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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左右逢源 【第0296章】日本浪人是關鍵 文 / 笑看茶涼

    感謝1985yyopjkg書友的打賞鼓勵,誠祝這位香港書友平安健康、吉祥如意!謝謝!

    山口中信見周揚並沒有立即回答自己,而是轉身和兩位長官模樣的人說些什麼,於是就通過翻譯問周揚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這兩位領導不肯讓我和首相先生一塊過去!」周揚指著那兩位領導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聽周揚這麼一說,兩位大人立即感到早上吃的鈣片有問題,現在腿肚子打顫直髮軟,有倒下去的徵兆——看來周揚決定要把那件事給抖出來了!

    要是當著中方高層的面抖出那件事,自己那小小的烏紗根本擋不了什麼問題,雙開也只是一個開始。

    「為什麼?」山口中信不解地問道。

    「因為他們兩位領導擔心我影響首相先生的正常事務,怕我打擾到首相先生。」周揚微笑著回答。

    哦,原來如此!兩位領導覺得好像是閻羅王高抬貴手,讓鬼差送自己還魂了一樣,自己的三魂六魄終於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樣啊,真的沒事的,如果可以的話,就請周揚君和我一塊上車吧!」山口中信通過翻譯熱情地邀請周揚說。

    周揚微笑著點了點頭,對山口中信說:「好的,麻煩首相先生稍等一下,我還要請兩位領導幫我解決一下後顧之憂才能陪首相先生一塊前行。」

    後顧之憂?難道周揚還擔心回來以後我們繼續找他麻煩嗎?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啊!

    兩位領導再次提心掉膽、魂魄離體,只怕周揚當面說出什麼不要拘留、不要罰款、不要報復什麼的話來,因為陪同前往的中方高層就在身邊。

    「能不能麻煩兩位把我的車先開回去啊?我現在就要和首相先生一塊過去」周揚竟然拋出了這麼個雞毛蒜皮兒的小問題,兩位領導笑容僵硬地連連點頭。

    然後,周揚這才和山口中信並肩而去,坐進了同一輛禮賓車。

    望著禮賓車緩緩離開,兩位領導這時這感覺到自己的襯衣全部濕透了——雖然現在天寒地凍、北風呼嘯!

    山口中信再次感謝周揚上次在日本的大義善舉,與周揚同車而往、並肩而行,就算是用餐,也特別要求周揚作陪——陪同山口中信的中方官員對此也是樂見其成,畢竟周揚當初可算是有大功於日本。

    晚宴過後,山口中信特邀周揚到他下榻的總統套房內要與他單獨再聊一會兒。

    中方對此無法拒絕,只好非常客氣而是堅決地派了一名隨身翻譯與周揚一塊前往。

    周揚明白,這可能是安全部門擔心自己有做「間諜」的可能,或者私下向山口中信說些不應該說的東西,所以他們才如此故意如此安排。

    周揚對此自是樂意接受,一方面自己有個翻譯在身邊,與山口中信的交流更方便;另一方面也能借此證明自己的清白。

    「周揚君,還記得上次我們在首相官邸時,閣下所說本人有隱疾在身的事嗎?」山口中信認真地說。

    「當然,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首相先生應該已經發現了疾病的徵兆和危險了吧?」周揚微笑著以問作答。

    「沒錯,周揚君認為本首相病在什麼地方呢?」山口中信看著周揚慢慢地問道。

    周揚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心臟部位和山口中信所坐的沙發椅,然後自信地點了點頭。

    看到周揚這個動作,山口中信立即愣了一下,盯著周揚半天沒有再說什麼。

    周揚與山口中信兩個,畢竟是通過翻譯進行溝通交流的,所以很多話並沒有說得那麼直白——但很顯然的是,山口中信肯定是看懂了周揚的這個動作,而且是非常的認同。

    「周揚君,本首相知道閣下擅長醫道,不知周揚閣下能否幫我指點一下治療的方向呢?」山口中信面色鄭重地問道,眼睛中充滿了對周揚的信任與渴望。

    「呵呵,我好像記得上次首相先生還和我說道,你們日本的漢方醫學雖然源自於我們的中醫,卻是早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況且你們日本的醫療水平確實是全球領先的。首相先生的這點兒小病還用得上我指點嗎?這好像不太合適吧?」周揚故意開玩笑地回答道。

    「哈哈,當然需要、當然需要!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山口中信聽到翻譯雖然覺得周揚說的是醫病之事,但他發現周揚的眼神中卻是閃現了一抹奇怪的笑意,立即是心領神會,「請問周揚君,您看這個病能治嗎?」

    「能治,但不太好治!」周揚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非常肯定地說。

    「那麼,閣下認為本首相如果不治的話,還有多長時間的壽命?如果由閣下出手相助的話,又會有多長時間的壽命呢?」山口中信緊緊地打量著周揚,觀察著周揚的表情變化。

    「不治,三個月左右;治,我認為首相先生應該還有近五年的壽命!」周揚面色凝重地回答道。

    「接近五年?這不太可能吧?」山口中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一臉的驚喜之色,伸出五個手指頭,再次向周揚確認道。

    「沒錯,完全可以!」周揚肯定作答。

    周揚與山口中信的這番對話,讓雙方的翻譯官非常震驚,因為這個山口中信,不過五十多歲而已,況且各方面看來都是非常健康的,怎麼說什麼三個月或五年的壽命呢?

    更人讓不可思議的是,山口中信聽周揚說他最長還可有五年之壽時,首相大人竟然沒有任何沮喪之情,反而是非常地欣喜和滿足。

    但他們兩個雖然非常驚疑,卻是只能記在心裡,表面上仍是不敢多問多說——畢竟他們只是個傳聲筒而已。

    「敢問周揚君,您願意幫我進行治療嗎?」山口中信充滿期盼地看著周揚。

    「呵呵,關鍵是首相先生真的相信我的話嗎?」周揚淡淡地笑著問道。

    「當然當然,用你們中國的一句老話來說,那當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首相絕對相信周揚君!」山口中信心想,連周揚市(原新井市)那場特大地震您都可以提前數天預測出來,這種奇人還用得著懷疑嗎?

    「謝謝首相對我的信任,但首相先生的病啊還真是不太好治,我手上只有一個藥引子而已,而且相關的手術必須在你們日本才能進行。所以,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周揚搖了搖頭,表示遺憾。

    「周揚君,請喝茶、請喝茶!」聽到周揚那樣一說,再看看周揚高深莫測的眼睛,山口中信知道他與周揚之間所說的話,並非驢唇不對馬嘴,而是非常默契地心照不宣,所以也就換了個話題。

    「周揚君的易道絕學令本首相非常佩服,我們日本國的易學界也都是非常希望周揚閣下能夠再次蒞臨日本國進行講學交流,不知周揚君能否東行啊?」山口中信認真地問道。

    「哈哈,其實上次不是已經去過了嘛,已經交流過了,沒有什麼好交流的啦!」周揚笑著搖了搖頭。

    「噢,對不起、對不起,周揚君,本首相剛才表達有些失誤,我的的意思是,閣下能否到我們日本國進行講學授課呢?當然,費用方面一切好商量。」山口中信急忙改口說。

    「嗯,可以考慮!正好上次貴國給了我個免簽證,隨時可以入境你們日本。」周揚將話說得十分委婉,既表示自己願意去日本進行講學,又表示只是「可以考慮」而已,並沒有肯定地答應下來。

    「那就太好了,周揚君。我明天就安排人給閣下一個正式的官方邀請函,不知周揚君能否在我回國時和我一道前往日本?」山口中信表現得比較急切,想要請周揚坐他的專機同機而行。

    「哈哈,這太匆忙了吧,首相先生?不知您什麼時候回國啊?」周揚問。

    「明天我就會到背京(和諧之故,真實地名難發上去),按照行程應該是後天回國,周揚君能否與我一塊回背京啊?」山口中信邀請周揚與他的禮賓車隊一塊回去。

    「這有些太緊急了些,有一些事情我必須回家說一下,而且,首相先生所需要的藥引子,也在我家裡!」周揚如此回答說。

    別的不說,至少那個藥引子是絕對不能忘記帶上的,所以山口中信立即表示,明天他將請求中方派專人專車送周揚回家處理相關事務,並帶上那件藥引子。

    周揚回到家裡,與家人先把此事簡單說了一下,徵得家人同意以後,又和柳雪瀅通了個電話,表示公司新年開業的時候,自己不一定能夠趕得回來,還得請柳總多多費心云云。

    各方面處理結束以後,周揚回到臥室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並且特別小心地拿出了一張光碟,並放到電腦中查看一下是否正常。

    那張光碟,正是當初周揚與袁宙哲打賭時,請攝影記者幫忙刻錄的——畫面內容相當清晰流暢,正是發掘那個日本浪人之墓的實錄景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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