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這間屋子很大,也很亮堂,卻哪兒也看不到一扇門,一扇窗,也沒有任何一個燈!沒有發光的東西,卻又不缺少光的一個屋子,是他們兩人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兒。
發現這屋子沒有門窗後,馬麗娜首先害怕起來,她把身體往郭明禮跟前靠了靠,用驚慌失措的聲音問:明禮,我們出不去了,咋辦呀?我們不會就這樣死在這裡吧?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死!
郭明禮伸手摟住馬麗娜的身體,安慰道:沒事兒,肯定有出去的辦法,你先躺著別動,我去找找。
郭明禮從被子裡鑽出來,走下床,四處查看,在可能有機關的地方,都挨著摸索了一遍,也沒找到線索。
最後,他回到床上,看著擁了被子坐在床上的馬麗娜,聲音絕望地宣佈:我們出不去了!
然後,他一把拉掉馬麗娜身上的被子,呼吸急促地看著馬麗娜展露在眼前光潤,圓滑,起伏的身體說:反正是個死了!我們還管那麼多幹什麼!
你要幹什麼?馬麗娜兩臂環抱在胸前,掩住高聳的胸,驚恐萬狀地看著突然變得面目猙獰的張明禮,身子向後慢慢挪著。
要死了!我還沒嘗過女人的味道呢!身子向前一撲,把馬麗娜壓在了下面,一把抱進懷中,火熱的嘴唇急風暴雨般在馬麗娜的肌體上游動。
同時,將他下面那根堅硬的柱子,慢慢對準馬麗娜下邊兒那叢黑草地中的洞孔,一點一點兒送了進去。
馬麗娜下邊兒那個洞孔,還從來沒有被人用那東西桶過,又窄,又小的空間,哪裡盛得下張明禮那根暴脹起來的東西,被抻得一陣疼似一陣,不由自主地大叫起來,想推開身上的張明禮。
張明禮已經被自己認定的死亡所控制,差不多已失去理智,根本不管下面馬麗娜怎麼推,怎麼叫,他只想把他身體裡聚積起來的那股火釋放出去,想把心中產生的那種對死亡的恐懼,排泄掉。
張明禮在不斷的攻擊中,漸漸找到了自己快樂的感覺,為了讓這種感覺更好,他動作越來越猛烈,兩眼暴睜,變得血紅,臉也脹成豬肝色,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像扛了二百斤重的麻袋在行走一般。
馬麗娜在張明禮的攻擊下,疼得早已大叫不止,哭聲夾雜著叫罵,從她從不講粗話的口裡暴發出來,但她兩隻手臂被張明禮強壯有力的大手緊緊抓著,身體被張明禮沉重的身體死死地壓著,她的反抗,顯得毫無作用,最後,只剩下虛弱的哭叫,再無計可施。只能任張明禮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最後,隨著張明禮接連幾聲狂吼怪叫,馬麗娜感覺下面那個東西,突然變得很粗,很壯,一下子將那個洞塞得滿滿的;同時,有一股東西,猛烈地噴射進洞裡。
隨即,張明禮像牛一樣喘著粗氣,倒在馬麗娜身上,把馬麗娜死死壓在他下面。馬麗娜用無力的手臂推了幾把,愣是沒推動,只好就那麼忍受著,抽泣著,大腦漸漸變得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