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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地之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夏日桃花 文 / 南海十三郎

    ?其實這天晚上三人在心靈的深處,是有一些共鳴的,都希望這能發生點什麼,只是誰也不願意或者說是不好意思主動做出點什麼,所以在這一天晚上儘管三個人把一件啤露都喝光了,也只不過是東倒西歪的倒在沙發上,雖也有些貼貼曖曖的小動作,卻沒有做出什麼更出格的。《》.後來又一次金焰打電話給費柴半開玩笑地問:「那晚我們都送到你嘴邊了,你怎麼不下手啊。」

    費柴想了半天才說:「你們都是好姑娘,若是單獨在一起也許真能發生點什麼,但是三個人……我怕真有了點什麼之後,大家反而不好見面了。」

    這話是費柴跟金焰說的,其實他還有一點顧忌,那就是擔心蔡夢琳在得知他又和別的女孩子有了什麼之後,再出點什麼ど蛾子。儘管有時想一想,他現在和蔡夢琳已經沒有那層關係了,她應該不用這麼做吧。不過小心無大錯,總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的情-欲,害了別人吧。所以當費柴覺得有點抑制不住自己的手腳的時候,果斷地離開回家了,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

    金焰和蔣瑩瑩是第二天離開的,一個坐汽車去龍溪,一個坐火車去北京,走前都沒有讓費柴送,直到開了車才打來一個電話,理由是『怕別時傷感。』

    其實何止是傷感吶,簡直就是後悔,後悔死了。

    朱亞軍雖說沒完成黨校的學業,但似乎也不虛此行,又認識了不少朋友,而且更開心的是,自己都沒怎麼費力,安洪濤就捲鋪蓋卷兒滾蛋了,正所謂我不殺人自有殺人手。而且再看費柴,雖說官場上的事做的還是很粗糙,但下手可真狠吶。(在這點上,不管是朱亞軍還是蔡夢琳都誤會費柴了,其實完全是誤打誤撞)。

    不過通過這件事,兩人的友情卻恢復了不少,朱亞軍回來兩個星期,兩人就一起吃了四次飯,其中有一次還是兩家人的聚會。正如章鵬不點名地所說的,當一個更混蛋的人出現後,你才會發現頭一個混蛋其實是好人。現在在地監局很多人都是這個看法,而且朱亞軍畢竟已經在這裡當了幾年局長,才上任時的鋒芒畢露已經變得更加圓滑,甚至有些人已經忘了他初上任時的可惡。

    不過即便是如此,費柴在地監局的工作還是沒有最終落實下來,因為招商組的工作還沒有做完,他還得去市政府那邊上班去。但是朱亞軍保證了「你先去那邊,這邊嘛,有我的就有你的。」

    因為手裡捏了日本人的短處,所以這次招商談判中方佔據了不少主動,但是有一點讓費柴很不滿意,因為南泉市畢竟是需要以招商為主的,主要這個目的達成,其他的並不是主要的,這就讓費柴提出的,要求日方交換地質資料的條件不能得以順利進行。其實這原本可以做成很大的一個局,讓整個國家的地質監測工作都能受益,可不管是張市長還是蔡夢琳,都不想做的更大,因為即便是做大,南泉市的利益卻沒有大,所以費柴的建議只是作為談判小組的一個籌碼在使用。

    費柴沒辦法,只得又催了一下地質監測廳,可那邊也半天不來動靜,不過當南泉市的招商談判順利結束的時候,省廳忽然動了起來,朱亞軍說這是他動用了點關係,可是費柴更願意相信這是韋凡前輩運作的結果,因為據韋凡的妻子阮丹電話裡說,韋凡又忙了一陣,結果又把自己忙進醫院裡去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也晚了,南泉市的招商談判已經接近結束,要想更進一步的讓日方交出地質和建築資料來,已經是另一樁事了,說不定要外交部和地質部一同出馬再加上國安才行了。也就是說這一切已經超出了費柴的影響力範圍,不管是專業方面還是官場方面。

    見沒能讓日方交出足夠的資料來,費柴很鬱悶,就連慶功會上也提不起精神來,只是強顏歡笑罷了。

    本以為招商完畢自己也可以回地監局去了,可日方又提出一個要求,中方的監理會裡必須有費柴。

    大家都覺得奇怪,因為費柴和日方的直接接觸其實是很少的,可這已經是日方第二次直接點名要求費柴了,不過既然大局已定,中方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了日方的要求,甚至都沒跟費柴商量。如此一來,費柴在短暫的會地監局工作幾天後,等日本人一開始進場,費柴就得去履行監理職責了。

    尤倩聽了這個消息後很高興,唯一的遺憾就是:怎麼就不是韓國人啊。畢竟和日本人比起來,韓國人似乎更親近,也更趕潮流一些。其實無論從學識還是思想深度,尤倩和費柴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可偏偏兩人夫妻了十來年,還是十分融洽的,由此可見沒有共同語言導致夫妻感情破裂一說至少在他們這兒是不適用的。

    在日本人進場之前,中方監理開始組員開會,費柴仔細研究了一下相應的條款,發現無外乎一下幾條,一是監督日方施工必須在雙方規定的範圍內進行;二是如果在挖掘期間發現古跡或自然資源等,施工必需暫停,古跡和資源依照我國法律決定歸屬;三是除主要技術人員外,施工人員必須從南泉本地招聘;四、五、六、七……足足二十幾條,讓費柴感興趣的條款還真沒多少。如此忙了一個星期,日本人又進村了,首先是再次卻定了施工地點和範圍,然後沒幾天就建起了好幾排的板房,開始履行其中一項合同義務:招募本地工人。不過人家招工果然和其他的不一樣,一個是要求嚴,要求至少要高中畢業,20歲以上35歲以下,還要體檢和文化考試。過了這兩關的人算是暫時入圍了,緊接著又是一個月的基礎技能培訓,簡易日語培訓。對於日本人的這種做法,有人覺得新鮮,有人覺得『划算』,費柴卻覺得欽佩。小鬼子你可以恨,但是人家做事你不服還真不行。

    日方做事一認真了,中方監理的人大多數時間裡就無事可幹了,而日方也多次聲明:他們是講誠信的,只要合同裡規定的,一定會做到。但是費柴卻不敢有半點放鬆,因為他覺得就現在的局勢,誰都能犯錯,惟獨他不行。稍有個閃失,未必有人會來幫他。不過如此一來,他原本只是個普通的監理,卻變得很多事都非得找他做不可了,甚至連監理會的理事長老胡都經常說:「這個事啊,拿去給費主任看看,他那兒沒問題就沒問題了。」

    地位變的重要了,說話也管用了,可隨即工作擔子也就重了,於是監理會內部又調整了人事,把黃蕊派給他做文秘,包應力做司機兼辦事員,而他本人則多了一個不是編製的職位『專職監理』,這也都是大家喊出來的,誰也沒正式宣佈過,反正都認可。如此一來又出現了一種略帶黑色幽默的現象,如果費柴是專職監理,那麼其他人豈不是成了業餘的?而且事情做的多,責任也就越大,果然沒多久就出了一檔子事。

    人都有需要解決的問題,日本人也不例外,而且似乎要解決的程度更多些,不然這個國家每年幹嘛出產那麼多小電影兒?沒出兩個星期,日籍管理人員就和中方工人發生了一次衝突,若不是處理的及時,險些碾成一次『抗日』風波。

    事情其實很簡單,週末的時候,幾個中方工人到外頭去喝了幾杯,隨後起意去那種點著『粉紅燈光』的洗頭房去娛樂下。誰知屁股還沒坐熱,又來了兩個日籍員工,還是他們的教員。結果一下出了問題,雖說這幾個中方工人領的是日本人的工資,但從小的愛國教育確實很有效,總覺得日本人若是嫖了中國女人,自己就跟吞了只蒼蠅一樣的噁心。可是人家是教員啊,開始也忍了,可是這兩個日籍人員也喝多了,居然要這幾個中方工人先讓他們來,因為他們是上級。中方工人再度忍氣吞聲,可誰知其中一個走的慢了點兒,就被一個日籍教員打了一個耳光,又罵了一頓。

    這幾個工人原本還有些怕,畢竟找到這個工作不容易,可這時裡頭那個洗頭妹聽見外頭滿口的日語出來就來了一句猛的:「你們還是不是爺們兒啊,老娘就敢不做他們的生意,你們就敢忍著挨揍啊!幹嘛不直接切了當太監啊。」

    泥菩薩都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人?這幾位一看,咱們再怎麼也不能連個洗頭妹都不如啊,於是嗷的一聲就撲了上去,這頓打啊,而且這一打還打出個笑話來。那兩個日籍人裡頭有個還不是正宗的日本人,原本是個留學生,後來才入籍的,平日裡說話做事全是一副日式模樣,甚至還裝作聽不太懂中文的樣子,可這一挨揍就露了怯,被打的連家鄉話都喊出來了。這下可好,那個正宗日本人如果挨三拳的話,這小子就得被踢五腳,山寨誰不好你山寨日本人啊。

    後來警察來了,把這一屋子男男女女全都帶回去了,一問,還真不好當普通治安案子處理,這又才打了電話給相關部門,費柴也給從家裡硬叫了出來處理這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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