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紫煙定睛一看,原來是萬劍鋒的峰主莫驚鴻,臉上便現出一絲苦笑,剛想要和莫驚鴻說話,便見到一條身影又落在獨峰之巔,高聲喝罵道:
「莫驚鴻,你要不要臉,當著我的面,就挖我的弟子」
待許紫煙看清落到峰巔之上的人是梁之洞之後,臉上的苦笑便更甚了一分。
「嗖嗖」
又是兩條身影落到了獨峰之巔,正是林上風和莫釋君兩個人。在遠處,言崢低聲地對夏桀說道:
「不要再理會你宗門之外的產業了,立刻隨我回去,努力修煉」
「嗯」夏桀沉沉地點了點頭,臉色陰沉的可怕,師徒二人再一次看了一眼獨峰之巔的許紫煙,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
而此時的獨峰之巔,林上風,梁之洞,莫驚鴻和莫釋君都雙目灼灼地望著許紫煙,等待著許紫煙給予的答覆。許紫煙向著四位峰主深施了一禮,輕聲說道:
「宗主,各位峰主。紫煙一進入宗門,就已經被梁峰主收在峰下,從那時起紫煙就是千符峰的弟子,現在也是,將來也是」
「哈哈哈……」梁之洞聽得攬須長笑,心中從未有過的痛快。
林上風和莫釋君雖然有著失落,但是卻也沒有十分地在意。畢竟許紫煙表現出來的天賦,還是在對劍意的領悟上,而不是對煉丹和煉器上的領悟上。但是莫驚鴻就不同了,他的臉上寫滿了失落和遺憾,望著許紫煙不甘地說道:
「紫煙,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練劍的天賦有多強?就是我曾經最崇拜的師兄,在你這個年齡都不如你。我師兄曾經是我見過的天賦最強的修士,你不加入萬劍鋒真是太可惜了。」
許紫煙自然是知道莫驚鴻口中所說的師兄就是無名,此時又不便對莫驚鴻實話實說,唯有報以無奈的苦笑。
此時的莫驚鴻是真的把許紫煙當成了一塊寶,凝聲說道:「紫煙,你知道嗎雖然我的修為要比你強,但是在對劍的領悟上,此時已經落後於你,你真的不肯加入我們萬劍鋒嗎?只要你點頭,你就是萬劍鋒下一任的峰主。」
林上風,莫釋君和梁之洞聞聽莫驚鴻所言,心中俱是一驚。如果對於劍來說,他們四個人當中自然是莫驚鴻最有發言權,但是聽到莫驚鴻竟然對許紫煙評價如此之高。就是梁之洞此時也不再說話了,因為梁之洞知道,千符峰只能夠在符菉和符寶的方面對許紫煙有所幫助,但是對於一個修士來說,修行才是最重要的。而在這方面,千符峰確實不如萬劍鋒。所以,梁之洞也不好擋著許紫煙的發展,硬是把著許紫煙不放,如此很可能會毀去一個天才。
但是,許紫煙依舊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對不起,莫師伯,我還是決定留在千符峰。」
「唉罷了罷了」
莫驚鴻望向許紫煙的目光充滿了遺憾和心痛,心痛一個天才般的人物就要在千符峰碌碌無為,終其一生。一甩袍袖,瞬間離開了獨峰之巔。林上風,梁之洞和莫釋君又和許紫煙簡單地聊了幾句,便也離開了。
「拜見許師姐」
整個外門的弟子,無論哪一峰,此時沒有人不佩服許紫煙。就是和許紫煙作對過的龐朝等人此時也對許紫湮沒有了怨恨。那許紫煙剛才的驚天一劍,完全把他們心中的怨恨擊得粉碎。他們知道從這一刻起,許紫煙就已經是他們仰望的存在了,他們和許紫煙之間的差距只會越來越遠去記恨這樣的一個人,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那些內門的弟子雖然也很欽佩許紫煙,但是還遠未達到要喊許紫煙師姐的地步。不過他們也十分尊重許紫煙,而且他們心中十分地肯定,要不了多久,眼前的這位許紫煙一定會進入內門,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所以,這些內門弟子也都向著獨峰之上的許紫煙微微一抱拳,便身形閃動,返回了內門。
許紫煙拱手回禮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內洞府。將金之意再鞏固了一下之後,便將自己的修為調節到了煉氣期第十一層。腦海中想起了剛才夏桀那怨毒的眼神,心中暗道:
「又過了四個月了,該動手了。我要讓夏桀連修煉的心情都沒有」
許紫煙在接下來的三天,沒有再領悟任何劍法,而是全身心地吸收靈氣修行。待三天過後,許紫煙離開了宗門,又將變身後的小白放在肩膀上,進入了坊市。不一會兒,許紫煙就和路廣天離開了坊市。小白從許紫煙的肩膀上衝天而起,許紫煙和路廣天緊隨其後,落在了小白的後背之上。
「嚦~~」
一聲長鳴,小白載著許紫煙和路廣天風馳電掣般地向著夏桀宗門之外的勢力廣閒堂而去。廣閒堂坐落在一座城池之內,城池的名字叫做飛鳳城。許紫煙和路廣天兩個人在距離飛鳳城十里處落到了地面上,小白又變回了一隻幼鷹的模樣,蹲在了許紫煙的肩膀上。
此時的許紫煙和路廣天都換了一身和平時截然不同的衣衫,又從儲物戒指中各自取出了一個面具戴在了臉上。並且許紫煙還將修為完全釋放到了築基期第六層巔峰,之後兩個人才虛空飛向了飛鳳城。
很快,兩個人便進入了飛鳳城。守城的修士見到是兩個虛空而至的修士,臉上立刻表現出來足夠的尊敬。飛鳳城是一個小城,在這裡混跡的大多都是一些煉氣期弟子,築基期的修士就已經是高手。
許紫煙和路廣天順著城內的大道走著,來到了廣閒堂的門前,許紫煙望著對面的大門,輕聲說道:
「這就是廣閒堂?」
「是」路廣天也低聲說道。
許紫煙微微地皺起了眉頭,輕聲說道:「怎麼像是沒有多少人的樣子,有些冷清啊」
路廣天一樂道:「廣閒堂那些人一般在上午都出去四處敲詐勒索,或者在城外幹一些偷摸打劫的事情,一般到了傍晚他們才都回來,聚集在廣閒堂。」
「哦,這麼說是我們來早了」許紫煙笑著說道。
「是啊呵呵……」無名也笑呵呵地說道。
「那我們就在這個飛鳳城裡面四處逛一逛吧,我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裡。老哥哥,這裡有什麼好地方嗎不跳字。
路廣天好笑地搖了搖頭說道:「這麼一個小城會有什麼好地方不過在飛鳳城內倒是一家酒樓,叫做飛鳳居。那裡的菜做得不錯。小妹倒是可以去嘗嘗。」
「哦?好啊咱們先去四處走走,中午的時候,我們就去飛鳳居去嘗嘗那裡的菜餚。」
許紫煙和路廣天兩個人在飛鳳城內晃悠了半天,剛開始許紫煙還是很有興致地進了幾家店舖,但是看了幾家店舖之後,許紫煙就沒有了興趣,都是一些低檔的東西。令許紫煙感興趣的是,在飛鳳城內也有著一家夏桀開的萬寶店。許紫煙還特意地進去看了看,裡面都是一些低檔的東西,沒有什麼值得一顧的,要比夏桀開在太玄宗坊市中的萬寶店跌落好幾個層次。
就這個層次,許紫煙都懶得去搭理,便和路廣天在落鳳城內東一頭西一頭地逛著。最後,實在是覺得沒有什麼地方可逛的了,許紫煙便在路廣天的帶領下來到了飛鳳居。
來到了飛鳳居的二樓,找了一個臨窗的位置坐下。路廣天便點了四個飛鳳居的招牌菜和一個湯,又給自己點了一壺酒,給許紫煙點了一壺茶。
待菜餚上來之後,許紫煙淺嘗了幾口,便不住地點頭,對路廣天輕聲說道:
「這飛鳳居是這次來飛鳳城的最大收穫。」
「哈哈哈……」路廣天也高興地大笑了起來。
時間還沒有到中午,整個飛鳳居就坐滿了九成。許紫煙環顧四周輕聲說道:
「老哥哥,看來這飛鳳居的酒菜還是有一定名聲的」
「是啊,只要酒醇菜香,自然會有客人聞名而來。」路廣天也嘴角掛著微笑,高興地說道。
就在這是,樓梯口出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上來了八個修士。尋了一張桌子便圍著坐了下來。這八個人一邊大笑著閒聊著,一邊揮手招二樓的夥計。二樓的夥計努力地將厭惡的神色擠出一絲笑臉,走到了桌子低聲說道:
「暗爺,您有什麼吩咐?」
「廢話」那位暗爺虎著臉喝了一聲道:「就你們這個破酒樓有什麼可吩咐的,難道還能夠拿出什麼好酒好菜?」
「就是,這飛鳳居的酒菜要比我們廣閒堂開的廣閒酒樓差的太遠,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是啊菜做的沒有特色,酒像是兌水了一般。」
「什麼叫像啊,根本就是。」
那個夥計氣得滿臉通紅,但是卻不敢說話,而那個暗爺一拍桌子喝道:
「還在這裡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把你們酒樓拿手的酒菜都端上來」
夥計默默地轉過身,牙齒咬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向著樓下走去。不一會兒,各種菜餚便被端上了那八個修士的桌子上。這酒菜一端上桌子,那八個人便開始大吃大喝了起來。一個個那叫一個快啊,才叫個神仙筷子不落地,很快便將桌子上的酒菜一掃而空。把許紫煙看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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