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並沒有去觀看軒轅涵怎麼折磨那個混混,他知道,以小涵的性格來說,那個混混只可能比其他人更加的痛苦,身為殺手世家的傳人,折磨人的方法又怎麼會少呢。
遙望著幾人來時的放心,李偉開始心裡開始擔心起瑪麗了,遭受了這麼大的屈辱,不知道她能不能堅強的挺過來,還有,應該怎麼去安排她以後的生活呢。在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李偉就已經用靈魂力搜擦過了,那個小草屋裡只有一具屍體,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看來那句屍體應該就是瑪麗的父親了。
「哎,真是難辦,如今瑪麗姐姐就只剩下一個人了,我該怎麼安排她呢,總不能叫她一直跟著我吧,不方便不說,我殺人的時候她應該怎麼辦?」李偉痛苦的搖了搖頭,潛意識裡,他並不希望瑪麗看到自己殺人,因為瑪麗在他的眼裡是那麼的純潔,他有怎麼忍心讓那些骯髒的血液弄髒瑪麗的眼睛呢。
再次鬱悶的敲了敲腦袋,李偉開始冥思苦想解決的辦法,就在在這個時候,軒轅涵的聲音突然傳進了他的耳中。
「小偉,辦好了。」
李偉連忙抬起了頭,回頭感激的沖軒轅涵笑了一下。此時加比那個傢伙也走過來了,絲毫都沒有理會身上的血液,使他還在離倆人老遠的時候,便能聞到一股濃重的*味,「靠,我說加比,你怎麼也不去洗洗啊?」李偉一臉鬱悶的吼道。
「啊?為什麼要洗啊,這個味道多爽。」加比的臉上保留著剛剛的興奮,在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聞了聞身上的*氣息,之後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
「昏。」李偉無奈的和軒轅涵對視了一眼,轉而說道,「平時你這樣也就無所謂了,可是我們一會要去見瑪麗,你這樣會嚇到她的,要知道,她可是我的恩人。」
「可是…」
「沒什麼可是了,直接洗掉吧。」話音一落,李偉不由分說的在加比的頭上聚集了一個大水團,來回的沖刷了好幾遍,才將加比身的*味減淡了一點,不過看上去到是乾淨了起來,也沒有那全身的血液了。
不去理會加比一臉不爽的表情,李偉又轉頭沖軒轅涵問道,「小涵,踏雲獸幹嗎去了,怎麼還不回來?」
「哦,你說他啊,呵呵…」一提起踏雲獸,軒轅涵頓時笑了起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傢伙應該快回來了。」
「嗯?怎麼回事?」見到軒轅涵的表情,李偉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
「呵呵,剛才你不是把那個混混交給我了嗎,我對他用了一種家族逼供的秘法,叫做『金針施穴』,那個傢伙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問我只是幾根小針,紮下去有怎麼作用?我就把後果告訴了他,可是他不信,非要在那等著看看。」
「哦?是什麼結果啊?」
「被金針扎上以後,這個人會在20分鐘以後開始發作,症狀就是渾身發癢,之後越來越嚴重,到最後他會忍不住開始抓自己的身體,但是無論他怎麼去抓,身體都依然癢到不行,因為那是直接作用與身上的,所以,結果是唯一的,當他把全身的皮膚都抓爛,血肉模糊以後,就只能失血而死了。」軒轅涵繪聲繪色的描述著那種發作的場面,竟然連動作都模仿了出來,聽的李偉都忍不住感覺渾身一陣發癢。
「老大,我回來了。」正在倆人聊的起勁的時候,踏雲獸的身影突然閃現了出來,有氣無力的嘀咕著。
「靠,你小子怎麼了?」李偉有些疑惑的看著踏雲獸,不知道這傢伙怎麼突然這麼無精打采的樣子。
「哈哈,怎麼樣?小傢伙,看到什麼場面了。」軒轅涵的表現正好與踏雲獸相反,一臉興奮的跳了出來,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笑音。
「哼,你贏了,那小子現在都已經撕掉一層皮了。」踏雲獸的眼神裡充滿了不爽,還夾雜著一絲無奈。
「哦承認就好,記得要當我一個月的坐騎,乖乖的,來讓哥騎一會。」軒轅涵擺出了一副大爺的樣子,學著李偉將頭高高的仰起,做足了氣勢。
而踏雲獸也真的就聽話的走了過去,讓軒轅涵做到了自己的身上。直到這個時候,李偉才總算是明白了一切,感情這兩個傢伙在拿剛才的事打賭呢。
「靠,小涵你這傢伙不厚道,竟然敢搶我小弟。」李偉大叫了一聲,閃電般的撲向了軒轅涵。而軒轅涵也靈巧的一個翻身,躲過了李偉的攻擊,轉身向來的方向跑去,聲音還遠遠的傳了過來,「切就搶,你有辦法嗎?」
「有種你給我站住!」
「就不站…」
眾人一起笑鬧著,向遇到老大爺的地方趕了過去,如今也算了是替瑪麗報了愁,李偉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所以才會和軒轅涵開起玩笑來。
很快,幾人便來回到了基諾等人面前,「瑪麗怎麼樣了?」才一見面,李偉便焦急的問道。
「你放心,團長,瑪麗小姐她很堅強,回來以後精神很穩定,現在嫣然和嫂子正在陪她說話呢。」基諾冷靜的回復著李偉,平靜的聲音也讓李偉提起的心慢慢的落了下來,轉身走進了基諾身後那破舊的小屋。
「瑪麗姐姐。」李偉一看到瑪麗,臉上便流露出了真摯的笑容,聲音更是輕柔無比,似乎怕嚇到眼前這清純的麗人一般。
「小偉,你回來了。」瑪麗的聲音顯得很平靜,只是看到李偉的時候才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在和嫣然等人聊天的時候,她已經得知了李偉的名字,也知道了李偉上次是受了重傷,不過嫣然她們卻並沒有告訴瑪麗李偉是如何受傷的,「小偉,原來你長的這麼帥啊。」
「呵呵,帥什麼啊。」李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轉而又沉重的說道,「瑪麗姐姐,你父親他…」
「我知道的,我父親本來就病重,快要不行了,今天那些混混又來欺負我,直接把父親氣死了。」說道這裡,一直竭力保持著平靜心態的瑪麗再也忍不住了,失聲痛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