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憲民用了吃奶的力氣也沒把大個子推開,他雖有男人的心理,但他卻只有女人的力氣,一個沒練過把式的小女子,要想一把推開身強力猛的大個子,實在有點兒像螞蟻搬大石頭。
推不動,吳憲民不再學小兔子吃凍蘿蔔,硬啃了。而是改換另外一種方式對付大個子。
他把嗓子放的輕柔漫妙,充分利用美女本身的柔美來誘惑大個子。
吳憲民說:你不能輕點兒,慢點兒嗎?你把人家弄疼了!你怎麼一點兒也不會討討女人喜歡!但大個子彷彿被惡鬼在臉上吹了口鬼氣,中邪了,硬是沒被吳憲民柔聲軟語打動,照樣兒不慢點兒,也不輕點兒。
最叫吳憲民受不了的,是一對兒晶瑩如玉的山包,被大個子一雙發黑的豬手抓弄。像抓弄一堆破棉花,把他弄的很痛。吳憲民承受著大個子死豬一般的重壓,厭惡地想,這麼粗魯像豬的人,哪個女人到他身下受得了。
最後,吳憲民不再試圖去推開大個子,也不再試圖用美女絕招美人計去騙開大個子了。他開始動用《情魔**》裡看到的本事,進入人體法。
吳憲民把手伸到大個子肥厚的大耳朵上,輕輕擰了一下,立刻從女人身體裡像霧一樣飄進大個子身體。
一進去,吳憲民便感覺不舒服。
首先,下面疼痛欲裂,彷彿馬上要爆炸。
慾火烈焰騰騰,直竄吳憲民腦門,一種強烈想進入女人下面的**,叫他簡直無法控制。
先一刻在女人體內時那種本能厭惡和理智,像漂到火上的霧,眨眼功夫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種純粹男人的,膨勃的慾念,吞噬和籠罩了整個心靈。
那種把女人壓在身下,男人的快感,再次降臨到他身上,手裡抓著的女人山包,軟綿綿的感覺,像電流反射回身心,使他渾身血液變得火一樣灼熱,流動速度像離弦的箭那樣快速。
就在這時,身下女人開始恢復神志,彷彿噩夢初醒,突然張大一雙美麗驚恐的大眼睛。
她看到一個赤露,兇惡的男人正壓在身上,一種被驚駭喚起的本能賜予她一股無比的力量,這力量通過她的胸膛,擁入她本來柔弱的臂膊,這雙臂膊在這股本能力量趨使下,猛地撞向上面情緒激盪的男人胸膛。
差不多完全失去理智的吳憲民,做夢也想不到身下像羔羊一樣柔弱的女人會突然大叫著「滾開!」二字,用一股強大力量推到他胸上,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後快速仰倒,失去平衡,滾落在麥草旁。
這是屋裡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一個結果,小個子男人在旁邊兒看著兩人要開始進入激情狀態,最初好像很和諧,雖然女人身子看起來想躲避上面男人,但總體上還是配合的,特別是女子臉上那股迷人的笑意,一直蕩漾,不停地向上面大個子傳遞嬌艷女人特有的媚人誘惑。
這一切,同樣叫小個子心潮澎湃。