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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動頓首百拜感激不盡
眾人既然做出了決定,便一起向著金門江行去。一出金門城,就看到頻繁調動的軍隊,空氣中瀰漫著戰爭的味道。許紫煙等人來到了一處高處,向金門江畔望去。只見江邊堆積著一眼望不到邊的糧草,金門江上停靠著無數條大船,萬餘名挑夫正在往船上運送著糧草。
「這麼多,怎麼燒啊?」於波邊說邊一個勁地搖著腦袋。
「如果一直是這麼大的風,想燒掉這些糧草還是很容易的在上風處點著就行了,風催火勢,瞬息千里,想救是根本不可能的」許麒微笑著說道,負手迎風站立在高地之上。
「可是怎麼才能接近糧草呢?他們可是守衛的很緊啊」許海天望著遠處嚴密守衛的軍隊。
「我們過去看看」
許麒說完,便帶頭走下高地,向著江畔走去。到了江畔,看到存放糧草的兵營守衛的十分森嚴。眾人又不能在兵營附近待得太久,以免被人懷疑。於是,只好扮作郊遊的公子小姐,向著遠離兵營的江畔走去。
來到江邊,看到江中有許多漁夫正在那裡打漁,江邊還有幾條漁船正在往船下搬魚,一看就是滿載而歸。
「老伯,今天的收穫不錯啊」
許麒來到一條漁船的旁邊,對著一個正在抬著一筐魚往船下走的老人打著招呼。
「呵,呵,這幾天收成都不錯,上游在給前線裝糧食,鬧得太厲害,把魚都趕到這裡了,呵,呵,」說完,老人又是憨厚地笑了起來。
「老伯,這幾天都是這麼大的風嗎不跳字。許麒瞇起眼睛,裝作有些不適地問道。
「是啊每年的這個季節,都要刮半個多月的大風呢這風還得刮幾天呢」
「謝謝啊老伯」
「這有什麼可謝的小哥,拿幾條魚回去吃吧」老人邊說邊要從筐裡給許麒抓幾條魚。
「不用了,老伯我們還想在江邊多看一會兒,還不想回去這魚您老就留著賣了吧。」許麒急忙擺手,止住了老人從筐裡拿魚的動作。
「那好,幾位小哥回去的時候,再來找我,我給小哥們挑幾條大魚」老人豪爽地笑著說道。
「老伯,那邊是些什麼人?」
許麒指著不遠處江裡十幾個嬉戲的人說道。
「還不是兵營裡的那些兵老爺他們每天的這個時候都到那裡去洗澡,走的時候就會跑到我們這裡來搶我們的魚」老人氣憤地說道。
「呵,呵,老人家,民不與官鬥,不要生氣了晚輩告辭了。」
「呵,呵,小哥,回去的時候,別忘了到我這兒拿幾條魚回去。」
「謝謝你了,老伯,不用了。」
許麒告別了老人,沿著江邊向著不遠處嬉戲的士兵走去。岸邊的草很高,許麒等人很快地便消失在岸邊的草叢中。不一會兒,從草叢中露出了幾顆腦袋,望向水中嬉戲的士兵。
「總共十個」宮舜冷冷地說道。
「走,我們偷偷下去,留兩個活口,餘下的八個滅掉,身上給綁上石頭,沉入江底。」許麒冷冷地說道。
「好」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十條身影潛入了水中。不一會兒,就見水面上的十個人忽然消失了,沒有一點聲音,只在水面上蕩出了幾圈漣漪,便消失了。江面上下網的,收網的漁民仍然在忙忙亂亂的,沒有人注意到江面上的十二個人忽然消失了。
許麒等人在將八個人拽入水中的瞬間,便擰斷了八個人的脖子,然後將八個屍體拖入江底,並且將他們的身上綁上大石頭。之後便帶著兩個被打昏的士兵來到了岸上的草叢中。
許麒朝著兩個士兵的身體點了幾指,兩個躺在地上的士兵便清醒了過來。見到周圍一群人圍著他倆,吃驚之下剛要叫喊,許麒又飛快地點出兩指,封住了二人的啞穴。還沒等二人進一步表示出更大的恐懼,許麒又在二人的身上各點下一指。只見二人瞬間皺起了眉頭,不一會兒,便渾身顫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痙攣,臉部的肌肉已經扭曲得變了形,嘴裡「呵呵」地發出空洞的呻吟。
眼見二人就要承受不住,許麒飛快地在二人身上點了一下。二人的身體停止了顫抖,張開眼睛,恐懼地望著許麒。
「問你們什麼,就說什麼?明白嗎不跳字。許麒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指。
「是」兩個人急忙點頭。
「天狼哥,你帶一個到另一邊審問。」
許天狼聽到許麒的話,也不言語,站了起來隨手抓了一個向著草叢的另一端走去。
許麒抬眼望著剩下的那個士兵,淡淡地說道:
「我希望你們兩個人的答案是一樣的,明白嗎不跳字。
「明白不管他怎麼說,我說的一定是實話」士兵恐懼地說道。
「是嗎不跳字。許麒很滿意士兵的態度,拍了拍他的臉說道:
「你們是哪的兵?」
「我們是郭將軍的兵。」
「郭將軍?」
「就是郭康城主。」
「郭康城主?金門城的城主嗎不跳字。
「是。」
「那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看守和運送糧草。」
「你是說整個糧場上的糧草都歸城主府管?」
「是,這次糧草的收集和運送都歸郭城主管理。」
「那就是說想要進入到兵營,就必須要有郭城主的令牌了?」
「是。」
「那你們平時如何進出兵營?」
「大營分三道,我們在最外面的一道,我們平時用的令牌是鐵製的。再往裡的第二道大營,令牌是銀製是。最裡面的大營,令牌是金製的。鐵製令牌有很多,通常小頭目都有一塊,銀製令牌只有十塊,都在第二道大營裡的十位將軍的手裡。從第二道大營起,平時是不准許進出的,如果想要進出大營,就必須有將軍們手中的銀牌才行。」
「那金製令牌呢?」許麒微微皺起了眉頭。
「在郭城主手裡」
「金製令牌只有一塊,在郭將軍手中,見金牌如見郭將軍,可以調動兵營的一切力量。」
這時,許天狼帶著另一個士兵走了回來。聽了聽那個士兵的回答和這邊一樣,沒有怎麼出入。許麒便揮了揮手,許海天和許天狼便立刻走了過來,伸手便擰斷了兩個士兵的脖子,然後給他們身上綁好石頭,向著江心拖去,不一會兒,便返了回來。
眾人鑽出了草叢,向著那十個兵將堆放衣服的地方走去。到了跟前,看四處無人,便將地上堆放的衣服分別給包成了十個小包袱,分開來背在了身上。
望了望依然在江上操勞的漁夫們,許麒微皺著雙眉說道:
「我們回城吧這個糧場我們一定要燒希望能夠給侵入陳國的楊國大軍造成一些混亂。就算作我們送給楊國皇帝和許家的一個見面禮吧。」
「如果把這麼一大片糧場給燒了,何止是給陳國的軍隊造成混亂,沒有糧草的他們恐怕都不得不撤軍了」韓家祥雙目不停地掃著遠處的糧場。
「麒哥,我們得快點自從我們和陳國太子見面之後,三天的時間裡,我們也沒有跑多遠,你說陳國的追捕陳國太子的軍隊會不會追上來?」許海天有些擔憂地說道。
「唉,這要是在蒼茫大陸,一個法術扔出去,多少軍隊也不夠我們殺的。在這個空間裡,真夠憋屈的。」房齡憂聲地說道。
眾人都沉默不語。許麒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燒了這座糧場,我想我們就暴露了我們面臨的一定是楊國瘋狂的追捕。」說著,停下了身形,目光掃過眾人,「如此,也許還能夠掩護陳國太子安全地返回陳國。」
「隊長你的意思?」風鈴兒將目光望向了許紫煙。
許紫煙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凝目望向許麒說道:
「這樣做的結果,對於我們可能是災難性的」
「不會」許麒極其鄭重地說道:「我有計劃我修煉的是七竅玲瓏心,不要忘了,歷史上就是修仙界發生了大的戰爭,也是我們神機宗在指揮大小仙戰。這是我們神機宗的長項」
其實許麒的心中還有話沒有說,對於許紫煙在他們這個團隊中一直把握著話語權,許麒在之前是沒有任何想法的。但是自從他進入神機宗,成為了宗主的真傳弟子,修煉了七竅玲瓏心之後,他的想法就變了,這也是神機宗一直給他洗腦的結果。
在北地神機宗宗主的眼裡,他並沒有瞧得起太玄宗和華陽宗。他認為他們神機宗才是真正的大宗門,原因無他,因為他們的始祖來自中原,而且他們也曾經是北地的大宗門。
許麒自從踏入宗門,就一直被這種思想灌輸著。而且作為北地世俗界大家族族長的長子,他內心深處的權力**並沒有因為踏入修仙界而消失,反而在神機宗的洗腦下,變得更加地旺盛。
當他再一次在這個空間內遇到許紫煙的時候,從內心深處已經不再仰望許紫煙,變得從容淡定。雖然習慣性地繼續聽從著許紫煙的指揮,但是在潛意識中卻有著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掌握那個話語權的位置應該是他的。因為他是神機宗的修士,因為他修煉的是七竅玲瓏心。
蒼茫大陸,北地修仙界,此時正被殭屍和狼族肆虐著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