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三十三天證混元
在呂巖先前問向何明翰這個問題時,呂巖曾想何明翰回答的很多種可能,比如「一氣混元手」這一式神通是何明翰無意間所得,比如這一式神通是何明翰的師門絕技等等等等。然而呂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當得到何明翰的答覆後,竟會得來「一氣混元手」是何明翰自己所創的神通,這怎能讓呂巖不為之震驚,為止震撼。
「原原來如此」
「何道友,真是厲害真是厲害!」
處於震驚狀態中的呂巖此時此刻顯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僅能從口中喃喃的道出幾句回應何明翰的答案。而何明翰自然也是早就猜到了呂巖會因為自己的答覆這般驚訝,所以僅是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與呂巖多說什麼,兩人就這樣站在孔先生的庭院中,氣氛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毫無疑問的,此時的呂巖恨不得趕快用神念觀察手中玉簡的內容,他想看看這一式「一氣混元手」到底是如何的強大。但在呂巖迫不及待的想要用神念觀察向玉簡內容時,何明翰先前的提醒無疑讓呂巖留了一份心思。
「若是打不開這塊玉簡的話,千萬不要強求不要強求」
「就是說,打開這塊的玉簡的話,或許會冒上什麼風險麼?」
這樣的想法自呂巖的腦海中浮現,讓呂巖雙目中沒由來的蒙上了一抹凝重。然而就在呂巖猶豫著現在是否要用神念觀看這塊玉簡內容時,忽然間庭院內吹起的一道勁風引起了呂巖的注意力,讓他不由得抬起了頭觀察起了庭院中發生的狀況。
「呼……」
一股勁風吹過,當這股勁風逐漸消褪之時,孔先生的身影驟然間出現在了何明翰和呂巖的身邊,讓本來猶豫的呂巖頓時打消了此時觀看玉簡的念頭,慌忙的把這塊玉簡放入了儲存袋中,隨即對著孔先生行禮說道,「弟子呂巖,見過孔先生。」
「嗯。」
孔先生聽到呂巖的問候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好像每一次呂巖對孔先生行禮問候,孔先生都是這般回答呂巖的。而在孔先生對著呂巖輕輕「嗯」了一聲示意後,繼而孔先生的目光頓時落在了何明翰的身上,且在這時問向何明翰道,「送完了?」
「啊,送完了。」
何明翰輕笑著回答了孔先生一聲,隨後盤坐在地面上的身體緩緩站起了起來,繼而飽含深意的忘了呂巖一眼,接著轉頭對孔先生說道,「陸路,看你這般著急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話要對呂巖說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就不打擾你們師徒二人了,就先離開了。」
「好!」
見何明翰這般識趣,孔先生略微點了點頭對何明翰道了一聲,隨即呂巖只見何明翰又是對著自己微笑了一下,接著他的身影就伴隨著幾縷輕風,緩緩消失在了呂巖與孔先生的視線範圍內。並且在何明翰的身影消失在了這處庭院中後,孔先生忽然轉過頭來,目光直接投射在了呂巖的儲存袋上說道,「何明傳你那式神通了麼?」
「呃傳了」
呂巖稍作沉吟一下直接回答了孔先生一聲,而在孔先生聽到呂巖的回答後,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何明肯傳授於你這式神通,證明你有領悟這式神通的資格,所以你也不必多想什麼,只需要把這式神通學會就可以了。」
說著,孔先生不禁頓了一下,同時目光一轉看向了呂巖手中的天樞劍,接著繼續對孔先生說道,「剛才你在與韓磊李洋戰鬥時的表現還算不錯,不過以後不要輕易使用天樞劍。要知道天樞劍可不是現在的你可以使用的,起碼要等你突破了那層屏障,才能夠真正知曉天樞劍的奧秘。」
「是,孔先生。」
耳旁聽聞著孔先生的話語,把孔先生的話語一點點記憶在腦海中,而當呂巖肯定的回答過孔先生之時,孔先生竟然也沒再說話,沉默的看著呂巖不知在思考著什麼。無疑的,此時面對沉默的孔先生,呂巖內心中的壓力很大,但在孔先生沉吟了許久之後,他突然出聲對呂巖說道,「呂巖,把你的天樞劍給我用一下。」
「哦哦!好!」
見孔先生問自己要天樞劍,呂巖心裡就算再不情願也只有把天樞劍遞給孔先生。而當孔先生接過呂巖的手中天樞劍後,忽然自孔先生的手上出現了一本陳舊書籍,雖然呂巖沒有看清那本陳舊書籍的什麼,但沒由來的自呂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熟悉的感覺,令呂巖不禁猜想這本書籍莫非也是他所熟知的「四方言經」麼?
不過就算呂巖現在這般想,但他也不能確定這本書到底是不是「四方言經」,所以僅有好奇的將目光投射在了那本陳舊書籍上。然而就在這時,一手握著天樞劍,一手握著這本陳舊書籍的孔先生眼神突然一凝,接著呂巖只見在孔先生手中的天樞劍忽然綻放出了璀璨的光芒,不正是天樞劍封印解開時發出的奇異景像麼!
「孔先生這是要做什麼?」
孔先生的舉動在呂巖看起來是那樣的怪異,但就算給呂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問孔先生到底要做什麼。而在孔先生解開了天樞劍的封印時,他的目光忽然又變得凝重許多,甚至連孔先生的面孔都稍有些蒼白,顯然維持解開天樞劍的封印,讓孔先生也是十分吃力。
但就在天樞劍封印解除的光芒到達一個頂點的時候,突然間孔先生扔出了手中的陳舊書籍,讓那本書籍隨著這股力道漂在半空中,並且在與此同時孔先生瞬間出劍,一劍直接刺在了那本陳舊書籍上,而且在天樞劍劍身刺破那本陳舊書籍表面時,還發出了詭異的「滋」「滋」之響,同時那本陳述書籍的書身仿若被什麼力量融化了般,逐漸轉化為了另一樣的東西。
「沒錯!」
「不會錯的!」
「當初孔先生在得到我從象甲門搶回的「四方言經」時,他手上的「四方言經」也是出現了這樣的變化!」
「那麼這本書,肯定也是「四方言經」無疑了!」
「不過」
想到這裡,呂巖的目光不由得掃向了孔先生稍有些蒼白的面孔,還有那柄刺破「四方言經」的天樞劍上,稍作思考了一會兒,隨後繼續在心中暗道,「不過這一次,孔先生解除「四方言經」上禁制的手法有些不同啊!」
「為什麼他要用天樞劍來解除「四方言經」上的禁制呢?」
「為什麼他在使用天樞劍時會顯得如此吃力呢?」
「難道」
「難道孔先生受傷了麼!」
腦海中突然升出了這樣的想法,呂巖在這一刻不由得激動的握緊了雙拳,因為現在的他真想在孔先生最為虛弱的時候,將孔先生直接擊殺在了當場。不過在呂巖最為激動之時,忽然間呂巖突然想起了什麼,本來握緊的雙拳不由得微微鬆了開來,因為呂巖此時此刻明白自己與孔先生的差距,就算是已經受傷的孔先生也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對付的。
在明確得知了自己與孔先生的差距後,呂巖可不想因為自己一時冒失就失去了珍貴的性命,所以在這時他才能再次冷靜下來,沒有衝動到以卵擊石的出手攻擊孔先生。而在呂巖平復下自己激動的心情後,孔先生手中的「四方言經」終於在天樞劍的力量下變成了一枚令牌,並且在與此同時孔先生霎時間收回了天樞劍,另一手則是握住了那塊同樣由「四方言經」變幻成的令牌。
「呼……呼……」
「呂巖,給你天樞劍。」
虛弱的粗喘了幾聲,孔先生這時不禁閉起雙眼暗自恢復了起來,同時把手中的天樞劍還遞給了呂巖。而在呂巖接過了孔先生遞來的天樞劍後,孔先生蒼白的面孔這才變得紅潤了許多,繼而在孔先生睜開雙眼後,孔先生突然問向呂巖道,「呂巖,你可知道自己現在是何等境界麼?」
「這個麼」
見孔先生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呂巖不免心裡有些緊張,連連說了幾個「這個」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而在孔先生觀察到呂巖眼中的困惑後,自孔先生嘴角罕有的牽起了一抹笑容,隨後對呂巖說道,「呂巖,既然你不知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吧。」
「你現在的修為境界,已然不是下界修行境界所能衡量的了。」
「現在的你,馬上就要踏入一重天的境界了。」
「一重天?」
聽到孔先生說自己現在的境界毅然不是下界修行境界所能衡量時,呂巖腦海中不禁變得糨糊一片,甚至有點聽不懂孔先生到底說的是什麼。但在呂巖聽到自孔先生口中說出「一重天」三個字後,呂巖的雙眉不由得緊皺了起來,隨即問向孔先生道,「孔先生,一重天何等境界?」
「哦?」
「李玄機那牛鼻子沒告訴過你麼?」
孔先生見呂巖竟然不懂「一重天」是何等境界,眼中顯然閃過一抹詫異之色。但在這抹詫異逐漸消失在孔先生眼中時,孔先生眼中的神色頓時被凝重取代,繼而在沉默了一會兒後,才緩緩的對呂巖說道,「呂巖,難道李玄機真的沒有告訴過你」
「三十三天證混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