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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仙道 第一百零六章 將計就計 文 / o花開無月o

    第一百零六章將計就計

    相較於平常人來說,呂巖本身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擁有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一世記憶。

    就連他都不明白,為何上一世在死去的那一刻,閉上了的雙眼,只感覺一陣漆黑籠罩住了他的整個感官。而當他再一次渾渾噩噩睜開眼睛之時,入眼的一切都與當初不同,甚至驚訝恐懼了很多年,他才逐漸接受了穿越的事實。

    雖然呂巖憑白多出的一世記憶,並沒有讓他在這個世界混的風生水起,甚至他還只有依靠這個世界的科舉制度才能夠發達起來,照顧這一世認同的父母。但穿越而來的他畢竟是特殊的,而這個特殊之處就在於他的成熟冷靜。

    也正是本來就擁有這個特殊之處,再加上兩年中呂巖在孔的壓力下生活,自孔身上傳來的壓力,哪怕有時會壓迫得呂巖感覺連呼吸都是那麼困難。

    但卻因為在這極限的壓搾下,令成熟呂巖越發穩重,心機手段隱隱能與那些修煉了百年的修士相比,而且他的冷靜,也使得他在踏入修行界之後,在那無數次險境中化險為夷,能夠在這個充滿危險與挑戰的修行界中活下去

    得知了已經中了寒毒,呂巖並沒有焦急的利用自身手段來解除體內的毒素。

    他,這寒毒既然是齊斌齊麗所下,那他們肯定有著完全的把握,能夠對付在場眾多修為高強的修士,根本不是呂巖憑藉著現在的修為,現在的手段,說解毒就能解毒的。

    呂巖的目光不斷掃視著象甲殿中的無數修士,他這樣的動作並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因為在這象甲殿之中,有無數門派下的弟子與呂巖是一般動作,那是因為沒有見過如此多其它門派的修士,因為好奇所導致的動作。

    當掃視完一圈之後,呂巖才收回了的目光,感受著體內寒毒已經完全凍結了納地訣真氣與氣修真氣,並且變得比初始的毒素更為強大,暗暗分析了起來。

    分析之時,呂巖的目光不由得往返於,正與其它門派修士交談的崔健,還有身旁的楊平劉傑身上,心裡暗道,「看來除了我之外,其它人並沒有已經中毒,這齊斌齊麗下毒的手段果然高明」

    「而且看樣子,我與其它門派修士所中的毒素,應該有相當長的潛伏期」

    「再加上現在正是恭賀齊斌的時候,自然不會有人把注意力放在身上,也讓其它修士不能體內的異狀。」

    想到這裡,呂巖不免又轉頭望向了齊斌齊麗所在的方向一眼,隨後又看向了外面的天色,太陽此時剛剛才要落山,天邊只有濛濛之色,距離天黑還有一段身邊。觀察到這點,呂巖心裡不禁又是暗道「看來,齊斌準備動手的時候絕對是夜間無疑,與他們當初所商量的方案沒有半點不同。」

    心道如此,呂巖卻又不禁疑惑了起來,「但是為何,只有我會提前毒發呢?」

    有了如此的疑惑,呂巖不免分析起了會提前毒發的原因。

    看起來呂巖所分析的問題和解決體內的毒素,沒有半點關係,好像呂巖根本不關心體內中的寒毒一般,其實則是不然。

    想要解決體內的毒素,首先就得是因何原因中毒,若是連中毒的原因都不,那解除體內的寒毒,又從何說起呢。

    「既然要讓在場的所有修士都中毒,那我與其它修士之間肯定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服下了,所以才會身中劇毒」

    「但這樣,到底是呢?」

    就在呂巖想到這裡的時候,忽然他的目光停在了身前的桌面之上,也正是呂巖望向桌面的時候,看到上面擺放的一盤盤珍果糕點,他忽然醒悟了,目光放在了象甲門獨有的珍果之上,讓呂巖恍悟般的心道一聲,「原來是這個」

    「黑棕果」

    猛然間的醒悟,讓呂巖微微牽起了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隨後他馬上拿起了一顆黑棕果,放在了的眼前,卻用神念不斷的觀察,觀察其中到底是否藏有劇毒,假若了,好觀察這劇毒應該如何解除。

    不過讓呂巖十分失望的是,無論他如何用神念觀察,都不了黑棕果內隱藏的劇毒。但他卻沒有忘記,繼續回憶著自從進入象甲殿之後,所發生的一幕一幕,終於讓他了,又把目光放在了眼前,那純金打造的酒壺之上。

    隨後呂巖好像就如沒有中毒一般,給眼前的酒杯斟滿了一杯玉漿酒,然後又拿起了幾顆黑棕果放入了其中。

    而當呂巖做完這些動作之後,他馬上再次用神念觀察起了眼前這杯,只有在象甲門中才能喝倒的美酒,果然讓他,原來中毒的原因,正是在這其中

    淡笑著望著手中的酒杯,呂巖在此刻終於了齊斌下毒的手法,心裡暗道,「原來如此,單一的玉漿酒或者是單一的黑棕果,都不能令人中毒。但若兩者纏在一起的話,則是會在體內形成微弱的寒氣,也正是我體內的黑色氣流。」

    「而這股寒氣,會隨著吞噬修士體內的真氣逐漸變強,如此一來,就能令人能在不知不覺中身中劇毒」

    心裡暗暗佩服齊斌的手段,呂巖繼續加大神念觀察著杯「毒酒」,不過就在這時,他忽然又感覺到腹部有些異樣,不免覺得有些驚奇,馬上又閉上眼睛開始內視,看看體內的情況到底糟糕成了樣子。

    哪知就當呂巖再次內視的時候,他的臉上忽然流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因為他竟然,當這股黑色氣流順著經脈流入丹田的時候,他體內那顆神奇的寶珠居然再一次發揮了威力,竟然開始吸收起了那寒毒的黑色氣流

    逐漸的,呂巖體內寒毒所產生的黑色氣流被玄水珠收入了其中,雖說呂巖並不玄水珠為何會在這時發揮功效,甚至他連玄水珠的名字現在都不。

    但呂巖僅是體內的寒毒被解開了,現在危急的情況,又一次被他從清流鎮水猴那裡得到的寶珠解決了,這就已經夠讓他欣喜的了。

    「看來這珠子真是個寶貝居然屢次救我性命」

    欣喜的暗道一聲,呂巖就沒在思考玄水珠為何會助他解毒這個問題,因為自他心中忽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暗自思量這個計劃可行之後,他馬上運起體內氣修真氣,令的面色變得蒼白無比,顯現出一股病態來。

    在與此同時,他還拽了拽身前崔健的衣角,虛弱的喊道,「師叔師叔」

    崔健本來這時正和一旁的修士聊得正開心,忽然呂巖叫,難免皺起了眉頭,不耐煩的說道,「呂師侄,你了?」

    見到崔健發問,呂巖眼中頓時流露出欣喜之色,不過很快被他掩飾了下來,繼續詳裝虛弱的說道,「師叔,我感覺體內的傷勢,好像加重了幾分。」

    「嗯?」

    聽到呂巖這麼說,崔健先是疑惑的「嗯」了一聲,而當他回過頭,見到呂巖現在如此模樣的時候,不禁心裡一驚,暗道這呂巖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其實也怪不得崔健會這麼想,就算是誰估計看到現在的呂巖,面上都會出現如此驚訝的神色,因為呂巖現在的模樣簡直就和被人廢了修為一般,虛弱的不成樣子,更兼得面色顯現出一股枯黃之色,若是一般凡間郎中看到,估計都得說沒的醫,還是趕快準備後事吧。

    崔健雖說與呂巖有仇,不過他畢竟是青峰門的長輩,再加上呂巖是孔弟子,若是在這裡出事,他自然會受到責罰。

    心裡略微思量了一下,崔健急忙安慰呂巖一聲道,「呂師侄,你先忍一下,我與齊掌教說一聲然後帶你療傷」

    說著崔健已經站起了身來,走向了齊斌所在的方向,而呂巖在崔健如此說的之後,心裡也是暗喜不已,暗道的計劃已經快要成功了。

    齊斌是何等有心計的人,當他注意到崔健起身離開桌席,奔著走來的時候,他已經了異樣,心道莫不是這崔健了。

    要他耗費眾多時日,想出的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若是在這時被崔健看出了任何異樣,那就可以說是功虧一簣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齊斌已經緊握了的雙拳,心裡暗道要是崔健真了,那就算冒著許些危險,他也要把崔健帶到象甲殿之外,出手把崔健擊殺。

    不過當齊斌再一觀察崔健身後,看到呂巖模樣的時候,他頓時了崔健為何會如此前來。

    而這時崔健也已經走到了齊斌的身邊,對著齊斌拱了下手,神色略顯焦急的說道,「齊掌教,我那呂師侄因前幾日修煉不受了內傷,今日傷勢忽然惡化,恐怕不能再在這裡久留,要帶他下去趕快療傷,特此請辭」

    那齊斌早在看到呂巖現在模樣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崔健是因此而來,其實他心裡何嘗不呂巖早就有傷勢,早在幾日之前,在青峰門休息庭院發生的異狀,已有象甲門弟子通告給了他,並且他也從徐虎那裡得知了呂巖受傷的情況。

    齊斌心道這呂巖應該是因為所下的寒毒猛烈,再加上他體內本有傷勢,所以這時其實不是體內傷勢惡化,而是寒毒發揮了功效,導致呂巖傷上加傷,才會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而在崔健眼中自然就是傷勢惡化了。

    不過當齊斌聽到這崔健要親自帶著呂巖離開,為他療傷的時候,他恐怕崔健會因此了呂巖體內的寒毒,導致他計劃失敗,不免皺起了眉頭,對著崔健緩緩說道,「崔師兄,那呂師侄傷勢如此嚴重,我若再留你,只怕也說不。」

    「只不過」說道這裡的時候,齊斌拉了一個長音,緊接著看向了金閣寺智真等一眾人所在的方向,暗中又給崔健使了一個眼色。

    那崔健是何等聰明之人,見到齊斌如此動作,哪裡不明白他所說的寓意,心裡不免猶豫了起來。

    思量了許久,崔健也感覺這時要是帶著呂巖離開,難免會丟了青峰門的臉面,不禁小聲問向齊斌道,「齊掌教,這呂師侄是我青峰門中孔長老弟子,若是他有閃失,我是萬萬擔待不起的,只不過你也說了」

    說著,崔健也看了金閣寺的智真等一眾人,繼續說道,「齊掌教,你看我該如何是好呢?」

    齊斌見崔健如此發問,心裡早就有了主意,但還是假裝沉吟一下,然後才低聲對崔健說道,「崔師兄,要麼你聽聽看我這個主意如何?」

    「還請齊掌教明言。」崔健急切問道。

    「崔師兄,現在眾多門派之人都在這象甲殿之中,你是不好離開的。」

    「但那呂師侄既然傷勢如此嚴重,何不讓我門下弟子,先帶著呂師侄休息,而你則是在這兒在呆上一會兒。待到天色略晚的時候,我讓智真師叔他們休息,到時你再去幫呂師侄療傷,不知崔師兄,你看如何?」

    聽到齊斌說出這樣個法子,崔健也是思量了一下,感覺應該沒有問題,馬上又是拱手對齊斌說道,「既如此,那就有勞齊掌教派人,把我這呂師侄先帶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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