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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 初涉房地產 0265 不再是朋友 文 / 公竟渡河

    終於,一束刺眼的車燈光透過重重的雨幕,直射過來,強光打在他們的臉上身上,機車已經駛過彎道,進入到他們相鬥的這條小巷……

    機車隆隆的駛過來,三個雨中搏殺的人都暫時停了下來.由於車燈光太強,俊傑無法看清楚機車上的人究竟是誰。

    騎在機車上的人一身黑皮衣勁裝打扮,頭部被黑亮的頭盔罩著,他的一隻手垂在一側,手裡抓著一柄明晃晃的長刀,俊傑看不出對方的身份,也找不出任何一絲熟悉的感覺,他的心逐漸涼了下來。

    機車呼嘯著急馳而來,衝到他們面前時並沒有減速的徵兆,連人帶車就這般從三個人中間急掠而過,而就在掠過的一剎那,寒光閃動,長刀向那名身著雨衣的刀客斫去,那人急忙向一側閃避,刀鋒擦著他的臂膀削過。

    機車急衝而過,在衝出十來米的地方,「哧——」,一陣劇烈而刺耳的急剎車響起,機車如烈馬一般前輪猛的凌空而起,然後騎車人單腳支地,一個漂亮的旋轉,整個機車來了一個漂亮的180度急轉彎,緊接著他手上油門一緊,機車又向著刀客驀的衝將過來,再次揮刀向他斫去,迫得他再次側身狼狽閃過。

    俊傑這時候才如夢初醒,大喜過望,原來騎機車的人是來幫他們的,至到此時,他強撐著的身體,感覺一陣鬆懈,腳下一軟,撲通一聲摔坐在地。而此時黃毛也因為流血過多,精力耗竭而「撲通」一聲跌坐地上,濺起無數的水花。

    騎車人始終身不離車,他對機車的操縱可以說得上人車合一,機車在他的手上簡直服帖得像一匹能通靈性的曠世名駒。他騎在機車上衝來撞去,他的刀鋒始終不離那人左右。

    可是這般沖了七八個回合,那名刀客也逐漸摸透了騎車人的路數,慢慢的變被動為主動,還擊的次數也越來越多,當機車再次向他衝撞來的時候,他突然出人意料的飛身躍起,不但躲過了那斫來的長刀,同時他手中的刀也斜斜的削出,只聽「啊——」的一聲痛呼,機車一陣劇烈的震顫,「叮噹」一聲,騎車人手臂中刀,而他手中的刀也應聲落地。所幸他騎技純熟,機車在一陣搖擺之後,終於穩住傾勢,重新立了起來,免於傾倒的厄運。

    騎車人長刀已失,機車衝出數十米後,又一個漂亮的掉頭,油門再次加大,「突突突」的再次向雨中的刀客疾衝過去。而刀客將手中的長刀一揚,雨水渾著血跡斜灑落地,他提著刀站在街心,等待著再次迎擊騎車人……

    機車越馳越近,二十米、十五米、十米、五米……,眼看著機車就要撞到跟前,說時遲那時快,機車方向突然向斜刺裡一偏,竟然向一旁的俊傑身畔衝了過來,還沒等俊傑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機車忽然在他身前戛然停頓,騎車人將他往自己身後一扯,機車又「突突突」的直衝了出去。

    而此時,在長巷的另一頭,一陣嘈雜的聲音遠遠的傳過來,無數的車燈閃爍而近,似乎有一大幫人正往這邊趕過來。

    機車飛快的奔馳,俊傑暈暈乎乎的,還在擔心著地上的黃毛,拚命想拉著黑衣人將黃毛一起帶走,但是黑衣人卻十分不耐的反手一肘,不偏不倚,正好擊在俊傑的太陽穴上,俊傑頓時眼前一黑,頭腦一陣暈眩,撲倒在黑衣人肩頭,不省人事。

    而機車卻越駛越快,很快便將雨中的刀客、黃毛他們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當俊傑再次醒轉過來時,眼前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他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酒店的大床上,身上蓋著一床棉被。

    俊傑感覺到自己頭痛欲裂,腳上也火辣辣的又燒又灼的疼痛,他自己也鬧不清楚怎麼會躺在這樣一間房間的大床上。他努力的回想,逐漸的記憶是一點一滴回到了大腦之中。他回想起在那個狂風暴雨的小巷,一個身著雨衣的刀客在暗處伏擊他與黃毛……

    大雨滂沱、刀客、騎機車的黑衣人……

    一個個紛亂的形象逐漸在他腦子裡清晰起來,記憶是在黑衣人手肘猛擊他頭部時中斷的。

    可以說是騎機車的黑衣人救了他,可是他又完全不管黃毛的生死,用手肘將他擊暈。這個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他意欲何為?俊傑百思不得其解。

    俊傑輕微的轉動一下他僵硬的腦袋,他脖子略偏之即,一個孤寂的身影意外的映入他的眼簾。

    在房間凸窗的既寬又矮的平台上,一個勁爽健碩的身影默默的坐在窗台上,盤著雙膝,手裡夾著一支煙卷,眉頭深鎖,似乎陷入了一冥想沉思之中。

    「咦,是你……救了我?!」俊傑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陳金水。

    陳金水這才從冥思中醒轉過來,淡淡的看著俊傑,完全沒有老朋友見面時應該具有的那種開心和欣慰,反而有一種疏離的感覺,似乎他正望著一個剛剛見面的陌生人。

    「黃……黃毛怎麼樣了?他有事嗎?」俊傑感覺到嘴裡乾澀不已,嚥了一口水,才讓自己的聲音能夠聽上去正常一些,他現在最關心的人就是黃毛,陳金水將他救了,卻將黃毛撇下,這讓他既感激,又有些不爽。他不是那種扔下兄弟獨自脫逃的人。

    陳金水仍不答話,默默的吸了口煙,眼光轉向了窗外,似乎心中有極煩悶的事情讓他不能排解。

    陳金水這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俊傑心裡猛的一沉,難道黃毛?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話啊!」俊傑幾乎嘶吼起來。

    陳金水這才漠然的轉過頭來,淡淡說道:「用不著為你那活寶兄弟擔心,對方的目標不是他,他不會有事的。」

    雖然陳金水對黃毛的態度頗為不屑,但俊傑聽了這話,心裡依然舒坦了許多。

    「你怎麼知道有人要殺我的?對方是什麼人?」俊傑問。

    「你竟然把宋耀祖給做了,想殺你的人實在太多,就連我都恨不得要了你的命。」陳金水定定的看著俊傑,冷冷說道。

    「那你還救我幹什麼?」俊傑輕鬆的聳聳肩。

    「怪只怪我是警察,我不能見死不救,即使這個人惡貫滿盈,也只能讓法律來制裁,我不能看見你死在另一幫惡棍的手上。」

    「如果說你這個人有什麼毛病的話,那就是想法太迂腐,真讓人受不了。」

    「哦,是嗎?」

    「是,當然是這樣。既然你覺得我是一個惡貫滿盈活該被殺的人,那你就應該讓別人把我殺了,我讓另外一群惡棍殺死,跟讓法律殺死有什麼分別嗎?惡棍殺了我之後,你還有了一個制裁惡棍的借口,一舉兩得的事情,卻被你搞得什麼也撈不著,就因為你堅持自己所謂的原則,結果卻讓兩個惡棍都存活下來,這對社會來說,你這樣做豈不是大大的錯誤嗎?」俊傑哂笑著說。他說這話的意思,倒並不是認為自己真的該死,只是想拿這個自我矛盾的事情,來開開陳金水的世界觀的玩笑,當他們倆還算是朋友的時候,至少說陳金水還認俊傑作朋友的時候,他們倆經常這樣互開著玩笑,可是現在,陳金水的態度轉變,看他現在這副表情,已經不把俊傑當成一個可以談心的朋友了。

    「我只做我職責範圍裡的事情,至於你是不是惡棍,該不該死,那是法官的事情,不由我來定。」陳金水輕描淡寫的說道,沒有一點想和俊傑辯論的意思。

    「可是你忘了一件事情,咱們星港可是沒有死刑的,不管我該不該死,法官都不會讓我去死的。」俊傑又揶揄的笑道。這一晚陳金水無疑救了俊傑的性命,但俊傑卻一點沒有低聲下氣,想要感謝對方的意思,他知道陳金水並不是貪圖他的回報,這是他做人的原則,正如陳金水自己所說,只要他知道哪裡有兇殺,他就一定會前去阻止,這既是他做警察的職責,也是更是他做人的一項重要原則。

    「警察先生,你現在可以告知一下我,今晚的殺手到底是誰派來的了吧。」俊傑接著問道。

    「這個需要我來告訴你嗎?」

    「當然需要,如果真是為了宋耀祖的事情,那最想要我命的人正如你所說,應該是你們警方才對。可是我想警方應該不會想到找殺手來解決我吧。可是如果排除你們警方的話,我確實也想不出來會是誰這麼急切的想要我的命?」

    「想不出來,你可以墊高了枕頭繼續的想,我不打擾你,我得先走了。」陳金水對俊傑的油嘴滑舌一點也沒有想要接茬的意思,他收到線報,有人想要殺俊傑,現在他將俊傑成功救了下來,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交待,餘下的事情,他也難得多管,所以便想著要抽身離開。

    「喂喂,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就想走?」俊傑看著陳金水開門出去,連聲呼止,對方卻並不理會,砰的關門而去,只留下俊傑苦笑著無奈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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