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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一統煙霞街 0103 社長 文 / 公竟渡河

    社團大會在當日下午三時許舉行。

    地點就在溫泉山莊一間寬闊的大房間裡面舉行。大會開始之前,大會議房間裡已經坐滿了形形**的社團人物,大都是各個堂口的大哥及主要負責人。一個個看上去精神飽滿,眼中無人的樣子。

    俊傑看到三里頭碼頭堂口的南哥,就坐在離銅錘不遠的地方,但是他似乎眼睛並不往銅錘、東哥這邊看過來,雖然同處一室,但相互之間卻沒有要打招呼的樣子。

    東哥跟俊傑坐在銅錘的身後,東哥小聲的跟俊傑介紹著房間裡的人物,這裡,八大堂口的堂主都齊聚一堂,每個堂主的身後,都帶至少1到3名的副手、跟班。

    主桌上,除了八大堂主之外,還有社團裡的元老人物,這些老人家由於身體或其它原因,不能再帶著弟兄們打打殺殺,衝鋒陷陣,從管理位置上退下來,但是社團裡遇到什麼大事,都會請他們過來參與,發表點意見,以示尊重。這些長老級的人物,都是在坐的這些當權的人曾經的老大,所以他們說話也有一點的影響力。

    由於社長陳兆華還沒有到,所以大家都找著自己熟悉的人閒聊著。

    八大堂口的堂主,除了銅錘,俊傑只知道一個南哥,現在餘下的六個堂主,現在在東哥的介紹下,其它六大堂主俊傑也都一一認識:聯義社在尚東區的地盤,分為北區和南區,北區堂主叫狄峰,是個壯碩的四十來歲的精壯漢子;南區堂主叫作肖俊豪,左臉從眼角下方到嘴角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目光冷厲,讓整張臉看上去有些殺氣,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不要命的狠角色。

    清水灣堂主風火輪,染著一頭火紅的頭髮,向個火焰似的向空中豎起,再配上一張滿是皺巴的臉,整個人跟他的號一樣不倫不類;觀堂區堂主沙二毛,一隻光頭上紋滿了龍鳳圖樣,俊傑想,還好吃午飯的時候沒遇到他,不然看著他那頭五顏六色的龍鳳圖案,哪還有胃口吃得下飯來,比較起前面兩位來,沙家咀堂主就遜色了很多,沙家咀堂主叫作許傑輝,矮矮的個子,貌不驚人,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看他的表情,好像對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似的,最後一個是竹島堂主于飛飛,他估計是這八大堂主裡年輕最輕的人,穿著也最時尚、嬉皮,就像一個街舞少年一般,頂著一頭時尚亂髮就跑來開會了,不過看他的表情,倒是一幅自信滿滿的樣子,絲毫不因為他的年輕而畏縮畏尾。

    俊傑正在打量房間裡的每一個人,忽聽得有人高聲叫了一句:「社長來了!」

    所有的人眼睛都往門口望去,果然大門開處,一群人緩緩的走了進來,房間裡的人都齊刷刷的站了起來,一起走進房間來的有三當家、許久不見的毛律師,還有上午見到過的四大金剛裡的杜先生和鍾期天,和幾位並不認識的人。但是俊傑一眼就看出,走在前面一個瘦高長者肯定便是陳兆華無疑。

    瘦高長者雖然面色祥和,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儀,讓人感覺既親切,又不敢輕易親近,這人雖然頭髮花白,卻精神矍鑠,具有一種天生領導者的氣質。

    果然這人徑直走到主桌正中心的位置前,房間裡所有的人都高聲道:「社長好!」

    陳兆華抬起手來輕點兩下,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後說道:「呃,大伙都到了,很好,很好。」自己先坐下來,大夥兒這才坐下。

    俊傑聽他說話,語音清越,就像有金屬碰擊之聲,心想,陳兆華果然氣度不凡。

    陳兆華坐下後,眼光掃視在場眾人,不疾不徐的說道:「好幾位兄弟,有陣子都沒見到了,阿南,聽說你前段時間腳上出了點毛病,現在可恢復了?」

    南哥立即站起身來,向陳兆華躬身行禮說道:「多謝社長您老人家關心,我這腳是老毛病,找了個江湖郎中,給我做了一段時間的針灸,現在情況好多了。」

    「你坐下來說話,」陳兆華向南哥用手示意,南哥這才又躬身行了個禮,這才坐下來。

    「如果我記得沒錯,」陳兆華繼續說道,「你腳上的毛病,還是那年我們為三里頭碼頭爭地盤的時候你腳上被人捅了一刀,這才落下的後遺症。」

    「社長記性真好,那已經是十六年前的事了,那一場架我們聯義社可是出盡了風頭,我們在您老的帶領下,十幾個人,最後將當地100多個小混混全都打跑了,記得當時我們人人身上都掛了彩,我還記得周兄弟,殺得眼睛都紅了,人也不認識了,等小混混們都跑光了,他還提出刀亂砍,要不是社長您手快把刀給他奪了,他估計都要往我們自己人身上招呼了。」南哥一提到他們昔日的光輝事跡,整個人臉上都煥發出不一樣了神采,當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神情卻又轉向黯淡,「只可惜周兄弟,卻在兩年前無端端的被人給害死,到現在連兇手都沒有找到,虧我跟他還是拜過把子的兄弟,我這個做哥哥的對不起他啊。」說到這裡,竟然有些不能自持,聲音有些哽咽,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卻拿眼睛往銅錘東哥這邊看過來。

    「是啊,周福生走了都有兩年多了,阿南,你也不要太過自責,我們在座的,包括我在內,有一半都是跟周兄弟拜過把子的,為周兄弟報仇不是你阿南一個人的事,是我們聯義社所有人的事情。到今天周兄弟走得都不安心,我們在坐的都有責任。」陳兆華自責的說。

    俊傑看在場所有人,包括身旁的東哥在內,都是神情凝重,似乎悲憤之至。俊傑心想,這周福生不知道是何許人,死了都兩年了,卻還讓這些人如此傷心,看來一定是聯義社一個重要人物了。

    「社長,我阿南這裡有話想多說兩句。」南哥又欲站起來。

    「你有話就坐著說好了,大家自家兄弟,都用不著客氣。」陳兆華向他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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