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硬漢第八章羽惠之心
趙羽惠叼著杯子看著那年輕人,見那年輕人沒有什麼舉動,只是愣著發呆,臉上就不高興起來,年輕人也算反應的快,立馬伸手抓過酒扎,從裡面掏出小酒杯來,也依樣畫葫蘆地叼在嘴上。【趙羽惠看上去滿臉無奈的樣子,那意思好像是:湊合就這樣嘛。然後就慢慢的向年輕人湊了過去,等湊得近了,忽然紅唇玉齒那麼一鬆,酒杯正好掉在那個年輕人的兩腿間,正好這傢伙的兄弟正有點蠢蠢欲動,就被砸了一個正著,他一激動,嘴一鬆,酒杯掉到了地上,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也不管了,伸出雙手就去摟抱趙羽惠,卻被她靈巧地一閃,躲了過去,然後就手肘支了吧檯,夾著香煙,不再理他。
年輕人見功敗垂成,卻不甘心,又想上前搭訕,卻被酒保攔住說:」兄弟啊,可惜了,就差一點兒。」
年輕人不滿地白了他一眼,嫌他多管閒事,就說:」關你什麼事!」
酒保笑著說:」聽兄弟口音是長至人吧,咱們同鄉。」他說著,真的冒出了幾句長至口音來,然後又說:」兄弟,咱們是老鄉,我不會坑你,天涯何處無芳草啊,我看見那邊兩個妞,盯了你很久了。」
年輕人循著酒保的眼神看過去,果然看見兩個要盤子有盤子要條子有條子的漂亮女孩,朝這邊指指點點的笑呢,於是轉怒為喜,笑著讓酒保送一個果盤過去,然後又白了趙羽惠一眼,嚥了一口口水,端了杯子湊到那兩個女孩子那裡去了。
趙羽惠見年輕人走了,就從下面踢了踢費柴的腿問:」喂,剛才我怎麼樣?」費柴剛要回答,她又補充說:」用一個字形容。」
費柴想了一下,說:」媚。」
趙羽惠又問:」真的?」
費柴點頭說:」真的。」
趙羽惠聽了就馬上伸手端了費柴面前的一扎啤酒,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很乾脆地打了費柴一個耳光,並沒有用力,不過是用手掌的四根手指在費柴的臉上意思了一下,然後說:」那你就沒點感覺?」說著就哭了出來,還沒待費柴勸慰她,她卻跳下高腳凳,摟過費柴的脖子來,狠狠的和他吻了一會,然後又猛地推開他,從酒吧跑了出去。
酒保馬上湊過來說:」柴哥,她喝了深水炸彈的,別讓她一個人走。」
費柴這才明白過來,隨手掏出那張新得的銀行卡扔給酒保說了句:等會兒來結賬。說著就追了出去。
趙羽惠跑出了酒吧,沒有沿著路跑,而是直接朝著海灘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哭,費柴從後面追了上去,卻沒有從後面抓她,而是繞到前面張開雙臂攔住了她的去路,趙羽惠卻沒停下接著這股衝力扎入費柴的懷裡,豈止費柴此時還未站位,因此就被她撲倒在沙灘上,所幸身下是軟軟的海沙,即便是摔倒也絲毫不感覺疼痛。
趙羽惠伏在他身上哭,費柴只得也輕輕抱著她,輕撫她的後背安慰她。她哭了好一陣子,哭夠了,才直起身來,又抹抹眼睛說:」你是壞人,你欺負我。」
費柴點頭說:」嗯,是啊,我確實不是好人,但我沒欺負你。」
趙羽惠說:」那你為什麼不欺負我?」
費柴說:」我不想傷害你了。」
趙羽惠說:」我都為你坐過牢了,還怕什麼傷害?我不管了,我就要跟著你!」她說著,猛然脫掉了身上那件已經很小的吊帶,一雙潔白盈盈可握的玉ru在黑暗中跳動起來,足以晃花所有人的眼睛,不遠處有夜遊的遊客忍不住噓了起來,費柴慌了,趕緊伸手去幫她遮蓋,可哪裡蓋得住?並且被趙羽惠像得了寶一樣按住,讓那綿軟柔滑的感覺更加真切的透過費柴的手心傳遞到他的全身,作為一個幾個月都沒碰過女人的男人,怎麼會沒有反應?才有感覺就被趙羽惠感覺到了,叫道:」你喜歡我!我知道你就喜歡我。」費柴暗暗叫苦,只要是正常男人,被一個美女半裸著這麼往身上一坐,沒反應才怪呢。只不過趙羽惠這番舉動實在是太過豪放,周邊已經有遊客在往這邊靠攏了。費柴可沒心情來什麼勞什子現場直播,慌忙掙扎著抽出手來,爬起,脫下t恤也不管反正就往趙羽惠身上套,然後摟了她的腰喊了聲:」走!」兩人就又從海灘跑回到公路上。趙羽惠問:」帶我去哪裡?」
費柴說:」不知道!」伸手就攔出租車,趙羽惠又問:」怎麼不開車?」
費柴說:」喝酒了!」說著就攔了一輛,正要上車,卻見人影一閃,剛才在酒吧和趙羽惠**的那個年輕人摟著兩個漂亮女孩兒搶了他們的車。
費柴一愣,說:」這小子……行啊。」然後就被吃了汽車尾氣。
趙羽惠緊緊的貼著他說:」他沒那麼大魅力,那倆是職業的!」她沁yin此行當久遠,眼光很毒,一般是不會看錯的。
費柴就摟著她說:」別管別人了,我該怎麼安置你?」
趙羽惠說:」我現在不是職業的,但我是專業的,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而且我什麼也不要你的,就要你對我的好。」」你呀!」費柴說:」你笨死了你。你看我現在像什麼?」
趙羽惠此刻有些酒力上來,就朦朧著眼睛盯著費柴的臉看了一會兒,嘿嘿傻笑著說:」不是像什麼,就是帥哥。」
費柴搖搖頭說:」你再看看?」」哎呀~」趙羽惠撒起嬌來」看什麼嘛,再看也是帥哥,你還是先帶我走吧。」
費柴說:」你就沒看出我是一條狗?」
趙羽惠說:」沒看出來,最多像只大灰狼,嘻嘻,哎呀走嘛。」她說著又主動去拉費柴,費柴卻不跟她走,又說:」我現在啊,就是一隻狗,而且是條喪家犬!」
趙羽惠說:」從你找小米時我就發現你不對勁兒,跟著你巴巴的出來,還不是怕你出事啊,跟你說,不帶這麼糟踐自己的。」
費柴說:」怕我出事?我要不追出來,我還怕你出事呢。」
趙羽惠說:」我要是不這樣子,你就什麼都不跟我說,全埋在心裡,早晚變毒藥毒死你,你死了到沒什麼啊,你兒子女兒指望誰去啊,還有你爸媽,還有你妹。」
費柴聽了,忍不住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說:」你真是個可人兒的小尤物。」
趙羽惠嘻嘻笑著說:」就這都勾搭不了你。」
費柴則朝四周看了看,然後說:」還是走吧,咱們現在這樣實在難看。」原來費柴的t恤給了趙羽惠穿,而趙羽惠那小小的吊帶上衣卻不知道剛才被扔到哪裡去了,而且海灘上風起了。
趙羽惠笑著說:」我看這樣挺好的。」說著挽了費柴又說:」那先去你車那兒,說好了明天去浴場,提前在車裡放了冰盒和換的衣服。」
費柴說:」好吧。」說著任由趙羽惠挽著他,往車那裡走去,畢竟剛才甭管因為什麼,摟摟抱抱了那麼久,現在也分不開了。
找到了車,費柴打開車後門,趙羽惠先進去,還沒等費柴把門關好,她就先把費柴的t恤脫了,在包裡找泳衣,找了半天卻拿出一件泳衣的上半截,在那兒穿,費柴一看頭都暈了,這和沒穿區別也不大啊。
趙羽惠見費柴忽然盯著她看,就笑著說:」看什麼?你想的話,這裡也可以。」
費柴鬱悶了,想了半天,忽然想起車上還有老尤的沙灘t恤,就翻出來硬讓她穿了,然後帶著她回酒吧去結賬。
酒保見他們回啦,笑的曖昧,說:」這麼快就回啦。」
費柴笑著說:」少廢話,結賬。」說著就去刷卡結賬,順便還查了一下尾數,然後冷笑道:」這幫傢伙,到挺大方。得,也算仁至義盡了吧。」說完和趙羽惠又出了酒吧,趙羽惠就問:」哥,現在打算帶我去哪裡?」
費柴說:」心口悶,還是想去海邊透透氣,你跟我去嗎?」
趙羽惠說:」去呀,地獄都敢陪你去。」
費柴說:」那好,咱們走,只是這次走遠點,剛才你曝光的太厲害了。」
趙羽惠聽了咯咯笑說:」原來你在乎啊,我還以為你不在乎呢,我和別人都那樣了,你居然連頭都不歪一下。」
費柴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兩人走出酒吧,相擁著沿著主路漫步了一段,然後才下了梯坎,去到了沙灘那兒,這裡已經比較偏了,但還能看到遠處有人在沙灘上燃起篝火,支起帳篷。費柴見已經走到了沙灘上,就說:」坐這裡吧,行嗎?」
趙羽惠說:」你喜歡,哪裡不行啊。」
說罷兩人都坐下,趙羽惠把頭靠在費柴肩上,享受了一陣海風和海浪聲,才問:」哥,我問你啊,你一正常男人,幾個月都沒碰女人了,不想啊。」
費柴笑了一下說:」想啊,怎麼不想。」
趙羽惠說:」那我都倒追了,你怎麼就不動心啊,是不是……」她說著,停頓了一下,才壓低了聲音說:」是不是因為我做過職業的,所以你覺得我倒追是因為我天生……」話沒說完,費柴就伸手把她的嘴輕輕摀住了,然後柔聲說:」別亂說,也別亂想,你是個好女孩子,只是你不知道,男女之間那種事,是有責任的。」
趙羽惠說:」我是成年人,也知道咱們之間的差距,我沒要求你付什麼責任啊,我只是特別想念你的那種溫存,就好像是只此一家別無分店呢。」
費柴笑著掛了一下她的鼻子說:」什麼分店不分店啊。再說了,咱們之間從來也沒有什麼差距。」他說著,從沙灘上站了起來,向著大海走了幾步,在周圍找了找,終於給他找到了一個貝殼,雖然份量輕,但也聊勝於無,他用力把那貝殼朝著海裡扔去,然後對著黑漆漆的海面大聲喊道:」去你.媽.的!你們想陞官發財就去吧!老子不伺候了!」
趙羽惠雖然不知道費柴為什麼這麼喊,但是她也跟了上來,一邊抱了費柴的腰一邊也跟著喊道:」對呀,我們不伺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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