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的真實』(副手)神器:等級要求:無,重量:20,耐久度:200/200,適用職業:任何職業,技能:分身。
看著這免費得來得副手神器,就算見多識廣的我也不禁飄飄然起來。玩《靈極》這麼久以來,唯一沒有爆出來的東西就是副手裝備,據說那玩意爆出的幾率比神器還要低,所以我的副手欄一直是空的,為此我一直耿耿於懷。
副手裝備本身就是絕世珍寶,這『虛幻的真實』還是副手的神器,其價值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還真沒看出來,那個『風雲會』果然是財大氣粗,這種牛逼的神器他們都有。
我美滋滋的將『虛幻的真實』裝備到副手欄上,滿懷期望的看了看它帶給我的新技能:
分身:等級:1,效果:製造出來一個擁有玩家30%血量,10%攻擊力的分身,消耗藍:100,冷卻時間:5分鐘。
我靠,這下爽翻了,這玩意配合我的『馬甲』使用簡直就是天下無敵。到時候練一個『馬甲』的血牛號,然後使用一個分身,我自己再變神為血神刺,打怪的時候讓分身在前面抗著,我在後面攻擊,那豈不是以後根本不用組隊了?跟別人單挑更是不用說,歐洲不是有個小樣擁有上等神器『美杜莎之盾』嗎?到時候可以讓分身脫光光去吸引他的目光,小爺我藏起來,趁他不注意狠狠給他一下,他還不乖乖的回城去?
擁有了『虛幻的真實』,就彷彿擁有了pk不敗的保證一般,從今以後,pk不敗將成為我在江湖中的綽號。國外那些拿著神器的傢伙,我一定要挨個的殺過去,把他們的神器全都搞到華夏來,然後讓華夏的玩家拿著他們的神器去殺他們的玩家,就像帶著別人買來的避孕套搞別人的老婆一樣,那種滋味必定美妙絕倫。
現在『風雲會』的那些傢伙肯定氣的吐血了吧,這種東西搞丟了,他們現在和丟了蛋的老母雞沒什麼兩樣。想想他們現在肯定正在滿世界的找我,我現在可沒工夫跟他們周旋,不然我是不會介意殺幾個我還沒狂妄到一個人去挑戰他們整個戰盟的玩家,但二三十個傢伙我還沒放在眼裡。
來日方長,以後總有機會見面的,當務之急我必須下線看看馨冉和微微了,也不知道微微現在睡醒沒有,沒有掛掉風雲月和風雲日,還只能算給馨冉報了半箭之仇。
我退出《靈極》,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我走出臥室對守候在門口的保鏢問道:「剛才和在房間裡面的那位小姐呢?」
「剛才那位小姐下樓了,她說如果您出來就讓您去客廳找她。」
我朝他點點頭,快步向樓下客廳走去。
「老婆,怎麼了?還在為剛才掛了而生氣呢?」我走到坐在沙發上憋著小嘴的馨冉身旁問道。
馨冉見我過來,滿臉憤怒的抱怨道:「以後不要讓我見到他們『風雲會』的人,否則我見一個就殺一個!還有那個風雲星,一個月內我殺不了他十次,我從此以後就不打任何遊戲了。」
在我眼中,風雲三兄弟是一樣的貨色,那個風雲星就是嘴皮子工夫多了點,可是馨冉為什麼會對他恨之入骨?我微笑著安慰她道:「好了,跟他們那種人生氣有什麼用?大不了我們以後殺回來就是了,那個風雲星雖然長的比較醜,說話比較難聽,但還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吧。」
我剛說完,彷彿董存瑞拉響了導火索,炸藥包立刻被引爆了:「不至於?怎麼不至於了?你知道他是誰不?他就是以前爆了你送給我那把『殺劍』的傢伙,現在你竟然說不至於,那可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現在被人搶走了,你居然如此漠不關心。難道在你心裡,那東西真的就一錢不值嗎?………………」馨冉開始滔滔不絕的絮叨起來,我就像文化大革命被四人幫迫害的革命先烈一般,接受著這種炮火的洗禮。
在馨冉稍微平靜了一些後,我只得繼續好言相勸道:「別生氣了,到時候我肯定幫你報仇,不過那把60級的『殺劍』怕是找不回來了,不過你老公我這次可是賺了個大頭,我把他們的神器給搞到手了,怎麼樣?厲害吧。一會那個神器你先拿去用吧,我現在練小號還用不上,你用那東西趕快升級,多升一級,你就能親手多殺幾個仇人。」
馨冉聽到以後,臉上浮現出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表情,她態度極其認真的說道:「你到底聽明白沒有我說的意思?」
看著她苦大仇深的樣子,我連忙點頭說道:「明白了,明白了啊!你讓我幫你報仇嘛,我當然懂你的意思了。」
馨冉忽然站起來,淚水立刻湧了出來,她一邊落淚,一邊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我說道:「好……好…………你真行…………」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跑去,留下客廳中還是一頭霧水的我。
女人翻臉的速度絕對比翻船快,這速度比賭博時候翻牌都快了,還不光翻牌這麼簡單,牌放開以後,我靠,還是通花順。
我厚著臉皮,走到馨冉衝入那間房門的外面,用孫子似的聲音小聲問道:「老婆,你是不是月經來了?還是你不小心有了…………」我還沒說完,裡面霎時傳來一陣陣『匡啷』……『嘩啦』……『啪嗒』……等各種東西跟地面接觸時的交響樂,同時,她震耳欲聾的叫喊響徹霄:「滾……………………」
「我靠,本少爺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人說過話?就是我們家長輩我也沒這麼低聲下氣過。對你好,讓著你是因為我愛你,我都這麼低聲下氣的了,你還不滿意?信不信小爺明天就去找個二,三,四,五奶的,讓你整日以淚洗面?」我在腦子裡惡狠狠的想著。
當然,這些話我也只能在腦子裡yy一下,要是說出來馨冉鐵定跟我鬧的沒完沒了。唉,忍了,誰讓咱愛她呢?我搖搖頭,歎了口氣朝劉微微休息的房間走去,不知道這小丫頭起來了沒有?
傍晚的陽光透過藍色的紗窗照了進來,像輕柔的絲綢一樣蓋在劉微微的臉上,她長長的睫毛似動非動的略微抖動著,臉上掛著兩個小酒窩,露出淡淡的微笑,一看就知道是做了一個香甜的美夢。
看著她小巧可人的樣子,我情不自禁的感慨道:「人小時候還是清貧點好啊!只有窮苦的孩子,才懂得珍惜幸福。那些從小被嬌生慣養的公主們,有哪個是溫柔體貼,賢良淑德的?馨冉家裡肯定也有一些財產吧,否則她怎麼會動不動就發她的小姐脾氣?現在已經有了一個馨冉了,剛才管家居然說父親讓我一個月後回去訂婚,唉,頭大啊!」
我用手摸了摸微微的小臉蛋,就像小時候妹妹剛出生時我好奇的摸她的小臉一樣,微微的臉嫩嫩軟軟的,好像去了皮的荔枝一般,我剛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她馬上皺皺眉頭,睜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著我。
微微睡起來後,第一句話就是:「哥哥,我媽媽的病有辦法治嗎?」
我點點頭,剛才那些不愉快的問題隨著這聲哥哥,頓時煙消雲散:「當然了,哥哥答應你的嘛,哥哥已經讓人送你媽媽去治療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媽媽的病就會好起來的。」
微微從床上坐起來,抱著我讓人給她準備的毛絨小熊問道:「謝謝哥哥,那我可以去看看我媽媽嗎?」
「現在不行,你媽媽還在接受治療,等什麼時候你媽媽快康復了,就會有人通知我們的,到時候哥哥再帶你去見媽媽。」我拍拍微微的腦袋安慰道。
微微變的有些失落,她哦了一聲,把玩具小熊放到旁邊,又準備重新鑽到背子裡面,重新進入夢鄉。
一個在生氣,去找她肯定碰一鼻子灰,一個在睡覺,我似乎除了繼續打《靈極》找不出其他可以幹的事情,我只好回到房子裡面準備重新殺入遊戲當中。
「少爺,馬二公子說他有話要跟您說。」外面有人恭敬的說道。
哦?想不到馬二公子這麼快就招了,看來他很有做漢奸的潛質啊!要是生在抗日戰爭時期,他肯定是第一個出賣革命同志的。我心裡強烈的鄙視了他一下,一個人走到下面的密室當中,當看到裡面正在發生的事情時,我這個看過西歐頂級a片,日本sm大全,美國人與獸專集的色林高手,也不不禁膽戰心驚,不寒而慄。
馬超凡被用精鋼鐵鏈鎖在地上,好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身上唯一豎立著的就是下身那根如同手雷一般的物件,他那根東西如今已經不成人形,已不可想像的角度向上挺著,在他那物件上面,正有一頭純種的西伯利亞奶牛緩緩坐下,眼看就要跟馬超凡做出那有違人倫之事。
原本負責看護他的兩個保鏢,正**著上身,露出岩石一樣堅硬的肌肉,肌肉上佈滿一顆顆晶瑩的汗珠。他倆一人拿著最先進的pd190攝像機對這種**的場面機型記錄,另外一人嘴裡傳出陣陣淫笑,時不時的用手中皮鞭抽打躺在地上的馬超凡幾下。
我眉頭皺成了一團,看著我精心佈置的行刑室被搞成這樣,屋子裡面這種萎靡的臭氣怕是永遠也散不乾淨了。我急忙制止他們兩人的動作,厲聲說道:「你們兩個在幹什麼?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待馬二公子?再怎麼說他也是我請來的客人,你們怎麼能讓他跟動物幹出這種事?萬一傳染上禽流感怎麼辦?」我看了看拿皮鞭的二黑面前,強化籠子裡面放著的螃蟹,母獅子,小猴子,天平,蠍子,彈弓…………等東西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這些是什麼東西?」
二黑馬上眉飛色舞的給我介紹道:「回您的話少爺,我們現在在給馬少爺拍攝成人版的聖鬥士,馬少爺現在是闖十二宮呢!」
「成人版的聖鬥士?」我語氣中充滿了驚訝,我數了一遍,發現他們面前放著的正好是十二個東西,可是,十二宮裡面什麼時候有猴子宮了?我指了指被關在籠子裡的小猴子問道:「這是什麼?十二宮裡面有猴子宮?」
二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很羞愧的解釋道:「少爺,那是處女宮,由於我們實在是找不到處女,所以只好拿猴子來代替,我想人跟猴子差不多。」
我狂暈………這是什麼邏輯?不過我也懶得跟他計較,我指了指裡面那些亂七八糟,污濁不堪的東西說道:「你們趕緊把這些東西收拾了,以後別弄這些玩意了,到時候讓別人知道還以為我是個變態呢!幫馬二少爺洗一下,洗乾淨了再帶來見我。」馬超凡這副模樣,我哪還有胃口去問心法的事,只能先讓人給他洗洗乾淨。
我狠狠的瞪了大黑,二黑一眼,才急忙離開這個讓人作嘔的地方。
目送我離開後,大黑看著馬超凡有些不捨的說道:「我真捨不得放他走啊!我們個倆難得有個玩偶,他還是我們發財的機會呢,就這樣放了多可惜?」
二黑一邊給早已昏迷不醒的馬超凡解開鐵鏈,一邊很知足的說道:「大哥,我們已經夠不錯了,就剛才拍的《小醫生與大灰狼》和《王子騎白馬》兩部作品,是我看過所有色情片裡面最精彩的,我保證會熱賣的,沒準你還因為拍攝了這個,成為國際知名導演呢!等你成為大導演以後,咱個倆在多拍幾部,名字我都想好了,像什麼《有雞》《被人埋伏》《頭種馬d》《野雞回憶錄》的,保證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