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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個姓耿的?」
「嗯!」
「原來的旁門百蟲宗的,叫做耿南平。對方那些人都是原來的旁門的。」
她們兩個在這裡低聲言語,對面的耿南平幾個人見到許紫煙竟然在短時間內就將豬頭也般的蘭百靈恢復了原貌,神色就是一驚,不過瞬間好像想起了什麼,舉步向著許紫煙這邊走了過來。
「你就是許紫煙?」耿南平上下打量著許紫煙,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輕蔑:「就是擁有治癒功效的生命之氣的那個許紫煙?」
許紫煙神色淡淡地點點頭,連說話都懶得說。
「耿師兄,人家可是這屆的東部宗門的王冠弟子啊!那是九大宗門中的天才哦!」一個上元盟弟子樂呵呵地說道,
馬晶瑩此時也知道那個耿南平的修為要超過她,因為她看不透對方的修為。但是她那個火爆的性子,往往火爆起來根本就不計後果。上前一步,手指一動就取出了仙劍喝道:
「你找死……」
她的話音還未落,就從她的身後伸出了一隻手,一把將她抓了回來。許紫煙將馬晶瑩拖到自己的身旁,這才淡淡地望著對方。
「紫煙,你放開我,我要去教訓他們。」
馬晶瑩腦門上青筋亂蹦地掙扎著。但是卻被許紫煙的一隻手給抓的死死的。以許紫煙如今仙帝初期的本體強度,豈是馬晶瑩這個半步仙皇能夠掙脫得了的?
許紫煙不可能讓馬晶瑩衝出去。蘭百靈和舞綵衣兩個半步仙皇巔峰都被對方打殘了,馬晶瑩這個連境界都還沒有穩定的半步仙皇上去不是找虐嗎?
「我來!」
許紫煙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隨著這兩個字出口,一種上位者的氣質從許紫煙的身上散發了出來。久居上位的許紫煙一旦散發出這種氣質,便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能,馬晶瑩吞嚥了一口吐沫,不由自主的老實了下來。
許紫煙鬆開了馬晶瑩,上前了兩步望著對面的耿南平淡淡地說道:
「你們難道不知道在上元盟禁制私鬥嗎?」
「這不算私鬥吧?」耿南平譏諷地說道:「這只能夠算作我教訓她們兩個一頓。就她們兩個還沒有資格和我私鬥。」
許紫煙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推測,這蘭百靈和舞綵衣應該在之前就和這個耿南平有著摩擦。
而那個時候蘭百靈和舞綵衣是東部宗門弟子。耿南平不過是旁門弟子,自然不敢招惹蘭百靈和舞綵衣,有什麼事兒也忍了下來。
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已經沒有旁門了,旁門都變成了上元盟。他們的背後可是有著十二遠古天尊,心態自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可是蘭百靈和舞綵衣兩個人還沒有從高高在上的東部宗門角色中轉變過來。自然不會瞧得起旁門的耿南平。想必不會給對方好臉色。於是便打了起來。
許紫煙心中不由苦笑,這件事情也許是耿南平等人覺得如今自己的身份不同了,主動找蘭百靈和舞綵衣的麻煩,但是恐怕蘭百靈和舞綵衣的態度也有問題。修為不如對方,還覺得自己背後的宗門會威嚇對方,卻不知如今上元大陸的局勢已經發生了變化……
「我耿南平是上元盟弟子。不可能不講道理。」耿南平的臉上充滿了得意,那是一種背後有著大背景的修士經常露出來的表情,以往這種表情都是東部宗門在他的面前擺出來,如今卻換成他擺出來。心中可不是一般地得意:
「今天這件事情讓我不追究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蘭百靈和舞綵衣給我跪下磕個頭,那就算了,否則……」
許紫煙的神色微微沉了下來道:「否則如何?」
「否則,我見到他們兩個一次就教訓她們兩個一次。她們兩個也不用在我們上元盟學習什麼傳承了,就在床上躺十年吧。」
「見一次教訓一次?」許紫煙盯著耿南平眼中閃爍出一絲厲芒,正當耿南平的心中提高了一絲警覺之時,許紫煙卻突然笑了:
「如果你躺在床上,這是不是就見不到蘭百靈和舞綵衣了?」
耿南平神色一愣,繼而明白了許紫煙話中的意思,臉上便現出了怒意,但是他臉上的怒意剛剛升起,便感覺到自己的腳下一陣元力波動,無數的籐蔓從地底鑽了出來,纏繞在他的腿上,向著他的上身蔓延……
耿南平心中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許紫煙說動手就動手,連個招呼都不打。這還是東部正宗弟子嗎?
不過耿南平反應也足夠快,左手挽出一個仙訣,身上撐出了一個護罩,想要崩斷纏繞在腿上的籐蔓,同時右手也挽出了一個仙訣,空中現出了一片耀目的金芒,四柄金屬性元力劍向著許紫煙呼嘯而去,兩柄奔向了許紫煙的雙臂,兩柄奔向了許紫煙的雙腿。
耿南平運起的元力罩延緩了籐蔓的速度,但是那籐蔓還是頑強地沿著他的雙腿向上蔓延著。同時那四柄元力劍也到了許紫煙的身前。
許紫煙伸出一隻手飛快地在四柄元力劍上各自敲擊了一下,仙帝初期的本體強度,只是瞬間便將四柄元力劍敲碎,化作元力飄散在空間。
耿南平的臉色極為難看,他完全沒有想到許紫煙一個仙皇初期竟然敢對他這個仙皇初期巔峰先動手,而且自己發出了四柄元力劍被對方輕易地敲碎,而對方發出的木屬性仙訣卻依舊頑強地纏繞著自己的雙腿。這種情況無疑是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地抽了耿南平一記耳光,他的神色怎麼可能不難看?
「許紫煙,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耿南平怒了,這一怒就顧不上上元盟的規矩,拿出了自己的底牌。
「嗡~~」
一片黑壓壓的東西出現在耿南平的周圍,周圍的修士望見那一片黑壓壓的東西,心頭都是一麻。就是在許紫煙身後的蘭百靈,舞綵衣和馬晶瑩也是臉色劇變。
許紫煙一望見那一片黑壓壓的東西,卻是樂了。
那一片黑壓壓的東西不是什麼仙訣,而是一群殺人蜂。這個時候許紫煙心中才理解為什麼對方原來的旁門名字叫做百蟲宗,原來有著養毒蟲的功法。這些殺人蜂中已經有著仙王中期的境界,一個個都有拳頭大小。面目猙獰。
「轟~~」
那些殺人蜂如同一片黑雲向著許紫煙撲擊了過去。
耿南平發出了囂張至極的肆意大笑,周圍的修士望向許紫煙的目光都充滿了憐憫,蘭百靈和舞綵衣掙扎著從石凳上站了起來,馬晶瑩更是已經衝了出去。
但是……
所有人彷彿被瞬間施了定身術一般,猛然停在了那裡。在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令他們終身難忘的一幕。
許紫煙好像被烏雲一般的殺人蜂給嚇呆了,就那麼愣愣地瞅著飛撲過來的殺人蜂。
「嗡~~」
猛然間在許紫煙的身體周圍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飛天水蛭。而且其中有些飛天水蛭釋放著仙皇中期的氣息。
這些水蛭一出現就向著對面的殺人蜂撲了過去。空間內就響起了一片令人渾身發麻的噬咬聲。
烏雲一般的殺人蜂被籠罩在兩色飛天水蛭之內,不管是品級還是數量都遠遜於飛天水蛭。
空間的噬咬聲消失了,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此時在這場爭鬥的周圍有著很多修士觀看,上元盟和東部宗門修士都有。這些修士修為高低不同,但是無疑都是各個宗門的天之驕子。但是當他們望著那空中起起伏伏的飛天水蛭,還是忍不住心中發麻。
就算一些仙帝級別的弟子也覺得心中發麻。他們的修為高於那些水蛭,卻不意味著他們能夠戰勝那些水蛭。要知道那些水蛭的數量太多了,而且這些水蛭無物不咬。就算他們是仙帝,也不意味著那些水蛭咬不動他們。只是費點勁兒罷了。
四周很靜,靜得嚇人,只有空間內傳來飛天水蛭翅膀的嗡鳴聲。
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有著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他們就那麼呆呆地望著許紫煙……
「這不是真的……」不知道是誰忍不住呢喃了一句,瞬間便引起了功能共鳴。
「許紫煙和耿南平究竟誰是百蟲宗的啊?」
「媽*的,她一個正宗弟子也玩毒蟲,這讓我們這些旁門弟子以後怎麼混啊?」這個時候那些旁門弟子被震驚得已經忘記了他們現在不在是旁門弟子,而是上元盟弟子。
那些東部宗門弟子此時心中都想起了,當初在九宗大典之上,許紫煙就曾經釋放過這種水蛭。一個個臉上現出了怪異。
「她們東部宗門不是一向瞧不起我們旁門養毒蟲嗎?她的師父就讓她養?她究竟是不是正宗宗門弟子?」
「聽說她是從下界飛昇上來的,不是正宗的蒼瀾宗出身……好像才飛昇來上沒幾年……」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這怎麼可能?剛飛昇上來沒幾年就仙皇初期了?」
耿南平呆滯地望著對面的許紫煙,有種吐血的衝動。那些殺人蜂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辛辛苦苦地養了數百年,是他殺人的最強底牌,如今就這樣被許紫煙都給消滅了……
這得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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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