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寫的不好,不是主流的爽文類型,茶涼不好意思開口求這求那的。縱使如此,兩位仁兄還是不離不棄地在給茶涼揍場支持,茶涼當然是感動感謝,感恩祝福!
周揚的意思是,就像在路上搶劫的那樣,那怕他只是搶了你一塊錢而已,也會判他個三年五年的;要是入戶搶劫的話,按照法律來講,最少都能判個十年以年甚至無期……絕對不是說你只要將搶來的錢還給人家就算了。
至於特億安巢地產,它以金錢為誘餌,讓盛世拆遷公司光天化日之下進入工廠強析,周揚認為和入戶搶劫差不多,盛世拆遷是幫兇,特億安巢就是主謀。
「趙叔,在望山縣我們太極村方圓十幾里的範圍內,小偷極為罕見,更別說什麼攔路或者入戶搶劫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周揚問道。
「這個,是不是你們太極村有派堊出所的駐點啊?」趙新哲問。
「哈哈,不是那樣,再說現在**局附近違法犯罪的還不少呢,就更別提小小的派堊出所駐點啦,」周揚說,「我小的時候,我們那個地方抓到了幾個小偷,全部是大家齊上、當場打死;後來法律不允許,我們那兒就進行了改進,到處都刷有抓住小偷先打殘再報警!的標語,實際上也是那樣幹的,你說誰還敢到我們那兒去行竊啊!」
「呵呵,這就是你所說的懲惡就是揚善對吧?說得也有道理,嚴懲之下會讓很多有可能行惡的人有所顧忌而不敢行惡!」趙新哲笑道,「小揚你是在鼓勵我到時向那個京振南多要些錢,對吧?」
「那當然了,像那種傢伙我認為最好一次讓他傾家蕩產,看他還敢不敢只為自己不顧別人;要是不痛不癢地只是索回自己應得的東西,那不就相當於逮到搶劫犯只是拿回被搶的東西而已,純是鼓勵人家繼續作惡嘛!」周揚如此這般地吩咐了趙新哲一通,最後再次叮嚀道,「趙叔,到時你千萬別心軟,你這次放過他,以後就算他不找你的麻煩,也會繼續禍害別人!」
並不是所有的官二代、官三代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相反的是,由於他們先天營養充分、發育很好,後天又受到良好的教育,再加上他們開闊的眼界、豐富的閱歷,所以相對來說那些人更為精明……「特億安巢公司的老總京振南就是這樣的,表面風度翩翩、舉止高雅,實則精明世故、頗有計謀。
掛上周揚的電話以後,京振南就坐在辦公室內抽著煙默默地思考著,分析著周揚的性格特點和今天乃至以後可能出現的情況。
很顯然,周揚那人重感情講義氣、恩怨分明可惜太鋒芒畢露了……」由他在趙新哲旁邊出謀劃策甚至直接插手,估計這次拆遷糾紛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雖然自己想要破財消災、息事寧人,願意拿出一些錢來擺平此事,只是恐怕周揚那人胃口太大、不好對付……這事兒不得不防啊。
所以京振南考慮了一番,覺得今天必須做好兩手準備,最好能夠給他來個「明修找道暗渡陳倉……」,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從而可攻可守、進退自如,而不致於處處被動、受制於人。
稍稍思考片刻,京振南的臉上就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立即召來自己的助理,如此這般地安排了一通,那位助理心領袖會、領命而去。…。
接近中午時分,京振南果然守時守信地親自邀請周揚和趙新哲前去赴宴,顯得從容大度、很講誠信。
周揚再次小聲安排趙新哲到時看他眼色行事、千萬不要心軟犯傻,這才下樓和京振南一塊前往假日酒店。
京振南的助理早就在假日酒店訂好包間、點好了菜,等到他們三個到達落座以後,豐盛的菜餚、進口的拉菲很快就擺滿了桌子。
「哈哈,京總真是太客氣了,」周揚看著滿桌的佳餚和名責的紅酒,笑著說,「就我們三個而已,哪裡吃得完這麼多啊!」
「呵呵,貴客臨門、豐盛為敬嘛,」京振南舉止高雅地說,「能夠和周先生、趙總兩位一塊坐坐,振南非常開心!」
儘管趙新哲心裡面對京振南充滿了憤恨,但他也是閱歷甚豐、頗有城府之人,雖然沒有像周揚那樣開朗隨意,卻也面帶微笑、很有氣度。
「京總,能否換成白酒啊,我和趙叔都是喝不習慣紅酒,覺得還是那種入口如刀、激情燃燒的白酒更過癮、更痛快,不像紅酒那麼捨蓄,」周揚建議說,「在我看來,紅酒像個娘們兒,雖然尊貴高雅,卻難免有些陰柔;而白酒則是純爺們兒,陽剛奔放、非常爽直!」
「呵呵,那好,兩位想要喝點什麼白酒呢?」京振南知道周揚話裡有話,但他權當不知,看著趙新哲與周揚笑著問道。
「我無所謂的,只要是白酒就好,小揚你看呢?」趙新哲淡淡地說。
「茅台除外,五糧液、劍南春都行!」周揚表現得非常爽快。
「好的,那就先上兩瓶五糧液吧!」京振南優雅地吩咐服務員換酒。
三個人表面看來好像是老友相聚、熱情客氣,實則是心裡面各有盤算。幾杯酒下肚以後,京振南率先進入了正題。
「來,我敬趙總一杯,權當向趙總道歉,」京振南看著趙新哲說,「前段時間我們兩個公司之間發生了點誤會,給趙總帶來了麻煩,我京振南深感抱歉這杯酒權當向趙總賠罪吧。嗯必趙總應該理解這生意大了以後啊,很多事情都是下面的人在做,當老闆的畢竟精力有限、不可能事事躬親,要不是周先生向我提起,我根本不知道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周揚心裡面對京振南是一陣腹誹,娘的這傢伙說瞎話比喝酒還要爽快,愣是信口雌黃、推卸責任,想要把責任全部推到下面的人身上,真是沒有一點誡意與擔當。
「呵呵,還好京芯終於知道了!」趙新哲淡淡說,「是啊,我也很感激小揚如果不是他從中幫忙,京總到現在還不知道我那個工廠已經成為平地了吧!」
「慚愧慚傀我京振南對公司人員管理不周,是負有責任的。為了表示誠意,趙先生的所有損失全部由我來埋單,」京振南一臉真城池說「麻煩趙總說個數,我照單全賠!」
「嗯,京總還是敢做敢當的,這點兒倒是讓人佩服!」趙總看似誇獎、實為諷刺地說,「那次強拆我們工廠沒有得到事前的任何通知與準備,所以損失是相當巨大的。根據公司財務統計,其中停工損失一千二百萬;機器設備損壞達二千六百五十三萬;跳單利潤損失八百二十九萬……」
京振南滿捨歉意地聽著趙新哲報著損失金額,儘管金額慢慢增加但他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據公司財務統計,目前直接經濟損失達一億一千三百二十六萬!」趙新哲有整有零地說。
「真是對不住你啊趙總,沒有想到我京振南一時的管理疏忽竟然給貴公司造成這麼大的損失,」京振南誠懇地說,「這樣吧,為了表示誠意,趙總的損失乾脆安個整數,我賠給貴公司兩個億!」
趙新哲原本以為京振南肯定會讓他們公司準確核對損失報表,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痛快,不但沒有討價還價,而且直接開口就承諾賠兩個億。
「先別慌嘛,京總,這只是他們工廠的直接經濟損失,間接的還沒有說呢,像什麼後續建設、生產的影響,特別是他們公司上上下下那麼多人的精神傷害賠償,都還沒有說呢!」周揚趕快提醒道。
「那是當然的,有直接就有間接嘛!」京振南絲毫沒有推卸責任的意思,而是非常通情達理地說,「像精神傷害方面畢竟我們公司沒有辦法進行衡量統計……」乾脆趙總直接報個數目,我照單全賠就是!」
「這個麼,」趙新哲頓了一下,想到周揚再三安排他的話,於是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故作鎮定地說,「間接損失方面,也不低於兩個億!」
趙新哲按周揚的吩咐這樣一說,京振南就要賠償他近四個億!趙新哲有些心虛地看著京振南,等待著他的質疑與商討……」畢竟這個數目報得太離譜、太虛高了些!
「如果四個億能夠挽回趙總與周先生對我的誤解,我京振南認為非常值得!」京振南一臉真誠地說,「這樣吧麻煩趙總下午給我公司發個公函……」我好讓公司財務及對付款,最遲三天之內,那四個億就會劃到貴公司的賬戶上!」
趙新哲心裡暗暗吃驚,這個京振南也太爽快了吧?看來人家真是財大氣粗不是自己這種一般商人可比的……」……幸虧聽周揚的話摻水很高,這樣算也算是懲罰他一次,讓他割肉心疼、再也不敢仗勢欺人了!
「不錯,京總果然是個爽快人,」周揚插嘴說,「只是剛才那些都是趙叔的直接和間接損失,並不包涵京總道歉的誠意啊我覺得?」
「呵呵,那件事確實是我們公司做錯了,賞功罰過、理所當然,這樣吧,我再拿出一個億向趙總表示道歉!」京振南出人意料地大方闊綽……」「當然,我也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就是希望我們這次是不打不相識……」能夠做個爽直痛快、有啥說啥的朋友。那五個億到賬之後,還麻煩兩位能夠對盛世公司進行撒訴,放出武老闆才好……其實大家都理解,哪裡會有什麼古籍破書啊,是這樣的吧,兩位?朋友間需要的是以城相待,想必兩位不會在朋友面前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