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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當然見過鏡若山人了,甚至可以這麼說,鏡若山人他老人家就是家父的大恩人。怎麼,周副總也曾聽說過鏡若山人的大名嗎?」孫憲豪表現得比周揚還要吃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畢竟自己的父親是在幾十年前碰到的那位民間奇人,那位老先生現在是否仍在人世亦不得知,周揚小小年紀是如何知道的呢?
「何止聽說過而已,鏡若山人正在我爺爺當年的名號啊!」周揚試探著問道,「冒昧地問一下,孫老闆的令尊大人,莫非就是孫棄耕孫將軍嗎?」
「是啊是啊,看來周副總果然是鏡若山人的嫡孫!沒有想到這次竟然能夠遇到恩人之後,真是令人非常高興!」孫憲豪激動地說,「家父經常給我們提起當年的往事,說是他當年若不是鏡若山人鼓勵他的那八個字,很有可能他就默默無聞、終老山林了!」
「哈哈,真是不打不相識啊我們,我爺爺也曾經給我講過,他年輕時曾給一位想要投軍從戎的青年八個字『棄耕從戎、終成一將『來鼓勵他,聽說後來晉陞為**中將軍銜了呢---當然,那人確實是有為將之才!」
「來來來,我敬周副總一杯,今天相遇也算是有緣!」孫憲豪舉起了酒杯「怪不得周副總相術精妙、料事如神呢,原來竟得鏡若老先生的真傳!」
「乾杯!」周揚此次意外碰到當年**抗日將領的後人,也是非常激動。
「我這人雖然脾氣不好,但信用方面自認為還是可以的,」孫憲豪認真地說,「這次托周副總的福,讓我不但挽回了那十多個億的損失,而且股價一路上漲,最後竟然還增加了幾個億,所以我決定拿出一千萬來感謝周副總。」
「不不不,孫老闆不要這樣嚇我,一千萬把我們整個易道公司都給買去了呢!」周揚連連擺手,知道孫老闆此舉亦有報答當年爺爺的情份之意,自是堅決拒絕。
「一千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但它與十多個億來比,就顯得微不足道了!」孫憲豪誠懇地說,「要不是周副總的指點,我們公司這次可就麻煩大了,最後的損失可能不止十個億呢,所以周副總就不必推辭啦!」
「像這種事關重大的客戶抱怨,不管我指點與否,你們公司不都是會認真堪驗確定責任的麼?」周揚不解地問道。
「以前呢,我們公司的產品也曾出現過同樣的客訴,最後確認為機器內部的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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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ss出了問題,當然是我們的責任了;這次又是同樣的客訴,負責北美市場的業務經理就簡單確認為和上次一樣,」孫憲豪說,「如果不是你指導,我們這次很可能就那樣算了-----外部電源線故障也同樣引起了內部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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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ss的問題。」
柳雪瀅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們兩個,心裡面也是十分的開心:這個孫老闆本來打算逼得易道公司破產關門呢,結果周揚一出馬,不但化被動為主動,竟然讓人家願意倒拿錢來感謝於他,而且這敘著敘著,又敘成了故交恩人似的。
吃過午飯以後,孫憲豪執意要買份厚禮和周揚一塊回家去看望鏡若山人,並代表他父親孫棄耕將軍向鏡若山人表示感謝。
提起當年的往事,鏡若山人和孫憲豪均是噓唏感歎不已
鏡若山人雖然鬚髮皆白、老態龍鍾,但是並不糊塗,他與孫憲豪聊了一會兒,突然看著孫憲豪和藹地說了句:「孫先生年紀也不小了,依老夫來看,還是穩穩當當成個家比較好些啊!」
「謝謝老人家,您指教得對,只是婚姻這事兒,咳,晚輩結了離、離了結,結婚、離婚折騰了幾次,心都懶了。」孫憲豪無奈地說。
「咳,小揚啊,這個事兒就交給你了,你要想辦法幫孫先生尋個合適的伴侶!」鏡若山人轉而對周揚安排道。
「我記下了,爺爺。其實我上午就有這個打算,只是這事必須有個過程,我會盡量想辦法的。」周揚對爺爺的話向來是百依百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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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周揚與孫憲豪陪著爺爺鏡若山人敘舊的時候,易道公司接到了一單並不常見的生意。
原來,這個時代正值高速公路蓬勃發展的黃金時期,從北京到深南市的京深高速也是日夜施工,要趕在年底峻工通車。
而京深高速項目在離深南不遠的海陽市卻遇到了一個問題:海陽市常務副市長許海欽的祖墳正好處在深南高速的規劃範圍以內。
作為常務副市長,許海欽的政治覺悟當然要比普通百姓要高許多,所以他也準備按照規定,將祖墳擇址另遷。
但許副市長的族人卻是不以為然,認為作為海陽市的常務副市長,只要他出面稍稍活動一下,將那條京深高速繞個圈就能夠避免驚擾祖先-----包括許海欽的父母也是如此認為。
其實像這種情況也很常見,對於一般老百姓來講,一紙遷墳通告外加幾個遷墳補償問題就解決了-----若是有人不識相的話,最後會被強制遷出。
但是,如果遇到有權有錢人家的祖墳礙事的話,通常的做法確實是經過活動協調可以改變路線、繞道而行。
所以許海欽的父母親人都認為應該由他出面協調,避免動遷祖墳。否則的話,一方面會驚擾得祖先之靈不安甚至不再庇佑後人,另一方面萬一破壞了祖墳風水的話,那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而作為常務副市長的許海欽非常清楚,這條京深高速可不像地方性工程那樣,是隨意可以改變設計路線的。作為國家級重點高速,要想讓它避開自己的祖墳,不但非常不易協調,而且很有可能會被對手攻擊自己徇私舞弊。
眼看事情迫在眉睫,許副市長深感左右為難。
如果違背整個家族的意見肯定是不妥的,但要是出面協調讓京深高速繞道的話,政治前途上肯定會埋下一個巨大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