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天,你剛剛的話我都聽見了,也就是說前幾天的晚上是你跑到我房間裡面把信偷走的,你,你太壞了。」然後再瞇著眼睛笑道:「竟然偷偷的跑進女孩子的房間裡面,偷東西,我正好想起了,我的幾件內衣也不見了,是不是你偷的?」
周立天把頭偏向一邊,淡淡的說道:「你還真能吹,這樣的話你都說的出口,你是不是想讓我放了他。」手指指向納蘭長幕。
聞風呤走近周立天身邊,並主動的挽住他的手臂,道:「你看他都一把年紀了,就算你不殺他,他也活了不了多久了。」
「不行,這絕對不行。」周立天連想都沒有想,直接回絕了她。
聞風呤跺了一下腳,然後拉著周立天的手不放,再嬌氣的說道:「你就放過他吧,就算你殺了他又有什麼用。」然後把嘴巴靠近周立天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要報復一個人,不是把他殺掉,而是讓他親眼看見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毀掉,納蘭長幕心裡最重要的東西就是納蘭家族。」
周立天聽後就沉默了,他在想,聞風呤的話說的不錯,讓一個人最痛苦的事就是讓他最珍惜的東西親眼看著被摧毀。
望了望還蹲在地上的納蘭長幕,再看了看旁邊的聞風呤。心裡一橫,就做出了決定,他慢慢的走到納蘭長幕的旁邊,對著他冷笑道:「納蘭長幕,我決定了,今天我不會殺你,我會留你一條命回去,但是你要幫我帶個話給你們家的納蘭雪莉,她原來不是說我玷污過她嗎?我會照著她的意思辦的,叫她給我洗好身子,我回來慢慢玷污她的。」
淫v蕩的笑容讓納蘭長幕喊了一個字「你……」然後氣得噴了一口血出來。想他納蘭長幕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竟然被一後背侮辱。
周立天再對著旁邊的納蘭桀道:「剛剛我的話你也聽清醒了,我怕三長老年紀大了記不清楚,如果他沒記清楚的話,你就代為轉告吧。」
納蘭桀一怔,雙手捏緊,冰冷的說道:「你非要這樣嗎?難道就不能都坐下來談一談,我相信現在我們家族願意和你坐下來談,只要你的要求不過分,我們願意補償你。」
「砰……」
納蘭桀話一說完,周立天就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後,納蘭桀就倒飛了出去。
周立天對著他吼道:「你認為可能嗎?補償?要不是我命大,我現在已經死了,還談什麼補償。」
周立天吼完後,納蘭桀就低頭不語了。
這時,聞風呤走了過來,對著納蘭桀道:「你就少說一句。」
周立天再望向納蘭長幕,道:「就這樣放你回去,我還是覺得心裡過不去,所以你還得留下一點東西。」
「周立天……」聞風呤聽見他這句話後,心慌的大喊一聲。
周立天卻是對著她冷笑一下,馬上拿出洪海石給他的銀白的長劍。只見長劍在空中一揮,劃出淡淡的白色影子。劍起劍落,一串血液就突然漂浮在空中。
「啊啊啊……」納蘭長幕在地下發出痛苦的叫聲,並且連續打滾。
聞風呤眼睛盯著巨大,已經失去了剛剛她那妖艷是臉色,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你,你把他的右手砍下來了。」
周立天平靜的回道:「不錯,我還想把他的左手都下了。」
「不要。」聞風呤驚慌的大喊。
「呵呵。」周立天對著她一笑後,就轉身朝著村子裡的方向走去。然後對著她們道:「今天你們抓的那兩個人的我朋友,去把她們放了吧。」
聞風呤現在完全沒有了和他說不的精力了,道:「好,現在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周立天回到村子後,就來到了司馬韻和白若溪所在的屋頂上,向裡面望去,見她們任完好的在裡面,並討論著怎麼逃出去。
過了不久,聞風呤垂頭喪氣的來到這裡,完全是失了魂的樣子,對著司馬韻她們兩道:「你們可以回去了。」
司馬韻和白若溪愣住了,她們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認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聞風呤見她們兩傻站在那裡不動,於是再說道:「我說你們兩可以走了,怎麼還不走,難道你們還想在這裡待下去。」
這下她們兩確定了,雖然不知這是為什麼,但是她們還是瘋狂的向外面跑去。
村子外面,司馬韻和白若溪一口氣的跑了出來,向後望了望,確定後面沒有人跟蹤,就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氣。
白若溪道:「他們有毛病啊,想抓就把我們抓起來,想放就放。」
司馬韻胸上下連連起伏,喘著氣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病。」
「完了。」司馬韻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大喊一聲。
白若溪驚道:「怎麼呢?」
司馬韻道:「我的比試,完了,這下我一定過不了了,這讓我怎麼面對老師。」
白若溪聽後,道:「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就不是比試嗎,反正我是對它無所謂。」
白若溪不急,可是把司馬韻急得慌,朝天空望了望,自言道:「不行,我不能放棄,我一定要跑到終點。」
司馬韻下定決心後,就對著白若溪道:「我要繼續參加比試,你呢?」
白若溪本想說放棄的,可是看見司馬韻認真的眼睛,又不好去打擊她,念道:「好了,你要去比,我就陪你,反正我也沒什麼事,說不定真會有奇跡。」
她們兩商量好以後,就又向比試的終點奔去。
……
英雄墓的不遠的地方,李若男正指揮著一群洛林學院的老師在這裡做最後一道防線。
李若男道:「你們還是一群名校的老師,剛剛做了那麼多的陷阱,還是讓那麼多的人過了。這次,我一定要做一個厲害的防線。把他們阻止在這裡。」
下面的一群洛林教室聽著她的話,心裡很是憋氣,想他們都是洛林學院的老師,都是有自己的尊嚴的,今天被一個小丫頭當眾教訓,又不能和她對說。
冷楷瑞這時走過來,對著李若男弱弱的說道:「大師姐,老師是在選弟子,不是讓他們一個都過不去。」
李若男聽後一晃,道:「嘿嘿,我都快忘了,好了,等會,我會放點水的。」
冷楷瑞無語,搖著頭走了回去,對著旁邊的墨蕭道:「你快去說說她吧,我怕把事情鬧大了。」
墨蕭苦笑道:「等會我會是時候去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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