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為了社會和諧,這個故事只能調轉方向、匆忙收尾了,而且後面所有涉及到軍隊之事全部丟棄,還請見諒。(原因大家懂的,茶涼就不多說了,但會開始以易道之術回頭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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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年前的北宋詩人陸游陸老先生曾經說過,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意思是說,從書本上得到的知識終歸是淺薄抽像的,要想真正地認識事物,體會它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還必須親自實踐品嚐。
就像老師在教學生一樣,照本宣科是不行的,至少你要拿個模型教具什麼的,能夠給學生一個直觀的印象∼∼……與其天花亂墜、唾沫星子橫飛地告訴學生說醋是酸的、黃連是苦的,絕對不如乾脆弄點陳醋和黃連讓學生直接品嚐一下來得深刻難忘。
在這個方面,周揚顯然是一個非常稱職的老師,因為他讓京振南切切實實、深深刻刻地體會到一條中華典故的精妙……那條典故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是的,此時的京振南不但真切地感受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又酸又苦又無奈,而且還他娘的讓人驚恐難安、追悔莫及!
京振南沒有想到這次自巳竟然是弄巧成拙,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似乎這把米還不是一般的大米、小米可比的更不知道周揚愛好哪口兒米!
儘管京振南甚至有些後悔當初還不如直接做掉周揚從而避免麻煩,但眼前的形勢已經非常明朗了,那就是這件事必須向周揚低頭求和。
現在擺在京振南面前的路只有那麼一條懸崖小道,那就是不計代價地請求周揚高抬貴手放過自己,不不不,或者是說用其他代價讓他進京後不要亂開尊口。
對於京振南來講,這個時候如果能夠書些錢從而破財消災的話,那將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享受它至少不需要自巳把臉皮撕下來裝到褲襠裡去求那今年輕人!
關鍵是他不知道周揚願意不願意給他這個美妙的享受。
時間是緊迫的、選擇是沒有的,京振南只有這條躺在案板上讓周揚挑肥揀瘦進行宰割一條道。
「趙旅長你稍等,這件事原本與你無關,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對不會連累朋友的!」京振南頭一擰,轉身就走。
那間關押周揚的房間內,組」只剩下周揚一個人在悠然自得地喝著茶。
重症之下團猛藥,死馬權當活馬醫京振南心裡面非常清楚,今天不拿出點絕活兒和非常手段,在短時間內根本沒有可能會讓周揚原諒於他。所以他一進門就使出了一道殺手鑭……撲通一聲雙膝落地跪在了周揚面前。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天地神佛與尊親。又有雲曰殺人不過頭點地,所以京振南認為他的這招請求原諒的殺手鑭威力應該不小……縱使不能得到周揚的原諒至少應該能夠讓周揚開口提些條件什麼的。
可惜的是周揚根本不是那和照頭一巴掌然後給個糖豆就忘疼的人想到這個姓京的仗勢欺人、強拆趙新哲的工廠,然後又想暗中誘取證據以制於人,現在又差點給自己安個,的大帽子。對於這和居心叵測的傢伙,豈能被他一點苦肉小技而迷惑乎?
因為周揚已經拿到了自己的手機,並且聽崔主任告訴他說已經聯繫了架直升機,讓自己乘坐那架專機前去找他,所以知道危險已經遠去,而且京振南一定不會希望自己將今晚的事情說出去,肯定會想盡辦法讓自己滿意所以他就更加輕鬆自在地坐在那裡一一一自古以來都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既然你們煞費苦心地請老子前來,如果不多待一會兒的話好像對不起他們的那番苦心!
「咳,京總這不年不節的,這是想討壓歲錢還是怎麼回事兒啊?」周揚喝了。茶輕描淡寫地說,「演的哪一齣戲啊你這是?」
「周先生我京振南知錯回頭,願打願罰絕無怨言,還請周先生高抬貴手能夠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京振南乾脆撕下臉皮兒非常誠懇地請求周揚開個條件、指條路。
「嗯,知錯就改還是個好同志嘛,」周揚點了點頭,然後話鋒一轉說,「只可惜有的錯能犯、有的錯不能犯,有的人可以原諒、有的人根本不值得原諒,上次給你一個回頭是岸的機會,你偏偏自作聰明,硬著頭皮往深水區猛衝,你說還怎麼原諒你啊,嗯?」
「上次是我鬼迷心竅,從今以後絕對不敢了,還請周先生能夠再給我最後一個機會!」京振南特別強調這是最後一個機會。
「先起來再說吧,你跪在這兒不但對我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折我的壽,還是換種其他的表演方式吧,京總!」周揚對侮辱人格之事並無興趣,畢竟這和讓人感到屈辱痛恨的事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
「對對對,周先生希望得到哪個方面的好處,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給予的,絕不推辭!」京振南一聽周揚似乎暗示需要得到「好處」,立即眼前一亮,慢慢地站起身來。
「哈哈,這個麼,我還真沒有想起來。要不,京總你幫我想想?」周揚對似笑非笑地看著京振南說,「坐嘛,我坐你站多不好意思啊!」
京振南小心翼翼地坐在周揚的旁邊,試探著問道:「周先生,如果行的話,我拿出一筆錢來權當向您賠罪?」
周揚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要不,我把上市公司的股份給你一部份?」京振南實在想不到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東西比錢更為寶貴,眨了幾下眼睛,繼續問道。
「股票不一樣也是錢嘛!」周揚再次搖了搖頭。
「哦,這個?」京振南一向聰明機智的大腦此時感到有些不夠用了,心裡面暗暗吃驚,這個周揚,他不要錢難道想要我京振南的命不成?
「難道周先生非要置我於死地嗎?」京振南驚恐地試探道。
「咳,罪不牽死嘛你,再說你早點兒完蛋對我來說又沒有任何意義!」周揚可笑又可氣地說,「平時那麼多鬼點子都到哪裡去了你!」
不要錢又不要命,周揚又不直接開口說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京振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京振南焦頭爛額的時候,口袋內的手機發出了幾聲鳴叫……短信來了!
短信是趙旅長發來的,意思是狀況如何?現在時間很緊,急需送周揚離開,請盡快
京振南看到這條短信,自然是更加心急如焚。看來真是害人如害己,現在的滋味真他娘的不好受!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京振南老老實實地說:「周先生,我實在是想不起來還有什麼方法了,麻煩您就直接指點一下吧。」
「真的想不起來了?」周揚見對方額頭冒汗,故意漫不經心地說,「我記得京總還是相當聰明的啊,以前表面和趙總談廠地轉讓,實際上又繞過趙總與地方政府聯繫;在酒店中表面向我倆和解示好,實際上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今天是不是故意在裝糊塗啊,京總?」
「不不不,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周先生原諒於我,還是請您指點指點吧!」京振南知道時間緊迪,不敢再試探下去。
京振南越是著急,周揚越是故意拖延時間:「嗯,我暫時也沒有想起來啊,這樣吧,既然你把我騙到了這個地方,就讓我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再告訴你。」
明明外面有武直在等待,周揚卻表示要明天再說,京振南當然是更加惶恐不安。
在京振南的再三低頭求饒下,周揚這才懶洋洋地說,這樣吧,京總,今天呢我實在是想不起來要你如何賠償我才能原諒你,但你又非要立即表示知錯就改、回頭是岸的誠意與決心,我這個人又特別心軟,所以決定讓你打個欠條就行!
京振南當然非常高興,表示馬上就給周揚打個欠他一億現金的欠條,而且明天準時兌現。
周揚搖搖頭說,剛才說過了嘛,今天不提錢的事。這樣吧,你就給我寫個證明,把你今天如何陷害我的事詳詳細細地寫清楚,我什麼時間想起來要你賠償的方法了,再拿那個證明去找你,這就相當於是一個欠條嘛。
京振南心裡一驚,這哪裡是什麼欠條,分明是個自己犯罪的供狀嘛,誰知道周揚究竟是拿這個欠條用來改天索賠,還是作為證據起訴自己啊。
「周先生,還有其他方式可以選擇嗎?」京振南小聲地問道。
「有啊,你可以選擇用鋼筆寫,也可以選擇用圓珠筆寫;可以選擇簽名加手印的方式,也可以用簽名加印章的方式。」周揚寬宏大量地說,「有一點兒你可以放心,只要你不拒絕賠償,我不會把那個證明當罪證交出去的。」
最後實在是走投無路,京振南只得按周揚所說的那樣,把自己今天設計陷害周揚一案的來龍去脈寫清楚後,簽上大名、蓋上印章,交給了周揚。
這樣一來,京振南就相當於是簽了一個空白的支票給周揚,只要周揚原意,在上面完全可以隨時填個數字要求京振南進行兌現。
更重要的是,那張空白支票上可以填寫的不僅僅是金額數字,甚至可以填上其他任意所需要的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