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方面的冷淡,這是周立天他們來之前早就預料到的,他們也對學院沒有報多大的希望。
出了教務處,亞爾維斯道:「我要回自己的班了。」周立天:「嗯,你去吧,我們也要去自己的班了。」
「對了,我忘了給你說,今晚,我們幾兄弟在學院外的蒲州酒樓吃飯,我在那裡訂了個包間,你一定要來,我有件事要和你們商量。」亞爾維斯說道。
「什麼事啊?」周立天。
「晚上來就知道了,記住哦,不要忘了。」說完後,亞爾維斯跑向了魔法火系大樓。
亞爾維斯走後,周立天和沈百川也向斗師系大樓走去。
※※※
斗師系大樓二班教室。周立天他們經過了近二十多天的軍旅生涯後,又回到了這裡。一進教室,看到的還是教室裡一眾貴族和他們的狗腿的不屑的表情。
周立天他們已經習慣了,進入教室後,漫遊漫遊的走回他們的「後院」。
周立天剛一坐下,就感覺到有一雙凌厲的眼睛現在正望著他,憑感覺望去,正好看見他第一次來這裡時,坐在他前面的神秘人,也就是後來得知的五皇子普魯士*墨蕭。
周立天和他對視的一瞬間,身體裡面又出現了上次和他對視的感覺,但是這次比上次感受好多了,沒有那麼難受。
普魯士*墨蕭盯了一會,就主動把眼睛移開。
周立天穩定後,心裡想道:「為什麼他一看我,我就有種毛刺的感覺?這應該不是鬥氣所造成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立天心裡有了疑問。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就想找一個很人問下,他把他砸這個世界上認識的人都想了一片,最後把目標定在司馬家的老祖宗司馬雲上,在他心中,可能只有司馬雲可以給他答案了。
一天的課程過去了,周立天和沈百川,王罕一道去學院外的蒲州酒樓,今晚他們幾兄弟要在那裡聚會,亞爾維斯還說,他要討論一件事。
蒲州酒樓二樓。
「你們三人終於來了。」亞爾維斯見他們三人進來,笑道。
周立天見房間裡面其他人都來了,就他們三人來的最晚,笑道:「我們是下了課就來了,你們都來的這麼早,是不是你們魔法系的人都下課比我們早啊?」
這時,冷楷瑞走上來,道:「應該沒有吧,我是斗師系的,今天我是第一到的。」
沈百川道:「你們三班下課這麼早?」
冷楷瑞道:「也許吧。」
亞爾維斯道:「好了,不要再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了,快入座。」
隨後,大家都上了桌子。
「亞爾維斯,你今早不是說要和我們討論一件事嗎?」周立天想起了早上亞爾維斯的話,故問道。
亞爾維斯笑了笑,道:「呵呵,也沒什麼大事,我就是有個提議,想和你們議一議。」
艾布特說道:「哎呀,有什麼話,就明說,我們都是兄弟,又不是外人,別婆婆媽媽的,爽快點,一次把它說完。」
亞爾維斯道:「好,我就說了,其實我這個提議很簡單,就是希望我們大家住在一起,以後可以相互照顧。」
周立天疑惑道:「說清楚點,我有點不明白。」
亞爾維斯道:「嗯,我家在帝都還有一座小莊園,面積不是很大,現在空的,我想的是,既然我們都是兄弟,大家又是獨自在外求學,不如都住到我家的那個小莊園,你們看如何?」
亞爾維斯一說完,大家都安靜的思考起來。
周立天心想:「這個提議不錯,就是我搬過去,不好給司馬家的人交代,畢竟我是他們的護衛,以後還要到他們家服務幾年。這樣做,他們會不會起疑心?」
過來一會,艾布特先說:「我和亞恆商量了下,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反正我們兩都是住在學院的宿舍裡面,搬出來也沒什麼,並且以後大家還可以多多交流。」
亞爾維斯道:「那太好了,你們呢?」
冷楷瑞見有人同意了,也開口說:「我也去。」其實剛剛亞爾維斯剛一說出來,他就心動了,只是一直不好先開口,見有人帶了頭,他也沒什麼顧慮的了。
拜爾德道:「我要先回去跟家人商量下,上次我留信出走,回去的時候,被狠狠的批了一頓。」
亞爾維斯:「行,你先回去好好跟你父母商量下,反正都在帝都城裡面。」
沈百川道:「我和王罕也去,反正一天我都沒事做,以後就跟你混了。」
亞爾維斯:「沒問題,以後跟我混。」
「哈哈哈……」兩人大笑。
其他人都表了態,就只剩下周立天了。
亞爾維斯對著周立天道:「立天,你還想什麼?我給你說,在這裡所有人中,其餘人可以不來,我沒話說,你要是不來,我就要好好說你呢?」
周立天:「為什麼?」
亞爾維斯:「因為你住的地方,就不是你的家,借住別人的,還不如借住你兄弟的。」
周立天被亞爾維斯說的沒有話說了,他說的很有道理,司馬家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只是暫住的地方。要是不搬出來,就說明自己看不起他了。
周立天一咬牙,道:「行,我搬出來,只是要給我幾天時間處理一下。」
亞爾維斯高興的站起來,舉起酒杯,道:「大家先乾一杯,慶祝我們幾兄弟以後風雨同舟。」
※※※
吃過以後,周立天醉醺醺的回到了司馬家。他沒有走前面,而是選擇了走後門進去。因為司馬韻的小院離後門很近,他現在想去和司馬韻說,他要搬出去的事情。
走到她小院門口,爬上一棵小樹,向裡面望了望,發現裡面還有亮光,說明司馬韻還沒有休息。
跳上牆,沿著牆上向裡面走去。這時,當他快要到司馬韻的房間的時候,一陣風突然從他後面穿過,他險些被刮下牆。
轉頭向後面看了看,發現沒什麼,就繼續前進。
「咚咚……」周立天敲響了司馬韻的房門。過了會,門開了,司馬韻站在門口,看見是周立天,道:「你來了。」
周立天從她的話裡面感覺出,她似乎知道他要來似的。
「我想和你說件事。」周立天進屋後,直接給她說。
司馬韻偏了偏頭,道:「說。」
周立天吸了一口氣,道:「我準備暫時搬出司馬府。」
此話一出,司馬韻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她沒想到,他今天來這裡,就是說這些話。司馬韻的神經像一下就斷了路,站在那裡不說也不動。
周立天發現她不對勁後,道:「大小姐,大小姐。」連喊了兩聲。
司馬韻回過神來後,馬上怒視著他,道:「我們司馬家怎麼對不起你了,你還要走。」
周立天道:「大小姐,你誤會我了,我只是出去暫住,也沒有說遠離司馬家,我還是司馬家護衛房的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司馬韻聽後,不為所動,怒道:「我信你嗎?我知道,你現在是看不起我們司馬家了,覺得呆在這裡,會埋沒你的才華,你想走就走,我不攔你。」
司馬韻這時已經氣暈了,說了一些言不由衷的話。
周立天知道現在司馬韻的心情很難給他溝通,退後道:「那我先走了,不打擾大小姐休息了。」
說完,就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司馬韻的房間。
當周立天走後,司馬韻房間傳出「砰砰砰……」的聲音。
周立天出來後,就沿著小道向小木屋走去,一路上,他在想,以後該怎麼面對司馬韻,怎麼和她相處。
突然,一陣風吹過,周立天又差點摔倒。回過身,發現後面站著一個白衣老人,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人是司馬雲。
周立天連忙喊道:「前輩又睡不著,出來溜躂。」
司馬雲冷笑了一聲道:「我可沒你那麼閒,沒事,出來欺負女子。」
周立天不解,不明白他為何這樣說自己,忙道:「前輩,此話怎講,我何去欺負過女生?請前輩說明。」
司馬雲怒道:「我們家的韻兒,不是你剛剛欺負過她嗎?」
周立天這才醒悟過來,原來他是在為司馬韻抱不平,可是自己又沒有欺負過她。道:「前輩,你可能誤會了,我沒有欺負她,我剛剛只是和她商量個事情,結果沒談好。這不算欺負吧。」
司馬云:「這還不算欺負,那什麼叫欺負,是不是要我示範給你看。」說著說著,就準備想動手了。
周立天見事不對,急忙道:「前輩息怒啊,我真的沒有欺負過她,我向天發誓……」周立天用一種祈求的語氣說道。
司馬雲見他這個樣子,也不好下手,但是這樣便宜了他,他又過不去,說道:「那你們商量什麼事?」
周立天道:「我是想說,我過兩天準備搬出去住。」
司馬雲道:「你要搬出去?」
周立天道:「是的,我搬去跟我朋友住。」
司馬雲道:「是不是覺得司馬家給你住的地方不夠好,你想搬出去,這樣的話,就不必了,明天我讓他們給重新安排個好的。」
周立天聽後,心裡小小的感動了一下。道:「不是的,我哪敢嫌小木屋,真是的朋友盛情難卻,我不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