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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之說對於修仙之人是十分看重的,如此一來,往小裡說是玄道子沒有氣運,往大裡說那就是陣宗沒有氣運。玄道子的神色也不禁凝重了起來。
金戈和華孤韌心中十分的惱怒,目光凌厲地瞪了白蓮一眼,劉畫屏也微微皺起了眉頭,極其不悅地看了一眼白蓮。
白蓮的心中就是一抖,自己光顧著怨恨許紫煙了,卻忘了已經和許紫煙十分交好的金戈和華孤韌,如今自己是把這兩個人得罪了。還有小師妹劉畫屏,一顆心不由忐忑了起來。
玄道子此時的心裡對白蓮也十分惱怒。但是如今已經被白蓮的話逼到了這個份上,自己不能夠不開口了。如果自己不是和白蓮有些小曖*昧,他此時便會出口呵斥於她。但是,此時他也顧不得白蓮,而是朝著許紫煙拱手道:
「紫煙師妹,不知道我們之間是否能夠交流一下陣道?」
這句話他說得有些苦澀,但是他不得不說,同時眼中也透露出希翼,希望許紫煙能夠懂得一些陣道,否則自己的氣運可真是有可能轉向了。
金戈和華孤韌心中一歎,知道許紫煙這次是把陣宗得罪了。不管你許紫煙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事實上就是你送給了丹宗,符宗和器宗氣運,而偏偏捨棄了陣宗,這個仇便如此結下了。想到這裡,這兩個人又看了一眼白蓮,眼中竟然流露出殺氣。
「略知一二!」許紫煙淡淡地說道。
「什麼?」除了玄道子之外。所有的人都是一副震驚之色望著許紫煙,心中同時浮現出一個聲音:
「這不會是真的吧?」
只有玄道子的臉上充滿了失望,已經失去了和許紫煙交流的**,更是沒有在此待下去的心情,便強笑著站了起來道:
「各位,在下還有事,先行告辭了。」
「坐下!」華孤韌一把拽住了玄道子的胳膊,將他拽得又坐了下來,興奮地說道:
「玄師兄,你知道我剛才和紫煙師妹交流的時候。紫煙師妹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
「是什麼?」玄道子迷惑地問道。
「略知一二。」華孤韌眼中含笑地說道。
玄道子的雙眸就漸漸地亮了起來,不由將目光又望向了金戈。金戈含笑點頭道:
「紫煙師妹也是這麼對我說的。」
玄道子霍然站起,朝著許紫煙深施了一禮道:「紫煙師妹。為兄連續兩次對你失禮,不可原諒,我自罰三杯。」
話落,連續飲下了三杯酒,之後便望向了許紫煙。許紫煙輕輕地端起了身前的一杯酒道:
「我敬師兄一杯!」
玄道子臉上現出大喜之色。待又和許紫煙喝了一杯之後,又端起了酒杯轉向了華孤韌和金戈道:
「謝謝!」
然後一飲而盡,金戈和華孤韌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玄道子正襟危坐面向了許紫煙,開始和許紫煙交流制陣。而一旁的金戈和華孤韌等人也十分感興趣地在一旁傾聽,他們也知道隨著玄道子和許紫煙的交流深入。他們就會聽不懂,但是他們依舊是靜悄悄地關注著,想要通過玄道子的神態得知許紫煙的制陣術究竟高深到了什麼程度。是否和煉丹術,煉器術和制符術一般無二。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個人之間從相互交流變成了玄道子相問,許紫煙解答,慢慢地許紫煙解答了一個問題。玄道子都要思索良久。
最終,玄道子長歎了一聲。從石凳上站了起來,第三次朝著許紫煙深施了一禮道:
「紫煙師妹,務必請到陣宗一行,陣宗將會大開山門歡迎你的到來!」
「哎!」華孤韌喊道:「這事兒可是得有個先來後到啊!」
玄道子立刻朝著華孤韌和金戈道:「一定,這次我欠二位一個人情還沒有還,自然是不會和二位相爭。」
「什麼人情不人情的,就不要再提了。只是這先來後到是一定的。」
玄道子點了點頭,又轉頭希翼地望著許紫煙。許紫煙笑笑道:「師兄,只要紫煙有暇,一定前往。」
玄道子偷偷看了一眼金戈和華孤韌,一看兩個人臉色,就知道恐怕許紫煙也是如此回答他們兩個的,登時心平氣和,再次向許紫煙拱手道:
「那師兄我明日就返回宗門,在九宗聚會之前哪也不去,就在宗門內等候。」
席間的氣氛又恢復了熱鬧,只有白蓮的臉色一片蒼白。因為玄道子再也沒有看她一眼。
「來,紫煙師妹,師兄請你喝喝我們器宗的酒!」金戈拿出了一個酒葫蘆。
「紫煙師妹,也來品嚐一下我們符宗的酒!」華孤韌也取出了一個酒葫蘆。
「我們陣宗的就不比他們差!」道玄子取出了一個酒葫蘆。
一旁的劉畫屏有些為難地說道:「紫煙姐姐,我原本也在丹宗帶了一下酒,不過都喝光了。等你到了丹宗,我一定讓你好好品嚐一下。」
許紫煙含笑逐個品嚐了三宗的酒之後,笑瞇瞇地也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酒葫蘆道:
「這個酒可不是蒼瀾宗的,而是小妹自己釀的,大家嘗嘗。」
「噢?」
金戈,華孤韌和玄道子眼睛一亮道:「師妹出手,必定不凡,看來今天我們有口服了。」
許紫煙笑瞇瞇地打開了葫蘆蓋,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飄溢了出來,令人精神一振,席間諸人的目光就是一亮,待品嚐了一杯之後,眼睛更亮。
「師妹,那啥……這酒能否送師兄一葫蘆?」華孤韌有些訕訕地說道。
許紫煙笑道:「如今紫煙也就只剩下這一葫蘆,這樣,等著小妹前去師兄那裡拜訪的時候,一定提前給師兄釀製一些。」
原本還有些失望的幾個人立刻笑逐顏開,金戈和玄道子也急忙搶著說道:
「還有我們!」
「嗯!」許紫煙笑著點頭。
「還有我們!」劉畫屏和朱淡雲也俏聲說道。
「不會忘了你們!」許紫煙笑瞇瞇地說道。
只有白蓮一臉尷尬地坐在那裡。
此時。
在小成內的一個隱蔽的院落裡,一間關門堵窗的房間內,坐著三個人,在房間內還布設著隔音陣法。
坐在中間的一個中年男子,一身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仙帝初期,而另兩個也是仙皇初期。這是那個仙帝初期修士陰著一張臉低聲說道:
「這件事情不管最後成功與否,都要嚴格保密,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裡。」
張東嶽幽幽歎了一口氣道:「師兄,如果這件事情讓宗門知道了,我們可是死無葬身之地。殘害同門可是死罪。」
梁七星聞言臉色更加地陰沉道:「我們的師父被一劍峰的心道單人獨劍闖上攬月峰,打傷我們的師弟師妹無數,更是將我們的師父……,這一切都是那個許紫煙引起的。如果沒有她,我們如今已經將一劍峰擠出了玄門,而我們攬月峰已經成為了玄門山峰。
你們想一想,這些年來,雖然我們成為仙王之後,得以進入玄門,而且師父還特意為了我們的前途,將我們送到了丹頂峰。但是,李無藥畢竟不是我們這些人心中真正的師父,而他對於我們也沒有我們的師父對我們那麼好。
原本以為我們的苦日子就要熬到頭了,只要攬月峰進入玄門,我們勢必會回歸攬月峰,那樣我們修煉的資源和環境都將是另一番天地。沒有想到卻都被這個許紫煙給破壞了。
以如今許紫煙的表現,恐怕一劍峰會因為她而重新騰飛起來,我們攬月峰將再也沒有了機會。如果將其殺死,一劍峰便又會回到過去,我們攬月峰還有機會。
這次我們出外遊歷,偶然碰到許紫煙,這是一個機會,我們不能夠放棄。將她殺了,奪回我們修煉的機會。」
「師兄,這件事情是不是向師父匯報一下?」
梁七星果斷搖頭道:「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要讓師父知道。如此就算我們一旦失敗了,也免得連累師父。」
兩個仙皇神色猶豫了一下,最終變得堅定,狠狠地點了點頭道:「干了!」
「我們前日已經做出了離開此城的模樣,今日喬裝進來,待行動之後,立刻離開,不要留下絲毫蹤跡。」
「是!師兄!」
梁七星沉吟了一下道:「我們要想一個辦法,那個許紫煙的身上似乎穿著一件品級很高的防禦仙衣,連我都破不開她的防禦。」
那兩個仙皇也陷入了沉默。半響,李雲來輕聲說道:「師兄判斷那件防禦仙衣是什麼品級?」
梁七星皺著眉頭道:「當初我並沒有用出全力,但是卻也有著仙皇期的修為。我想許紫煙身上的防禦仙衣最差的品級也應該九品後期巔峰,如果再強一些,說不好會是下品先天仙寶。」
「那怎麼辦?」兩個仙皇神色一緊。
「如果那件仙衣只是下品先天仙寶,憑著我仙帝初期的實力,倒是也可以在連續幾擊的情況下,將其擊毀,然後取其性命。到時候你們兩個要做好掩護,防止其他修士前來相救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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