,紫禁城中一顆樹都沒有,難怪熱得出奇。

    轎子一路由西華門入內,因為雲夢公主是萬曆皇帝寵愛的女兒,所以沒人阻攔,王鍾看了看,只見許多太監在護城河中擔了清水澆灑地面。

    「原來是公主殿下,小的給公主殿下見禮了。」一幢高大地宮殿聳立在廣場的正中央,正是紫禁城的乾清宮,廣場前,一個個御前侍衛龍精虎猛,跨刀背槍。

    雲夢公主朱常茵一見,原來是魏忠賢帶了一群太監攔住去路。

    「魏忠賢,我父皇可在乾清宮中?」

    「回公主,因為這會炎熱,陛下已經移架坤寧宮後宮苑與鄭貴妃一同賞花呢,鄭貴妃說了,任憑誰都不得打攪。」

    「又是那鄭貴妃,可惡。」朱常茵心中大怒,鄭貴妃是福王朱常洵地母親,深受萬曆皇帝寵愛,常要兒子爭奪大統,鬥爭多年。

    太子朱常洛依附朝中儒門大臣,鄭貴妃便依附宦官,與魏忠賢等一般權閹交好。

    無論是朱常洛還是朱常洵朱常茵心中都不喜歡。一個迂腐。一個野心勃勃。只不過對朱常洵討厭得多一點。

    「走,去坤寧宮。」朱常茵命道,突然見魏忠賢似笑非笑堵在前面,不禁大火:「你敢阻擋我。」

    「小的不敢阻擋公主,一是鄭貴妃有吩咐,二是公主後面怎麼還有個轎子?是什麼人,可否讓小的檢查一遍。也好為了陛下地安全。」

    「這是我請來的仙長,乃是關外煉氣士,神仙一流的人物,特地為父皇祈壽,你不必看了。」

    「煉氣士?」魏忠賢眼中閃過有一絲輕蔑,他出自西崆峒,耶律景文,耶律無敵都是當今天下有名的煉氣士,本來他與鄭貴妃暗暗勾結,卻不是一心,對朱常洛更是忌憚,惟獨看上朱常洛長子朱由校是個懦弱無能的,又喜歡機關土木術,上次搶劫那魯班書,就是投這位皇長孫所號。

    「哪裡來地煉氣士,想借皇帝縉升,這不是與我崆峒搶食,萬萬不可能。」魏忠賢要下決心攔住。

    「公主,既然是煉氣士,這個小的不敢做主了,小的也曾修過真,養過道,這天下地煉氣士也知道不少,且讓小的查看清楚,才好放行。」暗暗取了一口五雲戳血針在手。一彈指,無聲無息的襲了過去。

    「若被殺了,那是最好,若能躲開,與我為難,索性安個行刺的罪名。」

    「你敢!」朱常茵並沒見到魏忠賢發出五雲戮血針,只是見他一步步上前,頓時大怒,喝道。

    魏忠賢突然一震,只感覺那針如石沉大海,無影無蹤,大吃一驚,正要高呼抓刺客。後面轎子傳出話來。

    「我這人恩怨最為分明。那耶律無敵解救我兩位好友,收她們為弟子,無非是向我賣好,我也曾他那個情面。日後相見,留一點香火情面,看在你是崆峒弟子的面上,今日不與你為難,否則早把你生魂收了。」

    王鍾坐在轎中,見一縷細微的紅光射來,指頭一彈,針便化成蒸汽。

    魏忠賢一聽,頓時大驚,突然想起一人。駭得全身冷汗淋漓!連忙伏地道:「原來是前輩,晚輩不知,萬望饒命。前輩這就過去。晚輩立刻領路。」

    聽見轎中不再發言,魏忠賢知道黑山老妖法力高強,並且脾氣古怪,動輒殺人喜怒無常。一個不好,自己小命立刻完完,心中大慌:「怎麼這尊煞神來到了京師。還要見皇上,莫弄出什麼事情來才好。」

    「先生到底是什麼人?」朱常茵早驚得目瞪口呆,前面聽的一聲,「公主起架。」轉到坤寧宮後去了。

    來到宮前,魏忠賢一路小心翼翼,先在前面引路,搶到宮前,對守護地侍衛,太監先說了不得阻攔。不得怠慢,生怕一個招呼不周,王鍾就要殺人!

    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功夫,又匆忙稟報萬曆皇帝去了。

    這時,萬曆皇帝正在後宮苑{清朝的御花圓中吃波斯進貢地葡萄酒,微微迷醉,旁邊一個婦人,花容月貌,正持一柄仕女扇輕輕的扇著,對萬曆皇帝道:「洵兒昨日又命人送來地禮物,好些珠寶,字畫,值幾百萬兩銀子呢。還有三顆靈芝,說是給陛下祝小壽……」

    見到魏忠賢進來,婦人頓時不悅,拿眼睛直瞪。

    魏忠賢並不理會,只道:「豈稟萬歲,雲夢公主在外面求見。」

    「哦!是茵茵?」萬曆皇帝睜開眼睛,「有什麼事情,叫她進來。」

    婦人一聽,更拿眼睛瞪,「你出去說,陛下休息,有事明天再說。」

    「貴妃娘娘,等下千萬不要多說話,否則有性命危險,誰都救你不得。」魏忠賢一聽,直把魂魄駭出了九宵雲外,連忙傳音。又朝後面看了看。

    「大膽!」鄭貴妃正要發作,猛然見到魏忠賢一身大汗,神色古怪,頓時起了疑心,又聽他稟到:「雲夢公主前幾月到楚地冒危險給陛下采混元絳珠仙果,如今已經到手,正合計煉一爐丹藥獻上,e書天空會員手打碰巧結實了一位法力無邊的仙人,請來給陛下祈福。」

    「什麼仙人,比張天師還要厲害麼?」萬曆皇帝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此人比張天師厲害千倍萬倍,依照臣來看,只有太祖皇帝時代的武當三豐真人才能媲美。」

    「什麼?有這樣的人,快快請進來!」萬曆半信半疑,又聽魏忠賢小心李翼伏地奏道:「臣不敢說謊,只是此人生性古怪,萬望陛下不要用禮法拘之,如若得他相助,陛下定可和太祖洪武爺爺媲美。」

    「好了,不要囉嗦了,自古仙人都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朕豈會不知!當年唐玄宗禮敬張果,宋太祖禮敬陳傳,洪武太祖禮敬三豐真人都是有史可考,朕豈會不如他們。快快請進來,若真有通天本領,朕自然會封賞。」

    魏忠賢這才出了一口長氣,又朝鄭貴妃警告了一眼,「實話告訴你,這來人是長白山七殺魔宮中的黑山老妖!動輒殺人!你若言語怠慢一點了,立刻完蛋。陛下也護你不住!」

    「這……「鄭貴妃也吃了一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些方外之人也要遵守教化才是……」

    「匹夫一怒,尚且血濺五步,貴妃可記得專諸,聶政,荊戈,高漸離。匹夫如此,況且這些天妖巨魔?」魏忠賢已經匆匆出去了,只見王鍾和朱高茵剛剛落轎,走了下來,連忙上前,「前輩,陛下有請。」

    王鍾見魏忠賢一臉可憐巴巴的相,不禁有些好笑,「你不必緊張,我做事若要殺皇帝,絕不會偷偷摸摸,定然三天之前下書,讓你等準備。」說罷,昂然踏步進了後花園。

    「好一位神仙!」那些御前侍衛嘖嘖稱讚,那些宮女。太監,都差點跪了下去,頂禮膜拜。王鍾天魔**氣息隱隱使了出來。

    「噫?」住在京城之中的大學士方從哲等儒門大家,此時早朝已過。都在家裡修身養性,突然眼睛一亮,「紫禁城中有怪異!」

    「快快備轎,我要面前皇上!」

    方從哲才出面,就見到楊鏈,左光斗一干大學士連訣前來。

    「莫非皇上又召集了妖道旁門,治國應以儒教,那些釋道旁門,都是阿貓阿狗一流,我等拚死力柬。莫使皇上被迷惑。」

    「皇上有些剛愎,楊兄,你是太子老師。可見去找太子前來一同面前陛下。」

    當下幾位大學士分頭行事,都朝紫禁城而來。

    京師,不經意掀起巨大的波瀾。

    王鍾這時候,已經和萬曆皇帝見了面,只見這位皇帝。身材發福,一身滾龍袍,明黃快龍靴。臉上有些酒色過度的疲憊,但一雙眼神卻炯炯有神,顯示出雄心壯志與不甘寂寞。

    萬曆皇帝也在打量王鐘,只見銀髮白眉,面如少年,太極鶴氅羽衣,腳踏黑白耳蒲鞋。兩眼之綠光吞吐,似乎一個深潭,要把自己地靈魂都吸進去。

    「父皇!」朱常茵早撲了過去。

    「果然是神仙中人。賜座!」萬曆皇帝見王鍾賣相極好,已經先入為主,又聽了魏忠賢地話,現在耳朵又有雲夢公主的聒燥。

    太監早搬過來一把檀木椅子,王鍾也不客氣,一下座了。

    萬曆道:「道長在哪山修行?」

    王鍾並不回答,抬頭看了看天,只見一輪紅日高掛,「我看皇上熱得緊,不如讓我把這天氣先降下來,再與皇上分說如何?」

    萬曆皇帝大喜道:「道長莫非要求雨不成?如今一月沒下雨,京師外百姓都莊稼都有些枯萎,我正心焦,命龍虎山張天師求雨,只可惜縷縷不成,道長若能求來大雨。我便替黎民感謝道長。也是功德無量!」

    王鍾道:「這個不難。」

    「既然如此,快快設壇!」萬曆連忙命宮中侍衛。

    「不用,設壇豈雨乃是小法,**之人,自成天地,皇上你看,雨不是來了麼?」王鍾笑道。

    萬曆看了看天上,只見一片晴空,陽光刺眼,哪裡有半點雨,不禁惱怒,「這雜毛敢欺君!」

    突然,一聲巨響,震得皇宮顫抖,隨後銀蛇狂舞,漫天烏雲彌補,黑霧滾滾,互大雨點如雹子般打了下來。

    萬曆皇帝驚了個目瞪口呆。

    不一會,庭院中已經漸漸起了積水,暑氣全消,涼風陣陣。萬曆神清氣爽,移到涼亭走廊上觀雨,只見偌大一個圓子,花被雨打落一地,隨水流淌,分外好看。

    「夠了夠了,這等大雨久了反成災,略微滋潤一下土地便可。」萬曆連忙道。

    王鍾笑道:「這也簡單……」突然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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