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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獅悲苦地一笑,繼續說道:
「我們也組織修士卻抓捕過他們,但是這五十年來,竟然沒有捕到他們那些修士的絲毫蹤影。我們半人族就算是人數眾多,但是也經不住他們這麼抓我們的兒童,如今我們辛辛苦苦保護下來的兒童並不多,如果這樣持續下去,我們半人族距離滅族也不遠了。」
說到這裡,莫獅和查通眼淚不住地流淌下來。許紫煙這個時候卻皺起了眉頭沉思了起來。這件事情對於居住在沙洲之上,在人類社會上完全處於弱勢,而且形象突出的半人族來說,調查起來確實是一件難的不能夠再難的事情。
但是,對於人類修士來說,別說想四大乘那樣的超級勢力,就是剛剛發展起來許家間殿也不是什麼太大的難事。畢竟是連續五十幾年的偷盜,而且偷盜的是大活人,想要完全遮掩起來,不透絲毫的蹤跡,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連續五十年的時間,半人族拿那些偷盜者沒有絲毫辦法,恐怕那些偷盜者早已經放鬆了警惕性。只要用心去查,一定可以查得出來。但是,許紫煙此時思索的卻不是這些。她思索的是,如果自己查了出來又將如何?自己家族如今的局面並不好,自己還有精力招惹新的麻煩嗎?
屋子裡面的空氣變得滯重,許紫煙心中一動,抬起眼簾望著莫獅道:
「莫獅,既然你們的居住地距離這裡萬里之遙,你們怎麼會如此之快地返回。還有這件事情上次見面你沒有和我說,為什麼這次專程尋我?」
莫獅抬起胳膊摸了一下眼淚說道:「這件事情沒頭沒尾的,我們查了五十年也沒有查出個頭緒,我們又怎麼好麻煩許族長。只是這次我往回趕的時候半途中遇到了家族的長老,他們告訴我,族中的孩子又被盜了。而且這次因為偷盜者放鬆了警惕,被家族跟蹤了過來。只是在接近煉器城的時候,被對方發現了。殺了我們幾個長老,我遇到的是幾個逃出來的族中長老。」
「到了煉器城的附近?」許紫煙思索著說道:「後來可是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沒有!」莫獅搖著頭說道:「我聽了之後,立刻帶著族中長老在煉器城外四處搜尋,但是卻毫無蹤跡。而在人類修士中我們半人族確實沒有信任之人,只有您稱呼我們為朋友您是我唯一信任之人,所以,在萬般無奈之下,就找到了您。小人知道這很是魯莽,如果不是這件事情正好發生在煉器城周圍而您有恰好在煉器城,小人實在是找不到相求之人,懇求許族長幫我們半人族一次。」
話落,莫獅和查通再一次「噗通」一聲跪在了許紫煙的面前。
不知道為什麼,許紫煙的腦海中就閃現出公子冶的身影。他和妖族在一起的情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莫獅你們那些追蹤偷盜者的長老有沒有發現那些偷盜者究竟是人類還是妖族?」
「是妖族!他們曾經變化出本體追殺我們長老,所以我們這次跟蹤出來的長老,十成死了九成。」
「妖族!」許紫煙心中一震,一個念頭呼之欲出:「公子冶和妖族勾結,除了開闢一條收購資源的渠道,難道還有其它的勾當?這半人族的孩子失蹤之事會不會與他有關係?既然妖族已經勾結了,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只是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他做下的他要那麼多的半人族孩子究竟要幹什麼?」
自己究竟要不要管這件事情?那可是幾萬的孩子啊。如果這件事情任由如此繼續下去,不知道還有幾萬的半人族孩子繼續著這樣的命運。理智上許紫煙此時不應該再管這樣的事情,因為她本身的麻煩事就已經不少,自己都未必能夠挺得過去。但是,在情感上她又覺得自己不能夠不管。那是活生生的人,而且是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孩子。最終許紫煙掏出了傳訊玉簡。
待開啟傳訊玉簡之後,那邊傳來了許浩合的聲音:「王者!」
「浩合叔叔如今間殿發展的怎麼樣?」
那邊的許浩合自豪地說道:「回王者,有著家族資源的大力支持,如今我們間殿發展的十分迅速,整個中原地區基本上已經都有滲透,正準備向著其他地區滲透。」
許紫煙聽了心中喜悅,立刻凝聲說道:「好,浩合叔叔,你立刻下令給我查一件事情。半人族的孩子在五十年裡連續地丟失,給我查出來這件事情是誰幹的?那些孩子如今都在哪裡?」
「是,王者!」那邊的許浩合答應的乾脆利落
「給你一個線索,那些偷盜者是妖族,而且最近一次偷盜完半人族的孩子之後,出現在煉器城周圍。而且我曾經見過公子冶與妖族在一起,也給我把他好好查一下。有了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王者,我馬上安排!」
許紫煙關閉了傳訊玉簡,輕聲說道:「莫獅,我只能夠盡力,但是有沒有效果,我卻不能夠肯定。」
莫獅一個頭磕在地上,悲聲說道:「多謝恩人,不管結果如何,我們半人族都願意用市價的十分之二的價格與恩人交易。」
許紫煙擺了擺手說道:「這是兩碼事,你們還是站起來吧,先看了器道大賽再說。」
許紫煙轉過身,透過包廂的窗口向著賽場望去,眼中不禁閃過了一絲遺憾。原來就在她和半人族交談的這段時間裡,燕山魂卻已經鍛造完畢。當許紫煙向著燕山魂望去的時候,卻正好見到他將手中的鍛造錘放下。
接下來就是刻制陣法,煉製寶器,燕山魂認真了許多。時間在飛快地流逝,足足三個時辰之後,一把下品寶器在燕山魂的手中終於完成。大賽給出的時間是三天的時間,燕山魂卻僅僅有了三個時辰的時間煉製出來一把下品寶器,看得坐在貴賓席上的煉器城城主沈千機眼皮子直跳。
包廂內的許紫煙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極為感慨地說道:「山魂的煉器術真是修煉到了極致。
看他的煉器真是一種享受!」
那邊的燕山魂又拎著那把下品寶器,晃晃悠悠地向著評判席上走去。看台上先是一靜,繼而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包括公子鍛在內的其他九十七個修士還在那裡剛剛開始拎著鍛造錘鍛造,待聽到看台上海嘯般的歡呼之時,愕然抬頭望去,卻見到燕山魂正向著評判席走去。
這……要不要這麼誇張?
大哥!這是煉製寶器好不好?大賽給了三天的時間好不好?給我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們只是想煉器!
燕山魂卻絲毫不理會那些煉器修士心中的怨念,逕直走到了評判席前,虛空一踏,飄身飛上評判席。即使是面對公子冶和墨即離,在神態上也沒有絲毫的尊敬,而且從他的目光中隱隱還透露著俯視的味道。隨隨便便地將那把下品寶器放在了桌子上,又把極品法器師的徽章放到了桌子上。
公子冶自然是不敢對燕山魂的態度有什麼看法,畢竟燕山魂曾經救過自己妻子一命。但是,墨即離的臉色就不好看了。心道,你燕山魂也太囂張了吧?別以為你能夠煉製出來下品寶器,就認為你一定能夠煉製出來中品寶器。中間相隔的距離不是你想像的,如果你煉製不出來中品寶器,在煉器術上就是我們的晚輩。
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是也不可否認燕山魂煉製出來的確實是下品寶器。公子冶見到墨即離臉色不好看,便主動笑著把手續辦完,遞給了燕山魂一個下品寶器師的徽章。燕山魂接過徽章之後,微微點了點頭,便飛身離開了賽場。
一進入包廂,燕山魂便見到兩個半人族也坐在那裡。只是略微詫異了一下,便向著許紫煙說道:
「紫煙,我們走吧!」
許紫煙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再看一會兒吧,看看公子鍛能不能突破到下品寶器師的境界。」
燕山魂神色猶豫了一下道:「那你留在這裡吧,我感覺我立刻就要突破了。所以,我想著在中品寶器師大賽開始之前,將突破這件事情弄完,以免耽誤了大賽。」
許紫煙神色一怔,向著燕山魂望去,果然見到燕山魂此時已經達到了分神初期巔峰。雖然距離下品寶器大賽結束還有兩天多的時間,而且之後還會休息兩天。但是對於一個階位的突破時間也是很緊。如此,許紫煙就不敢打擾燕山魂了,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
「我和你一起回去,也好為你護法。」
又轉頭看了一眼兩個半人族道:「你們兩個也隨著我走吧!」
莫獅立刻點頭,向著許紫煙道了一聲謝,緊緊地跟在了後面。
幾個人回到了琴清的住處,許紫煙讓琴清給兩個半人族安排了房間,之後便和燕山魂一起進入了房間。燕山魂盤膝端坐在床上,開始煉化蛋殼,而許紫煙則是端坐在椅子上,微微地閉上了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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