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周啊,我是張改革,現在雁湖美邸的工期趕得較急,你看能不能抽空來一下,幫助把那個事兒解決了嘛,」億科地產的總經理再次打電話給周揚,「這樣吧,這個問題解決了以後,我再加五萬塊獎金給你!」
「謝謝總經理,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真的沒法抽身啊!」周揚認為做人不能只講錢,必須先把趙新哲夫婦的事情解決了以後才能抽出時間來。
「呵呵,看來小周還是在生章經理的氣對吧,要不我讓章經理當面向你道歉認錯?」總經理認為既然不是錢的問題,肯定就是周揚這小子想要讓章經理低頭認錯,「老章那人心直口快了點,但人並不錯,也是幾十歲的人了,要是讓他真的爬著離開工地,可能不是很好。要不今晚我請客,讓他給你敬酒陪話,如何?」
「總經理真是誤會了,要是讓我站在章經理的立場上,我也不會輕易同意扒掉重建的,這點我理解,那只不過是個玩笑話而已,哪能當真呢!」周揚說,「主要是趙叔這邊,病情越來越嚴重,醫院還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我真的是離不開。」
在周揚看來,雖然錢很重要,但錯過了還可再賺;如果要是讓自己良心有虧、對不住人的話,那是絕對不行的。所以他客氣而又果斷地婉拒了總經理的安排,決定就算丟了那份自由自在而又待遇優渥的工作,也要以趙新哲夫婦的病為主。
和吳瑞龍一塊回去後,二人就趙新哲的問題談論起來。
「吳叔,你平時比較瞭解趙叔的情況,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周揚問道。
「人在世上哪有不得罪人的?趙總雖然為人不錯,但在生意上還是比較強勢,」吳瑞龍說,「對了,我想來一個人,他和趙總是同行,一向競爭激烈、互不服氣,會不會同行是冤家,他突然用歪門邪道來對付趙總啊?」
「有可能!他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裡?」周揚說,「雖然我沒有辦法從趙叔那裡看出來是誰在暗害於他,但是,只要我見見那人,就能看出他是不是兇手!」
「那人叫譚東成,和趙總做一樣的生意,一直競爭激烈、互為對手,後來敗給了趙總,會不會是他?」吳瑞龍沉吟著。
「你和那個譚東成熟悉嗎,吳叔?」
「當然!以前他是我的客戶,後來才被趙總取代的,那人就是心眼兒太小!」吳瑞龍說。
「哦,是這樣的,那個譚東成有沒有風水法術界的朋友?」周揚問。
「這?趙總的怪病,難道還與風水法術有關嗎,小周?」吳瑞龍坐直了身體、放下了茶杯,一臉不解地看著周揚。
「沒錯,趙叔他倆所中的毒非常奇怪,劑量小得連西醫都化驗不出來,效果卻是讓人失語昏迷,我認為絕非一般人、一般毒物所造成的!」周揚嚴肅地說,「我小時候曾聽爺爺講過一種離奇的下毒方法,所用的毒藥也是非常地巧妙,我覺得趙叔他們的症狀有些相似。」
「離奇的毒藥、離奇的方法?還有可能是風水術士干的?」吳瑞龍驚愕地問道,「是這個意思嗎,小周?」
「對,因為這種不要人命、只是讓人失語失憶,而且能夠讓醫生檢查不出來的下毒方法,跟傳說中術士所用的法子很類似。」周揚說,「相傳古代有位非常厲害的術士,收了幾個弟子以傳衣缽,可惜有個得其真傳的弟子心術不正。那位大師又不忍取他性命,於是就送給他一件法器,法器內藏劇毒,平時安然無恙,到了一定時機,就會讓那個門宗敗類毒發失語、直至失憶!」
「咳,那種毒物真是厲害,不取人性命又能達到清理門戶的效果,簡直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哪!」吳瑞龍感歎說,「那種毒物叫什麼名字?」
「孟婆留客,只是聽說而已,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種什麼玩藝兒。」周揚說,「所以我們必須找到那個下毒的傢伙------解鈴還需繫鈴人嘛!」
「孟婆留客?還有這種東西啊,聽名字就不像什麼好東西!」吳瑞龍說,「那種害人的東西怎麼還會流傳下來,真是老天無眼!」
「不不不,世上萬物都是有用而存的,那孟婆留客雖然無色無味、劇毒無比,卻可用來作為辟邪的法器,」周揚說,「眼鏡蛇很毒,也不少要人性命,但專門養毒蛇的人還不少的嘛,關鍵是看它被人用在什麼地方!」
「這個倒是不假,關鍵還是在人,就像你所說的那樣,這毒那毒,其實人心最毒!」吳瑞龍若有所悟地說。
「那吳叔你能不能跟譚東成聯繫一下,看看他在哪個地方,我過去見他一面就知道是不是他下的手。」周揚非常想要幫助趙新哲一把。
「行,我先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吳瑞龍找了譚東成的號碼撥了過去:「喂,你好啊譚老闆,好久沒聯繫了,現在還在公司嗎?」
「哈哈哈哈,你好你好吳總。我聽說趙新哲突然得了怪病,生意上肯定是避免不了有影響,要不,我們梅開二度、合作合作?」譚東成沒等吳總開口,就主動說起了趙新哲的事兒,並且迫不及待地想要取代趙新哲與吳總合作。
「呵呵,沒有問題啊,你現在在哪兒?」吳瑞龍試探道。
「我正在伯爵山莊呢,要不麻煩吳總大駕過來坐坐,我們好好聊聊?」譚東成邀請道。
「行,你等一會兒啊,我馬上過去!」吳瑞龍決定帶周揚去見見那個譚東成,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在暗地裡搞鬼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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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宗師》不是靈異類型,所以茶涼也不會把它寫成靈異類的。這個故事是我以前聽來的與風水有關的奇聞怪事,茶涼把它嫁接到主角身上而已,慢慢展開、請君耐心,不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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