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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章:督軍熊克伍 文 / 永遠的雄貓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站了起來,一股倦意襲上來。媽的,打了大半夜,我還沒休息好呢,身上早被汗水濕透了。我吩咐李長山收攏戰俘,打掃戰場。一會兒功夫,李長山眼裡透著一股崇敬的神彩前來向我報告:「報告站長,我們總共打死了48個土匪,俘虜了119個,其中包括受傷的52個。據俘虜說他們是週二麻子的手下,週二麻子已經被打死了。另繳獲長槍28枝,盒子炮45把。除軍火庫運用了一些武器外,所有倉庫都沒有被打開。還有」

    我打斷了他問:「我們有啥子傷亡?」李長山回答說:「大門值勤的尤川被割斷了喉嚨,今晚帶班巡邏的王強被從後面打了一槍死了,另外還有申越床底下被土匪用刀砍死,我們還有兩個弟兄戰死,另有11人受傷。」我點了點頭說:「我會向上面申請撫恤金,好好安排兄弟們的家屬,還有,過幾天辦個法事,讓兄弟們好好上路。其他沒有啥子了,我先去睡一會兒。」說完,我便走到井旁,從井裡打了幾桶水,痛痛快快地沖了個涼水澡,就回屋睡了。

    感覺沒睡多長時間,我被一個士兵叫醒,發現天已亮了。原來,劉廂親自帶領一個團前來支援,這會兒已經到了山下。我立即爬起來,穿上軍服便到大門口迎接劉廂。剛到大門口,便瞧見劉廂正一臉焦急地走過來,我跑上前,扶了扶眼鏡向他敬了一個軍禮說:「報告劉團長,我站昨晚遭到週二麻子率領的土匪襲擊,經過戰鬥,我們消滅了這股土匪,擊斃48人,另有5人傷重而死,俘虜了一百多繳獲若干。」

    我看了看劉廂,他焦急的神色還沒緩下來,我又說:「除戰鬥中動用了一些機槍和手榴彈外,我站所有物資沒有任何損失。」一說到這裡,劉廂明顯鬆了口氣,看來他也挺意那些煙土的。他哈哈一笑,捶了我一拳說:「你娃還要得嘛,這下可立了個大功。回頭我跟督軍匯報一下,升你的官。」我立即說道:「謝謝劉團長提拔。現劉團長是不是去看一下倉庫?」劉廂點頭答應了。我又讓李長山招呼劉廂帶來的那一個團的士兵,接著便領著劉廂和幾個軍官向倉庫走去。

    從幾個倉庫走出來,劉廂顯然心情非常愉快,又來到看守戰俘的地方。這些戰俘現都已被繩子反綁雙手,且被串一起蹲地上。幾個受了輕傷的不時發出一些呻吟聲。劉廂走過去,衝著一個看上去滿臉橫肉的傢伙就是一巴掌,嘴裡恨恨地說道:「狗日的棒老二,還敢打老子們軍需站的主意。」那傢伙眼中立即透出一股陰狠,雖然一晃而逝,但卻偏讓劉廂給發覺了:「噫,你娃還不服氣嗦。給老子打!往死裡打!」話音未落,劉廂身邊的幾個警衛便上去用槍托狠狠地砸了過去。不一會兒,被擊斃的土匪數目中又增加了一個。

    吃過中午飯,劉廂帶領他的部隊押著俘虜離開了牧馬山。他的暗示下,我很知趣地報告中寫上了他的功勞,同樣我的暗示下,他也表示要將我迅速調離這個鬼地方,回成都去。又過了幾天,我接到命令:調我回成都,升任為第5師2旅1團1營營長。駐地為成都郊區紅牌樓一帶。李長山的那個排作為我的直轄下屬也隨同我一道返回成都。與前來換防的陳營長交接後,我帶著李長山及同我一起作戰的那個排一起向成都進發。

    當我騎著馬進入成都南郊的簇橋時,我受到了當地民眾的熱烈歡迎,原來,我們擊斃的週二麻子就是盤踞簇橋一帶的土匪。簇橋包娼庇賭、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當地民眾深受其害。由於害怕逃跑的土匪混入人群中打我冷槍,我不得不一邊擠出個笑臉,一邊命令部隊快速通過簇橋。剛進入紅牌樓,劉廂便派人通知我去督府路,原來,熊克伍要見我。

    和劉廂一起來到督軍府,客廳裡坐了好一會兒,茶都喝得很淡了,裡面才傳來一陣笑聲。我見劉廂立馬站起,也急忙跟著站起來。只見一個胖胖的五十多歲的老頭身著電視裡經常看見的絲製長褂,打著哈哈慢慢地從內堂走了出來。後邊跟著一個和我一樣戴著眼鏡、留著一撇八字鬍、皮膚黑黑的中年人。劉廂大聲說道:「報告督軍,第2旅1團團長劉廂奉命將本團1營屠天營長帶到。」我一聽也馬上說:「報告督軍,2旅1團1營營長屠天報道。」

    旁邊的中年人則立即說道:「itpa。」我一聽,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熊克伍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故而讓這個會英語的人來考我。我客氣道:「thankyu。」然後就坐了下來,眼角的餘光發現熊克伍和那中年人用眼色互相交流了一下,那中年人輕輕地點了下頭。一旁的劉廂不明所以,熊克伍則向他揮了揮手說:「你也坐下吧。」

    然後轉過頭對我說:「屠營長可是為我川軍立了大功啊,消滅了土匪還保全了軍需物資完整無缺。」我端坐正容地說:「屬下不敢居功,這一仗全靠弟兄們奮勇殺敵,以及劉團長親率援軍及時趕到,才能將土匪一網成擒。」說完後,我發現劉廂面不改色,只是臉上泛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不由得心中暗歎其臉皮功夫練得好。

    熊克伍扭頭對那中年人說:「哈哈,居功不傲,小伙子不錯啊。」中年人也笑著說:「屠營長是哪兒的人啊?」我回答:「四川綏定人,但老家漢陽。」中年人摸著鬍鬚又說:「你剛從海外回來?那你從哪個國家回來的呀?」我說:「美國,以前英國上過學,後來全家遷到美國弗吉尼亞州,然後就斯坦福大學讀書。」那中年人又用半生不熟的英語問我英國哪個地方呆過,我吃力地聽著他比我還蹩腳的英語,弄懂意思後用同樣生硬的英語回答他威爾士。雙方非常蹩腳的英語交談中我才知道這個中年人以前香港呆過,當過幾年代辦。看來他自認為英語說得很好,加上我從來不喜歡用民國紀年,而只說公元多少多少年,使得他加相信我就是從海外歸來的。給了熊克伍肯定的眼神後,熊克伍顯然很高興。要知道這時候的海歸派可是稀奇得很,不像現社會,隨便一抓就是一打的「海龜」。

    熊克伍自認為撿了個寶,高興得順便把劉廂也誇獎了一下,說他會識人用人。劉廂自然是心花怒放,一張臉笑得稀爛。接下來熊克伍把我和劉廂留下來吃晚飯,豐盛的宴席上,我看著琳琅滿目的美味佳餚,正暗自高興,不曾想熊克伍居然一上來便每人面前放了一瓶五糧液,要求先喝完再說。我一看就傻了眼,差點暈過去,急忙對熊克伍說我從不喝酒,而且對酒精過敏。說完後才他們迷茫的眼神醒悟過來:他們哪能聽懂過敏一詞啊。好不容易我再三的解釋以及大耍無賴的情況下,他們才饒過我。

    於是我就對著桌上的美味開始敞開肚皮吃了起來。吃完飯後,我以為就結束了,沒想到熊克伍又要大家看川劇,還把**個老婆,五六個子女以及兒媳、七大姑八大姨的共三四十號人全喊過來,督軍府的大院裡看起戲來。當然旁邊少不了又有十幾個丫環僕人之類的侍候著。

    現代人對看戲可以說一百個有一百零一個看不懂也不想看。我只想著這些戲快點結束,熊克伍示意下,僕人遞過來戲折子,我也只好婉拒了。劉廂也客氣地讓那個中年人點,後又落回熊克伍手中,哪曉得熊克伍這渾人一口氣就點了七出戲,差點讓我氣得吐血。百無聊賴之下,我只好開始悄悄地欣賞起熊克伍家的人來,希望能發現一兩個美女,以飽眼福,好正巧又是他的女兒之類的又未曾婚配的那就太好了,我一旦把她們搞到手,就可以少奮鬥好多年吶。

    咦,好像有個**向我拋媚眼。我扶了扶眼鏡定睛一看:嘩,真是個**,哦不,真是個美女耶。白白的臉蛋,鼻子尖尖的,尤其是一雙令人**的媚眼,你臉上掃來掃去的,那感覺就一個字「爽」!但好像不對,她看我的眼神怎麼有點飄呢?該不會是看我旁邊的劉廂吧?我又悄悄地打量著劉廂,果然,劉廂頭朝著戲台,但時不時一雙眼珠子向那女的瞟過去,不斷地那裡擠眉弄眼的。我不由得想起了聊齋裡的一句話:「目光灼灼似賊也。」看她坐的位置應該是熊克伍的姨太太之一吧,就不知道是幾姨太。

    狗日的熊克伍,這麼爽的女人也被你娶到了,狗日的劉廂,這麼巴適的婆娘也被你給泡上了,怪不得劉廂川軍中能一帆風順,看來走夫人路線也是一步好棋呀,看來我得加把力了,多往熊克伍這邊跑跑,看能不能勾引上另一個美女姨太。我心中暗自揣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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