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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琳回到房間不久,曲露也回來了。dyzco——彭琳還有點心有餘悸,所以曲露開門的時候,她很警惕地喊了一聲:「誰?」
曲露笑著進門說:「我。你幹嘛?還怕費局追過來了?放心,他才不會那樣呢。」
彭琳說:「他當然不會啊。你怎麼回來了?」
曲露說:「他說他醒了,還說他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用不著人照顧。」
彭琳鬆口氣說:「這還差不多。我說露露啊……算了睡覺。」
曲露見她欲言又止的,就說:「你想說什麼就說唄,咱們在一起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她一邊說一邊脫衣服,看樣子是準備睡覺了。
彭琳說:「我是怕說了你不高興。」
曲露說:「有啥不高興的,你人也不錯,總不會是害我嘛。」
彭琳這才說:「我的意思是啊,可能你們當演員的是比較開放的,你和費局關係也特別好。可我覺得有些事兒吧,就算是開玩笑也有點兒過了,領導幹部是要注意影響的,我的意思的,就算是你個費局……多少也背著點兒人,……不過我就是隨便說說哈,你別往別處想。」
曲露見她顛三倒四的其實就一個意思,於是就笑道:「我還以為什麼呢,就這啊,我覺得沒什麼啊,欒局還往裡摻和呢,再說了盧主任不是都說了嘛,也就局限在這兒。」
彭琳說:「那人的嘴怎麼堵得住?而且我擔心就這兒呢。費局是個才子,又是直爽人,為人處世都是直來直去的,以前還處分過我呢,但我卻一點兒也不恨他,因為我知道他是不整人的。可是欒局可是個人精,這次也跟著摻和我就不太理解了。」
曲露說:「欒局和費局關係很好,一起開開玩笑也很正常吧。」
彭琳說:「也可能吧,反正我總覺得這裡頭有事。」
曲露笑著說:「管她呢,反正我聽你的,以後人多的時候我注意點兒就是了。」
彭琳也笑著說:「嗯,我也就是隨便說說的。可能不是我想的那樣。」說著偷眼看著脫得光溜溜鑽進被子裡去曲露,多少有些嫉妒。曲露的身材果然好,雖說在同齡女人中自己也算保持的不錯,可是跟曲露一比,不可避免的又差等級,特別是腹部,最近贅肉越發的明顯了。
文藝匯演有兩層選拔,第一層是省裡要選出十個節目來作為全省巡演的節目,春節前在全省主要城市進行巡演,也是宣傳地質預防工作的一部分,第二層是選出兩個來,送部裡作為春晚的選送節目,這兩個到了部裡初選還要淘汰一個呢。因為部裡春晚的節目選送已經開始,所以巡演和選送春晚的節目之間不發生衝突,也就是說,選送春晚了,就不參加巡演了。這樣一來,等於又多了些機會,各地監局自我感覺節目不錯的,也都紛紛找路子做最後的努力。不過這都是領導層的事,各演出隊則紛紛打道回府,等著一周後廳裡出結果了。
費柴又多留了一天,主要是配合欒雲嬌繼續為局裡的節目爭取機會,因為原本就是第二名,所以競爭對手倒也不多,若是說參加巡演,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說要選送春晚,就有點難了。
等事情辦的差不多了,費柴就把剩下的全交給欒雲嬌,然後搭南泉局的車回家過元旦去了。這次在省城諸事都不算是太順利,但通過努力總算是有些眉目,唯一的缺憾是約好的和黃蕊司蕾小聚的,但卻一直沒了機會,這可能是就三人之間的緣分問題吧。所以雖然覺得有點可惜,但是費柴並不覺得太遺憾,心裡咯登了一下就過去了。
雖說上次回來時弄的挺不愉快,但是這次趙梅似乎又恢復了以往恬靜溫柔的樣子,讓費柴心裡寬慰不少,不過他還是悄悄問小米:「梅梅姑姑是不是平時也這樣?」
小米點頭說:「自從上次你走了之後沒幾天就恢復成這樣了,開始我也不太習慣呢。」
費柴說:「呵呵,這樣就好啊,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最好了。」
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還是有點打鼓,於是和老尤夫婦聊天的時候也有意無意的把他倆往這個話題上引,果然尤太太熬不住了,就說:「小費呀,其實當年我們都沒看準人,我不是說梅梅這人不好,只是她給我們展現的性格並不是她的真實性格,是因為有病不得不如此的。」本來老太太還想說的,但被老尤制止了。
費柴心想:「甭管咋樣,和諧就好。」但又找時間給秦曉瑩打了個電話,把這些都傾訴了一下,秦曉瑩先是笑著說:「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嘛。」隨後又說:「估計是她哥哥找她談過了,我現在都不怎麼和她聯繫了,跟她的交情啊,也是半死不活的了。」
費柴抱歉地說:「對不住啊,這麼多年的交情因為我毀了。」
秦曉瑩說:「那也不能怪你,她要是心底下真是那樣的人,這種事早晚都會發生的,不為你,也會為了別人。」
在家裡開心平和地過了一個元旦,費柴準備返回鳳城,因為提前約好了跟南泉局的車一起先去省城,所以他也不擔心交通問題。就讓孫毅開了車從鳳城出來現在省城等著。可臨走了突然來了一個電話,居然是廳裡沈副廳長親自打來的,要他立刻趕到廳裡參加緊急會議,是什麼內容卻沒說。
費柴開始不以為然,因為反正也要先到廳裡去,於是就耐心在家裡等著南泉局的車,誰知南泉局的車來不是一輛,而是三輛,金焰和兩個副局長加上地防處政治處的處長,一行足足個人。
費柴詫異道:「這興師動眾的要幹嘛啊。」
金焰還沒來得及回答呢,費柴自己的手機到先響了,一看是欒雲嬌打來的,急促地問:「老費,廳裡忽然通知咱們局裡的大部分領導,除了定點看家的,統統都要去廳裡開會啊,什麼內容也不說,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費柴一愣說:「我也不知道啊,金局這邊也差不多全盤出動了,會不會是全省都這樣啊。」
欒雲嬌說:「我問了,就我們兩個局是這樣的,難不成咱們的龍頭鳳尾又要晃悠一下?」
費柴說:「還不知道,咱們碰了面再說吧。」邊說邊上車,又問了問金焰,結果金焰也說不清到底為了什麼事,只是召喚的很急,而且只有南泉和鳳城兩個地區局。
就這麼一頭霧水的來到省廳,與會人員就被要求直接去廳裡的四號會議室報到,其他的人留下安排住處。進了會議室,除了幾個倒茶水的,廳裡領導只有個辦公室主任過來招待大家,他也不知道什麼出了什麼事,只說領導和部裡派來的領導正在開會,馬上就過來。
欒雲嬌悄悄對費柴說:「嗨,你說會不會是咱們兩個地方地下要有大動作啊。」
費柴開始也是欒雲嬌的想法,但是現在卻不這麼認為了,就對欒雲嬌說:「一會兒你多說話吧,我估計這次還是政治上的事兒。你擅長的。」
正說著話,外頭呼啦啦又進來一群人,費柴一看其中有些認識的,大多是鳳城地區的地方領導,還有幾個穿警服的,臂章上掛著『國安』兩個字,連范一燕都來了。
費柴笑著對欒雲嬌說:「雲嬌,看來咱們地質系統裡出了勢力了,你看國安的都來了。」
欒雲嬌忙說:「你別瞎說啊,沾上這個就麻煩了。」
兩人說著跟范一燕打了個招呼,也和其他幾個縣市的正副職打了個招呼,才問:「你怎麼也來了。」
范一燕手一攤說:「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讓我帶上負責政法口岸的領導過來,說有緊急事件。什麼事兒啊,不會是鳳城要地震吧。」
費柴說:「我們跟你一樣,什麼也不知道,不過聽說我們部裡來人了,看來是有大事情要發生了。」
范一燕說:「只要不是地震啊海嘯什麼的,其他啥我都不怕,那個太嚇人了。」
費柴笑道:「你倒是想海嘯啊,可鳳城哪裡有海啊。」他說話的時候笑嘻嘻的,他這人就是這樣,作為一個科學家,他對於政治上的所謂大事,都帶有一種天然的蔑視。
人越來越多,南泉地區的個縣市領導也到了,蔡夢琳也來了,費柴跟她遠遠的打了個招呼,沒湊近說話。
若是平時,把這麼一群級別的幹部聚在一起,卻不聞不問,難免卻讓他們覺得是受了怠慢,可是今天這氣氛卻不對勁,其中有個愛開玩笑的傢伙說了句:不會是要把我們集體雙規吧,你們看門口都設上武警了。
大家聞聲一看,可不是嘛,前後門一共站了四個,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幾個人,要大家把通訊工具都交出來,大家雖然嘀嘀咕咕的鬧情緒,但還是一個個排隊交了,並都領了好牌,范一燕排隊時政在費柴身後,伸手悄悄掐了他的屁股,然後說:「肯定是來查你的流氓罪的。」
費柴疼的倒吸了口冷氣,然後也笑著回答說:「現在流氓罪可比經濟犯罪名聲好啊,呵呵。」
這樣弄的一緊張不要緊,在場有一位做賊心虛的由於心理素質差,在交出手機之前給他的朋友發了短信,又引出一場事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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