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匆匆而行的一男一女,在鎮子裡尋覓著什麼。!!
「好像有一點多了,這破鎮子也沒個2小時營業的旅館陸文軒被小七提著後衣領,跟著她邊走邊道。
小七看了陸文軒一眼,又四下裡看了看,發現周圍漆黑一片,根本沒有開著燈的店舖招牌。略一思索,拉著陸文軒繼續往前走。
「我們上哪心」陸文軒問。
小七不理他。
「前面就出鎮子了,難道走路去市區?。
小七仍舊不說話。
「不如我們回去吧,讓李慕翔給我們騰張床。」
小七還是不說話。
兩人漸漸走到了鎮子的邊緣,再往前。是一條看不到盡頭的公路。小七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拖著陸文軒走進了廣袤的麥田里。
「呃」難道你要」陸文軒的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你別拽我,我自己會走。」
小七橫了陸文軒一眼,鬆開他,又四下具看了看,朝著遠處一個看似稍桿垛子的地方走去。
陸文軒跟在小七後面,腦子裡一片空白。雖然曾經跟某個。人妻在公園扛樹林之類的地方也快活過,但在這充滿鄉野氣息的麥田里,陸文軒想都沒想過。
月色雖亮,卻照不到麥田的盡頭。空曠的麥地裡,墨綠色的小麥苗在夜色中變成了黑色,北風吹過。成片的麥苗猶如波浪一般一波一波此起彼伏。寒風中,冷漠而野性十足的女孩兒立在玉米稍桿垛子旁邊,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風吹動她的長髮和衣袂,像個不規矩的男人的手在挑撥著心愛的女人的情職。
遠處的建築工地上,時不時的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是夜班的建築工人正在勤苦的改造著、破壞著大自然。工地之上,明亮的燈光,卻照不到這裡,更讓這夜變得寂靜。
陸文軒突然之間有些感謝那些開發商。感謝他們還沒有開發這片綠御否能毖鹼餾蕩鴛震祭吼琵築戮之間的公園更能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的野性與激辦凹。
小七踢到一些稍桿,然後回頭看著陸文軒。冷冷的說道:「脫了衣服躺下!」
陸文軒終於從無限的感慨中回過神,縮了縮脖子,說道:「脫衣服啊,,冷
小七面色一凜,說道:「大男人還怕冷嗎?」。說著上前兩步,揪住陸文軒的衣服,把他甩倒在祜桿之上。然後依舊冷冷的看著他,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陸文軒怔怔的看著小七,想說點什麼,又覺得在這種場合這種地方,需要的只是衝動與野蠻,任何語言都是廢話,任何文明和禮儀在這個時刻都變成了畫蛇添足。
還需要想什麼呢?陸文軒趕緊脫褲子。
天寒地凍算什麼,沒有床又算什麼」等等!陸文軒忽然停下了動作,他想起了自己已經是個「有老婆」的男人了,再也不是一個可以為所欲為的單身漢了。
對於一個責任心很強的男人來說,婚姻不是愛情的墳墓,而是放縱的終拜
「快點!」小七脫掉褲子,把褲子丟在一邊,又把內褲脫下來。想了一下,塞進了上衣口袋裡。等會兒還要穿,內衣自然不能亂放,免得弄髒了。光著腿站在陸文軒面前,修長的雙腿在夜色中更顯雪白。
「呃」還是不要了吧陸文軒偷偷的看了一眼小七下身。暗自吞一口口水,說道:「我,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說著試圖提上褲子站起來。
小七眉頭一皺,忽然飛起一腳,又把陸文軒踹到在地,然後不由分說,撲在了陸文軒身上。制服陸文軒的雙手,強行扒掉了他的褲子,甩手扔到了遠處。
「唉?你」你不能這樣!」陸文軒想要逃跑,卻又被小七給拽了回去。
小七騎在陸文軒身上,一手掐著他的脖子,冷冷的說道:「裝什麼正經人?!」
「我哪有裝?我本來就是正經人!」
「我剛才都沒用什麼力氣,你要是真正經,還能被我脫了褲子?」小七的表情依舊冷漠,絲毫沒有揭穿陸文軒的掩飾之後的得意。
陸文軒一時啞然,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心裡即自責又期待。自責於背叛自己的「老婆。」又期待於即將發生的事情。
小七不再跟陸文軒廢話,略一思索,俯下身子,吻在了陸文軒雙唇上。陸文軒明顯的感覺到了小七的緊張,在雙唇相觸的那一刻,小七的雙腿明顯收攏了一下,抓著自己的肩膀的手,也突然加大了力道。
小七的身子也顫抖著,牙關緊咬,雙眉緊皺,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陸文軒大睜著眼睛,看到小七的額頭滲出了絲絲汗跡。
小七似乎比李慕翔更能承受痛苦,即使頭痛難忍,也沒有鬆開陸文軒。與李慕翔相同小七的腦海中也出現了一個影像,雖然不是很清晰,但小七認得,這個影像是葉斌。
小七抱著陸文軒翻過身,讓陸文軒伏在自己身上,咬了咬牙,說道:「來吧。」
陸文軒再度看了看小七額頭的冷汗,有些擔心的說道:「你」能受得了嗎?」
「讓你來你就來!」小七瞪著
「好吧。」陸文軒無奈,只好「來」了。
下身的異樣使得小七的腦袋中嗡的一聲炸響,難以承受的劇痛瞬間讓她失去了理智,一拳砸在了陸文軒的眼睛上。陸文軒還沒來得及慘叫。小七的膝蓋又頂在了他的側腰上,把他頂到了一邊。
「啊!」陸文軒終於慘叫出聲,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捂著腰間,疼得眼淚差點出來。小七並沒有徹底喪失理智,拳頭打出的那一刻,已經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是另一個自己的男人,打不得,所以陸文軒才不至於一拳致盲。
陸文軒用一隻眼睛看著仍舊有些失魂落魄的小七,心裡駭然。如今沒有任何東西束縛小七,萬一她再受不了,自己可要遭殃。為了快活而冒生命危險?陸文軒可不想這樣。不及多想,陸文軒忍著疼痛爬起來撒腿就跑。跑出了幾十米,才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褲子,正要再回頭去找衣服,背後忽然有什麼東西撲上來,把他摁到在地上。
小七一手卡著陸文軒的喉嚨。質問道:「你跑什麼!」
「我可不想被你打死!」陸文軒告饒道:「你就放了我吧。」
「我不會打你了。七語氣裡沒有絲毫的歉意,「剛才誰叫你突然進來。」
「有「突然。嗎?!」
「廢話那麼多?!再來!」
再來一次的結果是陸文軒的另一隻眼睛又挨了一拳。
從地上爬起來,陸文軒連褲子也不找了,瞇著眼睛忍著疼痛慌不擇路的拚命的跑。
沒跑多遠,又被小七追上小七的忍耐性很差,陸文軒一再逃跑。終於惹怒了他,揪住陸文軒暴打了一頓,才消了氣。
作為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這麼虐待,陸文軒就是脾氣再好,也受不了了。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陸文軒一拳打在了小七胸部。
小七沒有想到陸文軒竟然敢還手,疏於防備,被陸文軒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拳。劇痛之下,更是惱怒異常。自她有記憶以來,還真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陸文軒又挨了幾下拳打腳踢,終於意識到憑自己的本事,今天算是難逃虎口了。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陸文軒認栽了。不過他得給小七一個建議,不然只怕小七還沒有恢復記憶,自己就已經被她打死了。「咱找根繩子好嗎?把你捆起來,我就可以幫你了。這樣又打又跑的也不是個事兒啊!」
小七放開陸文軒,四下裡看了看,又把陸文軒提起來,朝著一個稻草人走去。從稻草人上面解下兩根麻繩,小七怔了怔麻繩,沒有掙斷。
陸文軒長出了一口氣,找到了救星一般,伸過手,說道:「給我吧,我把你捆上。」
小七看了看陸文軒,忽然捉住陸文軒的手,反手一擰,擰著陸文軒的胳膊,把他摁倒在地上。單膝頂在了陸文軒腰間關節處。
「哎?你幹什麼?」陸文軒大微
「這繩子不結實,捆不住我,但捆得住你。小七說著,已經開始捆陸文軒的胳膊。她可不想待會兒再讓陸文軒逃跑。
陸文軒腦子裡嗡的一聲,拚命試圖掙脫雙手,卻根本無濟於事。小七正好捏住陸文軒雙手關節處,根本不可能讓他掙脫。陸文軒嚇得不輕,要是被小七給捆上,自己就是被打死也不可能跑掉了。驚駭之餘,陸文軒想起了女人的救命絕招。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強*奸啦!救命啊!」陸文軒希望有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前來「英雄救美」
小七眉頭一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那條內褲,塞進了陸文軒嘴巴裡。
陸文軒「嗚嗚」了兩聲,眼睛瞪的像銅鈴。他自然知道小七塞在自己嘴巴裡的東西是什麼,而且那淡淡的味道,還在時刻提醒著他。
小七看了看陸文軒,道:「放心,網換的,不髒。」
「嗚嗚嗚!」陸文軒出聲抗議,但是無濟於事。
小七又把陸文軒的雙腳給捆起來,然後騎在了陸文軒身上。也不跟陸文軒廢話,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直接進入了正題。
陸文軒也不再掙扎,經過幾次折騰,小七已經有了足夠的定力忍住不去因痛毆打他,他也沒有理由再跑何況也跑不掉。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小七,陸文軒忽然間感慨無比。一個男人,混到被女人強*奸的份兒上,那得多不容易啊。這樣不僅不用背負良心和道德的譴責,還能享受別樣的魚水之歡」陸文軒覺得只耍今天不被打死,就算賺到了。
小七忽然緊緊抓住陸文軒的上衣,頭微微揚起,身體顫抖不止。陸文軒睜開疼痛的眼睛,看到小七的表情,心裡猜測著她現在是很舒服還是很痛苦。可惜這兩種表情似乎沒有太大的差別,天色又暗,陸文軒看不出所以然。
是激幣凹?是折磨?兩個當事人都不太清楚。是當局者迷?還是都不願去感受?或者也沒有必要去計較舒服還是痛苦,因為總歸要繼續下去。
就像生活,我們總在費盡心思的思索自己的生活到底幸福不幸福,卻不曾想過,不論幸福與否,我們的生活依然要繼續,不可能再回頭。當我們不去計較幸福與否,我們就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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