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來,為什麼我不能來?」司馬韻見他一上來就問她這句話,似有責怪的意思,故反問道。
周立天聽她這話,以為她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放鬆的說道:「大小姐,這件事,你通知給家族長輩沒有?」
司馬韻一愣,臉上馬上變的很難看。
周立天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瞞著家裡出來的。只要搞清了這件事,剩下的一切就不是問題了。
「大小姐,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是錯誤的,你犯了一個嚴重的思想錯誤,後果很嚴重。」周立天威脅的道。他現在可不怕她發飆,因為他現在有把柄了。
見他的態度一下轉變,司馬韻很生氣,大聲喊道:「那有怎麼樣,你是誰?我家的事,也不用一個外人指手畫腳……嗚嗚嗚嗚」
周立天連忙用手遮住她的嘴巴,道:「我的大小姐啊,你就消停下吧,要是把其它人引過來了,就麻煩了。」
也許是覺得他說的話有道理,司馬韻馬上安靜了下來。
鬆開她的嘴後,司馬韻大吸了幾口氣道:「流氓。」
周立天:「…………」
※※※
正當周立天和司馬韻在這邊糾纏時,沈百川他們卻在到處找周立天。
「周立天那小子跑到哪去了?一眨眼就不見了。」沈百川見隊伍都準備好了,就要出發了,周立天卻還沒出現。
旁邊的王罕也著急道:「百川,怎麼辦啊?」
「你問我,我問那個?」沈百川本來都很急,聽他這麼一問,就更急了。
「那個美女呢?」突然不知是誰問了這句話,馬上引起了周圍人群的共鳴。接著他們就從找周立天變成了找司馬韻。
※※※
那邊的變化,周立天他們兩還不知道。
司馬韻:「那你要我怎麼辦?」
周立天:「回去,回司馬家。」
司馬韻:「不可能,我就要去,你是誰,為什麼管我。」
周立天:「我是司馬家的護衛,有義務保護司馬家任何一個人的安全,特別是姓司馬的。」
司馬韻:「你還知道你是司馬家的護衛,我昨天說讓你別去,你為什麼還要去?」
周立天:「我……」
司馬韻:「說啊!」
周立天:「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司馬韻:「這也是我的事情,你也不要管。」
周立天徹底沒的話說了,司馬韻去的決心太強了,他根本說不動她。
「那你要怎麼樣?才回去?」這是周立天最後的希望了。
司馬韻這時一愣,低著頭,紅著臉道:「你不去,我就不去。」
「不可能,我一定要去。」周立天必須去,他現在已經確定了目標,他要建立一支強大的軍隊,這次機會正好可以歷練歷練,他怎麼可以放棄了。
「那我去定了。」司馬韻猛抬頭,望著他,語氣中帶有毫無商量的氣勢。
「那就隨便你。」周立天放棄道。
「哼。」
※※※
「周立天你剛剛到那裡去了,我們找半天都沒找到。」周立天丟下最後一句話後,就獨自一人回來,剛好碰見沈百川他們。
「找我半天?我怎麼剛剛聽到的是你們都在喊司馬韻大小姐呢?」周立天故作迷惑的打趣道。
「哈哈,是嗎?我怎麼沒聽到,你一定聽錯了。」沈百川笑著辯解道。
周立天根本就不想和他計較這些,因為他知道沈百川的性格,就是那樣,打都打不轉來的性格。
「美女回來了,美女回來了……」人群中一個人叫喊著。
「在那?」還在和周立天閒談的沈百川一下就把視線從周立天身上轉移開。
這時,司馬韻慢慢走到隊伍中間,一個比較大膽的少年走上去,道:「司馬小姐,你剛剛上哪去了,我們大家都很擔心。」
「你誰啊?不認識,站一邊去。」司馬韻本來心情就不好,見有人上來獻媚,她正好可以找個人發洩下。
「果然是傳說中的冰沒人。」沈百川見她發脾氣的樣子,感慨道。
「知道就好,記住,以後見到她就繞道走,免得惹禍上身。」周立天為了讓他們遠離司馬韻,故意在司馬韻發脾氣後添一把火。
「我也是這麼想的。」王罕答道。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我就盡量避開她,如果是她主動來找我,就另當別論了。」沈百川道。
「出發」這個時候,隊伍的前方傳來了出發的命令。
※※※
從帝都的軍營出發,一路向北,兩百多輛魔獸車浩浩蕩蕩的一路前行。強大隊伍自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媽媽,快看,好多車。」路邊一個小女孩指著長長的車隊叫喊著,並準備向車隊靠去。旁邊的一婦人見狀,大驚,快速上前抱住那個小女孩,氣道:「你不要命了。」在小女孩屁股上沉沉的拍了一掌。女孩感覺到屁股上傳來的疼痛,馬上「哇哇」哭了起來,大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嗚嗚」
「那小女孩好可憐啊!」車隊裡,一個坐在車上的男子看見這一幕歎道。
「可憐?我看不見得。」說話的人正是周立天,他和這個男子正好是坐同一輛車,並且就在他旁邊。
「為何?」那男子問道。
「那婦人見小女孩要闖馬車,於是很生氣,這是愛的表現,以後你做了父親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人似乎明白。
周立天接著說道:「拜爾德,你這次出來沒和你家人商量,難道你不怕他們擔心嗎?」周立天所說的這個拜爾德,是電系二班的,家裡面經商,這次出來沒有和家裡面商量,他自己認為,他已經長大,以後的路要靠自己,並且他很不喜歡經商,而他父親一天都逼他接他經商。
「沒事的,我給他們留了信的,他們看了就會明白的。」拜爾德答道。
「那你在信上是怎麼說的?」周立天雖然和他認識時間很短,但他認為拜爾德這個人思想太單純了,就像塊玉一樣。
「我在信上寫的是:我走了,我要去需找理想了。」拜爾德道。
「果然,我猜的不錯,你父母要是看見你這封信,不急死才怪。」周立天對著他無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