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文軒懶得跟互啊廢話。!!不再理……
王阿興致不減,又問:「哎。你老實說,你跟小貓在廁所裡到底有沒有什麼?」
陸文軒苦笑,道:「廢話,你說孤男寡女的待在一間廁所裡,要是沒有什麼,誰信啊?」是啊,要是說沒有什麼,誰信啊?還是老實承認了吧。反正陸某被冤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嘿嘿小貓還不好意思承認。」王何喜形於色,又問:「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陸文軒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說道:「當初小貓變成了女人之後。跟我住在一個房間裡。你也知道,我一個單身男人,很久沒有聞過女人味兒,定力又不怎麼樣,小貓又是個悶騷
「呵呵呵,我早就懷疑你們倆有一腿。」王河曖昧的笑了一下,見陸文軒一臉的不待見,識趣的哼著小曲兒走了出去。
陸文軒看著王河的背影,不禁苦笑。歎一口氣,看著案板上切了一半的白菜發呆。他心裡擱著事兒,做起事來也心不在焉的。炒麵的時候。錯把白糖當成了鹽。顧客吃完之後說了一句:「你們這的面還真有特色,竟然是甜的。可惜糖放的有點少了。再給我來一份,多放點小糖。我帶走。」
陸文軒慶幸著這位顧客的口味特別,加糖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個很哲學的問題:自己的人生,是該再加點糖,還是該再加點鹽呢?也許鹽吃多了,就會想吃點糖吧。同樣的。糖吃多了,也會膩歪。
好的一桌菜,就要酸甜苦辣鹹俱全。精彩的人生,大概也要五味俱全吧。只是陸文軒不知道如果代開朝懷孕了的話,對於自己,算是甜的還是鹹的呢?就像一對家徒四壁的夫妻忽然添了一個寶寶一樣,讓人亦喜亦愁。
從來沒說過自己「嘴巴嚴」的王河,顯然不像劉塵那樣喜歡大嘴巴。儘管她看出了陸文軒的不正常,也沒有對外人道。只是有一點她搞不明白。平時幾人都在一起工作。代開朝又沒有跟陸文軒住在一處,陸文軒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代開朝懷孕的呢?如果代開朝真的懷了孕的話。更詭異的是,似乎代開朝自己都不知道。難道人妻殺手的能耐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王何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代開朝頂著一張死人臉回來了。在椅子上一坐,不言不語,臉色陰沉的像暴風雨前的黑雲。代開朝從醫生那裡獲得了一個令她震撼的消息:她懷孕了。
王何想了一下,湊匕前,小心的問道:小代,怎麼樣?是月經不調嗎?」
代開朝不說話,只是皺著眉毛低頭看著地板。良久,忽然站起,逕直走向後廚。
王何和劉塵一看代開朝氣勢洶洶的架勢,就知道有好戲看了,連忙丟下手頭工作,跟著代開朝進了後廚。小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意識到了不尋常的氣氛,便也跟了過去。
陸文軒正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一看代開朝陰著臉走進來,立時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代開朝瞪著陸文軒,不說話。但眼神明顯在訴說著一句經典的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陸文軒自然熟知這句話,但他也明白,自己就像希特勒一樣犯下了詣天大罪,即使坦白,也「寬」不到哪去。熟知犯罪心理學的陸文軒知道。自己現在只能也只會選擇頑抗到底。暗暗的深吸一口氣,陸文軒讓自己盡量保持淡定,若無其事的問道:「怎麼這副表情?被醫生非禮了嗎?」
代開朝的眉毛擰的更深了,冷森森的說道:「不是被醫生非禮了。而是被畜芒迷!」
「嗯?什麼意思?」陸文軒問。
「你還不承認?」代開朝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悶哼了一聲,道:「除了你這個畜生,老子就沒跟別的男人打過交道!」
「什麼啊?」陸文軒佯裝鎮定,「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代開朝的臉色氣得通紅,深呼吸了一下,才道:「醫生說我懷孕一個多月了!肯定是你上回趁我喝多了佔了我便宜!你還想不承認?!當時老子就感覺有點不對,」說著。代開朝回頭惡狠狠的看了小貓一眼,想起當初她騙自己說月經之後下身會有點疼,她就來氣。再想一想劉塵跟她說的小貓和陸文軒在廁所裡偷偷的芶且的事情,代開朝恍然大悟,心裡嘀咕:「八成這對狗男女早就不清不楚了!不然當時她會幫陸文軒騙我?!」
小貓記起當時騙代開朝的事情,心中有愧,低下頭紅著臉不說話。
陸文軒擺出一副震驚模樣,一臉無辜的說道:「等會兒等會兒,你說你懷孕一個多月了?呵」呵呵」我真沒對你怎麼樣!那天我喝多了,跟王河睡在一起的。」
「你放屁!」代開朝怒罵了一句。心下也有些疑惑。看陸文軒的樣子,似乎不像在說謊。她也沒有確實的證據證明自己肚裡的孩子是陸文軒的,至於那天下身的不舒服一她沒經驗,不能肯定那是不是做之後的後遺瘦。只是這時候只能堅持認定是陸文軒的,說不準他扛不住壓力,會承認的。代開朝如此想著,便道:「除了你還能有誰!你就承認了吧!」口氣緩和一些,說道:「總不能孩子生出來連他爹是誰都不知道吧?你就是不為我著想,也該為咱們的孩子著想。」陸文軒看著代開朝「不忍心」的樣子,心說「裝的還挺像」嘴上道:「我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嗎?要真是我做的,我會那麼沒種的不敢承認嗎?!」
「**!你」代開朝怒極。拳頭握的吱吱作響,只是雖然怒不可遏,她又無計可施。現在似乎也沒法做什麼親子鑒定,也許這孩子真不是陸文軒的。可不是他的,又能是誰的?代開朝心下莫名悲哀,她覺得自己做女人做的實在是太失敗了。被搞了不知道也就罷了,孩子都有了還不知道孩他爹是誰」代開朝憤怒了,對自己,也對那個未經自己允許就上了自己還留下種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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