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語的嘴唇有些涼,但極為柔軟,劉劍心火熱的嘴唇,剛一碰觸她的嬌唇,便猶如乾旱已久的大地,忽然遇到了甘霖,一種滿心歡愉舒暢的感覺,縈繞心頭,讓他心底不由發出一聲歎息。
兩人已是第三次這般親吻,第一次是意外,劉劍心還因此挨了一個巴掌,那時候蜻蜓點水,倒也沒什麼特殊感覺。
第二次便是孤莊村地窖之中,那時候兩人情動,吻得深情,卻畢竟只是有情無慾,也是點到即止,只覺歡悅無比,卻也不知為何。
這第三次卻是被那夫妻二人勾動了**,加上兩人彼此都已有情,頓時一發不可收拾。
纏綿的長吻,不知過了多久,葉輕語有些喘不過氣了,這才互相分開,但此時隔壁房間之中,風雨之聲大作,各種各樣的聲音,交織成一片,猶如天下最烈的情藥一般,讓兩人僅僅分開不到半尺,喘了口氣,便又抱在一起。
劉劍心慌亂中踢掉了靴子,不知不覺中便已爬上床去,最後一絲靈感還在的時候,揮手發出一道符菉,將這件房屋籠罩在內,其中的任何聲息,也便不為外人知道了。
自從他見識到符菉的威力,這些天來,他將那五雷玉書下卷之中所載的符字幾乎都製作了一些,放在身邊,至於那符印,以他如今人仙高級的修為,製作起來,還頗為困難。
葉輕語如今也顧不得自己那嬌羞部位了,一雙玉臂緊緊將劉劍心纏住,情到深處,忽然小口開合,發出一聲呻吟。
這一下,便不得了了。
劉劍心正覺不大過痛,不知下一步如何行動,此時葉輕語小口張開,他的舌頭頓時滑了進去,兩人這一接觸,便從毛毛細雨,變成了瓢潑大雨。
此時隔壁房間的聲音已傳不過來,但兩人卻已停不下來,劉劍心雙手在葉輕語嬌軀上遊走,全是本能行事。
忽然右手游動到了葉輕語的腰間,摸到那白色腰帶的活結,頓時心中燥熱起來,一股想要看看葉輕語身子的衝動,猶如洪水一般衝了過來,再也難以抑制,略微帶點顫抖的手,輕輕將那帶子拉開。
葉輕語此時也顧不得其餘之事,一雙手摸來摸去,竟從劉劍心的胸口探了進去,感受著他的身體,忽然頭一仰,發出一聲喘息。
劉劍心聽到這聲喘息,忽然變得急躁起來,低下頭去,卻見那白色帶子解開之後,裡面居然是一條紫色玉帶,腹部一個玉扣扣著,他略顯莽撞的解開玉扣,丟在一邊,葉輕語本是仰身半躺著,衣衫頓時向兩邊滑去,露出裡面淡紫色的抹胸,上面繡著一朵盛開的蘭花,一股幽香撲面而來,令劉劍心僅存的一絲絲靈智也消失不見。
衣衫滑落,抹胸四周露出晶瑩白嫩的肌膚,淡淡的月光透床而過,照在上面,劉劍心只覺白光耀眼,暗香浮動,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葉輕語身子一顫,在這一瞬間,清明了不少,忽然捉住劉劍心的手,叫道:「劍哥哥。」
劉劍心一震,也有些清醒了,但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又有些失控,便想用另一隻手摸將上去。
葉輕語伸出一隻手護在胸前,輕聲道:「劍哥哥,你……我們這樣了,你以後可不能負我。」
她也不過是還不到十六歲的女孩子而已,雖然比之男子對這種事知道的多一些,也很願意如此,但還是想要讓劉劍心清醒之下,與自己發生這種事情。
劉劍心見她羞答答的,分外引人,與平日精靈古怪,大不相同。現在的葉輕語,可謂嬌媚中透露著溫柔,但這一句話說出來,卻又有一絲倔強,令劉劍心欲罷不能,深情湧動,道:「語兒,我當初在光明頂見到你,便很喜歡你,你和我在一起,難道不歡喜麼?」
葉輕語嚶嚀一聲,道:「自然歡喜的。」說著閉上眼睛,鬆開了手。
劉劍心此時已清醒過來,俯身在她嬌唇上吻了一下,輕笑道:「我現在知道那漁夫為何說又硬又漲了。」
他拉著葉輕語的手向下探去,嘴唇不住在她臉上,嘴角,脖頸吻下來,逐漸到了肩膀,忽見那紫色抹胸之下,一對玉兔半露著臉,白花花的,好不耀眼,他心中忽然起了調皮之心,用牙齒咬著那肚兜向外拉扯,卻只是扯不下來,倒叫葉輕語癢得笑了出來。
但笑聲方出,忽然驚呼一聲,只覺自己的手觸到一樣硬邦邦的東西,散發著熱氣,雖未見到,又隔著衣衫,卻也感到一種一股異樣,心中隱隱覺得,劉劍心那裡和自己大不一樣,男女之間的事,八成便是這裡了。
劉劍心努力半晌,總算將那肚兜給銜了下來,只見白盈盈兩團椒峰傲然挺立,如雪般白的頂尖上,生著兩朵梅花,梅花中心,又有兩顆櫻桃。
他目瞪口呆的看了半晌,忽覺口中焦渴,忍不住俯身上去,含住了其中一顆,這一下立時滿口生津,爽不可抑,在這緊要關頭,忽然心生奇想:以後若是口渴,豈非能夠望而止渴?
葉輕語身心都纏了起來,不知何時,一雙手已按著劉劍心的頭,讓他埋在自己胸口。
又不知過了多久,劉劍心流連忘返,左右互搏,終於緩緩向下行去。此時葉輕語已極為動情,伸手解開劉劍心腰帶,露出了他略顯慘白的肌膚,胸口的刺青,本是一條神龍,但在略顯黑暗的屋中,看起來竟似猙獰怪獸。
但葉輕語卻毫不害怕,反覺有一種異樣的刺激,忍不住在上面撫摸起來。
劉劍心將無鋒劍拋在一邊,迅速脫去外衣中衣內衣,摟著葉輕語滾到了床上,一陣翻滾之中,葉輕語的紫色衣衫也掉落在床邊,隔了一會兒,一件小衣也落了下來,上面隱隱然帶著一點濕潤。
「咦,語兒,你下面怎地有一朵花?而且還帶露水的?」床上忽然傳出劉劍心的聲音,似乎分外奇怪。
「劍哥哥,你……」葉輕語嗔了一聲,將一雙修長的腿,夾了起來,不讓他瞧。
劉劍心嘻嘻一笑,學著那漁民道:「讓我摸摸你這花蕊好不好?」
「不好!」
「呃,那你摸摸我這東西?」
「不摸!」
「好語兒,我可難受了,我聽他們說,似乎摸一摸便舒服了。」劉劍心哭喪著臉,實在不知如何下手了。
「劍哥哥,你莫說了,可羞死人了!」葉輕語摀住了臉,心想:「那種地方,是解手用的,怎麼能胡亂給他看呢?我真是……」
正胡思亂想,忽然劉劍心伸手輕輕在她腿上撫摸起來,一股股熱力透入,她不禁又開始身子發軟,下面那裡似乎又有那羞人的東西要流出來。
劉劍心此時起了好玩的心思,一雙手專找她怕癢的地方下手,不知不覺,在她小腹的肚臍眼周圍打了個圈,葉輕語頓時尖叫一聲,忽然仰起身來,一把將劉劍心抱住,渾身顫抖不已。
劉劍心正覺奇怪,怎地她這般大反應?忽覺下面身子相觸之處,濕潤了起來,滑膩膩的,他低頭看去,卻見葉輕語此時已癱軟無力,下面那嬌嫩紅潤的花瓣上,不知何處探出一個小巧的花蕾,已被露水打濕,在那花瓣之中,竟張開了一道小口。
劉劍心只覺一陣口乾舌燥,忽然福至心靈,將葉輕語緩緩放下,此時她還未回過神來,忽覺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頓時慘叫一聲。
卻是劉劍心虎頭虎腦的將那東西放了進去,葉輕語那裡此時滑膩無比,這一下又是提杵直入,但饒是如此,也不過只進去了一半。
劉劍心哎呀叫了一聲,他整個心都懸在那裡,只見點點落紅,灑落在床單之上,不禁又慌又亂,想要出來,卻讓葉輕語更加慘呼起來。
兩人便這麼古怪的不知過了多久,葉輕語好受了些,看著劉劍心滿頭大汗,不禁心中好生憐惜,心想自己方纔那般歡樂,豈能讓劍哥哥這麼難受?
居然忍著疼痛迎合起來,此時月亮已到了西天,外面湖水蕩漾,水波發出一聲聲的清脆響聲,這湖畔的屋子中,卻正有兩人情到深處,終於做了那夫妻之實。
當兩人第一次到達巔峰,劉劍心忽覺自己的真氣,居然開始激盪起來。而同時葉輕語身上緩緩發出了淡淡白光,不知不覺中,竟已突破滯留兩三年的一流高手之境,進入了絕頂高手之境!
兩人雖沒有雙修功法,但陰陽交.合,本就是天地之道,這元陰元陽,終究讓他們活的了莫大的好處。
兩人交頸而臥,再也睡不著覺,說些悄悄話。他們都是初次嘗到如此滋味,過了一會兒,便又興起,忍不住梅開二度,其中之歡樂,自是不必說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窗戶已有些發白,那漁民養的兩隻公雞,已叫了起來。兩人折騰了半夜,居然毫不覺得疲累,反而更有精神。
他們相互對視,只覺時間停頓在這一刻,該有多好。但耳聞雞啼,強光耀眼,天終究還是亮了。
劉劍心翻身坐起,見到亂糟糟的床單,不禁臉上一紅,又見那點點落紅,心中終究也知道那該是何等寶貴之物了。
葉輕語縮在被子裡不敢出來,劉劍心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我先去看看有沒有吃的。」說著穿起衣服,將無鋒劍綁在背上,走了出去。
他早已能辟榖,但葉輕語卻還不能不吃東西,昨晚勞累了半晚,不吃些東西怎麼成?只不過這地方,除了一些魚肉,恐怕也沒有什麼大補之物了,不過劉劍心倒是有將那兩隻公雞宰來吃了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