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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煙心中很是猶豫,她不知道那支筆究竟要火靈兒為她做什麼?會不會傷害到火靈兒,或者自己。
見到許紫煙站在那裡微微皺著眉頭不言語,那支筆有些急了,彷彿下了什麼大決心一般:
「兩張極品仙符!」
「我……考慮一下……」
一刻鐘過去了,許紫煙還站在那裡一副思索的模樣,那支筆的語氣不耐煩了起來:
「你考慮好了沒有?」
「別急!」許紫煙弱弱地說道:「讓我再考慮一會兒……」
「這有什麼好考慮的,我只是用一次!」
「我的東西還從來沒有被別人用過,對你來說就是用一次,對我來說可是大事……」
「你……算了,你再考慮一會兒吧。」那支筆有些沮喪地說道:「不過你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可就再也碰不到了,兩張極品仙符喲……」
「我知道!我知道!讓我再想一會兒……」許紫煙也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宮殿內又寂靜了下來,那支筆見到許紫煙一副在那裡思索的模樣,乾脆又躺倒在案子上不理許紫煙。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許紫煙還是如同一個雕像一般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那支筆翻了一個是身,無聊地問道:
「鳳族和龍族的戰爭如今怎麼樣了?」
「鳳族和龍族的戰爭?」許紫煙神色一愣道:「他們現在還在打仗嗎?」
「難道他們不打了?」那支筆一下子又跳了起來:「那最終誰贏了?現在是龍族主宰天下,還是鳳族?」
「什麼誰贏了?現在是三族鼎立。」
「三族鼎立?又出現了一個強勢的種族?是那個種族?」
「人族!如今是人族,妖族和魔族三族鼎立,而且人族佔據著優勢。」
「人族?」那支筆的聲音中有著一絲激動:「可是符族的人在統領人族?」
「符族?沒有聽說過,他們也是人族嗎?」許紫煙好奇地問道。
「怎麼會沒有聽說過符族?符族是人族中最大的種族!」那支筆語氣激動地說道。
許紫煙撓了撓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符族。」
「那是你年齡太小了……那你說說如今究竟是誰再統領人族,妖族和魔族又是怎麼回事兒。」
「好!」
許紫煙便開始講訴了起來,講得和詳細,把她知道的關於上元大陸的歷史一一講訴了一遍。
當許紫煙講訴完畢,那支筆不言語了,半響,他才呢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已經沒有鳳祖和龍祖了?但是他們畢竟留下了後代,那符族也不可能消失啊,他們可是當初人族中最強大的存在……」
「真沒聽說過!」
許紫煙搖著頭說道,在她的心裡已經認定那符族已經滅絕了。如果符族沒有滅絕,如今的上元大陸怎麼會只有一個華羽這個先天仙符師?而且……還是下品的……
「那你把你知道的事情給我說說?」許紫煙好奇地問道。
那支筆也沒有猶豫,也許是憋得太久沒有人說話,也許是有求於許紫煙,反正說得很詳細,這讓許紫煙聽得大呼過癮。
「其實我現在想一想,人族取代妖族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強力量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了徵兆,只是那個時候大家都沒有想到。」
那支筆歎了一會兒,接著說道:「龍族和鳳族的戰爭到了後來,雙方的死亡數量都太大了。這個時候人族的優勢就顯露了出來,因為人族的繁衍能力太強了,而且人族雖然身體不如妖族,又沒有天賦神通。但是天道是公平的,賦予給人族智慧。
一個有著智慧的種族,而且繁衍能力遠遠超出妖族,這自然就成了龍祖和鳳祖依仗的力量,到了戰爭的後期,人族的地位已經舉足輕重。
我在一場戰爭中被龍族殺了,但是鳳祖對我真是不錯,她把我的靈魂放進了這支符筆之內,為了不讓我的靈魂消失,鳳祖在這支筆上加了很多符菉,這才讓我能夠得到永生。」
「一個靈魂體,這也算是得到永生?」許紫煙不禁翻了一個白眼。
「後來我就一直跟在了鳳祖的身邊,突然有一天,鳳祖下令消耗了幾乎鳳族一半的資源建造了這個繽紛符宮。
這個繽紛符宮是鳳祖創造的一個制符的地方,在繽紛符宮的中心有著一個符櫃,那裡才是制符的奇跡。」
隨著那支筆的講訴,許紫煙是真的被震驚了。那個符櫃竟然是虛空畫符的提升,眾所周知,虛空畫符的威力是巨大的,但是它也有缺點,一個是耗費的時間長,另一個是不能夠保存,畫完就得立刻釋放。
但是鳳祖卻是用一個符櫃改變了這一切,而且還改變了虛空畫符的規則。據那支筆說,鳳祖建造這個繽紛符宮就是為了那個符櫃,運用虛空畫符的手法在符櫃之上畫寫符菉,然後便會在符櫃之內凝聚天道形成一張仙符,那是一種超越極品仙符的符菉。
最重要的是那種天道匯聚而成的仙符打入修士的體內,可以使修士的身體得到質變,讓修士得到永生,即使是不修煉也可以得到永生。
這如何不讓許紫煙震驚,甚至震驚得有些失態……
「看到了嗎?」那支筆將筆尖指著左側的一扇門道:「從那裡進去就是放符櫃的地方。」
然後又指著右邊一側的門道:「那裡面是存放材料和鳳祖煉製的符菉的地方。」
許紫煙的眼睛就釋放出熊熊的火光,朝著右側那扇門就衝了過去……
「哎,那裡面是空的……」背後傳來了那支筆的聲音。
「嗖……」
許紫煙又飛了回來,臉色鐵青地盯著那支筆。那支筆用一種無辜的語氣說道:
「誰讓你那麼心急,都沒有聽我說完。」
「呼……」許紫煙吐出了一口濁氣道:「為什麼都空了?」
「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從建造起這個繽紛符宮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和鳳祖在一起,而是被留在了這裡。只有鳳祖過來制符的時候,我才能夠見到她。而且她每一次來都是拿著我立刻開始制符,制符之後就匆匆離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也許是十年,百年或者千年。鳳祖那天來了,難得地臉上很高興,這是她和龍祖開戰之後很久都沒有見到的笑容。就是從那一刻我才知道,她建造這個繽紛符宮就是為了用那個符櫃創造一批永生的修士,為她和龍族征戰。」
「一個個修士被帶了進來,他們有人族,也有妖族。鳳祖把他們一個個放進符櫃裡,然後拿著我開始在符櫃上畫符,之後便有一道道符菉在符櫃之中生成,隱入了躺在符櫃中修士的身上。但是……」
說到這裡,那支筆似乎有些猶豫:「但是……似乎鳳祖的試驗並沒有成功,那些修士是跟著鳳祖走進來的,但是躺在符櫃被鳳祖施展了符菉之術後,就好像死了一般,究竟死沒死我也弄不清楚,反正是不能夠動彈了。
鳳祖很傷心,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鳳祖那樣傷心過。後來她依舊不斷地進行試驗,不過這次她叫了一個修士進來,他是鳳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個被允許進入到這裡的修士,而且他還是一個人類。可見那個人類在鳳祖心中的地位非常高,要知道這裡除了那些作為試驗品的修士,連一個妖族都沒有進來過,甚至鳳族中的修士都沒有進來過。
那個人類進來之後,就把那些也許已經死了的修士帶了出去,在後來的日子裡,他經常進入到這裡,帶著那些作為試驗品的修士進來,然後再帶著那些試驗品出去。直到有一天鳳祖也離開了這裡,他才再也沒有出現。」
那支筆不說話了,許紫煙也聽得被震撼住了。良久,許紫煙突然心中一震,她想起來一個重要的問題,急忙問道:
「筆筆啊,我怎麼從這裡出去?」
「有我在,你自然能夠出去。不過,你能不能不再管我叫筆筆……」
「沒問題,筆筆!筆筆,那怎樣才能夠出去?」
「你要你把那個火靈兒給我用一下,我就有辦法把你帶出去。再說一遍,不要管我叫筆筆。」
「什麼辦法,詳細說說!」
那支筆沉默了一會兒,最後也知道如果許紫煙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是不會將火靈兒給她幫忙,便再次開口,只不過那語氣中充滿了謹慎:
「傻子,我實話告訴你吧……」
「嗯,筆筆,你說!」
「傻子,不要叫我筆筆……」
「知道,筆筆……」
「傻子……」
「筆筆……」
「好吧,請問你尊姓大名。」那支筆似乎也終於知道許紫煙為什麼叫他筆筆,不再管許紫煙叫傻子,而是規規矩矩地問起性命。
許紫煙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我叫許紫煙,前輩怎麼稱呼?」
「我叫符神!」
「…………好吧,符神,你接著說吧。」
「我實話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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