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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喚篇 第十六章:比鬥 文 / 半夜喝咖啡

    司馬韻話一出,全場頓時沸騰,有人歡喜有人猶。肖兵站在周立天旁邊幸災樂禍的說:「哈哈,兄弟,不好意思,你今天第一天來就要掛綵了,呵呵。」

    周立天不是很明白道:「那個司馬韻是不是出手很狠啊?」

    「不是很狠,是很殘忍。」肖兵拍了拍周立天的左肩道。

    周立天汗顏,心裡想道:「我不會這麼倒霉吧,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要掛綵,嗯,應該不會,我再怎麼說也是個新人。」

    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周立天心頭才稍微舒服了一下。但是今天的運氣,看來他不是很好。因為今天在場的人只有十幾個鬥士,其餘人全是鬥士一下,周立天很不幸的被選在了其中。

    他來到操場中間時,這裡已站了五六個人,看著這幾人,心裡笑道:「呵呵,看來自己不是孤軍奮鬥了,不用當著這麼多人面前自己一人挨揍。等下開打,我先衝過去,隨便挨兩下就倒下。」

    打定主意的他,越過了旁邊的五人,走到了前面,直接和司馬韻對立。

    肖兵見周立天站在最前面,很是無語,對旁邊的幾人道:「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站到最前面。」

    司馬相如這時見周立天並沒有因為自己是新來的站在後面,心感安慰,道:「這小子不錯,有前途。」

    場上的司馬韻見周立天六人已準備好了,語氣冷冰冰的說:「開始。」

    周立天一聽開始,馬上拿出一把短劍,向司馬韻奔去。場下的人見有人一開始就向司馬韻奔去,大感意外。因為在這之前,都是司馬韻先出手後,對方再出手。

    場邊的司馬相如見周立天舉劍直衝,心裡很是得意「好小子,就是這樣,魔師在沒念完咒語的時候都是很脆弱的。」

    場中的司馬韻也很意外,她根本沒想到,剛開始竟然有人就出手了。情急之下的她,放棄了施放魔法,而是對著場外大聲喊道:「火兒,上來。」

    當司馬韻一喊完,還在衝鋒的周立天就感覺到不妙。

    事實也是這樣,只見司馬韻大喊的方向,一條長長的火色不斷纏繞的向這裡飛來。這條火色約有十幾米,全身上下都被一團火所環繞,蛇的雙眼通紅,並且還微微發亮。

    火蛇飛到司馬韻身邊便停了下來,十幾米的蛇身環環圍繞著司馬韻。周立天看著前面的火蛇向自己發出敵視的眼光,他畏懼了,站在火蛇前面根本不敢動。

    這時,司馬韻伸出右手,在火蛇頭上輕輕護膜,輕聲道:「小火,好樣的,等下給你獎勵。」

    遠處的周立天見這一人一蛇在那『親熱』,心裡很是鬱悶,想到:「等下,不會這條蛇也來打吧。」他轉頭看向場邊的司馬相如,司馬相如看見周立天盯著自己,雙手一擺,表示愛莫能助。

    回過頭來的周立天,還不甘心,他對著司馬韻道:「大小姐,你等會應該不會讓這條火蛇參戰吧?」

    司馬韻用眼睛飄了下周立天道:「為什麼不,火兒是我的召喚獸,它應該上場。」

    周立天見她這麼說了,就明白這件事已沒商量的餘地了。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想辦法怎麼倒下去,看著前面的火蛇,他心裡都發毛了,全身都是火,還讓人怎麼打啊。又想到,怪不得納蘭雪莉那丫頭這麼看重召喚獸,看來也是有原因的。

    周立天這時頭腦一閃,嘴角處微微一笑說:「有辦法了。」他慢慢向蛇靠近,右手高舉,做出一個向下斬蛇身的動作。火蛇見有人要向它出手,憤怒了,它揮動尾巴,用力向來犯之人打去。

    周立天見蛇尾朝自己飛來,心中得意道:「就是這樣。」他用劍身護住胸口,當蛇尾靠近自己的時候,快速向後飛退。

    這樣的話,旁邊觀看的人很自然的認為是蛇尾把周立天打飛了,其實是周立天自己向後退。周立天飛退了十幾米,覺得差不多了,就倒在地上滾了幾圈裝暈了。

    司馬韻見周立天暈倒,很詫異道:「還以為多厲害的,就這麼一下就倒了。」

    整個操場中,除了司馬相如在場邊偷笑,其餘人都對周立天的莽撞付出的代價感到不值。

    比鬥並沒有因為周立天的退場而結束,場上還有五人沒有出手,但接下來的事,就是一場表演。只見那五人在司馬韻和火蛇的遠近攻擊下都偏體凌傷,全都被抬了下去。周立天見那五人的慘樣,大感自己的英明決定。

    周立天和那五人紛紛被送到醫務房裡面。醫務房不大,就一個四合院,裡面人也不是很多,就七八個人在裡面忙忙碌碌。他們見外面抬進了六個人,便走上來,其中一人道:「今天怎麼呢?抬了六個人進來,以前不是最多抬兩個人的嗎?看來今天大小姐心情不是很好。」周立天聽那個人的話,想道:「看來這個司馬韻出手狠是出了名的,以後見了她就繞道算了。」

    「把他們抬到那邊床上。」一個看上去年齡稍大的男子開口道。他一說完,其餘的人都很聽話的按的部署行動。

    「看來這人就是醫務房的管事。」周立天默念著。

    護衛房的人把周立天六人抬上床,就快速離開了。一個穿著灰色衣裳的年親人走到周立天所在的床邊,他伸出雙手,準備解開周立天的外衣。周立天見狀,大感不妙,心想:「我這是在裝暈,不能讓讓他們看出來,不然,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地方混。」

    「咳咳……」周立天假裝咳了一聲。旁邊的年親醫者見自己的病人醒了,就開口說:「怎麼樣,那裡痛?」周立天看著他,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說:「沒什麼,只是腰有點酸。」說著就雙手向後一撐,坐在了病床上面。

    年親醫者見他坐了起來,說:「我幫你先檢查下吧,看看你傷到哪裡了。」

    周立天忙答道:「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我只挨了一下,並不嚴重。」下了床,就向外面走去。

    年親醫者見對方要離開,立馬上前阻攔道:「還是先查下吧,要是真的問題不大,再走也不遲。」

    周立天暗道:「靠,你不要這麼敬業好不好。」

    「我房裡有藥,我自己回去插一下就可以,就不用麻煩你們了。」說完,加快了腳步朝外面走去。年親醫者見他這麼執著,也不阻攔了。

    周立天出了醫務房後,就直接回了他的住處,途中偶爾遇見幾個護衛,他都裝成很痛苦的樣子,好騙過他們。回到住處的他,一跳,就倒在了床上。心裡想道:「看來我這幾天可以不用上班了,因禍得福啊。」

    ※※※

    話說司馬韻在比鬥過後,回到她住的院子。

    院子裡,她父親和母親正在院裡等她,見她回來了,雙雙走上前,用關切的語氣說:「韻兒啊,後天就是比武招親的日子了,你這幾天做好準備沒有啊,聽說昨日,你在湖邊差點暈倒,我們都很擔心啊!」

    「擔心,哈哈,你們會擔心我,不要開玩笑了,從小到大,你們從來沒擔心過我,在你們眼中只有弟弟。」司馬韻很激動的大聲喝道。

    司馬韻父母聽了她的話,相互對視了幾眼,流漏出很尷尬的表情。

    司馬韻的父親上前一步,道:「韻兒,我知道你不滿我們對你後天比武招親這件事的安排,但是你也不要怪我們,主要是你太出色了。」

    皺了皺眉頭,很無賴的說:「你要知道,我們司馬家在洛林帝國根本算不上什麼,除了老祖宗外,我們司馬家還拿不出另一個人撐門面,要是老祖宗那天不在了,我們司馬家可能就會面臨很大的災難。」

    見自己的父親說完,司馬韻冷言道:「家族,哈哈,我們司馬家真的很能耐,整個家族以後的命運都要寄托在一個女子手裡,可笑,可笑,哈哈……」

    司馬韻父親見自己的女兒這麼說,心情很是不悅,他拉下臉,加重語氣,對著司馬韻大聲道:「後天的比武招親,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得去,我話都說到這裡,你自己看著辦。」

    司馬韻的母親看見自己的丈夫發火了,馬上上前拉著他離開了院子。

    見自己的父母離開了,司馬韻雙眼流下了一滴眼淚。這時,她的丫鬟端著一杯水來到她身邊,開口說:「小姐,不要傷心了。」

    司馬韻揉了揉雙眼,硬著表情說:「沒事,你先下去,我累了,要休息一下。」丫鬟很快的下去了。

    ※※※

    在這裡提下,司馬韻的父親,就是現任司馬家的族長司馬廷豹。

    司馬廷豹這人年親時不學無術,長期和帝都內的一些貴族子弟鬼混,致使他的實力一直進展緩慢。最後經過老祖宗的教誨,有所感悟,並努力修煉,但以前耽過的時間太多,就算以後再怎麼努力,也很難有太大的實力增長,所以到現在都五十歲的人了,實力剛剛突破斗王。

    深感自己不能撐起以後司馬家重任的他,選者了自己唯一的兒子司馬乘風,並從小訓練他,對他寄予很高期望。但在司馬乘風還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必須要讓家族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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