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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許紫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關切地問道。
公子鍛根本就沒有給許紫煙絲毫的好臉色,就是琴清等四個女子也是一臉憤憤地模樣坐在了椅子上。
許紫煙完全莫名其妙-,目光在幾個人的身上來回轉了轉問道:
「究竟是怎麼了?」
公子鍛沒有好氣地說道:「還不都是給你害的!」
「我?」許紫煙誇張地伸出手指指著自己,極度無辜。極度懷疑地問道。
「當然是你了!」公子鍛憤憤地嚷道:「等著山下見你的那些修士,都以為你會和我一起出現。待我出去的時候,他們沒有發現你的時候,情緒就失控了。若不是無痕伯伯及時趕來,說不定我都被他們給打死了。」
許紫煙呆愣愣地良久,猛地轉過了身子,趴在了椅子背上,雙肩不住地顫抖著,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一向注重儀態的許紫煙十分無良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公子鍛也清楚如今自己的臉上是一副什麼模樣,原本無端地經歷了一場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遭受過的被群毆,心中就已經夠鬱悶的了。如今又見到引起事端的人在那裡無良地大笑,登時就羞惱了。但是他又不能夠把許紫煙怎樣打又打不過許紫煙,何況人家還救了自己的母親。越想越是委屈,騰地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許紫煙高聲喝道:
「有那麼好笑嗎?」
許紫煙聽出公子鍛有些惱了,想起原本人家那俊朗的面孔如今面目全非,便轉過身來,一張臉變得十分地嚴肅,再也沒有了一絲笑容。只是她那全身上下不停地輕顫還是出賣了許紫煙。公子鍛站在許紫煙的對面瞪著許紫煙,見到許紫煙忍得辛苦表面嚴肅,心中卻不知道笑成了什麼樣子,腦門上便竄起了幾縷黑線,青筋亂蹦。羞惱地朝著許紫煙吼道:
「笑吧!笑吧!笑死我得了!」
「哈哈哈······」許紫煙再也繃不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意,許紫煙站起身形,向著琴清四個女子招了招手道:
「我們先出去,讓鍛道友換身衣服!」
有著公子鍛的狼狽擺在那裡,琴清四個人倒也不覺得自己太鬱悶。欣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跟著許紫煙走了出去。
許紫煙特意在外面多等了一會兒足有一刻鐘的時間,才推門進去,見到公子鍛已經換好了衣服,只是依舊是鼻青臉腫的模樣,便微微皺了皺眉頭道:
「鍛道友,你怎麼不運功將臉上的傷恢復一下?」
公子鍛齜了一下牙,「嘶」地吸了一口氣道:「你以為我不想啊!那些修士太他〞媽〞的狠了,他們不只是用拳頭打我,而且在拳頭裡蘊藏了法力,如今那些法力破壞了我臉部肌肉要想運功恢復,也得幾個時辰。」
「噗嗤!」許紫煙又是忍俊不禁,連忙伸手摀住嘴眼中透露出歉然的眼神。
「算了!」公子鍛倒是變得大度了起來,一揮手說道:「反正這次的臉是丟到家了,一會兒燕道友來了,還要被他嘲笑一次。」
許紫煙忍著笑,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顆一元丹,遞給了公子鍛說道:
「你一會兒把這個一元丹在茶杯裡面化開,敷在臉上,再運功恢復有一刻鐘的時間就沒事了。」
公子鍛愣愣地接過許紫煙手中的一元丹目光從震驚到驚喜,最後透露出一副看敗家子的目光道:
「用一元丹就為了恢復容貌?」
「不要拉倒!」許紫煙便做出一副伸手要搶的模樣。
「別呀!」公子鍛一把攥緊了一元丹從椅子上蹦起來,邊向著門外走邊對琴清幾個人說道:
「你們先換衣服我一會兒再進來!」
待公子鍛出去之後,琴清四個人也急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衣服換上。而此時許紫煙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在賽場上的燕山魂的身上。比賽早已經開始,又過一刻鐘之後,門上傳來一陣敲門聲,之後公子鍛推門走了進來,見到五個女人都在那裡觀看煉器。便悄悄地將一元丹在茶杯裡化開,之後敷在臉上,盤膝坐在椅子上運功恢復。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一刻鐘的時間過去。
待公子鍛將臉弄乾淨,恢復了原有的俊朗之後,這才有心思將目光向著賽場望去。這一望,便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低聲嘟囔道︰
燕道友哪裡去了?
這個時候,已經將身子靠著椅背上休息的許紫煙朝著公子鍛翻了一個白眼道:
「都煉製完了,一會兒就好過來了!」
「這麼快?」公子鍛吃了一驚道:「這可是極法器大賽啊?」
「一件極品法器罷了!」
這個時候,燕山魂推門走了進來,一副牛掰的模樣。還沒有等到許紫煙等人說話,便一揮手道:
「紫煙,走,我們去烏山走走。」
公子鍛和四個女子臉色就是一變,心道,這個燕山魂還真是不讓人省心。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今天還要去烏山?
許紫煙的神色也有些猶豫,而就在這個時候,許紫煙感覺到自己的傳訊玉簡在震動,便取出了傳訊玉簡,裡面傳出來許舒的聲音:
「王者,舒兒有重要的事情要像您當面稟報!」
許紫煙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她從許舒的語氣中感覺到絲凝重·立刻道:
「告訴我,你在哪裡!」
一間小酒館前,七個帶著斗笠的人從妖獸車上下來。這七個人正是許紫煙七人,每個人頭上的斗笠都是許紫煙貢獻的。剛開始燕山魂還不願意戴斗笠,等到許紫煙將公子鍛的遭遇講訴了一遍之後,燕山魂第一個把斗笠戴在了頭上。
站在小酒館前,燕山魂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沒有想到這麼巧,許舒和許紫煙約會的地點正是他和琅琊曾經會面的地方。此時在靠近門口的櫃檯裡·依舊坐著那個如同雕像一般的老人。見到許紫煙七人走了進來,眼中閃出一絲亮光,熱情地招待著七個人進來。
許紫煙目光一掃,整個小酒館內只有許舒一個人坐在那裡。便信步走了過去,而燕山魂和公子冶走到了另一張桌子坐下,琴清四個女子在第三張桌子坐下。
許紫煙一落座,見到許舒已經點好了酒菜,便揮手布設出一個禁制,隔絕了聲音和神識,將她和許舒包裹在裡面。之後·便用探尋的目光望向了許舒。
在另一邊,燕山魂和琴清等人也都分別點了一些酒菜,把那個老闆樂得屁顛兒屁顛兒地張羅去了。
昨天的事情許舒當然也聽說了,當她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當時就嚇得魂飛魄散。許紫煙先是和煉器城當面硬撼,之後和妖族對戰,要不是事情已經結束,知道許紫湮沒有事情,她便會立刻殺出城外,去保護王者。
如今王者就坐在她的對面·關切之下忘記了尊卑,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了一番許紫煙,見到許紫煙果然沒事·這才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放下心來。見到許舒發自內心的對自己的關心,許紫煙的心中也暖暖的,這種親情的關懷令許紫煙心中很舒服。
見到許舒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許紫煙這才輕聲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兒?」
「王者!」許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色變得凝重道:「許星甘那裡已經傳回來消息,米旭已經傳回了訊息,他們那邊同意和咱們交易·只是要以市價的一倍半的價格交易。」
許紫煙的臉就沉了下來·心道,你刀開來還不知道能不能逃脫眼前的這一劫。目前絕對急著將手中的資源脫手·卻還想著宰我一刀。當我不瞭解你的處境嗎?原本不想佔你的便宜,以市價收購你的資源·沒想要你卻如此的貪婪和不識時務。朝著許舒道:
「一會兒,讓許星甘告訴米旭,我們只能夠以市價的八成價格收購,他願意賣就賣,不願意賣拉倒!」
「是,王者!」許舒恭敬地應道,繼而輕聲說道:「間殿知道了米旭是刀開來的人之後,這些日子針對刀開來進行了調查。這次刀開來回來,總共帶回來四撥修士,第一撥是跟隨刀開來的十八個修士,還有兩撥各自五百修士的隊伍分別隱藏在城南的礦山和城西的五柳山。但是在這兩撥修士的外圍卻有著數量超過刀開來部下人數的修士暗暗地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但是包圍刀開來的修士來自哪方勢力,間殿卻沒有調查出來。」
許紫煙冷冷一笑道:「通知間殿的弟子不用再調查那些修士的來歷,立刻遠離那個地帶。他們是煉器城暗中的勢力,那刀開來真是不知死,到這個時候,還想著宰我們許家一刀。還有最後一撥修士呢?」
許舒微微皺起了眉頭道:「那最後一撥人,人數最少,只有九人。修為沒有偵查出來。」
許紫煙也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坐在那裡沉思。這九個人恐怕才是刀開來真正的心腹,而且是刀開來為自己尋找好的退路。說不定要和自己交易的資源都放在那九個人的身上。不用說,這九個人的修為也一定非常高,說不定都是分神後期。修為高,人數少,躲開了沈千機的暗查。自己究竟怎樣才能夠將這九個人收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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