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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百七十一章 公子冶在行動 文 / 金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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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紫煙輕微的動作立刻驚醒了燕山魂,雙目中透出痛苦但是更多的卻是不捨。//他不想要許紫煙看到此時自己的臉色,雙臂一用力,將許紫煙緊緊地擁在懷裡。許紫煙略微掙扎了一下,便柔順地不再掙扎,任由燕山魂抱著自己,嗅著懷抱中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燕山魂雙目中的不捨漸漸佔據了全部,將腦海中琅琊的聲音驅走,只剩下了一個聲音:

    「我不能放棄紫煙!不能!絕對不能!琅琊,我與你不同。如今我已經不再是上一世的琅琊,我是一個全新的我,我的事情由我做主,誰也影響不了我!更不能為我做主。」

    許紫煙能夠感覺到自己懷裡的燕山魂,那種柔情的氣氛卻在回來,許紫煙趴在燕山魂的懷裡,嘴角向上翹起,漸漸地幸福的笑容在臉上綻放。

    時間在靜謐中悄悄過去,兩個人最終還是臉羞紅紅地分開,但是手還是緊緊地握在一起。燕山魂單手一拂,一張椅子便從另一邊移過,緊挨著另一張椅子,燕山魂和許紫煙手拉著手並排坐在兩張椅子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燕山魂心念突然一動,將那個仙器護身玉牌取了出來,讓其飄浮在自己的面前,之後又取出了一段獸筋將玉牌穿上。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憑著精神力,那只握著許紫煙的手卻沒有瞬間分離。

    運用精神力將那個玉牌送到了許紫煙的面前·輕聲說道:

    「紫煙,這是一個護身玉牌,你佩戴在身上。」

    許紫煙聞聽,美目一張,仲出另一隻手接住空中的玉牌,拿在手心觀看,心中歡喜無限。將那個玉牌掛著脖子上,藏於衣內,溫情脈脈地望著燕山魂。

    「紫煙!」

    「嗯?」

    「我已經向三大城主解釋過你與他們的誤會·他們也表示過不再計較此事。不過,該防備還是要防備。」

    許紫煙聞聽,眼中現出驚訝,不過瞬間現出感激之色道:「山魂,謝謝。」

    燕山魂輕輕地搖著頭道:「你我之間何來一個謝字?著實該罰!」

    許紫煙便微微垂下了眼簾,嘴角向上翹起.

    「不過······那王臥雲只是答應暫時將你們之間的恩怨放下,在以後的日子裡,你仍然要小心防備他。

    「嗯!」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參加一個聚會,到那時,你這些日子以來的迷惑就都會解開。」

    「嗯?」許紫煙抬起眼簾望著燕山魂道:「那······你就不能先和我說說嗎?」

    燕山魂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知道的也只是我推測出來的,不知道他們知道的是否和我一樣。還是先聽聽他們怎麼說,如果和知道的不一樣,回來之後,我再說給你聽。」

    許紫煙微微扭了扭身子,剛想要說什麼,卻聽到院子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就聽到公子鍛的聲音:

    「燕道友,你回來了嗎?」

    許紫煙和燕山魂霍然分開,燕山魂便向外走邊喚道:「鍛道友來了!」

    許紫煙一揮衣袖·將緊挨著自己的那把椅子移回對面,又抬起雙手,曲起十指朝著燕山魂的後背做出抓撓的動作。隨後·立刻將雙手負在了身後,臉上現出微笑,望著從門外走進來的公子鍛。

    此時,在公子冶的房間內,公子冶和江小舟相對而坐。屋子內的氣氛極其壓抑,最終那公子冶彷彿經受不住這種壓抑一般,艱難地開口道:

    「傳來消息,城主出手了·刀開來完了!」

    江小舟無言。一聲重重的歎息從公子冶的口中傳出·聲音說不出的壓抑:

    「小舟,我們還是逃到妖族去吧!」

    江小舟聞聽使勁兒地搖了搖頭道:「不!不能夠去!那裡是妖族啊!妖族自古就與人類仇視·爭鬥不休。如果夫君前往妖族,說不定就會被妖族囚禁起來·變成每日每夜為妖族煉器的傀儡,我們的孩兒就會成為他們的人質,這萬萬使不得!」

    公子冶聞聽,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地上來回轉著圈。江小舟望著惶急的公子冶,眼中的神色愈發地堅毅,輕聲道:

    「夫君,你還是帶著鍛兒逃吧,哪怕是逃到北地,逃到南荒,甚至前去世俗界,這裡的事情由小舟一力擔當。」

    公子冶突然停住了腳步,靜靜地望著對面的江小舟,嘴角漸漸地浮起一絲譏笑,漸漸地笑出了聲,最終卻是放聲大笑,只是眼中的淚水卻是不住地流淌了下來:

    「小舟,你可是存了死志嗎?我公子冶增的一切,都是為了救活你,如今你卻要為我而死,你叫惰何以堪?哈哈哈……」

    江小舟張了張口,卻被公子冶一甩袍袖攔住了口,沉聲說道:

    「小舟,這件事情就讓為夫去處理,你好好在家等著就是!」

    話落,公子冶便轉身走出了房間,將江小舟一個留下。待他的腳跨出了房門,眼中閃出一縷厲色……

    江小舟望著公子冶離去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擔心,焦慮和苦澀,最後卻變成了堅毅……

    在琴清的院落中,此時燕山魂,許紫煙和公子鍛都已經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許紫煙坐在椅子上,一隻胳膊支在桌子上擎著下巴,目光迷離地望著對面牆上的某一點,時而嘴角掠過一絲微笑。

    在琴清的府外,四個分神中期的修士站在琴清府邸的四角,每個人揚手擲出一個陣旗,那陣旗瞬間便插入底下。整個琴清的府邸很快就被一層無色的陣法籠罩在裡面。

    這個時候,在琴清府中下人的房間裡,端坐著一個丫鬟。猛然間耳朵動了動,便取出了一炷香,插在了桌子上的香爐內,先是服了一顆藥,然後將那柱香點燃。

    那香很是怪異,只是香頭通紅,卻沒有絲毫香煙飄散出來。無色無味······

    琴清府上的一個個下人很快地昏迷了過去,緊接著兩個半人族也昏迷了過去,盤膝坐在屋子裡面的公子鍛也昏迷了過去。燕山魂和琴清等四個女子也在不知不覺中昏迷了過去。許紫煙支著下巴的手猛然一晃,便伏在了桌子上,閉上了迷離的雙眼。

    在琴清的府門外,突兀地出現了五個身影,站在中間的是公子冶,在他的身後是四個剛才佈陣的分神中期修士。

    公子冶仲出一隻手飛快地打出幾個手訣,之後便推開了大門,五個身影便進入了府內,回手將大門關上。

    一進入院落,四個分神期的修士迅速地將神識釋放出去,只是一個瞬間便將神識收回,朝著站在中間的公子冶點了點頭。

    「呼∼∼」

    公子冶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放鬆了下來。舉步向著許紫煙的房間走去,仲手推開了許紫煙的房門,許紫煙伏在桌子上的身形便呈現在公子冶的眼簾。公子冶手指一動,一把長刀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雙手握著那把長刀舉步向著許紫煙走去,待走到許紫煙身前,將長刀高高舉起。許紫煙俯身在桌子上,頭髮向著旁邊散落著,傾長白皙的玉頸呈現在公子冶的視野中,那高高舉起的長刀便如同閃電一般朝著許紫煙的脖子斬了下去。

    那長刀如同一道匹練斬了下來,剛剛斬下,公子冶就感覺到不對。待凝目一看,心中便吃了一驚,此時在他的身前的椅子上,哪裡還有許紫煙的身影,抬目望去,卻見到許紫煙正目含冷芒地望著他。

    公子冶的心中就是一陣恍惚,剛才明明感覺到自己的長刀劈到了人,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許紫煙在昏迷的剎那間,就知道自己中了迷神香,一種使修士神識昏迷的藥物。心中驚悚之下,暗道這次是自己疏忽了,說不定自己的性命這次就交代在這裡了。可是她在臨昏迷之際也沒有想到究竟是誰在暗算自己。

    但是,就在她昏迷之際,和她融合的一掌之水突然在許紫煙的體內伸出了無數觸角,那無數的觸角如同無數的吸盤,將那**香迅速地吸收一空,然後將那**香氣俱都送進了紫煙空間,消散無蹤。

    而就在此刻,公子冶的長刀從空中劈下。

    許紫煙一個瞬移便躲閃了過去,可是就在她瞬移的剎那,她分明感覺到有一個人插在了她的身前,替自己擋了那一刀。但是,等她目注的時候,在她和公子冶之間又分明沒有人。

    公子冶也愣愣地望著對面的許紫煙,他身後的四個分神期修士也是一愣,剛想要動身撲向許紫煙,卻見到在公子冶和許紫煙之間,一個身形漸漸地凸顯了出來,由淡及濃,一個清晰的身形出現在公子冶的對面。

    「小舟······你怎麼會在這裡?」公子冶的身體突然顫抖了起來。

    許紫煙的神色一愣,不過她此時卻顧不得這些,一掌之水悄無聲息地從許紫煙的腳底竄入地下,瞬間便到達了燕山魂,公子鍛和琴清四個人房間,破土而出,鑽入每個人的身體內。

    只是瞬間幾個人中的迷神香便被一掌之水吸收,並且統統送進了紫煙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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