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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和搶劫的案子可是刑事案件,一旦把楚喬喬給牽扯進去的話,那絕對不是違反治安管理條例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比的,警方完全可以下文拘捕於她
周揚當然掂得清此案的份量——就算此案很快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但它給楚喬喬帶來的傷害與影響可是不會立即煙消雲散的,畢竟一個女孩子的清譽比什麼都重要
所以周揚眼看警方有將此案團伙化的傾向、有牽涉連累到楚喬喬的可能,周揚果斷地選擇了委屈自己、保護女友的方法,勇敢地將案子攬到了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第二天,周揚在將要被轉到拘留所之前,向張所長提了一個條件,那就是他要親自見一見韓邦傑,表示就算做鬼也要做個明白鬼,非要問問那個姓韓的傢伙,年輕人之間一點小摩擦、小矛盾而已,為何如此狠心、下此毒手?
張所長當然不願意為此事而打擾韓局長的公子,所以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周揚的這個要求
「你是這裡的所長,對?」周揚問道
「沒錯,我姓張,是這裡的所長,但你的這個要求根本與此案無關,恕我不能答應」張所長回答道
「那好,我蕩訴你張所長,我的這個要求還真的與案子有關、與那個韓邦傑有關,如果你不讓他來見我一面的話,就算走到了法院開庭審問量刑的時候,我也會翻供否認,就說那個韓邦傑是我的同夥,你張所長循私枉法、包庇領導子弟」周揚意味深長而又十分堅定地笑道
「你,你這是純屬胡鬧」張所長沒有想到周揚竟然如此胡扯,一時頗為生氣地說,「這個案子不是你自巳已經招供劃押了的嗎?我們有刑訊逼供嗎?」
「哈哈,別生氣嘛張所長,我承認你們並沒有刑訊逼供但是我剛才所說的也確實是絕無戲言」周揚繼而說道,「其實這點兒小事很簡單,只要你讓我見一下那個韓邦傑,到時我就不必胡扯了嘛……你現在不答應我的這個小小要求,就算到了庭審時我也一樣要咬住那個姓韓的不放,屆時法院也會傳訊於他和我對質的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讓我這裡見他一下合適」
張所長猶豫了一會兒,覺得多其在法院眾目睽睽之下讓韓邦傑出面對質,還不如在這兒讓他們兩個見上一見……何況來說昨天舉報周揚與楚喬喬賣銀瓢昌的,的確是韓邦傑呢
萬一這個,案子真是那個韓邦傑指使他人誣陷周揚的話,自己捶命阻攔他們二人見面反為不明嚕了
張所長當然明白,那個韓公子仗著他老子是分局局長,而且其母又是夠得著中堊央領導的大專家,這和二代之人難免心高氣傲、目宇一切,做出些什麼離譜之事也是很有可能的
比嚕昨天他所說的人家周揚與楚喬喬瓢昌賣銀一事,根本就是無中生有
難道周揚的這個搶劫大案,當真是韓邦傑指使人誣陷周揚的嗎?
否則的話,為什麼周揚不見他人,而是非要面見韓邦傑不可呢?…
想到這裡,張所長心裡慢慢劃了個大問號,只怕自己一不小心被牽扯進去所以他沉吟片刻,表示讓周揚稍等一下,自己先聯繫韓邦傑試試,看對方有沒有時間、願不願意來見周揚
張所長撥通了韓邦傑的電話,非常委婉地告訴對方說,雖然周揚那個瓢昌賣銀的案子查無實據,但現在周揚陷入了一個大的案子當中,而且是件可判重刑的搶劫之案……
說完這些,張所長就略作停頓、默不作聲,想要聽聽對方的反應,想要用自己豐富的偵案經驗來判斷一下韓邦傑是否有涉案的可能
韓邦傑沒有想到事情有了如此大的轉機,一時愣了片刻,慢慢地說道,這事兒不太可能?我認為那小子不會那麼傻,而且他完全沒有必要做那種事
憑直覺來判斷,張所長認為韓邦傑在電話那端似有欲蓋彌彰之意,故而將周揚要見他一面的話轉達了一遍
韓邦傑聽張所長說,周揚懷疑是自己設局陷害於他,而且要求見他一面,立即表示同意前往,說是馬上向老師請假後就到派堊出所去一趟
半個小時左右,韓邦傑開著那輛相當張揚的保時捷就來到了
「張所,周揚那小子真的是犯了搶劫罪麼?」一下車,韓邦傑就急忙問張所長沒錯,他自己已經招認劃押了」張所長說,「就是他那人非常善變,一會承認自己確實犯案,一會兒又說是被人陷害的,而且六
「而且他說是我設局陷害他的?」韓邦傑皺著眉頭問道
「他是這麼說的,而且說是今天見不到你的話,就走到了法院開庭審判時,也會翻供要求見你的」
張所長如實地說,並且藉機觀察著韓邦傑的表情與眼神
「我是與他有些過節,看他感到不順眼,這點我老實承認包括昨天舉報他的事兒我也只是希望能夠讓他破財出醜而已但我確實並沒有設局來陷害於他,那畢竟是大罪」韓邦傑認真而嚴肅地說……「我這人也是懂法的,雖然我這人毛病不少、小錯不斷,常常做些惡作劇折騰折騰人,甚至是經常打個架、鬧個事,也曾麻煩張所幫我私下擺平但像那種違反刑法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去碰的」
「我當然相信你了,邦傑」張所長感到韓邦傑不像是在說謊,於晃就親切地領著韓邦傑去見周揚
「你不是要見我嗎,周揚,現在我來了」韓邦傑坦率直白地說,「給你說實話周揚,我是對楚喬喬很感興趣,也很想把你從她身邊攆滾蛋,昨天你們開房的事兒也是我舉報的,這些我都敢做敢當但是,我可以非常明確地告訴你,其他的什麼事情,包括你是不是搶劫了,真的與我韓邦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張所長原本以為周揚見到韓邦傑以後一定是痛斥叫罵、分外眼紅,沒有想到周揚只是靜靜地看著韓邦傑,聽他一個人在進行表白辯解,坐在旁邊只言不發
「張所長,能不能麻煩你迴避一下,讓我與這個姓韓的好好誤誤?」周揚突然開口說
張所長看了看韓邦傑,點了點頭:「好,我迴避一下,讓你們好好誤但是周揚你可要注意一點,不得隨口罵人什麼的」
「怎麼,不相信我是嗎,周揚?」韓邦傑見張所離開後,周揚仍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不由得皺了皺眉,一本正經地說,「大家都是男人」食色,性也也是孔夫子他老人家所說的話,我在那個方面是做得是有些隨意,這點我承認但你別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我承認自己算不上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我可以負責地告訴你,傷天害理、犯大罪的事兒我韓邦傑是絕對不去幹的,也不是因為我心好什麼的,而是我從小接受的教育以及身邊的事實告訴我,要想舒舒服服、逍遙快活地過這一輩子,傷天害理坐大牢的事兒還真他娘的不能碰」…
「不錯,你沒有說謊」默默打量著韓邦傑而一直不說話的周揚終於開口說道,「我相信設局陷害我的另有他人,確實不是你韓邦傑」
「哈哈,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輕易地相信我的話」韓邦傑沖周揚豎了豎大拇指,突然話鋒一轉繼而問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事兒理應敢做敢當我只問你一句話,你真的沒有搶劫人家,確實是有人在陷害你的嗎?」
「呵呵,不是我輕易相信你的話,而是我相信自己的觀相之術,你並非是大奸大惡之人,而且你確實沒有說謊,」周揚也是笑了笑,「不管你相信不相嚕,我只能說我不會去做那種違法犯罪巔事兒」
「你的意思是說,真的是有人在陷害於你?」韓邦傑好奇地問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人確實太陰、也太心狠了」
同揚點了點頭
「需不需要我幫忙?我是說盡量幫你找出罪魁禍首、還你清白?」韓邦傑眨了眨眼
「呵呵,為什麼你會願意幫我呢?」周揚淡淡地問道
「因為我也是個男人,雖然表面看起來有些飛揚跋扈、不務正業甚至是有些那個……」但我韓邦傑也是一個講義氣的人」韓邦傑認真地說,「那場比賽雖然你對我肯定是用了些手段,但你並沒有藉機重傷於我,反而不讓校醫知道,盡力救醒我,所以,後來我清醒了一下,認為你這個人還是差不多的」
韓邦傑沒有說錯,那件事畢竟是他有錯在先,而且較量時周揚完全有機會、有能力讓韓邦傑身受重傷,並且讓他敗在自己手下的消息廣為人知
但是,周揚卻並沒有那樣去做
這也正是他路留一步、味讓三分的老習慣,若非大奸大惡之徒,周揚確實是多數情況下並未將事做絕而是留有餘地
「你確實願意幫我一把嗎?」周揚輕聲問道
韓邦傑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好,麻煩用一下你的紙和筆,我給你寫幾個字」周揚看著韓邦傑上衣口袋的鋼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