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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 合適的齷齪事 文 / 穿上馬甲不相識

    母親病了,這幾天一直在陪她打點滴。沒有太多時間更新,所以也只能保證一天一更了。等過幾天沒事了會加快更新速度的。朋友們見諒。

    -----正文-----

    人無信不立。

    陸文軒最大的長處就是向來遵守承諾,一旦應承下來的事情,就會堅決做到。正因為這個長處,儘管其經常不干人事,但認識他的人對交代給他的事情都很放心。也因為這個長處,陸文軒的前幾任女友總是和他最多相處不到三個月便分道揚鑣。

    女人總喜歡男人對她們海誓山盟,哪怕明知那些海誓山盟很可能最終會成為空頭支票。偏偏陸文軒又沒有把任何承諾當成胡吹海侃的內容的習慣,從來不會隨便承諾別人任何事,一旦承諾了,便會盡力做到。

    既然承諾了安舞陽替他保守秘密,陸文軒自然不會把變身之事告訴孟潔。

    被孟潔纏的沒法,陸文軒堆出一副苦瓜臉,道:「等他回來你問他好了。」停了一下,又道:「反正是齷齪事,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要是不想讓孟潔擔心,又得有足夠的「抽一晚上煙」的理由,也只能是「齷齪事」了。

    孟潔閉著嘴巴不說話,面無表情又目光直直的看著陸文軒。

    陸文軒被她審賊似的眼神瞅的不自在,起身道:「我累啦,要睡覺。你要是不想給我暖床,就趕緊出去吧。」

    孟潔仍舊保持著注視陸文軒的姿勢。

    陸文軒頭疼的厲害,正無法,安舞陽和江怡回來了。陸文軒彷彿看到了大救星,衝著安舞陽嚷嚷道:「舞陽!快來快來!你老婆非要看著我睡覺!」

    「表姐!」江怡跑過來,撲到孟潔身上,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脖子,親暱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安舞陽走過來,看看陸文軒,又看看孟潔,奇怪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下午不上班?」

    孟潔道:「還不是擔心你。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還不能跟我說?把我當外人嗎?」

    「好啊!姐夫!」江怡跟著添亂,「老實交代,背著我表姐幹什麼壞事了?」

    「我能幹什麼壞事。」安舞陽走進來,在陸文軒身邊坐下,又看看眼前三人,對孟潔道,「我真沒什麼,就是肚子不舒服。」

    「嘁!這招騙騙我們老師還行……」江怡說罷趕緊摀住了小嘴,小心的看看孟潔,討好的笑了。

    孟潔把江怡放在自己雙肩上的胳膊扯下來,問道:「你怎麼沒上課?」

    「我……我肚子不舒服……我是真的不舒服。」江怡道。

    「我也是真的。」安舞陽道。

    孟潔橫了安舞陽一眼,道:「文軒都跟我說了!」

    「他說什麼了?」安舞陽心裡一驚,轉臉怨恨的盯著陸文軒。

    「我……」

    「文軒你閉嘴!」孟潔嬌喝道。

    陸文軒沒臉沒皮的笑笑,又一本正經的拍了拍安舞陽的肩膀,道:「兄弟,不就是一件齷齪事嘛,男人誰還不犯錯誤,你就老實交代吧。」

    安舞陽和陸文軒相處了四年半,陸文軒哪怕只是給了他一丁點提示,他也能夠心領神會。沉重又看似頗為自責的歎了一口氣,道:「其實吧……唉,文軒,還是你說吧。」他實在想不出要說出什麼齷齪事來,才能消除孟潔的疑慮,並且不讓她生氣。乾脆就把這個皮球踢給了陸文軒。

    踢足球陸文軒不擅長,但要說起踢皮球,陸文軒可是高手,看多了官場小說和電影,踢皮球的技術早就無師自通了。「這個……你叫我一個正經男人怎麼說得出口,還是你說吧。」

    安舞陽心裡大罵,陸文軒自稱正經男人,就好比豬八戒自稱帥哥一樣讓人難以接受。「我不是好意思嘛,你說吧。」

    「這種事……唉,那麼丟人的事我也不好意思說。」

    安舞陽一聽,又看到孟潔越皺越緊的眉頭,心說壞了。要是這皮球再踢來踢去的,那自己這「齷齪事」也會越來越「齷齪」了。可要用什麼樣的「齷齪事」來交差呢?安舞陽想不出來。他相信,陸文軒這傢伙鬼點子多,肯定能給自己解圍。轉臉看著陸文軒,「兄弟,你說吧。」眼神中的哀求之意流露出來。

    陸文軒良心發現,不忍心看著安舞陽作難。想了一下,歎氣道:「孟潔,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你說吧。」孟潔表情淡然起來,手卻不自覺的抓住了江怡的手。目光看著安舞陽,隱約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安舞陽卻仍舊看著陸文軒,心裡暗暗禱告:文軒啊文軒,你可別把我推火坑裡。

    陸文軒搖搖頭,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昨天……昨天舞陽去了……去了那種地方。」

    安舞陽臉一下子就青了,轉眼看到孟潔冷靜的可怕的表情,想要辯解,卻又無奈的垂頭喪氣。

    「哪種地方?」江怡眨著眼睛看著陸文軒,不解的問道。

    陸文軒道:「就是你將來畢業之後,找不到工作又找不到大款包養,還想享受有錢人的奢侈生活。『逼不得已』很可能會去的地方。」

    「噢,我明白了。」江怡撇撇嘴,看著安舞陽的眼神也變了。

    孟潔咬著下唇,良久,才問道:「為什麼?」

    「我……」安舞陽不知如何作答。

    陸文軒替他解圍道:「孟潔,你也想開點,男人嘛,誰還沒有把持不住的時候。他已經知道錯了嘛。浪子回頭金不換,一晚上都沒睡著,這種人品多難得啊。換做是我,肯定睡得比平常還香。」見孟潔沒什麼反應,陸文軒咬咬牙,為了幫安舞陽,他不得不往自己身上抹黑。「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拉著他去的。你也知道,我一個單身男人,每天只能看看限製片望梅止渴,多不容易啊。」

    孟潔眼中有淚水打轉,忽然站起身,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表姐!」江怡追了上去。

    安舞陽也要追上去,陸文軒一把拉住了他。低聲道:「你坐下。」

    安舞陽打開陸文軒的手,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說道:「你小子,說什麼不好!怎麼說這個?」

    陸文軒笑了笑,道:「放心,沒事的。」

    「這還沒事?她都哭了。我跟她認識這麼久,從來沒見她哭過。」安舞陽心疼的不得了。孟潔很多時候比男人還堅強,就算是被老闆當著許多人的面罵的狗血淋頭,她都沒有哭過。一個幾乎沒有哭過的女孩兒忽然落淚,總會讓她的男人心如刀絞。起碼的,這樣的女孩兒的眼淚,比之那種經常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孩兒的眼淚更容易博得同情,也更容易得到她的男人的憐愛。

    陸文軒點上一支煙,又遞給安舞陽一根,笑道:「孟潔不是那種小氣的女人,你放心,讓她安靜一會兒,再去懺悔一下就沒事了。」

    「可能嗎?這麼大的事兒……」

    「你要是女人,她要是男人的話,那就不可能。但關鍵是你是男人。古時候男人有三妻四妾很平常,大多女人都會認同。現在雖然不能三妻四妾了,但男人的出軌被原諒的幾率比女人出軌被原諒的幾率大的不止百倍。這一論點,在男人和女人認知中都適用。」陸文軒故作優雅的笑著,要是再有一把羽毛扇,便有點諸葛亮的神韻了。「這是歷史遺留問題,孟潔雖然優秀,但也難以脫俗啊。」

    安舞陽把煙含在嘴裡,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嗯……有道理。」

    「嘿嘿。」陸文軒被誇了一句,又開始喘了起來,「你犯了錯誤,不像很多男人那樣隱瞞並且心安理得,而是抽了一晚上的煙,夜不能寐,可見『悔恨』之深,也可見你愛孟潔之切。孟潔又不傻,仔細想想,反倒會更加愛你的。」

    「你這個推論就有點不靠譜了吧?」

    「事實勝於雄辯,等著吧。」陸文軒吹噓道:「咱研究心理學多年,泡妞無數,也被妞泡了無數次,對女人的心思早就瞭如指掌了。」

    「切。」

    「嘖,我就不明白了,你把真相告訴她不就得了,又不是外人。」

    「噓。」安舞陽嚇了一跳,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歎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你不會明白的。當你有了心愛的女人之後,你也不會把自己得了絕症的事情告訴她的。」

    「這也不算絕症吧?」

    「在沒找到解決辦法之前,就是絕症。」

    「嘁,想開點,男人嘛,天塌了也該昂首挺胸,不就是變身嘛。又不是要死了。」

    「站著說話不腰疼。」安舞陽哼唧道。「男人的安舞陽,就快要死了。」

    「別愁眉苦臉的,要樂觀一些。」陸文軒說罷站起身,拍了拍屁股,道:「等會兒你去敲門,誠懇的認個錯,這事兒就結了。」說著就往外走。

    「你幹嘛去?」

    「我有點事兒出去一趟。」

    「什麼事兒啊?」

    「大事!」陸文軒嘿嘿直樂,「哥哥我就要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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