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釣魚的乙一時不防,沒有想到剛剛提出水面的小魚竟然被一條大黃狗搶去了,自己是非常吃驚!
更讓乙吃驚的是,自己原本只不過是想要釣些小魚兒而已,這次竟然釣了一條大黃狗,而且那個帶有倒刺兒的魚鉤正好卡在那狗的喉嚨之上。*1*1*
中了招兒的大黃狗吐又吐不掉,那倒刺兒牢牢地紮在喉嚨上,根本無法吐出來,而且又疼得既不能叫又不敢亂跑,只能被乙老老實實地牽著。
乙看到這種狀況除了吃驚就是不知所措,又捨不得那條上好的釣竿,於是就沒敢鬆手
正當乙握緊釣竿、一臉緊張的時候,轉過牆角兒來的甲正好看到這一幕,覺得乙這傢伙平時表現得剛板直正、人模人樣的,沒有想到他竟然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幹出這種為人不齒的事情看這手法還挺熟練的,一下子就鉤住了自家的大黃狗,想必平時肯定是不少練習呢!
於是甲立即大喝一聲,將乙痛罵一頓,並引來很多村民鄰居來看熱鬧。
這次甲是親眼所見,又有旁邊眾人見證,自然是把乙罵得是狗血噴頭,要不是鄰人相勸的話,肯定還要對他飽以老拳
想要釣魚沒想到卻釣了條大黃狗,剛開始乙很是吃驚而且手無足措,只是見甲如此辱罵自己,自然是極力辯駁、與之對吵。絕不承認自己會幹出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後來甲發現自家的大黃狗已經被扎破了聲帶。再也叫不出聲來的時候,立即是一頭火星子,憤怒之下直接問候了乙的八輩兒祖宗
乙自然是憋了一肚子氣,自己家世清白、門風甚正,今天竟然被人如此冤枉而且辱及祖宗,立即控制不住上前打了甲幾個耳光
當時的猴缺兒,正躲過人群中暗暗得意!
雖然被眾人勸開,甲也是越想越氣,認為明明是乙想要偷吃自家的大黃狗,只是被自己撞見而惱羞成怒。他還敢上前打自己的臉,所以這才一紙訴狀把乙告到了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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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培德沒有想到這件看似雞毛蒜皮兒的小事,中間還會有如此複雜的東西;更沒有想到幼虎口不能言,竟然還能從中判出解決問題的突破口在乙身上要知道當時乙自認為理直氣壯。{http:
友上傳更新}根本沒有心虛的表現,若非幼虎感覺到了什麼異常之處,絕對不會在乙背後悄無聲息地指了指他!
所以龐培德對此是大喜過望,回到後堂之後立即親自端來美味佳餚慰勞幼虎!
只可惜幼虎自從離開那片荒野之地,縱有美食不斷,卻也是鬱鬱寡歡或者是它早已習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並不喜被人當作寵物來養!
不管如何,至少龐培德是非常開心的,從那以後,只要是稍有複雜的訴訟之案。一概請幼虎參謀!
就算是自己能夠明確判準是非曲直的案子,也用來驗證一下幼虎的奇妙異能!
更重要的是,每個案子經過驗證,都是證明了幼虎確實是十分神奇、絕無誤判!
這樣一來,龐培德對幼虎就產生了更大的依賴性,自然也就更加捨不得放幼虎回到荒山野地去過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
但是,幼虎的煩躁不安與不滿卻是越來越明顯,已經極為討厭過那種食物不缺而缺自由的日子,無奈龐培德只怕幼虎偷偷跑掉,對它的看管也是越來越嚴。更沒有送它回去的打算!
俗話說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幼虎幫助龐培德弄了一大筆金銀財寶,而且又幫助他取得了秋試大比的功名,無奈人心不足蛇吞象,龐培德自認為圈養幼虎就是報恩。卻從來沒有站在幼虎的立場上替它考慮,肯定避免不了物極必反、月盈則虧的下場!
後來。不知是幼虎一時犯了糊塗,還是想要故意讓龐培德敗家,在一次案件當中,龐培德受幼虎的誤導,竟然誤將當地藩王的世子痛打了一頓
雖然在那個案子當中,龐培德與師爺也認為那個紈褲子弟並無大錯,而且聲稱自己是藩王的世子易服前來,只是龐培德已經對幼虎奉若神明、堅信不疑,認為他是冒充皇族,匆忙之下並沒有多做確認就斷定他是一個冒牌貨,將世子痛打了一頓!
這樣一來,龐培德算是苦心經營多少年、一夜回到大考前,所有的功名利祿全部化作了南柯一夢,幼虎在它敗家時也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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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講到這裡,也就將那個有關幼虎的民間傳說劃上了句號,舉起茶杯潤潤喉嚨,卻是不再多說什麼。
「呵呵,周揚老弟這哪裡是在講民間傳說,分明是在給我講了個寓言故事嘛!」袁興國笑道,「不過兄弟的良苦用心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並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既然周揚老弟你說大黑與我無緣,那我也就不再堅持啦!」
「謝謝理解、謝謝理解!我擔心袁大哥誤會我是捨不得大黑呢,這才講了一通!」周揚見袁興國不再要求自己來養大黑,更不會強烈要求親手打死大黑,自然是非常開心剛才口乾舌燥地講了一通,總算沒有白廢。
「周大哥所講的這個民間故事雖然離奇了些,但年深日久的老貓,確確實實會感受到人的心境變化,」楊奇龍倒是對靈貓幼虎的民間傳說頗有興趣,「據說那並非是老貓擅長察顏觀色,而是能夠感知人的腦電波,從而判斷人的心境變化,看來民間的各種傳說雖有一定程度的誇張,卻也並不是全部都在胡扯吹牛!」
「嗨,動物的各種異能多了去了,雖然並非是像各種志怪小說中所講的那樣,一個個會托夢、會說話的,卻一樣能夠幫助於人比如這次,大黑肯定是感覺到了什麼,它又沒法直接開口說『喂,我說袁總你慢走,這幾天你盡量別出遠門兒,我可是感覺到你有些晦氣呢!」李大偉今晚倒是興致很高,說罷又舉起了酒杯說,「來來來,我們再走一個!」
幾個人聽周揚侃了這麼久,又喝了那麼多茶水,先前下肚的酒早已連揮髮帶分解的去了大半,自然又是連連乾杯、猛灌一通。
又喝了一會兒,袁興國仍是對大黑那種有超感異能的動物極感興趣,言語之間非常希望能夠擁有一隻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是越是有錢越怕死,袁興國這次若非大黑把他小腿咬上一口,他肯定非死即傷、難逃一劫!
周揚見袁興國這樣,沉吟了片刻,慢慢地說:「袁大哥你別唉聲歎氣嘛,其實有靈性的動物多著呢,絕對不只是大黑、也不只是只有狗才有這種異能。如果袁大哥你真的想要弄上一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袁興國立即精神一振,看著周揚說道:「周揚兄弟,你的意思是,你還有其他靈物嗎?」
「這個?目前還沒有,」周揚搖了搖頭說,「不過嘛,現在這個季節,確實是容易碰到另外一種靈物。」
「是什麼東西?哪裡有賣的不?」袁興國立即來了精神,一臉期盼地盯著周揚。
「袁大哥聽說過青判這種東西嗎?」周揚試探著問道。
「青判?青判!」袁興國自言自語地重複著、回憶著,突然一拍腦門,「咳,我想起來了,兄弟你所說的青判,是不是民間傳說中的那種神蛙啊?」
「沒錯,正是如此!」周揚笑著點了點頭,「沒有想到袁大哥這種紅*色後代、社會主義的接班人竟然還曾聽說過這種東西!」
「哈哈,周揚兄弟不要誤會,這與家庭出身並沒有必然的聯繫,一是小時候經常聽保姆講些軼聞趣事、民間傳說什麼的,二是長大以後我也收集了不少古,所以對中國的民間傳說還算是略知一二!」
「那就好,青判那種東西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並沒有親眼見過。不過,前段時間又偶然聽到有人講起,說是青判真的存在,而現在正值夏季,應該來說是尋找驗證的好時候啊!」周揚若有所思地說。
「這個不太容易?畢竟青判可是少見的靈物,就算是有估計不容易見到的,」袁興國一本正經地說,「以前我曾聽人講過,說是青判那種東西,它的叫聲很有特點,時單時雙、從不固定,它是根據周圍的情況決定的,按照道家的說法,那叫著一陰一陽,可以從它的叫聲中判斷吉凶禍福!」
「要是讓我們一條河、一條溝地去找,我估計肯定沒戲!不過,條條大路通羅馬,蠻幹不如去巧干,」周揚胸有成竹地說,「我倒有個法子,十有**可以逮到青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