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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方建基的爸爸下周才到深南市視察,所以周揚與方夫人交換了聯繫方式,約定下周再說。
方夫人打了個電話,公安局周局長又親自來接周揚-----當然,這是表現給方夫人看的。
「給你說個事兒啊,周老弟,這兩天我們深南市發生了一件離奇的大案,兩條大藏獒合力咬死了幾個人,」周建軍在車上漫不經心地說,「這事兒你聽說過沒有啊?」
「沒有聽說過。不過藏獒那東西是大型烈犬,稍有疏忽咬死咬傷人不足為奇,聽說一條藏獒可抵三條狼呢!」周揚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是波瀾微起,作為公安局的局長,他應該不會輕易把案件說給一個無關人聽的。
「藏獒厲害不假,也確實發生過不少咬死人的惡例,只是這個案子不同尋常,」周建軍淡淡地說,「因為那兩隻藏獒不但咬死了好幾個,而且竟然把它的主人給咬死了,周老弟你不覺得這裡面有些蹊蹺嗎?藏獒對主人可是非常忠誠的噢!」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而且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知道事情的背後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周揚慢慢地感覺到對方絕對不是無意提起默老三的事,很有可能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於是就試探著問道,「周叔你認識那被藏獒咬死的人嗎?」
「也不算很熟,只是以前有些來往而已!」周建軍輕聲回答。
雖然周建軍的聲音不大,但在周揚聽來卻是如同驚雷:那默老三是什麼貨色?你堂堂的公安局局長竟然和他有些來往,莫非?怪不得聽人家說,凡是一個成功的黑/老/大後面,都有一把紅色的保護傘,難道周局長他
「這事是有些奇怪啊周叔,你是干公安的,你認為那裡面會有什麼蹊蹺之處呢?」周揚反問道。
「現在還不太清楚,那兩條藏獒的屍體經過檢查確認,是條瘋狗。但這次一下子傷了那麼多人,作為公安來說,我們就不能簡單地把它看成一個偶然的事件了,」周建軍說,「周老弟不是精通法術麼,你認為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呢?」
「嘿嘿,周叔開玩笑了,這個世上沒有神仙的,至少我沒有見到過!」周揚說,「周叔認為裡面有陰謀,有什麼陰謀啊?」
「哈哈,現在還不清楚,但我們絕對會追查到底的!」周建軍肯定地說,「因為省公安廳已經專門過問此案了!」
「多少大案要案冤枉案,都很難得到公安廳的關注,兩條畜牲的事兒反而讓他們專門過問,」周揚不無譏諷地說,「我看那裡面才真正是有問題呢!」
「隨便說說而已,周老弟不必憤世嫉俗,很多事情看開了也就那回事兒,習慣了就好啦!」周建軍換了個話題,「對了,今天幫方夫人把問題解決了嗎?」
「還沒有。這個方夫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啊,周叔?」周揚好奇地問。
「呵呵,給你說一下可不要出去亂說啊,如果你是本地人的話,你就應該知道我們省長姓方!」周建軍說,「可惜周老弟不是官場中人,否則的話,能夠為方夫人效勞,對以後的仕途大有幫助。不過,如果周老弟這次能夠幫方夫人解決問題的話,山不轉水轉,以後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她只是省長夫人又不是省長,會有什麼好處?她不會給我多少錢的!」周揚不解地問。
「周老弟你有所不知,反正這車裡沒有他人,我就給你簡單說兩句吧,」周建軍感歎地說,「基層、中層幹部是幹出來、送出來的,而省部級以上的幹部,差不多都是生出來的,沒有背景是不行的------方夫人絕非一般人!」
周揚漫不經心地聽他侃侃而談,心裡面卻在思考著,這個周局長,他與那個默老三有來往,很有可能關係非淺呢,他今天絕對是有意在自己面前提起默老三的案子;但他又勸導自己盡量幫助方夫人,這個周局長究竟打的是什麼算盤?
周建軍請周揚吃過午飯後,又將他送到了吳瑞龍的別墅處,並再三吩咐周揚盡量不要離開深南市,隨時準備為方夫人解決問題
都說北京的富婆是個寶、上海的富婆像根草,廣州的富婆似團火、深南的富婆賽嫦娥,這話一點也不假。
當吳瑞龍帶著周揚見了他所介紹的那個富婆客戶以後,周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那些富婆一個個應該是滿臉肥肉肚子圓,臉上的妝化得就像用批牆用的批灰刀批出來似的,嘴唇紅得像剛剛喝了豬血一樣等等,但眼前的這個富婆卻是漂亮優雅、氣質不俗,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身材高挑勻稱,精緻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你好,周先生,久仰大名呀!」那位年輕的富婆伸出纖纖素手,自我介紹說,「我姓柳,柳雪瀅,這次麻煩周先生了。」
周揚也是非常禮貌地輕輕握了握柳雪瀅的手說:「你好,柳總,早就聽吳叔說你是商界精英、不讓鬚眉,見面勝似聞名,幸會幸會!」
「快坐,快坐,吳總太誇張了!」柳雪瀅讓吳瑞龍與周揚坐下後,親手沖好咖啡遞了過來。
出於相術的本能,周揚藉機打量著柳雪瀅的五官長相,發現這位精明能幹、容顏嬌好的柳雪瀅不但瞳仁靠上、略現三白,而且兩邊的顴骨稍顯突出,心裡面不由得暗暗歎息。
因為相術有雲,女人顴骨高、殺人不用刀,這個柳雪瀅,單從五官面相上來講,這可不是什麼讓人放心的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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