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周立天還是坐在上午坐的車子裡,他一路觀察著路上的地形,城鎮,還有這裡的風情。不知為什麼?他至從出發去邊關後,內心深處總有個聲音,讓他把走過的路記牢。
「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分岔路。」當他來到一個山谷時,發現山谷裡面有許許多多的小道,這些小道互相纏綿,有的伸向深谷裡面,有的穿入樹林裡,有的插入山溝裡面……,並且地勢崎嶇不平,一看就讓能讓人眼花。
過了片刻,就聽見,「這應該就是『英雄幕』吧?」亞爾維斯這時歎息道。
「英雄幕?這是什麼?」周立天見他說出了一個地名,便問道。
「一個英雄的末路。」亞爾維斯說著話的同時,眼睛同時顯露出悲哀,惋惜,羨慕的神情。
周立天見亞爾維斯的臉色,對這個『英雄幕』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你說這裡就是『英雄幕』?」在睡覺的沈百川一聽到『英雄幕』三個字,突然立了起來。
「你也知道這個『英雄幕』?」周立天問道。
「小時候聽過,可是那時人小,沒聽懂,長大後,他們又不告訴我,說什麼這是帝國的禁令,不准討論關於『英雄幕』的一切。」沈百川回答道。
「不錯,不知為什麼?那一年,皇帝下達命令,禁止討論關於『英雄幕』,否則輕者一百皮鞭,重者邊關充軍。」亞爾維斯說著,說著語氣突然就加強了。
「那你能說下這個『英雄幕』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帝國會這麼重視。」周立天道。
亞爾維斯看了看周立天和沈百川,又瞧了瞧了周圍,發現沒人注意他們:「我可以告訴你們,但你們也不要到處去說,不然你們就倒霉了。」
周立天:「一定。」
沈百川:「我發誓。」
「好,我就說了,這個『英雄幕』背後其實就是一個人故事,一個傳奇軍人的人生……」
「這我知道,你快說接下來的事情。」
「沈百川,你不要說費話行不行?再說,我把你丟出去。」周立天正聽的好好的,沈百川卻突然插一嘴。
「哦,我知道,我保證不說話了。」
亞爾維斯鄙視了下他,接著說:「這個人名叫霍漢,一個洛林帝國有史以來靠戰功升上來的最年親的將軍,人稱『戰王』。」說到這裡時,亞爾維斯神情異常激動。「可是,即使成為了『戰王』又如何?還是逃不過死亡的判決,要是他是病死或是戰死,我還能接受,就是萬萬想不到,他是被皇室活活亂箭射死的。」眼中充滿了悲懷之情。
周立天猜測道:「是怎麼射死的?是不是在這裡被射死的?」
亞爾維斯:「不錯,就是在這裡射死的,所以這裡才稱之為『幕』。」
沈百川:「我聽說這還有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
亞爾維斯:「嗯,就是這美麗的愛情故事,才讓這位『戰王』最後成為了悲劇。」喝了一口水,接著:「這事要追訴到三十年前,當年『戰王』還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沒人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因為他當時還不是『戰王』。他在帝都外的軍營裡加入了軍隊,當時洛林城還不是帝都,應該叫王都,因為那時洛林還不是帝國,只是個比較強大的王國而已。不知是不是上天故意要成全一個英雄,就在他加入軍隊的那年,戰爭爆發了。」
「洛林周圍幾個王國覺得洛林發展的太快,未來會威脅到他們的安全,所以集合了數以幾倍的兵力突然對洛林發難,八十萬大軍分五路直逼當時的洛林城。」
沈百川:「八十萬?我們洛林不是有兩百萬大軍嗎?還怕他們?」
亞爾維斯:「現在的洛林當然不用怕,可是當時,洛林全國上下就只有三十萬兵力。」
沈百川:「三十萬?三十萬還打個屁啊?」
亞爾維斯:「嗯,當時有很多貴族都想要和談,他們寧願賠地拿錢,都不想去打這一仗。所以這仗還沒打,洛林內部就開始亂了。」
亞爾維斯:「好在,當時的國王意志堅定,不管底下的人怎麼說,他都堅持要打這一仗,並且得到了軍方的大力支持。為了穩定人心,他果斷的在王宮的大殿裡親手處死了幾個主張議和的貴族。接著就下令全國總動員,準備決一死戰。」
「就是這個時候,我們的『戰王』霍漢就隨著大軍開舖前線了。他到了前線後,就突然立了個小功,從而晉陞為一個小隊長,從此開始了他傳奇式的十年征戰。」神情中帶著崇拜。
周立天:「那以後呢?他是怎麼得罪了皇帝的?按說他立了大功不是應該獎賞嗎?」
亞爾維斯:「就在他所在的軍隊節節勝利的時候,其它幾路敵軍已經快殺到洛林城下了。得到消息,他所在的軍隊快速回撤,支援洛林城。回撤的時候,霍漢已經被晉陞為大隊長了,手上指揮著一千多人。回到洛林城後,他馬上加入了戰鬥。」
「戰鬥打了兩天,敵人不斷的攻城,守在城牆上的霍漢向上建議,晚上偷襲。可是當時指揮者沒有取拿。他很氣,看著他的士兵一天一天的減少,他怒不可褻,一氣之下,夜晚,他帶領著他手上的一千士兵偷偷從城裡跑出去。當晚,就對敵營發起了偷襲,一千士兵從敵營的東門殺進,再從西門殺出,橫穿了整個敵營,聽說連敵方最高統帥嚇得帶著自己的親衛拋棄軍隊向外逃命了。」
「最後,敵方將領弄清了,為了雪恥,出動三萬人去圍剿霍漢。當時,霍漢他們殺出敵營後,沒有回城,而是在外面等待時機,再偷襲。」
「當敵軍三萬人把霍漢包圍在一個山上後,對他發動了最後衝鋒,但,當他們衝上去後,發現山上沒有一個人,接著敵軍就在附近尋找。就在當天晚上,霍漢所帶領著軍隊再一次襲擊了敵營,這次從南門殺進,從北門殺出,又一次橫穿敵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