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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 無法相容的兩人 文 / 海王波士頓

    [[[cp|w:622|h:454|a:l|u:/chapters/20104/2/]]]看著明月當空,衛宮擦了擦額上的汗珠,被慎二差使著打掃弓道社,結束已經是放學三小時後。

    慎二外形優秀,成績不錯,對女生也非常溫柔,所以可以算是校園偶像之類的人

    和慎二自國中就是同學,算是孽緣吧,兩人的關係勉強也能算是朋友,不過慎二這個人總是自信心過盛,或者說是太過驕傲了吧,讓人很難與他相處,事實上除了衛宮自己,學校中能和慎二交上那個朋友的沒有第二人。

    比起慎二,對衛宮而言他的妹妹櫻還要更熟悉一些,已經是上個學年的事情了,一開始間桐櫻跟自己就只是學妹跟學長的關係而已,因為小自己一個學年所以不是特別熟。不過一年半前某次的意外,從那時起櫻就經常來衛宮家照顧自己。

    所以無論是看在朋友或者櫻的份上,對於慎二的拜託衛宮沒有拒絕的道理--雖然那拜託太過強勢了一點。

    踏著月色走在回家的路上,菜場無疑已經關門了,早晨剩下的飯已經被櫻做成飯團帶走,櫻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每天多吃一些也是應該的,不過今天的晚飯就麻煩了。

    一邊為晚餐煩惱,不知不覺衛宮家的宅院已經在眼前了,不過士郎停下了腳步。

    因為道路施工,最近幾天深山町這邊晚上都沒有路燈,不過在月光的映照下士郎卻發現自家門前站著一個陌生人。

    那是一個高大的男子,挺拔的身軀讓人不禁屏住呼吸,那一頭銀白色的短髮和惹眼的紅色風衣總給人一種脫離現實的感覺。

    感覺到士郎的靠近男子轉過身--

    胸口彷彿被巨大的鐵錘砸中,不,比這更嚴重,身體已經失去了知覺,世界剩下的僅僅是自己和對面的男子。

    不用懷疑,十多年的記憶告訴自己,眼前的人自己絕對沒有見過,但是,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違和感--

    下一刻,衛宮連思考的能力都消失了,那是**裸的殺意,純粹的厭惡,不容許名為衛宮士郎的存在繼續存活於世。

    會被殺!

    沒有疑問陌生的男子為何會攻擊自己,在見到他的剎那就能瞭解,眼前的人是自己天生的宿敵!只有一點可以確認,衛宮士郎是絕不能和眼前的男子相容的!

    心跳彷彿停止了,但是下一刻彷彿火山噴發一般向著喉嚨口跳出,因為對面的男子動了--

    彷彿變魔術一般,出現在男子手上的是兩把陰陽相逆的短劍,不對,這原本就是魔術!不是舞台上的表演,而是能夠殺人的技巧。

    衛宮僅僅來得及向後移出半步,男子已經出現在他面前,十多米的距離彷彿並不存在一般,衛宮能做的只有將手中裝著作業的包擋在身前。

    鏘--

    皮革的書包卻發出了金屬才有的聲音,擋住了敵人的短刀,那是衛宮士郎唯一能夠使用的魔術--強化

    事實上以前使用這個魔術的時候,衛宮十次中有九次是失敗的,但在這生命懸於一線的危急關頭,魔術卻得心應手了。

    但是敵人的強大是遠在預料之上的,即使被強化,書包還是在下一瞬間四分五裂。

    向後跌坐於地,衛宮發現自己正靠著自家的大門,不容思考,他猛地向後砸開大門滾入院中,雖然衛宮士郎只是一個不入流的魔術師,但是在這片宅院中總算是自己的地盤,有著老爹曾經留下的結界--雖然只有預警作用。

    有著悠久歷史腐朽的大門在衝撞之下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轟然倒地。

    在院落裡打了幾個滾,士郎狼狽的站起身,卻發現男子並沒有進入院落,而是呆呆的站在大門前。這個院子裡有著魔術結界,但是士郎知道這樣程度的結界是絕對無法干擾對方的,對方會沒有行動一定是其他的原因。

    不過,不能寄希望於此,不然自己的性命絕對延續不到下一分鐘。

    僅僅一次交鋒衛宮士郎就清楚的瞭解了,對方的力量與自己有著本質的不同,絕不是自己能夠匹敵的,但是不想放棄,不然只有死亡,在這裡莫名其妙的死去?開什麼麼玩笑!而且只有他,只有那個男人,自己絕對不能輸!

    該怎麼辦?

    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書包已經被粉碎了,那麼明天要交的作業都……不對,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自己需要一件武器,無論是什麼都好。

    對了,倉庫!如果是那裡的話應該有不少稱手的工具才對。

    打定主意向著倉庫跑去的衛宮突然心頭一緊,條件反射的跳向一旁,一柄長劍從衛宮原本所在的方向刺穿而過,但是,還沒完--

    「幻想崩壞--」

    背後傳來男子一聲輕吟,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爆炸。

    空氣撕扯著身體,僅僅是被餘波掃到,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被拋離地面,衣服成了可憐的布條,血液更是廉價的拋灑。

    感覺不到疼痛,僅僅是麻木,大量的失血讓士郎週身一片寒冷,眼前是一片紅色。毫無疑問,敵人使用的是自己無法想像的大魔術。

    但是不能倒下,不然就是輸了,輸給那個傢伙?開什麼玩笑,那是比死亡更不能容許的!

    掙扎的站起身,鮮血流入眼睛中一片模糊,已經看不清前面景物,唯一能看清的是對面的男子那惡意的嘲笑。男子沒有動,彷彿是玩弄獵物一般欣賞著士郎的狼狽。

    星空閃耀的蒼穹之下一片寂靜,然而,就在士郎身後不遠處的倉庫,大門被魔術炸開了,倉庫某處的地面上一個銀色的魔法陣散發著聖潔的光芒。

    堅強的站著,面對這個男子,即使受再重百倍的傷也沒有倒下的道理,然而此時男子開口了。

    「你想成為正義的夥伴嗎?」

    身體彷彿失去了能源一般僵住了,是的,成為正義的夥伴!

    衛宮士郎為何學習魔術?

    沒有任何人強迫,那自然是因為本身的意願,可是學習魔術對他而言是快樂嗎?

    不,不對,魔術意味著隨時面臨死亡,事實上衛宮每天都堅持練習魔術,但是每次練習都有著生命危險,沒有人會喜歡將自己的生命放在危險的懸崖邊,但是衛宮還是堅持學習著魔術。

    從沒覺得學習魔術是快樂的,魔術的修行也好,魔術本身也好都沒有任何快樂可言。不過,只要身邊的人能幸福就很高興了。所以,衛宮才會學魔術,是希望有一天可以成為某人的助力。

    為了將來不知是否會出現的不特定的某人,冒著生命危險學習魔術。

    是啊,就像男子所說的,連自己都一直沒有發現,原來自己一直渴望的是成為正義的夥伴!

    「是的,我要成為正義的夥伴,一定!」因為失血過多衛宮的聲音很是虛弱,但其中包含的強烈感情還是讓人震撼。

    然而對面的男子只是不屑的一笑。

    「那麼,抱著你的理想溺死吧,衛宮侍郎,因為這樣的理想盡頭能所得到的只是悔恨。你追求剩下的僅是死亡。」

    彷彿痙攣一般猛地握緊拳,衛宮的眼睛瞪大了,只有這個是絕不容褻瀆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對了,是那場大火,那場使自己失去一切的大火,一切都被火焰吞噬了,但是不想死--

    然後奇跡出現了,帶來奇跡的是那個名為衛宮切嗣的男子,自己被拯救了,從那場大火中被拯救的僅僅是自己一人。

    所以憧憬著,憧憬著能夠帶來奇跡的男子,憧憬著正義的夥伴,這是自己生存的全部意義。

    可是,對面的男子卻否認了這一切。

    明明什麼都不懂……不對,他都懂,所以才更讓人火大!

    能夠活過今夜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讓那個傢伙明白,自己是對的,自己的理想一定可以達成!誰都不用死,可以拯救所有人,這就是正義的夥伴!

    用眼角瞄了一眼身後兩、三米處的倉庫,衛宮縱身跳了進去。

    倉庫的地面上散落的是自己修理家電留下的扳手和換下的鋼筋,就是這個!

    衛宮趕緊將鋼筋和扳手操在左右手,和對面握著雙刃的男子形成了鮮明地可笑的對比。

    不過沒關係--

    「同調--開始」

    身體的魔術回路產生魔力,注入了鋼管和扳手。

    「基本骨幹--解明」

    「構成材質--解明」

    「基本骨子--變更」

    成功了,衛宮有信心,現在手上的武器絕對不會比任何高科技合金鋼差。

    不過,看著衛宮的動作對面的男子卻依然一臉不屑,緩緩踏著步走入倉庫。

    「覺悟了嗎?那麼--你可以去死了!」

    揮動鋼管擋住了男子的一擊,果然,手上的鋼管能夠承受並沒有破碎,但是衛宮錯估了男子的力量,手上的鋼管被輕易打飛了。

    男子臉上不屑的笑容更深了,但是卻沒能再次揮出第二劍,打斷他的是突然擴散於整個倉庫的銀白色光芒。

    衛宮這才注意到,自己與男子之間的地面上魔法陣正發著光,事實上這個魔法陣很久以前就存在,士郎一度以為這是老爹切嗣舉行邪教儀式的場所。

    但是現在,即使對於魔術除了「強化」其他一竅不通的士郎也能明白,魔法陣發動了!

    在那令人炫目的光芒中,出現的是一名少女。

    剎那間,彷彿時間被靜止了,那樣的美麗讓人失去了言語。

    被震撼的不止衛宮,對面的男子也同樣如此。

    那是自己永遠珍藏於心中的畫面,月光下聖潔的少女,原以為再也無法見到。

    男子迷茫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來到此時的目的或許並不是為了抹殺曾經的自己,而僅僅是為了這一刻,為了這剎那的救贖--

    輕易打飛了男子原本向自己發動的攻擊,不對,不是打飛,而是男子自己退卻了。

    少女皺著眉看著男子,是畏懼了嗎?

    不,男子眼中閃動的不是畏懼,而是自己所無法瞭解的別樣的情愫。

    男子的手顫抖著,即使抹殺了無數人,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但是惟獨對面前的女孩刀刃相向無法做到。那是自己沉醉於地獄的內心深處唯一的救贖。

    還記得,那霞光傾灑著的黎明,將自己追求的聖盃親手毀滅的女孩微笑著看著自己。

    【最後,不說一件事情不行】

    女孩的聲音一如初次見面時恬靜,比銀鈴更清脆。

    那時的自己只能呆呆的看著即將消失的女孩,蠢蠢的用喉嚨擠出的聲音發出無意義的聲響。

    【士郎--我愛你】

    這是誓言,即使百年、千年,即使成為守護者,自己永遠無法忘卻。

    於是消失了,廣闊的視野中只有一片荒原,但是始終相信著,在天空的另一邊,如此的接近,彷彿伸手就能觸摸到。

    那是自己心中永遠保留的一片淨土。

    所以,即便如今的自己早非曾經的羞澀少年,即便自己早已化身修羅造下了無邊殺戮,唯獨對她不能出手--

    能做到的,僅僅是用那顫抖的聲音呢喃--

    「sa--ber……」

    深山町的另一邊

    戰鬥中止了,對於只能用狼狽逃走來形容的lancer,小風沒有了追擊的興趣,而是詢問的看向身後的凜。

    「去看看吧,小風,這次聖盃戰爭最後一位從者究竟是何方神聖--」

    點點頭,小風從儲物戒指中放出了觔斗雲。

    「這是?」凜好奇的看著飄在地面上十多公分處的如棉花糖一般的物體問道。

    「這是用天上的白雲煉製成的,總之是交通工具,上來吧凜。」

    「白雲?」凜好奇的踏上觔斗雲,原本臉盆大小的雲擴散開,變成足以讓一個成人躺上的尺寸。

    觔斗雲漸漸升空,小風坐在雲上,看著一旁由於好奇激動而四處東張西望的凜也沒有勉強她坐下,反正在觔斗雲上不受慣性影響,不會因為加速而摔倒。

    站在觔斗雲上,凜新奇的看著下面的景色,畢竟對於人類而言飛翔是最初的夢想之一,就算是借助飛機,能夠如此自由自在的飛行還是第一次。

    觔斗雲之下數公里的距離連一瞬都不須就過去了。

    「這裡是……」看清了之前英靈降臨的地點,凜驚訝的摀住嘴。

    「凜認識這裡?」

    「啊……恩,是一個同學家,只是為什麼會是他?」凜皺著眉頭,沒想到那個傢伙也會是魔術師,如果他出事的話櫻會很傷心吧?

    小風當然知道凜所指的「他」是誰,果然,即使沒有遇上lancer,衛宮同學依然召喚出了自己的英靈。

    衛宮宅中,戰鬥正在繼續,或者說是單方面的追擊。

    「你這傢伙,為何不出手?」金髮的女孩被對手的一味退讓激起了怒火。

    不知該如何回答,男子苦笑一聲,再次使用雙刃擋下了少女不可視之劍。

    「可以住手嗎,saber,我並沒有和你戰鬥的意思。」

    「你在開玩笑?既然是英靈,在踏入這個戰場的同時就是宣戰,難道你想說我的master身上的傷與你無關嗎?」

    一時眾人的視線凝聚在衛宮身上,他的狀況絕對稱不上好,事實上那鮮血淋漓的樣子更像是兇殺案件現場的屍體。

    不過,雖然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衛宮被兩人看地還是有些尷尬。

    「我並不願多做解釋,這個名為衛宮士郎的男人我必須抹除,但是我不想與你動手。」

    「你在愚弄我嗎?!」男子的話讓少女更是氣憤。

    「如果你如此認為的話我也無法反駁,可是這就是我來此世的原因,就像你追求聖盃的原因,想否認自己曾經的道路,不是嗎,saber?」

    身體一顫,被稱為saber的少女驚愕的看著男子,「你究竟是什麼人?」

    「此身只是區區一介守護者而已。」

    「守護者?」作為蓋亞側的英靈,少女當然知道阿賴耶側的守護者的存在,「可是作為守護者你為何會參加聖盃……等等,你不是從者!」

    對於女孩的話,男子沉默了片刻,點點頭。

    「自然,對於污濁的聖盃我沒有絲毫的興趣,我的目的始終只有一個而已……」男子說著深深看了士郎一眼,不過卻沒有再做什麼,而是轉身跳入夜色之中。

    少女沒有繼續追擊,而是皺著眉,如果男子說的是實話,他並不是參加聖盃戰爭,而是以阿賴耶的命令下界,那麼只有一種情況,此世面臨著毀滅的危機!

    【本章完】

    故事以凜路線為主,其中會穿插fate路線和櫻路線的一些情節,當然,更多的是原創劇情。

    因為沒更新水星,作為補償多更新一點蓋亞。

    發現一些地方語句不通順,修改了一下。剛才有飯局,被逼著喝了太多酒,現在看電腦都有些晃,如果還有語句不通順的地方明天再來修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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